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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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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辖区何处?!”史进生硬地打断了宿太尉的话,喝道:“你们究竟将我兄弟发配到了何处!若是不说出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不必再说出来!”
宿太尉吓得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满口失血的场面来,舌根都不禁发憷,慌忙磕头说道:“下官当真不知,当真不知啊,现在宋江虽然召回京城来,但是梁山晁盖扬言要杀他而后快,在江湖上奉出五百两来取他的人头,所以,当今圣上亲自指派,一切都秘密进行,并不经过下官的手,下官也无从得知啊!”
史进盯着宿太尉看了半刻,便短促地出了口气,说道:“今日将你带到此处,是有事相烦劳,欲借太尉御香、仪从以及金铃吊挂去打郑州城,等城池下来,这些事物一并归还。”
“下官不过是奉旨进香,如何能靠着御香破了城池?”宿太尉又惊又怪地问,他生怕由此攻破了城池,一并罪责都怪在他身上。
吴用抚着胡须说道:“若是你肯积极配合,那太尉身上不会有丝毫侵犯。若是太尉害怕,这里有一把刀,还有七七四十九种死法,可以逃出生天。”
林冲从侍从手里接过刀来,抽出鞘来,咣当一声丢在那宿太尉面前,着明晃晃的利刃,顿时让宿太尉浑身一震,连忙说道:“罢了罢了,大帅若是用得着,尽管将那些御香等物拿去使用,有用的着下官处,下官也尽全力而为,但成败看天,若是他日事露,可休要连累下官!”
史进道:“不要你出面,也不必你出力,只要你乖乖交出掌印来,待郑州城破,我自然放太尉回京,到时候,所有事情,你都推在我史进身上便是了。”
宿太尉抬眼悄悄看了那在座的一班将领,一个个威风凛凛,此刻都环眼怒目地看着他,他怎敢推托,虽然不晓得史进所言真假,但是也只得应允了。史进叫人请宿太尉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安排宴席执盏擎杯,设筵拜谢,这些暂且不提。且说,史进在大摆筵席之外,暗中就挑选出人马来,将太尉带来的人所穿的衣服都借穿了,在绿林军中,还选了一个与宿太尉模样相似的,剃了髭须,穿了太尉的衣服,扮作宿元景。史进,吴用,扮作客帐司,李应、杜兴、祝龙、祝虎、祝彪,扮作虞候,选出百十个精锐的绿林军士都着紫衫银带,执着旌节、旗幡、仪杖、法物,擎抬了御香、祭礼、金铃吊挂;林冲、李助、时迁、魁二,扮作四个卫兵。乐和、王庆两人负责款待太尉并跟随一应人等,置酒管待。此外,还传令叫暂驻荥阳的孙立集团军,引一队人马,偃旗息鼓悄悄靠近郑州准备夺城。此外,教林冲先去进香祈福所去的梅山伺候,只听号令行事。
众人得令分头行事,且说史进等人拥着那军士扮了的太尉离了密县,悄悄来到河口下船而行,不去报与郑州太守,直奔梅山庙来。戴宗先去报知云台观主及庙里职事人等。下山候在船边,迎接上岸。香花灯烛、幢伞宝盖,都摆列在前,先请御香上了香亭,庙里人夫扛抬了,导吊金铃吊挂前行。观主拜见了太尉,按礼而行。
礼节刚毕,吴学究便开腔说道:“太尉一路染病不快,且快把暖轿抬上来。”左右人等扶了太尉上轿,直到岳庙官厅内歇下。
客帐司吴学究对观主道:“这是特奉圣上,捧了御香,金铃吊挂,来与圣帝供养,缘何本州官员轻慢,不来迎接?”
观立听了,紧张地答道:“已差人去禀报了。敢是就在路上,即刻便到。”话犹未了,本州先差一员推官,带领做公的六七十人,各个身着厚甲,拿着酒果,来拜见太尉。可是那小喽罗,虽然模样相似,却语言不像,先前在史进面前装模作样地演练两下,依旧发不出官腔,话里方言实在浓重,如今终究是开不得口,因此只推托作染病在身,拿了靠褥围定只是在床上坐卧。
那前来的推官一眼看见那些旗节、门旗、牙仗等物都是大内府制造出来的,因此丝毫不曾怀疑。客帐司匆匆进去禀告了两遭,出来呵斥道:“尔等都是朝廷官员,如何不懂礼数,姗姗来迟已是怠慢,如今先差你个小小的推官,又带着这么多人持着剑甲而来,却是为何?!究竟是何用意!”
