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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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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花销,皆是刘县令打着为民剿匪的名号,巧立名目,课税捐款。一部分当然归了自己的腰包,另外的也自然还要打点一番上下军士。这些军士受人好处,自然更会卖力。
此番一看县令愁颜不展,便更有出头表现之意。
果然不出刘县令所料,他故意不言,那姓李的更是偏偏要问。
刘县令看火候已到,便语气低沉的道:“诸位也知道今日那少华山去打史家庄,我等本想坐观虎斗,哪知暗哨方才告知,那史进虽与强人有番恶斗,并被强人所俘,但那史进就在方才不久又骑马从少华山上下来,不但没有丝毫损伤,而且还满面春风,口吐酒气。那厮平日就不太平,只怕,他已投了强人。于我们更是不利……”
不待刘县令说完,坐在席中的矮个军士便打断他,道:“哎,一个史进何须怕他,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罢朝上首的李将军抱拳道:“请将军下令,看我来个夜袭史家庄,杀他个措手不及!”
李将军自然允许,那矮个军士便要离席而去。
刘县令心下大喜,却面色里不外露,轻轻地将他按回席上,道:“将军威武,自是史进比不得的。此番出战必定马到成功。只是将军初来,对那史家庄不甚熟悉。我来细说与将军听。”
于是他沾了酒水,便在桌上演义起来:“这史家庄这般分为四部,分别是前庄、后庄、东庄和西庄。每个庄上均有千数人,他们相互约定以打梆为号,闻邦声方向护应。而这庄丁皆以史进那厮为首,问题的关节就在此。此番他回了去,必然煽动庄丁通了贼人。恐怕连夜既有安排。如若强攻,岂不是反教少华山坐收渔翁!”
在座军士皆是漠然,暗暗点头,颇以为是。
那矮个军士性子甚急,便追问道:“那如何是好,没得办法也只好拼命。”
刘县令摆了摆手,心下小有得意地道:“将军不必担忧,在下略施小计,我们大摇大摆走了去,拿住史进,我们再大摇大摆安心回来便是,不动一刀一枪,不伤一兵一卒。”
“噢?有这般妙计,快快道来!”李将军一听有这般便宜的事便更来兴趣地道。
“那史进的父亲史太公,正是我县上的里正”刘县令顿了顿,将眼往前院的方向一撇,继续道:“而他此刻正在我庄上傻傻候着,求我等搬兵相救。我们借他名号随他去了便可。还劳将军整顿,我们稍后便可出发!”
那矮个军士欢喜地应了。刘县令便立刻向前堂走去。
史太公自那强贼走后,庄丁回报,说儿子史进被强人所虏,心里便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唯恐自己这独子有半点差池,于是便急急忙忙往县里赶来。拜过县令,说明处境便急求老爷请官兵出面相救。刘县令一口应了,便以约了将军商量破贼之计为借口,退入后堂。
之后史太公三番五次催请,皆是石沉大海不见县令出来,只是每每得个稍等片刻的指示。史太公身在大堂,心早飞到少华山上,史进是生是死心下皆是钩心扯肺。
史太公正焦虑地索性要拍马走人,刘县令的身影这时恰从屏风后急急转了出来。史太公如见救星,急忙从椅子上跳起来,满眼都是期待。
