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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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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方才自己折损消耗的兵卒,就顿时觉得心里窝囊的要死。
可就在王李二将重整兵卒再做图谋之时,此刻暗藏在房檐屋脊之后的狄雁再次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将手一挥,一支支的箭雨悄无声息间搭在了强弓劲弩之上,那锐利的箭头暗暗闪过几道嗜血的光泽,随着狄雁一声轻叱,王李二将顿觉不好,可是箭雨突然而来的速度却也远远超出了他二人的想象。
火光之外的黑暮在众人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点奇异的影子,可是那些破空之声哄哄地想起后,便在众人心里投下了恐怖的阴影。在箭雨进入火光的范围之后,也同时进入了众人的视野之内,可是那些快如深海鱼群般的密集箭雨,没有让他们来得及将手中的刀柄提起,便在下一秒痛快的刺入了官兵那一颗颗激烈喘息的心肺之中,随着一个个血溅五步的倒下,官兵刚刚组织起来的安定,顿时被打了个粉碎。
李守义一看这情形,显然就是在人家安排好的埋伏之内,就现在所剩的兵马,要是再沿着大街往下冲,那鬼才晓得在那黑洞洞的大街下面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当下最好的决策便是先突出敌人的埋伏,然后再纠集人马再图攻城。于是,李守义大喝一声“撤!”便带着兄弟们冒着箭雨直往南城门外奔去,此刻的王毅心里所想和李守义一拍即合,当下也拨转马头,紧随其后,一路突杀而去。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连环计鹿死谁手(肆)()
李守义和王毅率领着残兵败卒在狄雁两面箭雨的夹击下,九死一生地一路闯出了箭雨的攻击范围,可就在失魂落魄的众官兵眼看着南城门越来越近了,还来不及喘息歇口气,只听后面一通剧烈的击鼓之声犹如奔雷一般越敲越紧,继而在官兵后面那深邃的黑暗中,隐隐闪出无数人影,那些衣甲相撞的金鸣之声,听在官兵的耳朵里,就像死神无言的临近,在那越来越密集的鼓点下,那些人的迫近,让官兵一个个都背后生寒。
李守义一面拍马急速前行,一面急的满头冷汗地回头朝那些幽暗的街巷张望,他说不来为什么,虽然人的脚程不如马力,定然不会在出城前追上来,但是在这条寂静而诡异的街道上,除了众官兵一行人急促的马蹄声,便是上空荡漾来的声声鼓声,剩下的便是后面隐约唰唰唰的兵甲相蹭之声,这一切听到他的耳朵立,却有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这样的感觉在王毅的心里是同样存在,方才还厮杀的血肉模糊,这条大街还呈现着一片血腥,但现在却又这般轻易地变换了角色,极快地展现出他静谧安详的一面。如果不是衣甲上那一片片的血污提醒着王毅方才的惨烈,王毅一定会有些神色恍惚地想起平日在城中的例行巡逻。可是此刻,这样与背景不符的静谧,在王毅心里看着一阵又一阵的发毛,他不由地加紧了马肚子,快马还要加鞭,随着队伍一路落荒朝着南门而出,这座华阴县城,在他的心里,那股诡异的说不出的感觉,让他一刻都不想多呆,甚至都不想再攻打回来。
就在李守义和王毅驰马狂奔,一路惊心地将近快奔到了南城门时,后面隐没在黑暗中的唰唰唰声顿时停了下来。在黑暗中,一个颇有得意的声音低低响了起来。
“柳三爷,我们就追到这里么!”
柳权天听了,看着官兵狼狈而逃的背影,不由地扬起了头颅,调侃地道:“俗话说:‘送军千里,终有一别。’,咱们何必那么客气,再说,不远处,还有人迎着他,不需要咱们费事!哈哈哈!走,咱们回西城楼去助大哥一臂之力!”
