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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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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过了短短的片刻也什么都没有,而壁虎张也开始适应了这黑暗,眼眸放大了,屋里也就勉强可以瞧出个黑黝黝的轮廓来,特别是窗外纸窗透进来的那淡淡的光亮,几乎是唯一可以给他方向感的东西。但是身处黑暗有黑暗的好处,至少免得了暗算。壁虎张一看这对手不懂偷袭的套路,反而帮了他的忙,顿时觉得那人来路虽然不明,但却是个赤条条的新手,心里不免有些欢喜。
但是这欢喜还没有在心里绽放片刻,却在房屋的另一头,看到了一个黑影重重的东西在那里轻轻摇摆,轻盈地不想是人,但那黑洞洞的轮廓,却又有些人的模样。
壁虎张的心绷紧起来,一双小眼倏然锁紧,死死地盯着那头一举一动的变化。这就是那家伙么,可是,就算是个雏鸟也不会傻到将自己暴露出来吧,莫非当真是技高人胆大,敢这般大咧咧地将自己暴露出来么……壁虎张看着那边似动非动,似静非静的样子,心里又怀疑起来。他不由地紧张起来用尽全力向那边看,模模糊糊之间,也只能大概估摸着看个影儿,但是那影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是个男人,那衣着和细腰处处都透漏着一种阴柔,而最让壁虎张此刻有些微微变色的是,那细腰似有似无地在摆动,而这摆动却不想是在人身上所能体现出来的飘逸,特别是在壁虎张的目光再往下看时,已经是完全粘稠的黑暗,让他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的存在……
壁虎张的全身不由地穿过一股电流般的战栗,心跳不由地快了一份。他咽了一口唾沫,低低地道:“我看见你了……出来吧。”
“我也看见你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幽幽地就像是鬼一般的空洞,但是那尖尖的嗓音,却像是匕首那锋利的刀尖,极具穿透性的刺入了壁虎张的双耳。
“出来吧,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壁虎张一听当真是个女的,心里就没那么多的紧张了,而嘴上也不由地勾勒出了一个弧度,身子缓缓地站起来:“你是哪路的?”
“阳间不留,阴间不要,你说~我~是~哪~路~的?”那个女子的声音变得游离起来,听在壁虎张的耳朵里却分外阴森起来。
“呵呵呵……”壁虎张干笑了两声,心里突然缩紧了一下,道:“姑娘,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可不是太适合说笑的。”
“钉住的四肢的是你们,搅断我舌头的是你们,剜掉我**的也是你们,你忘了么~你忘了么~你忘了么~……”
那一句叠着一句的“你忘了么”像是一块块的巨石堵在了壁虎张的心里,壁虎张紧紧地握紧匕首,此刻的心底生起了一团团驱之不散的寒气,让他不由地有些微微地发冷。
壁虎张冷笑了一声道:“小姑娘,别吓唬老子,老子不吃这一套!”说着,壁虎张右手忽然一扬起,用匕首将桌上的茶壶一把挑起来朝着那团黑影摔了过去。
壁虎张的眸子紧张地盯着那茶壶飞快地飞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打上了,但是,那黑影却纹丝不动,直到那茶壶穿过衣衫,撞碎在后面的墙壁上。那清脆的破裂声,在壁虎张的耳力听的分外真切。壁虎张这下心里彻底凉了一半了,因为这世上没有哪个人可以这般被东西轻易地穿身而过。
“你还说不会伤害我~这又是干什么!”那个女孩的声音突然变得女人起来,在壁虎张的耳朵里回响着,愈发觉得诡异而可怖。
“来吧,来吧,你活着老子尚且不怕,难道死了就能斗过老子不成!”壁虎张显然是将心一横,强压着内心情绪的怯意,索性要拼杀个你死我活。
“冤有头~债有主~换我的命来~”那女人说着说着,声音愈发变得尖厉起来。