刘县令也是一副急如星火的模样,见史太公便抢上来扶起他下拜之势,急匆匆地道:“那些兵老爷,真是……真是……唉,害我一番苦工才劝得勉强答应。不过,你且安心,令郎福相天命,据报,现在还是无恙,只是被那三个贼人头目所挟,此刻正在庄上,借令郎的名号,暗中谋掠庄上的钱粮。〃
l刘县令顿了下道:”你也别急,我们当下即可动身,只怕惊动误伤庄民,作为一庄之主,还望你现行一步,与各个庄上打点明白,任何人不擅自出门,也免得混迹了贼人,我随后即随将军悄悄入庄救出令郎”
史太公听得心下感激不尽,得知史进无事,不自矜流下两行泪来。的了县令指示便急急打马而去。
史太公前脚一走,县令便招呼候在暗中的驼子出来,耳语道:“跟上这老东西,若他途中有变,当即杀了了事。”
【史家庄】
史进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中堂上,细细想着这一天所突发的事,真当恍如一场大梦。只是这样的梦,他细细想来,总是不甚安稳。可是,他想了三番也参不透这不安来自何处。
而此前,史进回来的时候,史太公去县里求兵未归。他急于与爹爹道明表里,恐他当夜请了兵来,反而坏事,便急急差了人去请老爷回来。
这人为史家做事多年,一向精干稳妥。起初去的久了,史进还心道也许身形罗锅行动不便之故,但约过了把半时辰,这人去了已有多时,史进便心下难安起来。
正当他坐立不安走下院来之时,只听的墙外一身喊起,火把乱明。
史进大惊,刚拿起盘龙棍。院上得两扇大门就随着一声巨响,塌倒下来。
史进只听的杀声震耳,人影刀光便望他杀来……
第六章 九纹龙死战官军()
史进心下糊涂不知这是遭得何罪,只是这一伙人已排山倒海地打压过来,钢叉、朴刀、长枪、火棍,在纷乱跳跃的火光之下,密如麻林。来的粗暴而明确,显然不像有啥子误会。史进心念瞬息即转,便手下毫不留情,如此夜闯史家庄,正当在太岁头上动土。想拿爷爷开刀,那还须问问爷手里的这棍!
史进撮棍在手,当门就是一记“混元顿开”,这一棍下去,顿将冲在前首的几个打了个甲透盔烂,个个血溅而亡。史进手下不停,一路打将出去,横扫纵冲,将那当首的队伍冲了个七零八落。
那盘龙棍在这忽闪忽亮的火光之下,更是幻影诡异,那波人才是初见,已是胆颤,再加上史进棍法妙绝,心下便寒了一半。一声声随棍激荡开来的龙吟,直直刺破这喊杀之声,好似是死亡最后的召唤,是冤魂索命的叫喊。
史进一时杀的性起,步法腾挪更出奇招,在仗数之地,却好似移步方寸之间。一人一棍仿佛编织了罗天地网,一个都不叫他进到院来,如此这般杀得来人横尸便地,更是将院门堵了个混乱不堪。
随着史进手下之棍,遍身翻飞,直让来人揣摩不透,前招方息,后招便至。那些继续杀进来的,往往不明就里,命好些的被打断肢体瘫残在地,命背些的直接连盔带脑一棍削了个血肉模糊。
史进在院前打斗,院内十数个家丁也抄了刀棍,抢出前院助阵,有史进在前面冲阵,后面随着的家丁亦杀得甚是痛快。
此刻那院里的老火工闻声而醒,心下甚是惊恐,不及穿衣,便寻了梆子,撮了架木梯,爬上房来。
只见院外火光缭乱,犹如白昼,刀光剑影,让老人心惊肉跳,一时竟也未曾察觉有人跟上房来。只是一看自己家里的大郎和众庄丁被千数官兵围斗更是慌了心神。
老火工急忙抖擞着松皮廋骨,一面拼了老命地打起梆来,一面扯破喉咙的叫喊起来:“快来啊,官兵杀人啦!”