……
李守义和王毅眼中越来越明晰的南门城楼,随着他们策马狂奔的接近,渐渐地看了个明白,心里不由地欢喜起来。原本在李守义和王毅的心里所盘算的是要浴血奋力杀出去,毕竟自己莽撞地进了人家的包围,说句不好听的,那还不是“瓮中捉鳖”、“关门打狗”。要想出去,总要付出什么代价。那城门一旦关起来,伏兵四下一起,又少不了一场血战、一场硬仗,到时候,能有几个人活着突杀出去,都是个问题。
不过此刻,李守义和王毅心里大大舒了口气,是因为这华阴县的南城门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大门紧锁,这也就是说,只要他们这一队人马快马加鞭,冲出城去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一向听闻史进诡计多端,算无遗算,那么,为什么在这里,史进没有将城门关起来,在城中将官兵的攻城主力消灭,这才应该是上上之策,为什么史进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放“虎”归山呢。
李守义想不通,王毅更是想不通,但是眼下还不是他们这帮自身不保的人能为别人考虑的时候,只是就在他们心里有所怀疑的时候,只听南城门上一声呐喊之后,顿时在城头上闪现出一片弓箭射手,二话不说,朝着下面忙于奔命的官兵便奉上了一顿欢送大礼。
李守义心下一看,顿时心里对史进大骂不止,他就说怎么史进会留一个大门,原来早就安排了一队人马在这里要“痛打落水狗”。但是,不管是箭雨还是陷阱,好歹比关起城门断了后路的围观强的多,于是,便也顾不得手下能不能活,自己抖起手中的混铁蒺藜枪,在头顶打出一朵又一朵的枪花,为了保命,愣是将毕生的武艺都展露了出来,将那漫天而下的箭雨挡在了枪花之外。
可是除了王毅和几个副将,其他人就没这本事了,不然怎么才做个小兵。像跟在他们后面的这些兵卒,靠的只有天命和机灵。但是,人有旦夕祸福,这一句话就把什么都说死了,你命再好,也不过是躲得过一支两支穿刺而过的箭羽,可是面对着这兜头而下的密集箭阵,就算是把祖上三代所积累的阴德都消耗在这里,也是入不敷出。
离南城门外也就这么几十大步,可是,能杀到门下,再死命杀出城外,出了二百大步箭雨的攻击范围,那真当是幸运的祖坟上都冒了青烟。
李守义一路狂奔冲出那箭雨的攻击圈,还不及喘息均匀,便回首一看,方才跟随自己想突围出城的,经过这筛子一般的南城门,已经又折了大半,算上带着箭伤勉强可以动的官兵在内也就是再三四百人之内,而再看王毅所部,已经不足一百人了。这样的惨败,如何交代的了朱宁。可就在李守义狠命运不公,紧紧咬牙之时,南门城头上又奔雷似的擂起鼓来。此刻的官兵们就像惊弓之鸟,还没摸清状况便马不停蹄,一路往官兵大营狂奔而去。
可能李守义等官兵到死都不会想到,那通擂鼓只不过是南门城楼的小头目给史进传个信,告诉他这边大获全胜罢了。
可就在李守义朝着大营一路狂奔不止的时候,突然半路却又杀出一支兵马,李守义等人先是一惊,等定睛再看那支兵马的大旗时,这才顿时舒了口气,全身的疲惫也顿时随着安心而滚滚酸上身来。就连一路惊慌失措的王毅此时,才勉强定住了神,而右肩胛处的箭伤也开始涌出大片大片的痛觉。
就在官兵为遇到自己的队伍可以安心喘口气,也好缓军前行之时。那支将旗上大书彭泽涛的劲旅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朝着李守义的队伍直冲过来,冲在当前的是一个虎背熊腰之人,手里横着一把宣铧大斧,嘴里一声暴喝,直冲李守义杀来。
李守义心下一惊,定睛看那人正是自己人彭泽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守义顾不得解释更多,只是大声疾呼:“我乃李守义!”
