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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最强特种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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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冈,再见。
不,再也不见!
今日走后,若是不能把侵略者悉数从祖国的土地上赶走,自己今生今世便绝不会、也绝不可能再踏上这日本福冈!
雄心暗下的安国,垂在身侧的两只拳头,已不知在何时紧紧攥在了一处。
紧紧
露西妮号从遥远的旧金山而来,在日本福冈停靠半日的时间以后,便要直接开往中国宁波。
虽然露西妮号只是一艘远洋货轮,但船上也有那么几个供旅客住宿的船舱在,毕竟在眼下的这个时代,货轮在某些时候也要担负起部分客轮的职司。
因着有钱先生的关系,所以布兰德船长对安国等人倒很是照顾,无论是住宿还是饮食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用宋子轩的话说,坐在布兰德船长的这艘货轮上,可要比当年他们来日本时搭乘的那艘所谓的豪华客轮还要舒服了许多。
众人在高呼好运的同时,却又难免想起了依然留在福冈的钱先生,不知道钱先生的茶庄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也不知道钱先生是不是能像他们一样成功的自福冈城中全身而退。
只是纵然众人对钱先生的现状担心的紧,但如今已然身处在露西妮号上的他们,却不能对钱先生可能会面临的麻烦提供一丝的帮助。
甚至抛开钱先生原本就想要回到中国的想法不提,两个女孩子一直固执的以为是因着自己和身边同学的缘故,才叫钱先生他们不得不放弃已在福冈城里开办了许多年的那座茶庄。
众人只能向苍天祈愿,希望钱先生他们能够好人有好报,安然的自如今早已变得吃人不吐骨头的福冈城里撤出。
当然了,这吃人不吐骨头一说,可不止是对他们这些身处异国的中国游子来说的。
日本国内的普通民众在因着战争的讯息亢奋之余,他们自身又过的是什么样的一种生活,在日本已经生活了至少两年之久的众人可是看得分明。
时间,就在众人的担心与祝福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于君豪手中的怀表指针指到九点钟的刻度上时,一阵高亢的汽笛鸣叫声终于在露西妮号远洋货轮上空响起。
晚上九点,在福冈港停靠了半日的时间,卸下了一批货物,又重新装载了一批货物的露西妮号,终于再次开始来了她远洋的航程。
等到露西妮号下一次在港口边停靠,便应该是三天以后,露西妮号抵达终点宁波的时候了。
三天的时间,对船上这八个归心似箭的游子来说,却又好似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船只离开港口以后,众人送走了前来问询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布兰德船长,听到布兰德船长爽朗的大笑声远去,顿感时间漫长的众人一时没有什么事情好做,索性便径直倒在床上瞑目休息去了。
倒是安国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睡,在无聊的听了几分钟同屋里其他几名男同学浅浅的鼾声以后,终是略显烦躁的坐起了身子,披上自己的外衣从船舱里走了出去。
海风习习,扑面轻打在安国的面上,叫安国的精神顿时一振。
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面部,让面上的肌肉放松下来,在甲板上缓缓踱着步子,听着船上水手们欢闹的笑声,安国的情绪也不由得受到几分感染,嘴角也扯了几分笑意出来。
依在甲板栏杆上的安国,在听了一阵水手们喧闹的声音后,便转过了身子极目往远处看去。
清亮月光映照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中,叫安国也不禁暗赞一声,好一副海上生明月的壮丽瑰景!
看着眼前的壮丽景色,任凭海风扑面的安国,忽而发觉心中憋闷多时的郁气竟是在不知何时一扫而空。
原本纠缠自己心底多时的那些烦闷往事此时再想起来,反而好似是自己小题大做,作茧自缚了。
莫名失笑一声,安国长出口气,目光往挂在天际的月儿上瞧去。
所谓对月更思乡,原本就归心似箭的安国,如今在放下了心底的许多莫名执念以后再看起天边的月牙,直恨不得立即就能插上翅膀飞回祖国家乡。
“回去,睡觉!”
唇角一挑,安国拍拍手,将自己披在身上的外套又紧了一紧,便想要转过身亡自己的船舱走去。
可就在转身之后,竟是有一个大大的酒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瞬间填满了安国的整个视线。
第十三章有意思的大胡子酒鬼()
“嗝——”
当差点被吓了一跳,就想下意识的使出在道场里学来的擒拿手段将眼前许是成了精的酒瓶捉住,顺势给丢到大海里去的安国。
在听到一声带满浓郁酒气的酒嗝,又瞧见了藏在酒瓶后的那团乱糟糟的花白胡须、以及胡须上缀着的那一只通红通红的酒糟鼻时,这才反应过来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应该只是一个拿着酒瓶过来晃荡的醉酒鬼。
“中国人?”酒鬼近乎紧闭在一起的眼皮翻了一翻,看着安国出声问道。
酒气熏天。
但他说话的语调虽说怪异,但却明显带着中国政府官话的影子。
“中国人。”安国的眼底闪过几分诧异,他对着眼前的酒鬼点了点头承认下自己的身份,而后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这名酒鬼来。
这名酒鬼是个白种人。
瞧他的模样虽然落魄,无论头发还是胡须都好似好长时间没有打理过一般,但所穿的衣服却很是得体,与船上水手们的打扮有很大的区别。
在安国的心里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几分的猜测,眼前这个醉醺醺会讲中国话的洋人酒鬼,恐怕也是个和自己一样搭顺风船的乘客。
但他心中转瞬又浮现出一个疑问,自己虽然是黄种人的模样,与这一船的洋人有明显的分别,但眼前的这个醉鬼又为什么那么肯定的问自己是不是中国人呢?