推官吓得脸色先白了,慌忙叫那些身穿甲猬的官兵都退到寺外候着,连忙说道:“这些官兵都是府伊派来保护大人的……”吴用扮成的客帐司不等那厮解释完便呵斥住了,二话不说便引了他进去,叫他远远地在阶下参拜了。那推官被吴用方才一顿喝斥,眼下虽然见那太尉开口闭口挥臂指手,却听不见说些什么,那推官脑门急的一头汗,生怕又因此误事而被责怪下来。
而就在这推官硬着头皮地顶着压力,绞尽脑汁地揣测那些太尉手指的比划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史进装扮的客帐司直走下来,呵斥那推官道:“太尉是天子前近幸的大臣,不辞千里之遥,特奉圣旨到此降香,不想于路染病未痊,本州众官,如何不来迎接!”
推官诚惶诚恐地叩首答道:“前十数日虽有文书到州,但却不见近报,因此有失远迎,不期太尉先到庙里来了,本州官员闻之,无不惶恐。再者,先前岁月还算太平,可是,谁曾料到,就在这一两日的光景,那贼势成风的绿林军竟然在眨眼的功夫就夺了两座城池,战火不但燃烧到了郑州地界上来,更是连郑州城都岌岌可危,昨日抓到不少绿林军的探哨,只怕贼人兵临城下之日不远了,因此,下官每日都在城上堤防,以此太守不敢擅离,特差小官前来贡献酒礼。太守随后便来参见。”
第八章 截太尉大破郑州〔贰〕()
“金字先生”李助提着一柄利剑率先跳过船来,只见那闪光夺目的剑身如飞虹贯日一般晃过几下,那些抽刀在手保护官船的官兵胸口都爆出一捧刺目的鲜血来。而紧接着童威、张顺也明晃晃地挈出尖刀在手,跟着跳过船来,手起刀落,先把两个不怕死杀上来的虞候戳翻下水里去。
吓得那宿太尉整个人呆了,脸色惨白,蹲在一角缩成一团。
而这个时候,同来的绿林水军也纷纷跃上其余的两条船上,将那几艘官船都劫掠过来,官船上一片厮杀景象,有些个官兵看着这些劫匪本领高强,决然不是寻常山匪,就算是那些有些看家本事的虞候也不是他们的敌手,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都不敢与那些绿林军相拼,便打便往船头上拥,有的索性丢了兵刃跳下船去。
史进早就有令下达去了,不叫走脱一个,那些跳下船去的人,都被两岸的弓箭手射杀在水里,咕嘟嘟地血从水下冒起来,那些水里的官兵就沉了下去。
李助一路连刺,第一个杀到那龟缩的宿太尉的面前,一把扯住那厮的衣领,喝道:“太尉,上路还是下船?!”
“下穿(船)——下穿(船)。”那宿太尉已经被眼前的血腥厮杀吓破了胆子,口齿含糊咬不清字。
前后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三艘官船都被劫掠到了史进的面前来,船上的官兵大多被杀了,就此将人剥了衣裳,绑上石头沉了江,将那宿太尉接到史进的船上来。
那哆哆嗦嗦的宿太尉见了史进,赶紧一拜,说道:“义士有什么事,就此但说不妨。”
史进看着拜倒在脚下的宿太尉,说道:“我不是什么义士,你也不必现在才这般屈服。你都说你是朝廷的命官了,想必你也知道绿林军吧!”
“莫非——你们就是——就是绿林军?!”宿太尉惊住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愈发显得惨白了。
吴用摇着羽扇在旁边似是寻常地说道:“我等不但是绿林军,鄙人正是绿林军军师吴用,这位爷,就是绿林军的大帅史进!”