可是,驰马狂奔而来的彭泽涛似乎并不买他的帐,大喝一声:“去死!”便一挥宣铧大斧,将李守义的首级顿时砍了下来。由于这事发突然,李守义死前都来不及将马匹勒定,更别说提起兵刃来挡上一挡。此刻李守义的首级被消去,那身子血溅五步之后,依然随着那战马奔出七八部,这才失去平衡从一侧跌下马来。
王毅一瞧这变故,心里顿时寒了一半,方欲挥起关刀来保命,只见彭泽涛已经在他面前五步远的地方勒定了战马,将宣铧大斧一收,声如滚雷地道:“王将军莫要惊慌,我奉密令行事。”说罢顿了顿,声音更高了一分地道:“李将军身先士卒,杀敌奋勇,是国家之栋梁,大宋的将才,只可惜被史进等乱军斩杀于阵内,来人呐,收拾了李将军的尸身,送回大帐择日厚葬!”
这一令说罢,立刻便有几个彭泽涛的手下驰马出来,下马去依照将领去料理李守义的尸首去了。而此时愣在原地的王毅和众位副将,也顿时明白了,一个个沉默不语,默认了这一不成文的“事实”。
彭泽涛看着众人的反应,不由地冷笑了一声,朝着王毅将军道:“王将军,看样子,你这境遇不妙啊!”
王毅方才见他快马一刀便干脆利落的废了李守义,说不得还背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任务,当下也不敢招惹他,便低眉顺眼地乖乖道:“并非我等无能,实在是……”
“实在是匪徒太狡猾。”彭泽涛替他说出了下半句来,冷冷地一哼。
就在王毅顿觉脸上火辣辣的羞愧之时,突然一股刀风吹来,惹得额前零散的几缕青丝都飘散起来。可是王毅还不及还手,那把血迹还未干透的宣铧大斧便已经架到了王毅的脖颈上,那冰冷的斧刃,贴着他脖颈的皮肤,使得王毅心里顿时停跳了一下之后便呼吸愈发急促了,哆哆嗦嗦地道:“彭……彭将军,这……这是……什么意思。”
彭泽涛紧紧持着宣铧大斧,脸上冷漠地没有一丝情义的痕迹,冷冷地道:“朱大人说了,但凡动了退意的人,都必须有个交代。”
“交代……什么,什么……交代?别忘了,是我王毅拉扯提拔你,才有你彭泽涛的今天!”王毅将军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毕竟现在脑袋离开脖子的只是李守义一个人。
“我……自然晓得,所以才容你歇口气,说吧,有什么要留下的话,我会带回去的,你对我的恩,我不会忘,你的家眷我会每月打点足够的银子,不会容他人欺负的。但是……朱大人的话,我却不敢违背,因为不拿你的命回去交代,那我就得拿自己的命来交代……王将军,这亏本买卖,换做你,你也不会去做吧!”说着彭泽涛转眸看了王毅一眼,可是这一眼中却凶光毕露。
可是一切就在这一刻静止到了极致,还不等王毅说什么,官兵大营那边便顿时大乱起来,耀眼的火光顿时冲天而起!~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连环计鹿死谁手(伍)()
官兵大营腾地冒起燎天的火势,这火势顺着那稍微有些冷冽的风突然变得像个贪婪的家伙,将大半个官兵的大营一口气吞在了里面。
当下愣在南城门外不远的这几路官兵,此刻都被这突然点起的大火所骸的魂不附身,要知道官兵大营是一切军事行动的根基,连大营都丢了,那意味着的就不是断了粮草和供给这么简单的事,而是彻底没了归属,连心里都会变得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以凭借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附。仿佛,就连手里握刀的劲力都在随着那越来越张狂的火势而一点点地遗失。
就在官兵一个个点着脚尖踩在马镫上,探着脖子朝官兵大营极力张望的时候,彭泽涛将军也一样悬着一颗焦虑的心,极力地从那边的火势里,仿佛可以看到什么罪魁祸首似的。可是,就在这眨眼的一瞬,唰的一声刀刃激起的风响,接着便是尸体倒地的钝响。
众官兵闻声心下一震,急忙回头来看时,只见方才将刀刃架在王毅脖颈上的彭泽涛,此刻已经身首异处地倒在马下了,孟泽涛的脑袋飞落在了十几步之外,而那个看着分外突兀光秃秃的脖颈上,却依旧血如泉涌。
