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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和尚不好当-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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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这种做法,张扬还是很敬佩的,毕竟自己的反应严格来说可绝对是不识时务,对于孔思远也有种不尊重的嫌疑,不过,就算如此,这老头还是没有恼羞成怒,这点儿到时出乎了张扬的意料,毕竟这可是有两名美女围观的,男儿在美女面前可向来是争强好胜,不愿服输充满斗志的,而这个特点,可是不分年龄大小的。
不过,当听到不过的时候张扬的心就提了起来,说到这里,张扬就不禁想要腹诽两句,中国的问话果然是博大精深,一句话,本来是很好很美充满了赞扬肯定,但是,一旦出现了‘不过’这两个字,那么意思就都变了,一切的肯定一切的满意都成为了铺垫,而那被铺垫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在这之后,孔思远终于舔着老脸说出了那样的话。
对此,张扬感到很纠结。
张扬最害怕的,就是麻烦,而他可以肯定的是,一旦自己将方法给说了出来,那么这老不休肯定不会放了自己轻易离去,这几乎就是肯定的事!
虽然那几道题在自己看来很是简单,但是,那是因为自己超前掌握了一千多年的知识,而那些东西,到现在为止,在这个时代中还没有出现,而若是自己直接拿出来,让他们知道何为未知数,何为九九乘法表,那么延伸扩展那就是必然的,就像是一个树杈一样,分枝再分枝,这样下去没完没了,而若是不将这些东西给弄清楚,孔思远能轻易放了自己?那简直就是做梦!
看他如此不顾自己的老脸当着人面舔着老脸问自己,就可以知道他对这些新鲜的知识到底有多垂涎。
张扬纠结了。
“你这坏蛋,告诉院长爷爷又有何妨?哼!”
一旁的李大郡主看不下去了,这坏蛋又欺负人了,没看到院长爷爷那殷切的小眼神么?对于张大少的作为,李大郡主十分看不惯,这家伙肯定是不想将那方法告知与人,哼,果然小气!
张扬苦笑,这丫头绝对是公报私仇看上去是为了院长说话,其实还是为了自己早上的时候无意间的得罪。
“好吧,要小子说出来也未为不可,不过在这之前小子想要出一道题,若是院长大人给出答案来的,对于院长大人的问话,小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何?”
张扬笑着,而一旁听着张扬说话的孔思远,也笑了。
“小家伙,既然如何,将题目说出来即可!”
孔思远很自信,对于自己术算的水准,他可是很有把握的,这是一种在某个层次有了巨大成就时的那种自信。不管眼前的小家伙出了什么题,他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答出来。
而且,心里也不无恶意的想,自己答出来以后,一定要将这小子肚子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这样子才能让自己之前郁闷的心情得到纾解。
“那么,好吧,这道题是这样的:说是一个放养翁,他有三个额日子,某日,老翁去世,要分老翁留下的一十一只羊和一份遗嘱。
遗嘱上写着,长子持家有功,可以分得所留羊的半数;次子常代父放羊,可得所留羊的四取其一;三子年幼,无功,只能得到所留羊的六取其一。
遗嘱还交代,不可将羊杀死,否则老头子在九泉之下也不安息。问,在不杀死羊的情况之下,如何把这一十一只羊按老翁的要求分呢?”
张扬的问题出完了,而这书房中陷入了安静之中,张扬心里很是可乐,即使是他们能够找到解题的方法,能够做出来也是需要很久的,而这个时候,足以让自己离开这松鹤书院。
“这根本就不可能嘛,你是不是记错了,那羊并不是一十一只而是一十二只?”
“噗!”
张扬忍不住喷了口口水,能说出这样有见地的话,也非李大郡主莫属了。
这样说着,她还摆出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张大少,见到他喷了口水,甚是嫌恶,正准备对着他控诉一番的时候,却发现另外两人也都是神情怪异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
李大郡主脸上写满疑问,摸了摸头发,很是疑惑。
第二百九十九章:坑爹?坑儿子!()
“你是不是记错了?”
这话一出来,众人的脸上都有些扭曲,而李大郡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盯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很是疑惑。
不过张扬等人的神态又让她也有无措,是的,众人的面色变化她看在眼里,知道了自己或许是说了什么可笑的,不过自己也就是怀疑了一下张扬这家伙是否有出错题的可能,这有什么问题?