“啊——!”宿太尉听了,在看了面前的史进一眼,顿时两眼一黑,身子一软,就此昏死过去了。
李助上来三八两下将那宿太尉的衣裳拔下来,童威见宿太尉吓得昏过去了,不禁大大大笑,就此将刀收了,在江里打了一桶水,往里面唾了口水便一并扑头盖脸地浇下去,宿太尉猛地一哆嗦苏醒过来。
史进一挥手,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带走!”
到了这个时候,不容那宿太尉不上岸,宿太尉在左右两个水军的挟持下只得离船上岸。杜兴在树林里牵出一匹马来,将那太尉横在马上带走。史进、吴用,先叫栾廷玉、李应、扈三娘押着宿太尉回城。史进、吴用随后也上了马,分付教祝龙、祝虎、祝彪三杰把船上一应人等并御香、祭物,金铃吊挂,齐齐收拾了运回城里来,只留下李助、童猛、张顺,带领一百余人打扫了江面的厮杀痕迹,带着缴获的船只一并回到城外水军营内。
一行众头领都回到城里来,史进、吴用,下马入城,把宿太尉带在聚义厅上。史进等人都在当中坐定,两边众头领拔刀侍立。
那宿太尉不像先前的高俅那般自恃身份,当下很是乖觉地自觉跪下拜了四拜,跪在面前,心惊胆战地问道:“不知有何可谓大帅效力?”
史进没有直言而是问道:“宋江归顺之后,辖区何处?”
宿太尉回禀道:“宋江原来是郓城小吏,因为被贪官污吏所逼,不得已才哨聚山林,权借梁山泊避难,专等朝廷招安,与国家出力……”
“辖区何处?!”史进生硬地打断了宿太尉的话,喝道:“你们究竟将我兄弟发配到了何处!若是不说出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不必再说出来!”
宿太尉吓得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满口失血的场面来,舌根都不禁发憷,慌忙磕头说道:“下官当真不知,当真不知啊,现在宋江虽然召回京城来,但是梁山晁盖扬言要杀他而后快,在江湖上奉出五百两来取他的人头,所以,当今圣上亲自指派,一切都秘密进行,并不经过下官的手,下官也无从得知啊!”
史进盯着宿太尉看了半刻,便短促地出了口气,说道:“今日将你带到此处,是有事相烦劳,欲借太尉御香、仪从以及金铃吊挂去打郑州城,等城池下来,这些事物一并归还。”
“下官不过是奉旨进香,如何能靠着御香破了城池?”宿太尉又惊又怪地问,他生怕由此攻破了城池,一并罪责都怪在他身上。
吴用抚着胡须说道:“若是你肯积极配合,那太尉身上不会有丝毫侵犯。若是太尉害怕,这里有一把刀,还有七七四十九种死法,可以逃出生天。”
林冲从侍从手里接过刀来,抽出鞘来,咣当一声丢在那宿太尉面前,着明晃晃的利刃,顿时让宿太尉浑身一震,连忙说道:“罢了罢了,大帅若是用得着,尽管将那些御香等物拿去使用,有用的着下官处,下官也尽全力而为,但成败看天,若是他日事露,可休要连累下官!”
