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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岁月1913-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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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ri方面你怎么看?近来有什么想法?”喝了口茶,方子达问道。
“回总裁,ri本zhèngfu经上次伪钞事件后已发行了新的ri元,新ri元从只产于ri本的一种特殊纸张、油墨和其他多重防伪手段入手。要想继续伪造非常之难,加上ri本zhèngfu宣布了外汇管制制度后,其他国家货币也无法在ri本国内进行流通,所以要想像上次那样用伪钞手段打击ri本经济难度很大。”
“的确如此。”方子达点头道,蒋志清说的这些他都清楚,随口问了句:“对此情况,瑞元有什么其它办法么?”
“有!”方子达只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蒋志清当即就点头道。
“哦,什么办法,说说。”听如此回答,方子达顿时起了兴趣。
“金融打击手段不仅只有用伪钞一种。根据志清的调查,如对ri打击除了印刷伪钞扰乱对方经济次序外还可以用一种更安全的方式。”
见方子达用将信将疑大目光看着自己,蒋志清有些得意道:“这个方式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利用证券市场来打击对手!”
“证券市场?”方子达一愣,早在去年,财政部就有人建议在上*海成立股票交易所,但这个提案被方子达否决了,这主要是考虑到现今国家的情况,在国家经济没有完全走上轨道,zhèngfu财政未掌握充裕的资金和民间工商业并未真正成为经济支柱的情况下成立股票交易所并不是件好事。要知道,早在满清时,上*海就有过初期的股票市场,后来因为南洋橡胶诈骗案导致zhèngfu和工商界损失惨重,从而被迫关闭了交易所。
“你是说在ri本的股票交易所入手?”
“是的总裁!”蒋志清说道:“1878年时,ri本zhèngfu就在东京、名古屋成立了股票交易所,并有一些老牌财团发行了股票进行交易,后来,ri本zhèngfu利用这两个交易所为zhèngfu发行zhèngfu债券和企业债券,这些债券的购买者不仅是ri本的企业、投资者,更多是针对欧美各国zhèngfu。与此同时,ri本大型财团还在伦敦证券交易所、柏林证券交易所、苏黎世证券交易所和纽约证券交易所等进行投资。”
蒋志清说起这些如数家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神态自信仿如后世电视里的知名证券分析师一般,如果身边再多个穿着套装举着话筒的女记者适当插问几句那就更像了。不过还别说,蒋志清对这些的确下了不少功夫,其掌握的资料和内幕令方子达十分满意。
“瑞元很上心呀,这事为何不早些同我谈呢?”半小时后,等蒋志清说完,方子达笑问道。
“这个志清觉得还有些方面不是很成熟,所以想到全部准备完善再汇报总裁。”
“不错,非常不错!”
方子达很是勉励了一番,用这种方式来打击敌国的经济,在后世是很常见的,而且也是比印刷伪钞更隐蔽而正当的手段。不过在方子达看来,蒋志清的想法是好的,但在具体实施上还是太幼稚了些,基本处在一些初级金融手段中,这种方式开始可能奏效,但效果也是有限的,而且打击力度远不能让方子达满意。
要说玩金融,还得属华尔街的那帮人独步天下,尤其是后世的高盛更能把整整一个大国玩弄于掌心,随着他们手中的指挥棒摆弄,要对方货币升值就升值,贬值就贬值,一转眼间就能让对方国库里的成千上万亿的外汇蒸发,而且最后还感恩淋涕的谢谢高盛帮助,并视为最亲密的朋友和座上贵宾。
就连一个不怎么入流的麦道夫,用他的庞氏骗局也能令大量投资者甚至各国金融机构损失惨重,和这些大牛们相比,蒋志清只不过是个刚刚出道,头脑灵活的新手罢了。不过话再说回来,如今的金融体系远不如后世发达,许多巧妙的手段和骗局也未能出现,蒋志清能够早人一步想到用这种方式打击对手,已非常不容易。
想到这里,方子达不由得笑了,蒋志清今天的话倒也提醒了他,这世界上最赚钱的不是什么实业,而是金融。拥有现代人无法比拟的金融眼光和手段,放着不用简直就是自己的失策。当然,依靠蒋志清这个三把刀肯定是不行,要想成功必须还得好好盘算一番,甚至还要寻找一个拥有强大实力并可靠的盟友。至于这个盟友是谁,方子达脑海中立即就闪过了他曾经的合伙人,老朋友马科斯的笑容。