尽信书不如无书,对于一切的东西都秉承着怀疑的态度,这样是可以避免了很多事情的发生的,而现在,李大郡主认为自己完全将这个原则贯穿到底。
心里有些不服气,那题目本来就有问题嘛!虽然对于术算方面她没有多少兴趣与天赋,但是简单的运算还是难不倒她的,而现在,那题目出的很是怪异,在她看来完全无解,无论是怎么分都不行,毕竟不能将羊杀了分肉,而那一十一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按照遗嘱那样进行分配的。
而现在,她不过是说了一句这道题是不是出错了,尽管在心里已经认定了,不过她还是想要给张大少一点儿面子的,毕竟他们可是熟人儿,而且这家伙在不久之前还是得罪了她的,不过在她看来,自己心胸宽广实在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他,但是如今,他们这样看着她干什么?好像她干了什么傻事一般。
“难道本郡主说的不对?”
李大郡主有些不爽,有一种被蒙蔽的感觉,尽管这是她自己不能领悟的原因,但是这并不说她不可以将这原因推到别人,譬如一旁露出怪异表情的张大少身上,没错,她是女子,是与小人一样难养也的女子,对此,李大郡主毫无心理负担。
不过现在,她想要为自己正名,毕竟被人这样笑看着,这感觉绝对称不是太好,总得来说,李大郡主还是有着争强好胜的一面,至少在张扬的面前,她总是想要表现出自己不同寻常的特点,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两人初见时自己的某些表现,让张大少一直认为她是比较热衷于美食的,而这些现在是她努力想要甩掉的标签。
所以,现在张扬提出了问题,她也很是努力的想着,若是自己能力将这道题给解出来,那么,在张扬这家伙的心里,自己会不会变得很厉害?
这只是一个小女孩的别扭心思,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事事想要张扬对她刮目相看,但是其实她本性并不是如此,并不是那样在意自己在别人心中的想法的。或者,张扬并不是那个别人,而是,而是什么,李大郡主自己也不太清楚。
不过这个时候她仍要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若这道题没错的话,”说到这里,李大郡主很有深意的看了一样张扬,不过看到他那调侃的眼神,心里很是郁闷,明明自己很是迁就于他,为了他那所谓的面子不能够没有直接说他出的就是一道错题,而那么明显的错误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可是,很显然,他并没有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这让李大郡主感到十分挫败,有着自己做了好事儿但是却被当事人嘲笑的感觉,糟糕透了。
“那么,那位老人一定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阻止他们兄弟分家,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亲手足是一家人,是要在一起生活的,而老人用这样隐晦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毕竟按照他的方式是根本不可能分配的!”
李大郡主说的斩金截铁,很是自信,小脑袋高高的昂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等着众人的欣赏与赞美。她可不是一只花瓶,这道题自己不就请轻易的解决了?
张大少扶额,而孔清韵有些不忍直视,对于自己这个手帕交好姐妹,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虽然对于张扬所出的这道题现在她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思路,但是,出错提的几率应该是没有的,因为刚才这丫头已经提了出来,而一旁的张扬并没有改正。
还有,这也只是一道术算题,不是脑筋急转弯,想必张大少出这道题的时候并没有考察他们脑袋的灵活度的意思,况且,若是这样简单无解的题目,想必张扬也是拿不出手的,毕竟,这可是为了孔思远而准备的。
不过,对于李大郡主的某些话,她也是赞同的,在心里也是经过一番推演,无论是怎样的分配,都是不能满足条件,这个时候,她也只是将眼睛注视到正皱眉思考的孔思远身上,对于自己这个三爷爷,她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他可是对这术算研究了大半辈子,再怎样也不会被张大少这个黄毛小子给难倒吧!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而这个时候,孔思远面前的纸张上已经写满了推理演算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依然没有任何头绪,本想着就按照最原始的列举法,但是这也是不能够的,总之,他都遇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有一只羊被分尸才能满足要求,但是,那该死的遗嘱上面却又有条件,不能将羊给杀死。
这,这完全就是坑爹啊!不,是坑儿子!那老爹当的,死了死了还要为难儿子干啥?直接说每个儿子分多少不就得了?臭显摆,以为你多大学问似的!
这个时候,就算是孔思远这个和蔼可亲的老头,也在心里不断的埋怨那去世的老头,尼玛,真是找事儿!
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骂骂过过干瘾,要是让人知道他孔思远因为一道题做不出来而去抱怨那题中的人物,那么他的老脸也就丢光了,简直羞见先祖,愧对子孙。
但是,这该任何去解?