王毅将军的混铁蒺藜枪横横地扫在面前,还愣愣地保持着方才一枪刃消掉敌手脑袋的姿态。而这一切落在官兵的眼里,除了惊愕还是惊愕,一时都紧紧攥住兵刃愣在当下没了反应。
原来,就在众人一同张望大营的时候,这里却还有一个王毅,在无声无息之间动了别的心思。如果,这火在提早一会儿燃起来,王毅的反应也不会这么灵光。但是,彭泽涛将军已经将一切挑明了,朝廷要王毅的命,孟督监更要王毅的命,那么,官兵的大营着火,别人关心,王毅便不必再关心什么根基,什么归属,就算负了重伤的孟督监被活活烧死了,那也不关他王毅的事。
此刻的王毅就在众人一愣神的空,当下将混铁蒺藜枪当空一举,大喝道:“冤有头,债有主。主犯已除,余党不究!”说罢双腿用力一夹马肚,胯下的战马吃痛前蹄一跃便是长嘶,接着犹如脱弦之箭,嗖的一声便狂奔出去。王毅虽然吼声似雷,但是心里依然也要掂量下此刻自己的处境,生生害怕彭泽涛的部将阻拦围杀,当下挥舞起长枪来,竭力大喝道:“挡我者死——!”
彭泽涛将军的部下见自己的主子死了,虽然心里震怒不竭,但是这王毅此刻也是杀红了眼的魔君,心里多少精明点的人,都不会将自己的命用到犯傻上来。当王毅这边驰马挥枪而来,便一个个抽身闪躲一旁。顿时在这人山人海之间开出一条大道来,而那些王毅的手下,在迟疑了一下后,也立刻打马狂奔紧随其后,顿时这将近几百人的队伍便立刻形成了一种不可阻逆的冲锋。
这伙群龙无首的官兵呆愣愣地持着兵刃,一直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王毅等众横穿过人群的另一侧,进入了茫茫的夜色中,最后连一点身影都瞧不见。他们这才回过头来,木然地瞧着地上尚自淌血的彭泽涛的尸首。此刻,这个战场在如何,都似乎与他们没了干系,心底的恐惧与迷茫渐渐掩上了他们的心头。就在这伙官兵不知何去何从,其中意志松动的几个想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之时,一大对人马从方才王毅逃去的地方又奔了回来。
这是,此刻的马蹄声却要比方才还要强上十倍百倍,听着奔雷似的声音,为数一定不少,莫非王毅嫌杀了彭泽涛不解气,此刻不知哪里寻了救兵,前来践踏彭泽涛将军的尸身么?就在众人心里坍塌,见势头似乎不妙,便要一哄而散之时,当下一骑已经飞驰近处,当空一喝。
众人全身滚过电流似的,齐齐转眸一看。只见这来人身披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手持一支精铁离火枪,胯下一匹神驹,全身乌黑似炭,在这夜色之下,猛然一看,仿佛那来人凭空御风而来。而这一切,在众人心里都不见怪,可等他人奔到近处,在这伙人马的火光下一亮,众人便立刻脸色变了又变。
只见那枪头之上挑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脖颈处的鲜血还未流干,显然是刚死不久,而在那人头上的双眸中,尚且还有惊恐之色并未消散干净。众将心下一惊,赶忙定睛看时,都暗暗吃了一惊,那人头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驰马而去的王毅将军。这才过了许久,方才虎虎生风的一个大活人,此刻就是含有满腔怒气,作为一个死人,也再难成什么气候了。等众人心里一念转过,再看那马上之人时,心里更是暗吃一惊,你道那人是谁,正是再暗中监视彭泽涛的朱宁大将。
原来,在彭泽涛一刀杀了李守义之后,朱宁便已经在远处的小山坡上看着,等大营起火之后,虽然震惊,但是本该死去的王毅却带了几百兵众冲杀出来,这更让朱宁担心,便索性一挥大军,抢上前来一枪结果了王毅的性命,接着,挑着王毅的人头,便来此处,安抚招纳彭泽涛的部卒。当下,彭泽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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