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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侯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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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即便耗尽临江城所有的木材,也仅仅能守住四方城门数日时间,这并不算解了危难。
火起,便有烟,烟到空中便结雾,如今洪水还未彻底退去,原本在两三日之后就会有一场更大的雨落在这里,空气中的雾会浓的结成雨,马上滴落下来。
陆羽只是把原本要在两日后才会下来的雨,提前了罢了。
那祈雨剑更是重要,利用小阮的灵气,将之挥洒成无数丝线,在空中不停‘搅拌’,将那些游离的灵气或聚拢或分散,平均挥洒在苍天之上,它们互相平衡互相倾轧,加速了雨水的形成。
说来简单,一个是科学,一个是功法,两者合二为一,用的却真的可以称得上是‘逆天之力’。
所以真的很难。
让陆羽此时没有丝毫的气力。
小阮自然发现了,感受着雨水,知道接下来便是倾盆,赶忙从身后拿出包裹,掏出那之前从小院拿来的红色布匹,走上来小心的缠在陆羽的脖颈之上。原本打算将他整个包裹起来,在抱在怀里快点去找个避雨的地方,以免自家少爷孱弱而过度消耗的身体染上风寒。
可才一动作,陆羽便伸出手制止了她。
“我还不能走不,我还不想走,我要在这里看着,这天之势,人之势,我凭借这一双稚嫩的手,到底能否扭转。”
小阮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静静后退了两步,远远的看着陆羽立于城墙上的背影,心中什么都不想。
就在这时雨大了。
哗啦,哗啦,平静而急促的雨,充盈了整个天地,还有雨声,掩盖了所有声音。
之前还在要死要活拼杀的战场,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不管是头顶的砍刀距离脖颈只有一尺,还是胸口的长矛已经刺出了窟窿,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看着被雨水遮住的天,脸上泛起了无限的恐惧和绝望。
连死都不怕的人,他们会怕雨。
因为这场雨让他们变成了灾民,让他们失去了家园,家人,朋友,还有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耕地。更让他们肯于化身野兽,恶魔,撕咬身边一切带有一丁点血腥的东西。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了,但当这雨水再次从天而降的时候,他们不由自主的再次恐惧,发自内心,动于肌骨。
长刀落地,膝盖也落地,他们跪在地上,放声哭泣。
就像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他们此时的他们何尝不是被上天抛弃的愚民?
“停停了?”
素袍老者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嘴角抽动,并不放弃任何机会打击道:“王爷,你不会说这天上的雨,也是你的那个陆小友弄出来的吧?”
“哼!老夫的面皮才没有这么厚!”信德王怒哼了一声,但随后也一脸怅然道:“雨水弄出了这些灾民,而今天,这雨水又平定了一场战争天地人生,际遇离经”
素袍老者试探道:“不过这场雨兴许跟方才那套剑”
“屁!”信德王瞪了他一眼说道:“老夫都没这么无耻,你还敢往那方面想?人比之苍天,如蝼蚁比人一般,你见过蝼蚁还能操控人的?”
“这这倒也是。”素袍老者打消了心中那个自己都认为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们继续看向城头,却就是这么一眼,看到了一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雨大了,瓢泼而下。
风,便起了。
突然一阵风,突兀,急促,让人无法反应,叫人心生敬意。
陆羽身后的红布,陡然被这劲风卷起,飘扬于这天地之间。红色的布,此时倒像是一道血红的披风,更像是一面染血的旗帜!猎猎风动,在这天与地之间,狂风骤雨之中,似人类反抗天地的一面永不坠落的大旗!
黑色的天,苍茫的雨。陆羽单薄的身体,血色飘扬的旗。
血旗风猎猎,怒展向天鸣!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守城的,忍不住抹着血水雨水,还有脸颊的泪。攻城的,抬起之前低下的头,目光中带着些许期颐与虔诚。
三位老者呆呆的互相望了一眼。
素袍老者苦笑一声,有些干涩,强笑说道:“如果真的有蝼蚁抬头注视着你,手中握着百战残剑,身后是染血大旗,你不会感到心中一寒吗?”
第62章 一碗粥的和平()
陆羽最终还是从城头上下来了。
第一句话便是:“太招摇了。”
本想看热闹,却不想因为这条‘大围脖’让别人看了热闹,一直准备隐居身后运筹帷幄的他突然被看光了,这是他上一辈子最大的忌讳。
脚步一晃,直接倒在了小阮的怀中,听她心跳很快,抬起头一瞧,小阮小脸红润滚烫,双目水汪汪的直勾勾盯着他看。
“呃你这样看我,我有点发毛。”
小阮却不理会,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少爷,今天奴婢给您洗澡吧。”
“呃也,也好。”
洗澡,是陆羽最抗拒,却也最喜欢的事。抗拒的是他的自尊,喜欢自然是他的本性。
陆茜看着城下的一片寂静,心中终于平静了下来,小跑过来追问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陆羽转头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说道:“你上辈子一定是周扒皮。”
“周扒皮是谁?”