差点将毛笔给盯出一朵花儿来,却依然没有想出解决之策,即使是在这深秋之中,额头上的汗珠依然出现,顺着皱起的眉目下滑,滴答,让孔思远彻底的瘫倒坐下,两眼无神。
这件事情给他的打击太大,毕竟之前他可是信心满满,对于张大少这小家伙出的题目可是没有一点儿警示心,在他看来,这小家伙如此大的年纪,真正研究术算的时间又能有多长?就算是有些个天赋,但是和自己这样浸淫了几十年的老家伙想必,恐怕还是没啥可比性的。
当然,现在事实证明两人之间确实是没啥可比性,但是,现在两人的位置却发生了惊天大逆转,本来是自己的主场却换成了眼前这没啥坐相的少年,这种角色的互换让孔思远很是不适应,而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现在他的心已经受到了深深的伤害,感到人生的信念都发生了改变。
并不是孔思远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而是张扬这下子给他的打击太大的缘故,毕竟他孔思远可是大半辈子的心血都放在了研究这些术算上,而张扬,明显是捎带着的整一下,可就是这样捎带的学习的成果,已经将自己给甩到了几天街上去,心里的自信就像是扎破了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感到自己能力有限,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
被孔思远苦大仇深的表情给吓到了,张大少此时不禁有点后悔起来,毕竟这老头整天来说还是很可爱的,对自己也没有啥坏心思,而想着要将自己留在这松鹤书院也是因为他张大少太过耀眼太过优秀的缘故,因为这个,让孔思远对自己很是觊觎,这并非他的错啊!谁让他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而且,是自己的一番显摆让他注意到了自己,并且,自己上到这松鹤书院的目的并不是那么的单纯,他也没有多么的向往到这松鹤书院来求学的日子,生命是多么的美好,没必要每天背着炸药包到学校。
哎,自己终归是过分了一些,简直就是欺负人嘛!毕竟对于术算方面的知识,他可是比孔思远知足多出了一千多年,这是什么概念?这个时候,关于术算方面的知识也只是有了一个框架,而后世,已经形成了一座建筑,就相当于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欺负小孩子一样,尽管这个小孩子实际上是眼前的这个圆脸胖肚的老头。
“哎,你说你麻溜的将本少爷送到山下多好,非要整这些玩意儿,还想打着收徒的名义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将本少爷给硬拽到山上,这下子你这老头给踢到了铁板上去了吧!”
心里这样肺腑,不过看着孔思远这样的表情,还是不忍将这话给说出口,若是自己真的管不住嘴巴子,孔思远的反应他不知道,不过一旁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李大郡主应有的反应,张大少可是一清二楚,他绝对不会给这个小妞儿光明正大找事儿的机会。
“呵呵,其实这道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这样说着,张扬扫视了一下在这这书房中的三人,而听到他如此说来,李大郡主直接就是一个白眼,啥叫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若真是如此的话,孔思远这个院长大人又如何会是这个模样?这家伙果然不诚实!
第三百章:厚脸皮与无耻()
孔思远的脸黑了!
是的,本来他的心情就是极不美妙的,对于张大少这个小家伙出的题没有解答出来,这一点儿就是他身上的痛,然而现在,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正在自己黯然神伤,自信心进取心不管什么心都持续低落,眉头紧锁的时候,这家伙会说出那样一句话。
“呵呵,其实这道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尼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可是在他孔思远眼里他就是那么困难,若是张大少说这本来就是很困难甚至是无解的题目,他那颗受到伤害的苍老之心还能够得到稍稍的安慰,可是,事情却完成了对立面发展,若是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这道题很是容易很是简单?
没有那么困难,可是被这道题困难住的自己怎么解释?这句话让他这个老人家情何以堪?
这样想着,孔思远盯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张大少,就想看看这个小子到底如何解答,没那么困难?这几个字简直变成了孔思远的心魔,在心里暗暗腹诽,看你小子到底如何去做,若是真的变得简单,那么老夫拜你为师又如何!这样想着,孔思远也是有些期待的。
“既然如此,小子也就不卖关子了!”
张扬摸了摸鼻头,感觉自己就是那阶级敌人一般,这几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很是不怀好意,张扬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尤其是李大郡主那咯吱咯吱的咬牙声,则更是让这书房之中的气氛为之一凝,生生的让这里的气氛变得阴森起来,张扬感到后背一凉菊花一紧,整个人都有些紧张起来。
“这题初看时很难,当初本少爷也是愁白了头发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找到了解题之法,从字面上来看,这题是无解的,就像郡主说的那样,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有一只羊是要分开的。”
说道这里,张扬看了一眼李大郡主,而李大郡主则冷哼了一声,配合着挺起了小胸脯,昂视天空四十五度,一副骄傲的模样,让张扬很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这时,我们可以换一种方法,既然这羊横竖不能分,那么,本少爷发发善心,借他们一只羊!”
张扬说的洪亮,为自己的大方而骄傲而自豪,而三人看着他那自得的样子,只想将脚下的鞋子脱下甩在他脸上,让你丫嘚瑟显摆,当然,这个举动没有人实施,毕竟李大郡主与孔小姐身为女儿身,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的,而院长大人则纯粹抱着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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