要知道无论是日本人、朝鲜人、还是东南亚人,在西方人的眼里瞧着,怕都是没有多大差别的。
便是安国自己,若不仔细去瞧,也无法轻易的将日本人与中国人分辨开来。
安国嘴角原本散去的笑意又重新浮现了出来,他忽然对眼前这个略显邋遢的洋人酒鬼起了兴趣。
于是,安国暂且熄了准备回屋睡觉的心思,而是看向眼前的酒鬼,笑着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个中国人?要知道,我是今晚才从福冈上的船,我不更有可能是个日本人?”
安国是用中国话问出的这个问题,在听了刚才酒鬼汉语发音的流畅以后,他也相信眼前的大胡子酒鬼能够听得懂他的问题。
果然,大胡子酒鬼在听到安国的问题后也笑了起来,提起手中的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而后晃着来到安国的身旁同样将身子依在甲板的栏杆上。
他抬头往头顶的夜空瞧了一阵,眼中现出几分追忆。
“我以前在中国待过很长时间,难道还分不清中国人和日本人的区别?至于日本那些矮小的黄皮山猴子,只看上一眼我就能认出他们的身份!”
身旁酒鬼的大胡子一上一下的颤动着,面上写着的是一片满满的自信。
他忽而看着安国继续问道,“你搭这艘船,是要回家吗?”
“对,回家!”安国笑着回答道。
“回家”听安国回答的干脆,大胡子酒鬼忽而不再说话,他喃喃着低语一声,又满满的灌了一口酒下肚,“回家好回家好啊”
看到大胡子酒鬼此时的状态,安国心中忽的一动,再看向大胡子酒鬼的模样打扮,心中已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安国看向身旁的大胡子酒鬼,问道,“酒鬼先生,您离开家很久了吗?”
“啊?抱歉”
直到自己的问题问出了口,安国这才发现了自己方才问话的错处——当着大胡子酒鬼的面喊他酒鬼先生,可着实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安国没想到自己一时间说得畅快,却是将自己心里对眼前大胡子酒鬼的称呼直接说了出来。
好在大胡子酒鬼这会儿真处在醉酒的状态,倒是没有在意安国方才的失礼。
再次打了一个酒嗝出来,大胡子酒鬼长长的喷出一口酒气,仰头看天的眼,已在不知何时带上了几分迷离。
大胡子酒鬼的声音一时间显得有些悠远,他低声向安国做着自我介绍,“我叫康拉德,是个流浪的日耳曼人,有家难回。”
“康拉德,先生”安国干笑一声,更正了一下他自己先前对康拉德的称呼。
康拉德对安国特意的更正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态度,而是继续介绍起自己的经历。
安国在看到康拉德眼里的复杂神光后,也明智的没有在如何称呼康拉德这样的小问题上再纠缠下去。
这世上的人但凡喝多了酒,总会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外在表现。
有立即倒头就睡怎么叫也叫不醒的,有突然得了远超平常的胆量敢去撩拨老虎屁股的——无论是山中会吃人的真老虎,又或是平日里不敢表示太多却同样会吃人的母老虎。
还有最为常见的一种,就是嘴里的话忽然多了起来,逢人就要谈人生讲道理的一种。
而安国眼前的大胡子酒鬼康拉德,在这个时候就明显的要与安国分享一下他的人生经历,毫不在意安国只是个他今夜里才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我曾在你们中国待了六年,六年,整整六年没有回过家。”
海风吹动着康拉德乱蓬蓬的头发,却使得他身上散发的悲怆与孤寂气场更为浓重了些。
“就在去年的时候,我终于能够再次回到自己的家乡,可就因为自己做了一件错事,害的我现在又回不了家,只能继续在外面流浪。或许,要一直流浪到自己死去。”
康拉德偏头往安国这里看来,指了指自己手里提着的酒瓶,苦笑道,“你知道的,我喜欢喝酒。”
“我知道。”安国点了点头,应道。
虽然,他今夜才刚刚认识这位德国酒鬼康拉德先生,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出康拉德喜欢喝酒的事实。
听过了康拉德所说的话,安国先是在心中告诫自己一声喝酒误事的人生哲理,而后不由得深深看了眼前的康拉德一眼。
即便此时的康拉德表现出不修边幅、尽显一副邋遢的模样,但安国却能猜的出来,自己眼前这个醉醺醺的酒鬼康拉德,必定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而且他身上的这个故事,也一定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就能讲完的小故事。
不过,安国并没有探究别人过往秘密的浓重好奇心,在看到康拉德说完自己的部分经历后又闭口不言,继续去和自己手中的美酒较劲,安国便不准备再去问康拉德旁的什么问题。
他只是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德国人康拉德瞧起来,还真是有几分意思呢。
也只是有几分意思,罢了
第十四章救国,救国!()
长达三天的航行旅程,对归心似箭的安国等人来说是漫长而又无趣的。可若是一直憋在窄小的船舱里,又太过烦闷了些。
所以等第二天天亮后吃过了早饭,众人便齐齐走出了船舱,就像昨夜里的安国一样站在甲板上眺望大海,感受着略带咸湿气味的海风扑面吹拂。
“这壮丽辽阔的大海,无论看上几次都能让人忍不住心潮澎湃啊!”张开双臂的宋子轩微闭着眼睛,面上带起几分享受。
“是啊。”安国看了宋子轩一眼,笑道,“大海就是有着这样的魔力,能叫人的心情也变得和大海一样辽阔。”
“你昨天晚上就偷偷出来看海了吧,我看你过了好长时间才回去。”宋子轩先是往周围甲板上站着的几个贵妇那里瞄了一眼,而后稍显促狭的看向安国,说道,“没发展个艳遇什么的?听说这西方的贵妇人独守空闺久了,可都凶猛着呢!”