“无关紧要。”
陆羽尴尬的咳嗽两声,随后对那三百兵甲说道:“去,把守城将军带来见我。”
“喏!”
突然一声应诺,整齐而轰鸣,把陆羽吓得差点从小阮怀里掉下去。
“你你们干什么?要死啊?喊这么大声作死啊?!”
丢了面子,自然要骂回去。
结果那三百兵甲好似十分喜欢被骂,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冲了出去,显然是去找守城将军了,只是一想到那位刚刚劫后余生的守城将军突然被三百人争抢着拉过来,还真有些替他可怜。
也就不足一炷香的功夫,不光守城将军,但凡是临江城中稍微有些官职的军人都被这三百个流氓给‘带’来了,当然,对方都不太情愿。
陆羽费力的睁开已经昏昏沉沉的眼,望着那些人,突然神色一变,有些冷酷,有些平静。
“官职最高的?”
一位将军站了出来:“在下刘福平。”
他认得陆羽,总在湖边玩泥的陆家小少爷很少人不认识。但对方手下却有兵甲,而且抓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所以他用了尊称,又因为对方并非军伍中人,就用了‘在下’,而非‘末将’。
陆羽点了点头道:“开城门吧。”
“什么?!”
刘福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城门?此时虽然‘匪患’已暂时平息,但打开城门无异于将满城百姓的身家性命交给那些‘刁民’,这是决不允许的事情!
“不行,这没有道理!”
陆羽叹了口气,缓声说道:“如若不打开城门,那些灾民早晚还会进来,而且时间不会太久,到那时,临江城便会成为炼狱一般。如果此时放他们进来,我不是要让他们心存感激,而是我有自信,可以让他们安稳下来不再闹事。”
刘福平摇头道:“不可能,有城墙在尚且如此危险,如果打开城门,后果不堪设想。”
陆羽看着他,很平静,然后突然将手中长剑一晃
噗!
刘福平人头直接飞起,在空中打了几个转才掉落在地上,直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副不敢相信。
“呕!”
刘福平脖颈的鲜血喷了出来,陆羽也一口呕吐了出来,他脸色惨白,看着轰然倒下的尸首叹声说道:“当真是秀才遇到兵你只说后果不堪设想,但具体怎么个不堪设想,却什么都说不明白,只凭主观忽略的认知便要断定如此大事,若留你性命,便是对全城百姓不利。”
陆羽很耐心的,对着一具尸首解释着:“所以我杀你,也是我此生杀的第一个人,为的就是能争取那么一丁点的时间罢了,但你可以相信我,你的死很有价值。对于你的死,我说一声抱歉,对于你的贡献,我说一声谢谢,至于你的愚蠢你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这样静静的说着,其余人都静静的听着,他们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表达,所以他们选择了不表达,就这样站着,等着陆羽把话说完。
而陆羽已经说完了。
他转过头看着三百兵甲说道:“将他厚葬,将他的家人接到陆府去,只要我能有一口吃的,他们就绝对饿不到,日后如若这灾祸被我们熬过去,不管他的家人想要什么补偿,都给他们。”
说完,无力的摆了摆手,看着城下那些安静的灾民,轻声说道:“开城门吧。”
这次,再无一人反对阻挠。
城门被打开了,轰然声响,打开它的城防兵略显尴尬,之前自己拼了命的就要保证它不被打开,如今时隔一个时辰,却是自己主动打开,那之前自己的努力算什么?自己袍泽的死亡又算什么?
心中疑惑,甚至愤怒,但却无人反对。陆羽所作所为,加上这天空不停的雨,好像有一股‘势’,压在所有人的头上,让他们不敢生出半点反抗的情绪。
灾民表现的最为疑虑,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不要命狂攻了近一天的城门,此时却自己开了。他们首先想到的是‘陷阱’,但人类求生的信念,往往能战胜心中的纠结。
当一名妇女决定冒死一搏的时候,当她带着孩子走进城中,迎来的却并非是想象中的刀斧相加,而是一个看起来十分顺眼的丫鬟打扮的人,递给她一碗几乎看不到米粒的热粥。
那个人自然是小阮。
小阮问过陆羽,为什么是粥?而且为什么这么稀?
陆羽淡然说道:“做好事很难的,面对这种饥民,一盆米饭会杀死他,一碗热粥却能救他一命,这里面的学问很深,你需要学的还很多呐。”
小阮亲眼看着那一对母女在简简单单的可以称得上是‘热水’的滋润下,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些红润,她才稍微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有一便有二,当一个人走进城中,其余灾民就敢走进来。
百万人,涌进这丁点大的城,让这里显得无比的拥挤,但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所担心的恐慌和骚乱却没有发生,一种仿佛天性使然的‘秩序’自行而快速的在所有人心中滋生出来,并根深蒂固。
回到陆家小院的陆羽,在沉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对于险些饿死的人来说,一碗粥的和平,也足以让他们用性命去守卫!”