“哼!”壁虎张冷哼一声,但是这一声还没哼完,壁虎张只觉得左手上冰冷地有什么附了上来,前一瞬还能感觉的出像是液体一般在流淌,后一秒就觉得这玩意变得像是烈火一般的灼热,让他条件反射地将手飞快地甩动着,可是,不管手甩多快,那一阵紧接一阵的剧痛,沿着一寸寸的皮肤向着里面的肌肉骨骼渗透进去,而整个触及的手掌内外都像是至于烈火上烧烤一样,剧痛让壁虎张忍不住吃痛大呼惊叫起来。
但是不管壁虎张怎么挣扎着那只右手,这种灼伤的痛觉始终如影随形,阴魂不散地附肉蚀骨。直到手里的那支匕首咣当一声被甩落在地上的时候,壁虎张被这清脆的一声响而惊醒了一份,他狠狠地咬着唇齿,看着那落地的匕首,心头不由地一紧,匕首落地对他而言可是很不详的,但他还来不及害怕,再看自己的右手时,已经一片血肉模糊,森森的白骨在血肉只见清晰可见。
壁虎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这真切的痛觉却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不必再怀疑。
可就在壁虎张还没有从恐惧中拜托出来,一个更加冰冷更加阴森的声音从那边飘飘似动的女鬼那边传来。
这点肉~还远远不够……
第一百九十八章 壁虎张自作自受()
远远不够……壁虎张听着这尖厉的声音,不由地整个心脏都像是坠入了寒冰地窖一般,刺骨的寒意由双脚而上渗入了壁虎张的全身。这种事情,他壁虎张行走江湖二十多年都不曾见过,原来不信鬼神的他,那意志在心底也开始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此刻的他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手上的剧痛,让他的全身不由地微微发颤。那细微的颤栗,让他愈发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怎么会这样。壁虎张有些不敢相信地又抬起右手在眼前细看,虽然看不分明,但是,一道道的血液却已经顺着小臂汩汩流下,湿透了他的衣袖,特别是手掌上的灼伤,此刻更像是有千万的蚂蚁在疯狂地撕咬,这种剧痛中所包含着的瘙痒,让壁虎张有一种生不如死的错觉。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么!来吧,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壁虎张心里发了狠,左手握着那只锋利的匕首,脚下飞快地迈步朝着黑影幢幢的方向而来。
壁虎张刚奔到了那黑影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就打了一个剑花朝着那黑影的心脏刺落过去。
“嗤啦!”一声布料刺破的脆响,壁虎张没有得到预想的结果,反而让自己却跌入了更深的恐惧之中。
因为他这一匕首刺过去,那黑影中的**就是一片虚无,自己的匕首仿佛刺入泉水一般,没有半点阻碍,顺畅的像是一团空气一般的存在。
莫非这世上当真有鬼!不过,这人才刚死,就来找我偿命,也太……太假了些吧!壁虎张心里剧烈地争斗着,脑子却是一片的混沌,这一匕首刺下来,让他都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若是鬼哪里还有命,哪里还能再被杀,罢罢罢,算爷爷倒霉!壁虎张一念想到这里,深深为自己冲动杀到近处感到后悔。此刻的壁虎张已经打定了注意要走为上计,于是,赶紧收手回来,在前身想徐晃几个剑花方便后撤开溜。
但是,这剑花还没抖出来,那诡异的感觉就又爬上了他尚且来不及收回的右手,**的感觉在前一瞬闪过,紧接着便是那熟悉的灼烧的剧痛,壁虎张此刻晓得自己将被这鬼又吞噬掉一大片肉,所以,赶紧将左手的匕首朝着那黑影一把甩了过去,紧接着接着腰身一转,脚下便飞快地朝门口闯去。
可是,那把匕首穿过了那个黑影,便没了声息,既没有撞击墙壁的脆响,也没有落地的叮当,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也无声无息。壁虎张此刻却顾不上这么多,双手的剧痛已经让他接近疯魔,而他的内心也已经被重重叠叠的恐惧所填满。对于壁虎张来说,在厮杀中失去了匕首,那就是灭顶之灾,好比将自己的头颅亲手送到了别人的刀下,正如他师傅所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就连平日里,但凡匕首落地都是极为不详的征兆。那么此刻,壁虎张一念之间便将这统统想了一遍,他晓得,自己今日是必死无疑了。