“这个方案可以一试。”方子达决定同意蒋志清的想法,但他交代这事必须准备完善,而且仅仅靠zhongyāng银行一家绝对不够,他会尽快寻找一个可靠盟友,到时候介绍蒋志清认识,商议如何具体实施。
听了方子达的肯定和推荐,蒋志清心里的高兴不要提有多少了。说实话,在ri本时候他就在东京交易所小试过身手,一直为这种刺激的金融方式感到着迷。如今能够以主要参与者的身份,用庞大无比的资金搅动金融市场,从而在打击对手的情况下赚取巨额金钱,想到这蒋志清就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一般,兴奋得脸都红了。
蒋志清自己知道,以他薄弱的军事素质,在军界不可能继续发展,而又因为他原本的经历方子达也不会放心他进入政界。不过没关系,面对现在的工作他极其满意,虽然表面上权利并不大,但实际上他在zhongyāng银行直接向方子达负责,手中掌握着的特别部力量更不容让人小视,假以时ri,出人投地是必然的。
说完了金融一事,正当蒋志清按捺着兴奋准备告辞时,方子达突然问了一句话。
“瑞元呀,听说你和戴传贤交情很深,是不是这样?”
蒋志清顿时一愣,神情中闪过一丝惊惶:“总裁,戴传贤是志清的好友的确不错,但自从上*海一战后,戴传贤弃友而走,远走ri本后我们之间也就再无来往了,还请总裁明查。”
瞧着蒋志清紧张的表情,方子达笑着道:“瑞元不必如此,大家都是原同盟会成员,双方各有交情也是正常,遁初兄和孙逸仙还是老朋友呢,这又如何呢?”
“谢总裁。”蒋志清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道谢。
“瑞元呀,我问你这事并不是想要追究什么,不要误会。只不过想问问,如果让你说服戴传贤弃暗投明,你有几分把握?”
。。。
第二卷 九霄龙吟惊天变 第二百三十四章 心如松柏()
戴季陶近来心情不错,自潜入京中后,一切都在他原有的计划下顺利施行,转眼节就要到了,京中各学府马上就要开始放假,考虑到居正、邵元冲谭人凤等提出的建议,为保证给宋教仁zhèngfu以雷霆一击,决定等节后再行发动。
多年潜逃海外,戴季陶已很久没在国内过一个真正像样的节了,想起上次在国内过节的情景,那已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本想趁这次回来的机会回老家湖州看看,但最终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呆在京城。
这ri是二十九,由于居正等人昨ri有事离京,戴季陶一人留在了柳条胡同,过节该采办的东西早就让人安排好了,但枯坐在书房里翻了几本书,无所事事的戴季陶觉得有些烦躁,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几声鞭炮响,搁下书本,起身迈步出了门。
这几年,国家财政渐渐少转,再加上zhèngfu大力鼓励工商,民间百姓的生活也比早年好了许多。大街小巷,多是喜气洋洋的行人,手里提着年货兴冲冲地往回走,或是见到熟识的人相拱手闲聊几句。
漫步街头,戴季陶悠闲地走着,随意来到一家酒楼,抬头看看“太白居”的招牌,他哑然一笑,走了进去。
“老客来了,您请!”
“有雅间么?”
“有有,您老楼上请!”小二热情地招呼着,扯着嗓门冲二楼喊了声:“楼上雅间一位!”
上了楼,瞧着还算不错的雅间。戴季陶满意地坐下,点了几道店里的招牌菜,再要了壶酒一人有滋有味地品着。虽然北方的酒菜比不上老家湖州的jing致,但和清汤寡水的ri本酒菜相比已是难得佳肴了。
“这肘子做的不错,小二!再来盘!”
“好勒!”
戴季陶今年26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酒楼的招牌勾起了他的馋虫,几筷子就把一盘冰糖肘子给一扫而光,意犹未尽的他冲外面喊了声,让再来一盘。
吱溜一声。喝了口酒,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戴季陶望了眼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下了雪。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好个我心如松柏!”
看着窗外飘起的大雪,戴季陶情不自禁吟起诗来,谁想到刚最后一句音落,一声赞叹就在门口响起。
“传贤兄。好兴致啊!”
