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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最强特种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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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正打了一盆水泡着脚的一班机枪手柴建元,在弯腰搓了老半天自己的脚丫子以后,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正与几名战士坐在另一头的陈喜子,提起了有关安国的话题。
直起腰在炕沿边上坐定,脚放在木盆里泡着也不拿出来,就这么看向坐在屋子另一头的陈喜子等人,面含戏谑的问了起来。
随着众人将安国这几天在训练场上的进步瞧在眼中,许多人对安国的态度也就稍稍有了几分改变。
虽说仍旧无法从心底认同这个忽然跑来一排的学生兵,但至少心里已经没有了第一天见到安国时那样浓重的排斥。
但以陈喜子为首的好些人却在一直冷眼观瞧着安国这几日的变化,其间或是说一些饱含酸意的风言风语,显露出他们与安国绝不愿同出一个屋檐下的决然。
陈喜子等人的这些小心思并没有瞒着旁人,安国知道,与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柴建元等人当然也知道。
而一班战士柴建元,可并没有像二班战士一样去附和陈喜子意思的必要,所以他对陈喜子说起话来也就多了不少随意。
更何况两个人都是一前一后加入晋绥军的老兵,都有足够的本事和资历,即便抛开陈喜子二班长的身份,柴建元也丝毫不会怕了陈喜子。
对于陈喜子饱含不屑的一声冷笑,柴建元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将视线从陈喜子的身上挪开,笑着与围在他身边的其他战士说起了话。
这几名战士与柴建元一样,都来自一班。
一名战士听柴建元挑起了安国身上的事情,他也想起了安国这几日的惊人变化,不由得便站起身来比划出一个拼刺刀的动作。
一边空着手在半空中比划个出刺的动作,一边偏过脑袋对众人笑道,“第一天拿枪时还不知道怎么出刀,这几天不仅能近乎标准的使出全套动作来,一把刺刀更是叫他舞的虎虎生风,瞧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另一名战士看到这名战士说话时做出的好笑动作,忍不住抬脚往他屁股上踹了一下,将那名战士踹到一旁后,笑着指了指正坐在门口小凳上喝水的一名年轻战士。
“这算什么?小三儿也是新入营的兵,练了这么些日子以后,还不是打得有模有样?”
他猛地提高了声音,对着坐在门口的小三儿大声叫道,“小三儿,你说是不是?”
那名被喊作小三儿的年轻战士听见众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有些茫然的转过头来,再看到先前那名战士又在一旁比了个出刺的动作向他挤眉弄眼,小三儿这才明白了众人在说些什么。
他有些赧然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轻轻点了下头。
小三儿做出的这个动作,让众人的笑声又变得更大了几分。
柴建元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等众人的笑声停歇下来,这才伸出一根手指来,继续说道,“照我看呐,咱这安排长厉害的地方,还是在他的枪法上!”
“还记得前两次打靶不,安排长那子弹打出去,连靶子在哪都找不到。”
柴建元用力的一拍手,刚才搓脚时在手上沾染的水渍也被他拍的飞溅起来,“可到了今儿个,硬是给打出了两个十环!要是我老柴在刚入营的时候能有这样的天分,现在大小也得是个排长了吧?”
“可你却当了整整四年的机枪手!”
还是先前那名比过拼刺动作的战士,忽然在一旁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然后众人又开始笑,笑柴建元方才发出的“雄心壮志”,笑柴建元方才扣着鼻孔的憧憬模样。
“王一宝,你别老提这茬儿成不?揭了老子的短我还怎么往下吹牛!”
有些气急败坏的瞪了正自顾说着话的王一宝一眼,可王一宝却根本不在乎柴建元故意做出的怒然模样,指着柴建元对其他几人笑道,“嘿!这根木头他还生气了?”
然后众人又放声大笑起来,过了一阵,柴建元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他们几个在这里笑得开心,话里话外又一直在夸赞着安国的本事,终于惹怒了坐在一边原本不准备理会柴建元这几个人的陈喜子。
“一个个吃饱了没事干是怎么着?”他猛然一拍炕沿,然后指着柴建元等人骂道,“安排长安排长,这才过去几天,你们就都服了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了?”
“没出息!”
想起柴建元刚才称赞安国枪法的时说过的话,才刚刚骂出一句的陈喜子又忍不住骂道,“这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儿,和扛着锄头长大的咱们不同,没准小时候就摸过洋枪,会打个枪,稀奇了?”
他的眼里满是不屑,而他身边的那几人在陈喜子说出了这番话后,也都深以为然的点起了头。
只可惜早就瞧陈喜子不大对付的柴建元,又怎么可能会完全顺着陈喜子的意思去说话。
他几乎不假思索的就开始了反驳,从炕沿边站起身子,就这么直接站在了木盆里面,丝毫不去理会因他动作太大而溅到外面的洗脚水,叉起腰冲着陈喜子冷笑道,“小喜子,你要是也有安排长这样的本事,那咱们也一样服你,就是去连长那里请愿,要你来做咱们的一排长也没问题!”