前庄的众家见着火光便知事起,闻着喧闹喊啥,各个都手握兵械,心下甚是焦急。听得邦声大作,众家却反而安下心来,放松了紧握兵器的手,相互安慰道:“果然不出史太公所料,那些贼人会假借大郎的名义打起梆来”,“强人就是要赚我们出去,好叫他们混迹走脱。幸好太公作此安排,我们偏偏待在庄内。官兵定会捉拿归案”,“只是上天保佑我史大郎安然无恙”,“哪里这般废话,大郎自然无恙”。
而其余西庄、东庄,也是这般情形。他们心下担忧万分,犹如热锅蚂蚁,兀自在各自院内急躁乱走。更有甚者索性爬上房来,踮足远望,只是距离甚远,人影缭乱之间更让人平添几分焦虑,几分不安。
此时的史进已带着家丁杀了多时,即便他武艺过人,但在人海围攻之中,总还是占不着什么便宜,身边的十数个庄丁,此刻也被官兵斩杀过半。史进将棍又戳透一个兵丁的前胸时,一个震天的怒吼在身旁炸开。
史进不及回首,余光一扫之下,但见一个矮个军士挥着青面大刀,一个横劈尽往史进身上而来。史进手腕一抖,盘龙棍忽地往身侧卸去。
刀棍相磕,震的史进一时立身不稳,小退数步,定住身形顺势将提刀要砍的一众兵丁,一棍扫开。而那矮个军士亦是震得刀身几乎脱手,待运足气力,再续攻来之时刀口任自嗡嗡作响。
史进看来了对手,心下便打定了射人射马擒贼擒王的主意。将棍一纵快步奔来,进到矮个军士身前虚晃一棍,避开了横劈的刀锋,一棍便直往天灵盖上招呼。
那矮子见势来的甚快,急中生智就地一个懒驴打滚,向后避了开,接着双脚借着地力,倏地腾空而起,由下而上逆行抽出一刀。如此打法,有违运刀之理。但刀势凌厉,可见这矮子力量过人。
史进不敢大意,处处留心,一面应对着矮子,一面结果些上前偷袭的兵丁。
史进扭了个“霸王别姬”之式,将身后杀上来的兵丁尽数扫倒,顺便大略一看,带出来的家丁,已死伤殆尽,此刻只留一个活口,也是那平日陪练的郭二。只见他浑身是血,已被众兵逼到院墙之下,发髻散开,疯了似的戳弄着朴刀,血斑飞溅,已全然没了人样。
史进还记得就在前些日里,郭二还拿着那把朴刀说,若我习的大郎一半功夫,便也有些脸面,好请太公为我去宝珠家提个亲事,那是我就能守着宝珠不让他家再受下庄阿黄的欺负。
那时的郭二看着朴刀,笑的很是明媚。而此刻……史进心下一痛。撇了那矮子不顾,一棍一个尽数杀了条血路,直往院墙边来。
而此时郭二被这周身密不透风的刀影杀的很是狼狈,又一声官兵中棍的惨叫,在他心里不由地一紧,稍不留意,臂下的衣摆就嗤啦一声被刀刃划破,他左手的朴刀方要卸去刺来的力道,右臂就顿觉冰凉,一道寒光刺透了大臂,那使剑之人再一运功使力,顺势便将郭二钉在了这土墙之上。
郭二惨叫一声,还不及收回朴刀格挡,已有一把大刀迎面劈来。
呔!一声轻叱,一股棍气瞬息即至,官军刀势一缓,回眸瞧去。还不及郭二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眼前兵丁的头颅已经一棍落地,而透过盔甲露出的那双眸子,才刚刚转向了一侧。
史进棍势不泄,左扫右削,幻影纷乱之中,不稍片刻,护着郭二,又斩杀了两人。郭二一咬牙,闷哼一声将剑拔出,不及止血,舞着朴刀,做最后一搏,全无防御,尽数杀招,这般舍命的打法竟一时杀的官兵也微微胆寒,有些怯步。
就在史进想护着郭二退回院中,减少受攻面时。那矮子不知何时已绕到身后,手起刀落,史进欲救已迟,郭二活活被拦腰砍成两段。史进心下狂怒,一旋棍直取矮子的首级。
矮子看着史进奔来,其眼眸赤红,还不及他分清是倒映着血色还是火光,史进已经近到面前。矮子挥刀架住着灭顶的绝杀,却没想到,史进竞松开盘龙棍,已一手抽出靴中的短刃,下手刁钻地狠狠刺入了矮子的心脏。
矮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史进,只觉得手里的青面大刀越来越重,耳旁的杀声越来越远,连这世间也弃他而去。身子中最后一丝气息消散,人便倒在血泊中凉了。众兵丁一看,顿时乱作一团,倒提了兵器,便要奔逃。