“你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安国没好气的白了宋子轩一眼,笑骂道,“没个正行。”
不过在说完这些话以后,安国也循着宋子轩的视线往那几个贵妇站立的位置瞧了去。
“你还别说,那几匹大洋马还都挺有料的诶!”
宋子轩悄悄比划了一下,对着安国挤眉弄眼,“屁股大,好生养。”
“去你的!”安国将宋子轩挥舞着的手臂打落,挑眉笑道,“你要是敢找这样一匹大洋马生出个妖魔鬼怪来,看你家老爷子不打断你的腿!”
“再生的妖魔鬼怪,那也是老宋家的种不是?”
宋子轩反驳一句,但在安国眼里瞧来,宋子轩的这句反驳却是颇有几分无力的味道。
老宋家以诗书传家,和行商多年的安家不同,那是最为重视礼仪教化的。
倒不是说安家就没有什么家传规矩,而是说宋子轩家里祖辈传下的规矩与安家相比,就显得更为古板苛刻了许多。
更何况宋子轩的祖父宋老爷子,那可是在前清时候中过举的人物,宋子轩要真敢找一个洋人媳妇回去,先别说他的父亲会怎样来想,至少宋老爷子在第一时间就要把他这个不肖子孙扫出门去。
哦,出门之前宋子轩的那双腿,也必然要被老爷子抄起拐杖来打个粉碎。
安国饶有兴致的看了宋子轩一眼,正想要说些什么来调侃自己这位好友一下,却忽而发觉宋子轩已在不知何时收起了面上的玩笑神色。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都变得正式了起来。
“呐,安国。”
宋子轩望着浩瀚无际的蔚蓝色大海,往夕时刻透着睿智与冷静的眼,竟在这时现出了几分的迷惘。
“你说咱们回去以后,究竟能为咱们的国家、为咱们的民族做到什么地步呢?昨天你也听了广播,日本人的军队可是已经打到平津了”
“是啊,日本人骗了二十九军,骗了中央国府,更骗了整个世界。”安国轻叹一声,“就连咱们,不也叫日本人前些时候故意表现出的和善给骗了过去?谁能想得到,他们所作出的一切承诺,都只是为了往平津运兵而做的掩饰。”
安国怅然叹道,“日人亡我中华之心,甚坚呐。”
宋子轩将目光投向正发着感慨的安国面上,略微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说道,“我也知道日本人这次怕是铁了心要拿下华北的,可我和你不一样,先不说我没有像你一样的一身好功夫,就说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老爷子他们希望我能从文从政,断然是不会让我和你一起去参军报国的。”
“我想为国出力,可又着实害怕”
“害怕你做不了什么太大的事情?”
安国反问一声,看着宋子轩面上的纠结摇头笑道,“你说你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回反倒自己钻了牛角尖?”
前几天才刚刚发生在福冈城里的惨案,叫安国等人以生命为代价,终于认清了日本人藏在虚伪笑容之下的血腥残酷。
在这之后,幸存的人终于抛开了各自心里原本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期望,明白了如今横亘在中日两国之间的,是一场攸关两国国运的生死大战!
面对这样一场正发生在祖国华北大地上的生死国战,安国等人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才做过游行示威豁命抗争的大事,心里如何能没有些想法出来?
也就是在这种情势里,安国给自己定好了回国以后立即从军杀敌的计划。
他早已不是两年前初到日本时那个身弱体虚的少年人,两年的道馆修行,让安国对从军仗剑杀敌有着足够的自信与自负。
而像这样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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