第63章 陆母清冷()
城门开了,一切都仿佛一下子变得正常了许多。
狂风骤雨依旧,但在这地势极高的临江城中,人们却感受不到连绵阴雨的凶残,只是有些冷,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陆羽的被褥就是干燥的,他的整个屋子也很干燥。
小阮除了第一天亲自跑出去施粥之外,其余的时间都留在小院中,照顾着陆羽。
一个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奇形怪状’的炉子正烧的火红,被陆羽纯手工锻打的烟囱拐出窗外,喷出层层热气。
小阮在炉子中添上木柴,也不管是干是湿,只要到了炉子里面就会被烧的火热,让这个屋子暖的有些让人不可置信。
然后她会走到床边,伸手去轻轻抚摸陆羽的眉心,这几日连续的昏睡,陆羽好似都在做恶梦,一会照顾不到他就会眉头深锁,满身冷汗,但只要小阮将他的眉心揉开,陆羽就会睡得踏实很多。
很难得的,这几日陆羽的母亲也走出自己的房间过来看过他几次,每一次都一脸担忧,外加一脸的嫉妒,比如这揉眉心的工作,也只有小阮揉着才有效果,身为母亲的她却在这点上赶不上一个丫头,总让她有种无力感。
陆羽的母亲极少出门,她身子还不是太好,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怕是被苍蝇踢上一脚,自己就会摔个跟头。
但如果外人看到她,尤其那些原本熟悉她的人,一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因为此时的她竟然跟七年前的她毫无分别,若硬要说出分别的话,就是看起来竟是更加年轻了,明明快要三十岁的人,却如同十八九的姑娘,若非眼神中那沧桑沉稳,怕是真会被误以为是谁家的小丫头。
“这都昏迷几日了,怎么还不见好?”
陆母语气担忧,看着小阮,目光些许责怪。毕竟小阮作为近身丫头,保证陆羽的安全也是重中之重,何况陆羽还是个‘傻孩子’,更需他人无微不至的照顾。
小阮赶忙低下头去,胆怯且恭敬的说道:“夫人,少爷仅仅是熟睡而已,等他身子恢复了,便会醒来的”
“哼,你又不是大夫!”
“是是的夫人”
若是让花千树或者陆茜看到小阮这副模样,他们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扣下来擦干净再塞回去的事情都有可能干的出来!
这还是那个冷漠凶残,神威霸气的小阮姑奶奶吗?怎么突然从一只猛虎就变成了小绵羊了呐?
小阮自然有自己的考虑,先不说自己一个谁也看不中的小丫头早年间被夫人百般照料,单说自己未来的幸福应该也就凭夫人一句话了。毕竟陆羽是个十分孝顺的孩子,自己能否光明正大的‘进门’,最终还得陆母点头。
“我来了!混饭喽!”
正这时,花千树远远的一声‘吼’拯救了小阮。
陆母眉头皱了皱,沉声说道:“我先回去了。”
她近些年很不喜欢见外人。而这种秉性,其实是陆羽的错。
那种灵气泥丸能救母亲的命,更能改善她的体质,让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身体越发的接近自然,从而延年益寿百病不侵。可同样的,人若是越接近自然,其实就越远离‘人类本身’,孤冷淡漠,是一种无法避免的必然。
陆母前脚才离开,花千树就推门走了进来。
“哎呀,这外面的雨可真大哎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正抖着伞上水珠的花千树就被一根木头砸中了脑袋。自然是小阮扔了,至于理由花千树也明白。
他凄苦一笑,无奈说道:“我这带点寒气进来总是难免嘛,你这屋里这么热,根本也没有什么影响,你这么担心做什么?呃好吧,我不说了!”
见小阮再次举起木棍,花千树聪明的选择闭上了嘴。
他在门口等了一阵,等身上的水汽被这屋中的热气蒸腾的差不多了,才一边在怀中掏着什么,一边蹲到了炉火旁边。
随手一丢,两个芋头四个菱角就被扔进炉火下的炭灰之中,搓了搓手说道:“哎呀呀,这炉子真是好啊,扔进去啥东西出来都是香喷喷的,陆兄当真是聪慧无比,这种事情都能想的出来。”
“哼!”
小阮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随后便走到陆羽床边,替他紧了紧被角。
“怎么?今天还没有醒啊”
花千树头也不回的说着。
小阮冷声道:“叫你做的事情,做完了吗?”
“哎呦喂,那些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完?不过总算是平安无事平稳进行,这也是陆兄的要求,你可不能因为这个罚我。”
“哼。”
小阮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小阮真的很烦花千树这个人,因为他长得太好看,而自家的少爷跟他的关系又太好。听说现在很多有名的大学者都喜欢搞什么‘**’之类的勾当,她担心自然也有根据。
花千树则是笑了笑,仿佛不经意的说道:“伯母又来了?这是第几次了?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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