史进道:“不要你出面,也不必你出力,只要你乖乖交出掌印来,待郑州城破,我自然放太尉回京,到时候,所有事情,你都推在我史进身上便是了。”
宿太尉抬眼悄悄看了那在座的一班将领,一个个威风凛凛,此刻都环眼怒目地看着他,他怎敢推托,虽然不晓得史进所言真假,但是也只得应允了。史进叫人请宿太尉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安排宴席执盏擎杯,设筵拜谢,这些暂且不提。且说,史进在大摆筵席之外,暗中就挑选出人马来,将太尉带来的人所穿的衣服都借穿了,在绿林军中,还选了一个与宿太尉模样相似的,剃了髭须,穿了太尉的衣服,扮作宿元景。史进,吴用,扮作客帐司,李应、杜兴、祝龙、祝虎、祝彪,扮作虞候,选出百十个精锐的绿林军士都着紫衫银带,执着旌节、旗幡、仪杖、法物,擎抬了御香、祭礼、金铃吊挂;林冲、李助、时迁、魁二,扮作四个卫兵。乐和、王庆两人负责款待太尉并跟随一应人等,置酒管待。此外,还传令叫暂驻荥阳的孙立集团军,引一队人马,偃旗息鼓悄悄靠近郑州准备夺城。此外,教林冲先去进香祈福所去的梅山伺候,只听号令行事。
众人得令分头行事,且说史进等人拥着那军士扮了的太尉离了密县,悄悄来到河口下船而行,不去报与郑州太守,直奔梅山庙来。戴宗先去报知云台观主及庙里职事人等。下山候在船边,迎接上岸。香花灯烛、幢伞宝盖,都摆列在前,先请御香上了香亭,庙里人夫扛抬了,导吊金铃吊挂前行。观主拜见了太尉,按礼而行。
礼节刚毕,吴学究便开腔说道:“太尉一路染病不快,且快把暖轿抬上来。”左右人等扶了太尉上轿,直到岳庙官厅内歇下。
客帐司吴学究对观主道:“这是特奉圣上,捧了御香,金铃吊挂,来与圣帝供养,缘何本州官员轻慢,不来迎接?”
观立听了,紧张地答道:“已差人去禀报了。敢是就在路上,即刻便到。”话犹未了,本州先差一员推官,带领做公的六七十人,各个身着厚甲,拿着酒果,来拜见太尉。可是那小喽罗,虽然模样相似,却语言不像,先前在史进面前装模作样地演练两下,依旧发不出官腔,话里方言实在浓重,如今终究是开不得口,因此只推托作染病在身,拿了靠褥围定只是在床上坐卧。
那前来的推官一眼看见那些旗节、门旗、牙仗等物都是大内府制造出来的,因此丝毫不曾怀疑。客帐司匆匆进去禀告了两遭,出来呵斥道:“尔等都是朝廷官员,如何不懂礼数,姗姗来迟已是怠慢,如今先差你个小小的推官,又带着这么多人持着剑甲而来,却是为何?!究竟是何用意!”
推官吓得脸色先白了,慌忙叫那些身穿甲猬的官兵都退到寺外候着,连忙说道:“这些官兵都是府伊派来保护大人的……”吴用扮成的客帐司不等那厮解释完便呵斥住了,二话不说便引了他进去,叫他远远地在阶下参拜了。那推官被吴用方才一顿喝斥,眼下虽然见那太尉开口闭口挥臂指手,却听不见说些什么,那推官脑门急的一头汗,生怕又因此误事而被责怪下来。
而就在这推官硬着头皮地顶着压力,绞尽脑汁地揣测那些太尉手指的比划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史进装扮的客帐司直走下来,呵斥那推官道:“太尉是天子前近幸的大臣,不辞千里之遥,特奉圣旨到此降香,不想于路染病未痊,本州众官,如何不来迎接!”
推官诚惶诚恐地叩首答道:“前十数日虽有文书到州,但却不见近报,因此有失远迎,不期太尉先到庙里来了,本州官员闻之,无不惶恐。再者,先前岁月还算太平,可是,谁曾料到,就在这一两日的光景,那贼势成风的绿林军竟然在眨眼的功夫就夺了两座城池,战火不但燃烧到了郑州地界上来,更是连郑州城都岌岌可危,昨日抓到不少绿林军的探哨,只怕贼人兵临城下之日不远了,因此,下官每日都在城上堤防,以此太守不敢擅离,特差小官前来贡献酒礼。太守随后便来参见。”
第八章 截太尉大破郑州〔叁〕()
史进扮成的客帐司呵斥那推官说道:“太尉身体不适涓滴不饮只叫太守快來商议行礼误了时辰咱们谁也担当不起”
推官拜了随即教手下人取过担來的好酒与客帐司等太尉亲随人等把盏饮了客帐司又进去禀复一遭请了钥匙出來引着推官去开了锁就香帛袋中取出那御赐金铃吊挂出來拿条竹竿挑起叫推官仔细自己看个清楚那推官仔细一瞧果然好一对金铃吊挂真乃是东京内府高手匠造而成浑是七宝珍珠嵌造中间点着碗红纱灯笼乃是圣帝殿上正中挂的东西不是内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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