史进眼看领头的死了,便抖起棍来,欲打开杀戒,为惨死的家丁报仇。正要开杀之时,突然一阵阵突兀的马蹄声响伴着火把照亮的滚滚烟尘,一大队人马有如一条火龙般,直朝史进奔来。到得院前数十步,列队站开。
史进将为首的人物一一看了过去。其中一人看着分外眼明,之见他手里提着一颗人头,显然刚死不久,脖颈之处,兀自还滴着献血……
第七章 劫波重重身陷阵()
史进两眼盯着那颗头颅,身下瘫软,不矜跌退了三步,还始终不肯相信自己的那双眸子。他只觉的是那跳跃的火苗,染化了双眼。
史进口中兀自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指着那驼子道:“你戏耍老子。”说着史进面部抽搐着咧嘴惨淡地笑了,笑着笑着渐渐嘴角一瘪,留下两行滚烫的泪来。
那驼子毫无感情地道:“耍你做甚,常日只道你甚威风,没想到今日,也有你立在俺马下的日子。”说罢将手里的首级往前面用力一丢。
史进当下便一纵身,血淋淋地接在怀里。借着火把的光色一瞧,顿时心胆具碎,目瞠欲裂。史进心性发狂,扯碎了上衣将爹爹史太公的头颅裹了绑在身上,也露出了背上的九龙纹路来。反手提了棍起,便狠狠地从马上的几位将军脸上一一望了过去。
嚯!史进爆出一声怒吼,劈棍便打将过来。棍气激荡,龙吟阵阵。那坐在马上的李将军一看,将手一挥,马队后面,蹿出两排人来。箭都搭在弦上,躬身已经拉满。
史太公遇害,史进早已心念成灰,只想拼了血命也要手刃仇敌,哪里还惧你放箭。
嗖嗖嗖。乱箭齐射。史进扭了盘龙棍在身前结了几捧棍花,连挑带拨,避开了来箭,还不及第一队弓箭手退回,第二队上前。史进已经奔至马下,直取驼子那厮。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驼子没想到一轮乱箭没射死了他,还让他觑了缝隙奔至自己面前,唬得那厮魂飞魄散,没来的及张口叫喊,就吃了史进一棒,从前心窝里捅进去,从右肩胛上戳出来。
史进将劲用满,穿了那驼子,便挑了起来,顺势将身旁打马要走的刘县令砸下马来。这时,李将军的三叉两刃戟已经悄无声息地直戳过来。不得已,史进撇了县令,不及转身便将棍身往后一抽,将三叉两刃戟一棍打开。
史进人在马下,自然矮人一截,受制不浅。而此刻马队阵形却呼啦一变,将李将军和史进团团围住,内层顺时针奔驰,外有一圈弓箭手雕弓满月,觑机待发,再往外望去,又是十数队人马,或顺或逆,兀自奔走不停,荡起的尘土在火光下,如云似雾,仿佛官兵所驾,天马行空。
官兵所持长枪大刀,来来去去,明明晃晃。无数目光聚集在史进和李将军的打斗之上,时刻准备补上一枪一刀,来助将军一臂。
史进身受重围自然已下必死之心,其舍生忘死之意正误打误撞暗合了武艺的最高境界。
此刻的史进耳路极广,风扯火苗之声、马蹄刨地之声、暗箭破空之声历历在耳,闻声辩位,再加上八方眼阔,可谓将战场实况尽收心底。腾挪闪躲。周转自如。
史进忘却生死之事,便也超越了身体的局限,心下只有一条盘龙棍,如鬼似魅,招招见血,与那姓李的没过的几招,就顺带杀倒一圈人马,而那李将军也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进攻之力。
此刻,那些站在房上远远瞭望的庄民,只见远处的火光盘蛇似的,奔走不息。在那火光之下,距离最近些的只望见一人避开层层马蹄急急匆匆逃命出来。
而那连滚带爬的正是那侥幸躲过一劫的刘县令,此刻他血污土尘和了一脸,模样狼狈地站起身来,带着一同随来的两个县尉,撒腿便跑,一溜烟窜入漆黑的小枣林里,自觉妥当,方才歇了脚步,朝着来处探脑张望。
史进杀的起性,盘龙棍更是有如银龙现世。在这死命抵挡的李将军眼里,这人这棍,皆是可怖。史进进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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