而这充满恐惧与血腥的黑屋子里,在壁虎张看来,处处都是饮血啖肉的阴森,只有那五步开外的一扇门是他唯一的出路,似乎是他可以逃脱生天的法门。
壁虎张不顾一切地拼尽全力朝着那扇门飞奔过去,而整个空间在他的眼中仿佛都变得静止起来,有的只是那扇门,在他一步有一步的狂奔中,越来越近,近的就在眼前。
可是就在他还有一步就要摸到门扇的时候,突然一只手在背后出现,强大而有力将壁虎张的衣领一把扯住,而下一秒,壁虎张就顿觉这股力量犹如山洪奔溃一般,将他硬生生地拉拽起来,耳边呼地一声风响,那近在眼前的一扇门却飞快的远离而去,紧接着自己便背脊着地,狠狠地被甩在了另一面的地砖上。
壁虎张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更没有来的及爬起来身来,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已经在已经的脸前,朝着自己压倒下来。壁虎张被方才那一甩已经是全身酸痛,四下无处借力,哪里还能闪躲得开。急忙用血肉模糊的双手将那压倒的东西一把扯住,借着纸窗透进来的惨淡月色仔细这么一瞧。
啊!壁虎张被吓的发出了嘶声的惊吼,而此时也差不多被吓丢了半个魂。
壁虎张顾不上多想,更顾不上双手的剧痛,只是像疯了一样,挥起双拳照着吴安青那鲜血淋漓的脑袋便是一通猛打。恐怕这一夜是壁虎张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夜了,也恐怕是他有生以来最后度过的一夜了。壁虎张此刻的心已经死了一半,没有匕首的他,胆量也早丢了一般,心里没有了任何的支撑,整个人便更容易地垮塌起来。
壁虎张猛打了一通,见吴安青这诈尸起来,并没有来掐住他的脖子,也没有向他索命,壁虎张便赶紧一脚将吴安青踹开,翻身起来,可是还没迈开脚步,那只右脚便传来了钻心的剧痛,痛得壁虎张直吸冷气,哪里还迈得开半步,他还没有弯腰去看,另一只脚也紧接着传来了被利器刺穿的剧痛。壁虎张惨叫一声,低头一瞧,这可更将他的胆子吓破了,模模糊糊的黑暗中,吴安青的尸体扑在地上,两只手却分别握着两把利刃,分别刺入了壁虎张的双脚。
壁虎张认得出,那支将自己左脚钉在地砖上的利刃就是自己先前落地的匕首,而另一把却是吴安青自己的弯刀。这般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壁虎张的身上,让他全身不由地发起颤来,豆大的冷汗像是一条条的毒蛇沿着脊背滑了下去。壁虎张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有的只是那一念强烈求生的**。
他咬着牙将脚下的两把利刃连血带肉地刚拔起来,就觉得,又一把利刃从背后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咣当的两声,壁虎张吃痛的双手已经再也握不住任何刀刃了,那匕首和弯刀也一并掉在了地上。壁虎张有些不敢相信,用血肉模糊的手在自己的肚子触摸过去,直到摸到小腹的地方,果然有一个锐利的刃尖穿透了身子露了在那里,壁虎张咧嘴笑了,他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是场梦,是场噩梦,一会儿梦就会醒的,这一切都不存在,壁虎张不停的告诉自己,醒来的时候,又是一个艳阳天,而在那天的早上,会有一个号称史进的大汉带着一队人马来到李府,而他壁虎张却要在天黑前离开李府,浪迹江湖,不管去哪里,只要能走多远,那就走多远。
这是老天给我的,我未卜先知了……壁虎张又微微地笑了。
可是这笑容还没有绽开,一道长发翩翩的黑影突然掠到了他的眼前。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了他的下体,那剧痛和悲愤像是火山一样,在瞬间爆发出来,壁虎张下意识地将那握着匕首的手死死抓住。
可是,在壁虎张触及的那一霎,他的心突然缩紧了,那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柔荑,手里握着的却是他那只抛甩出去的匕首。