陈喜子虽然因着名字的原因常常被别人喊作喜子,可要是再在前面加上一个小字,就是陈喜子万万不能忍受的事情了。
小喜子,只有前清时宫里太监的名字才这么叫!
陈喜子的面色瞬间就黑了一层,可他对面的柴建元却好似没有看见一样,还在叉着腰继续揭陈喜子身上的短处。
柴建元不喜欢别人来揭他的短,但对于能揭别人的短处,尤其这个人还是那个借了以前李排长的势头才坐上二班班长的陈喜子时,柴建元却能从心底感受到一股说不出的痛快。
真他娘的痛快!
——他几乎就要这么直接喊了出口。
第三十七章老烟枪的烟()
三十七
“你当这兵也有五年了吧,比我还早来一年呢。”
陈喜子的面色愈来愈黑,但柴建元口里揭短的言语却还在继续的往下叙说。
他斜眼瞧了陈喜子一样,暗自冷笑一声。而后伸手往自己的胸膛上一拍,笑道,“这格斗拼刺你打不过我,就咱俩这体格,我也不多说什么。”
“可你怎么说也比我多打了一年的枪,你枪法也比不上我,这又怎么说?”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柴建元面上虽然依旧带着一如先前的笑意,但眼底藏着的锐利光芒,却只在一瞬间就刺到了陈喜子心底的痛处。
他是个老兵,比柴建元还要老资格的老兵。
整个一排算起来,怕也只有一班长林天禄等有数的几个人能有比他更老的资历,但就是这样一个在军中厮混了多年的人物,除去溜须拍马的本事以外,就只有一身尚且还算过得去的战术本领了。
他费劲了全部心思去讨好原先的李排长,又因着平日里时常就有的孝敬在连长崔大江那里混了个脸熟。
正是因着这样一个原因,陈喜子才能以自身并不出众的本事做了一排的二班长。要知道二连一排可是团里有数的尖刀排,在这样的一支部队里若是没有了真正的本事,必然要受其他人的冷眼轻视。
初来乍到的安国会受到全排几乎所有战士的排斥,就有大半是因着这样的原因。
而柴建元会一直瞧陈喜子不顺眼,除去两人过往就有的私人恩怨以外,也同样与这个原因脱不开关系。
被柴建元这样一说,陈喜子终于再也坐不下去。
“木头柴,你不要得寸进尺!”
冲着柴建元怒喝一声,伸在半空的手臂微微颤抖,而他的面色在这个时候早已不复先前因恼恨而带起的漆黑一片,因着怒火太甚的缘故瞧着都有些发青发紫的趋势。
可就算陈喜子的面色这会儿已经变得甚是吓人,又怎么可能吓得住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老兵柴建元?
或许团里还有一些至今从未上过战场的战士在,但绝对不会是一排的战士。在作为尖刀排的一排战士手上,那是个个都见了血的!
陈喜子的怒喝声不仅没有吓到柴建元,相反还激起了柴建元心中更大的火气,这时的他已经在开始找自己的布鞋。
看他攥着拳头的样子,似乎等穿上了鞋就要冲过来找陈喜子打上一架。
其他战士眼看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劲,赶紧都挡在两人身边劝说起来。
原本坐在门口喝水的小战士三儿,这个时候更是已经急得红了眼圈,从他加入一排以来无论是陈喜子还是柴建元都对他很好。
不知道该先去劝说哪一边的小三儿只得站在两人中间,略显慌乱的不住挥舞自己的手臂,“班长,柴大哥,你们不要吵架”
“懒得跟他一般见识。”柴建元忽然重新坐回了炕上,随手拽过一条干毛巾来就往自己的脚上抹去,似是已经消了火气。
等擦干了脚上的水渍也不准备出去倒洗脚水,盘腿往炕上一坐,便笑着对小三儿招了招手,叫道,“小三儿过来,老哥我再给你讲个当年剿匪的故事。”
小三儿连忙点了下头,就要往柴建元这边过来。
但另一边才刚刚被几名二班战士也拉到炕上坐定的陈喜子,却忽而语气冰寒的喊出了小三儿的大名,“唐英。”
当小三儿回头看他时,陈喜子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咬着牙冷笑道,“你是二班的兵,要是你觉着我这二班不如一班好,现在就去找你们的安排长,把你调过去,我也乐得清静。”
“班长,我”
陈喜子这句话可就说得狠了。
大名唐英的小三儿在听到陈喜子这样的说辞以后,口中唯唯一声却不知该如何往下回答,屋里的场面一时间又僵持了下来。
就在见到小三儿没有明确做出的陈喜子又想呵斥出声,而另一边的柴建元也就要忍不住再次拍案而起的当口,营房一直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了开。
紧随其后的是一声略显烦躁的呵斥,“都吵什么呢?老子出来撒个尿就听见你们这屋吵翻了天,火气这么盛,去城里找姑娘撒撒啊!”
门口站着的正是住在隔壁营房的一班长林天禄,他在说话的同时还一边在系着自己腰带的绳子,显然就像他自己说的才刚撒完尿回来。
林天禄颇有气势的一顿呵斥,瞬间就震住了屋里包括陈喜子在内的所有人。
与林天禄对视过一眼的王一宝搓着手干笑一声,说道,“这不是上峰下了战备令,不准咱们随便出营嘛”
“那就快他娘的给老子睡觉,明儿个还得早起训练呢!”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王一宝的话头,林天禄又环视众人一圈,骂道。
直到看所有人都散开或铺床或倒水去做自己的事情以后,林天禄才摇着头暗叹一声,将目光投向正准备穿鞋出去倒洗脚水的柴建元,“木头,给个火。”
“哎!”平日里被人喊作柴木头的柴建元连忙应了一声,将刚刚端起的木盆放下,从自己兜里摸出一盒火柴朝林天禄丢了过去。
轻巧的接过柴建元丢来的火柴,林天禄又从怀里摸出自己的烟杆来,低头一边往烟杆里填着切好的碎烟丝,一边缓缓从屋里走了出去。
“赶明儿看来得找找军需处的老陈,搞两盒洋火过来”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将烟叶点燃后的林天禄将火柴从开着的门里扔了进去,也不管柴建元有没有将之接住,就再也不去理会。
“一群兔崽子,也不知道一天哪来的那么多闲心思。”
吐了个烟圈出来,林天禄有些享受的微眯起眼睛,又想起自己刚才在外面隐隐听到的内容,不由笑着骂了一声。
骂完之后,林天禄重新将自己的烟杆咬在口中,摇头叹道,“什么事还能比得上抽烟重要?”
“快活似神仙呐!”
感慨着大笑一声,将烟灰往鞋底一磕正准备回屋睡觉的林天禄,视线忽而扫过不远处的训练场,却隐隐瞧见了一道正在黑暗中动作的人影。
“有人?”轻皱起眉头,林天禄将烟杆收回腰间,转步往训练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第三十八章苦练()
三十八
安国的住处是一排营区的一间独立耳房,据说是从以前李排长在时留下的惯例。
崔大江后来又特意给安国送来了一批生活用品,所以他的住处倒也不缺什么,直接就能够入住。
对于这样的安排,安国倒是没有故作矫情的说要和战士们一起住到营房里去。
一排的战士对他心存芥蒂,安国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然很快就能瞧出来。与其自讨没趣的去和战士们厮混在一起想着拉近自己与众人的关系,倒不如一个人住的清静。
还能有更多的时间用以复习掌握白天从训练场中学来的新经验,对安国来说,又何乐而不为呢?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已经能隐隐感觉到有一部分战士对他的态度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像第一天见面时那样带了满脸的不屑一顾,而是已经有一股新的情感出现在了战士们瞧向他的眼神中。
仔细想过一阵后,安国很快就厘清了战士们在看向他时,目光里所显露出的这种全新情感的来源——因为他这几日的训练,因为他在这几日的训练中表现出的惊人进度。
军队是个注重实力的地方,在这里或许有一些混了多年的老兵油子,会像外面那些安国自小到大一直接触的商人一样练出一身虚伪的笑意,一切只以利益两个字作为基准来行动,但军营里面存在更多的,却大多都是一些看重本身实力强弱的单纯军汉。
是的,单纯。
安国心里早就看得明白,军人是单纯的。只要他能展现出足够的力量,让这些心思单纯的军人认可他的实力,到时候在一排战士中即便还有某些异样的声音留着,却也一定不会太多。
所以,安国需要实力,需要足以让所有人信服的实力。
可这足以叫所有战士信服的实力又该从哪里来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曾经用两年课余时间苦苦习练过剑道的安国来说,并没有一点的悬念。
苦练,唯有苦练,夜以继日的苦练!
眼看着日本人已经拿下了平津,下一步就该剑指华北,而在日本人侵略的道路上,山西,首当其冲。
真正的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爆发,真等到了那个时候,已经穿上了这身军装的安国必然要拿起步枪走上前线,去与试图踏进自己家园大门的日本侵略者做一场完完全全豁进性命的斗争。
因而对于这几日一直拼命苦练的安国来说,他除了想要以自己练习的成果来取得一排众战士的认同以外,更是为了能让自己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有足够的能力做到“保家卫国”这四个字。
心中存着这般想法的安国,在每天的训练任务结束后,又要独自一人再摸索一阵,争取将每日里自己从老兵身上学来的战术经验掌握完全。
要知道,因为大战将至的缘故,陆团长可是刚刚才向全团下达了备战令,团里训练任务的强度比起安国还没有来到军营的那些日子来说,强了怕有一倍都不止!
可就是在这样的繁重训练任务后,安国依然要强打精神再独自进行自己的训练计划。
所以说,在战士们眼里每过一天都会在身上瞧到长足长进的安国,真的只是因为他脑子生得比别人聪明了几分的缘故吗?
或许未必。
这世上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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