壁虎张想拼尽最后一口气将那横刺进去的匕首从大腿根处拔出来,可是背后的那一刀在小腹里一搅,肝肠寸断,全身的力气混合着全部的体味迅速地在体内流失,壁虎张看着那女人黑幢幢的轮廓,吃力地张开不断涌血的嘴巴:“梦……要……醒了……”
一句说罢,人便断气死了,身子失重沉沉地栽倒在了地上。
“咣当!”一声刀刃落地的脆响,前面的那个女子开始哽咽着放声痛哭出来。
噗。火苗再次闪动着光亮在灯柱上跳动起来,史进拿着火折子又将屋里的其他四盏灯火都点燃,整个屋子便顿时笼罩在一片柔和的灯光下,屋里的每一处都被照了个雪亮。
芍药瘫坐在地上,满脸的泪痕弄花了脸上的淡妆,史进看着她那梨花带雨难过的样子,心头不忍,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扶起来,坐在桌边的圆凳上。芍药迷蒙着泪眼,虽然她能感受得到史进双手暖暖的温度,但是,却无法驱散自己姐妹被残杀的痛苦。在那壁虎张讲述的时候,她在床下听得一清二楚,翠竹的惨死让她的内心燃起了凶残的复仇之火,即便自己现在替翠竹以牙还牙地报了仇,但是,翠竹却永远的离开了,再也回不来了。她此刻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回想的都是翠竹的影子,曾经翠竹的一眸一笑,都那么清晰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但是她现在却不敢出门,不敢再去看一看翠竹那被残害的尸体,现在只能软弱地趴在桌上呜呜咽咽地难过。
这样的难过史进最能体会,拍了拍芍药瘦瘦的肩头,轻轻地叹了一声,便赶紧来到床边,俯下身子,探手到床下将红姨和李固一一抱出来,并排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红姨被史进这么一搂一抱,特别是自己的脸颊贴着史进的胸膛,那暖暖的体温渗透过来,让她这女儿身说不出的舒服,而红姨的脸上也不由地多了几抹绯红,毕竟,这还是头一回让男子抱在怀里,红姨有种说不出的怪怪感觉,那颗小心脏就像揣了一只小白兔似的,不停地乱撞,弄得她满心痒痒。
史进将两人放好,拍拍手,笑道:“不好意思,这玩意儿怎么解?”
第一百九十九章 浩劫罢惨淡收场()
红姨听史进这么一问这才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那犹如桃花的两颊变得愈发红彤起来。红姨柔软着声音对史进道:“这是回魂草药的迷性,将那盏**灯点起来,这两个药性相克,就恰好可以解开。”
史进微微地笑笑,道:“你这月朦胧当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连着里面的一事一物都那么与别人的不同。”说罢伸手到背后一摸,可是什么都没有啊,那**灯自己记得明明绑在了身后的腰带里了呀。
“在柜子里,我逞你失魂的时候,收到柜子里去了。”红姨开口说道。
趴在一旁圆桌上的芍药一听,止住了哽咽,拿衣袖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泪痕,低低地应了一声道:“我……我来去拿。”说着芍药便走到柜子那边,就像第一次那样,将那暗格里的盒子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自己和史进各取了一块手帕将口鼻捂住,便将**灯在床头点燃起来。史进拉着芍药退到了门口通风的地方,远远地看着那盏明亮的火苗在**灯上闪动着。
看着这纯洁的火苗,芍药不禁仔细看了又看,真的就像史进说的那样,这火焰纯洁的没有一丝的瑕疵,透明无比,可是,偏偏是这样完美到了极致的火焰却成了这**灯最大的纰漏。那时的她当真不晓得史进会看破这一切,会装晕,反倒是让芍药着了他的道。芍药想着那时候自己痴迷傻傻的还对史进又搂又抱,又亲又吻,可自己却不晓得史进其实都是知道的……芍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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