“蒋瑞元!”
厚厚的门帘一挑,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当戴季陶瞧清楚对方的面容时倏然一惊,猛然站了起来,动作之大差一点儿把桌上的酒菜也打翻了。
“传贤兄来京也不告诉我这个老朋友,反而在此悠然自得地饮酒吟诗,呵呵,不够意思呀。”蒋志清笑眯眯地走近,径直就坐在了他对面,看看桌上的酒菜,他微微点头。也不客气地拿了双筷子夹了颗花生米嚼着。
“旧友重逢,传贤兄何必这种表情,来来来,枯坐独饮有什么意思,我来陪传贤兄坐坐,不过这酒嘛我就不喝了,你也知道我素来不用酒的。”蒋志清见戴季陶依旧呆立当场。笑着用筷子点了点,招呼他坐下来。
“瑞元,你是带人来抓我的?”神sèyin晴不定,戴季陶缓缓坐下。过了会开口问道。
“抓你?”蒋志清似乎有些意外,想了想哈哈笑道:“传贤过虑了,我蒋某如今一不是军人,二也不是jing察,在下在zhongyāng银行里混口饭吃而已,何谈抓人?只不过今ri恰好路过,无意中听到传贤兄的吟诗,来会会故人罢了。”
“哼!蒋瑞元,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这番话你觉得能骗得了我?”戴季陶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神sè更凝重。
“呵呵,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又如何呢?”蒋志清微微一笑,自顾自地大快朵颐。
戴季陶盯着蒋志清看了半天,脸上紧张的表情也渐渐松弛下来,顿时一笑,也拿起筷子冲一盘菜伸了过去。
两人谁再也不说话,各顾各地吃着,等酒足饭饱差不多了,戴季陶放下筷子一抹嘴:“蒋瑞元,既然你不是来抓我的,那戴某就先行告辞了,今ri这酒菜算是戴某谢谢你。”
“传贤兄,何必这么快急着走,老友见面为何不多聊几句?”
“那你还是打算抓我?”
“呵呵,传贤呀传贤,如此说来说去你就不觉得无趣么?”蒋志清摇头大笑,戴季陶心里虽想尽快离开这里,但迟疑了半响终于还是没有挪步。
蒋志清也不先和戴季陶说其他的,只是东拉西扯说着当年往事,聊了一通后,这才问起戴季陶何时来的京城。
对此提问,戴季陶心里早就防备,淡淡一笑而不答。蒋志清也不生气,转而聊起了陈其美当年在上*海兵败之事,说到这事戴季陶脸上有些难堪,要知道当年在上*海他和孙文等人见势不妙连招呼都不打个就先跑路了,把陈其美和蒋志清等人送入虎口,要不然也不会有后来陈其美自杀一事发生。
“瑞元,这事实在对不起了当年我。”
“当年之事就算过去了,你也是身不由己,我心里明白。”蒋志清摆摆手叹了句,戴季陶默默点头,的确如蒋志清所说,当年他是对不起陈其美和他,可他作为孙文的秘书有些事也只能按照孙文的意思来办。
“这些年不好过吧?”蒋志清问道:“蒋某也流落过ri本,寄人篱下的ri子也不好受呀,何况孙文此人我也清楚,志大才疏而已,在他手下riri提心吊胆。”
“住口!孙先生是你等能评论的?”不等蒋志清说完,戴季陶一拍桌子横眉道:“要不是你们kmt勾结北洋,我革命党怎么能流落到这种地步?还有你,蒋瑞元!叛变革命,投敌卖友!难道你就忘了当年革命之誓言了么?”
“革命誓言?何誓言?”蒋志清神sè一正,反问道:“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你指的誓言是这些么?”
不等戴季陶回答,蒋志清又道:“如今满清推翻,中华恢复,民国创立,zhèngfu鼓励工商,发展农业,强国建军,难道就不是为了这些誓言?而你们革命党为的又是什么?接受ri本援助,为敌国充当帮凶扰乱zhèngfu次序,搞暗杀、暴动甚至起兵造反!这些难道就是为了当初的誓言?传贤,你是个聪明人,也是头脑清醒之人,孙文当年在南*京同袁世凯争夺大总统之位,先自任大总统,揽国权于一身,好不威风。可当袁世凯就任大总统后又鼓动以内阁制代替总统制,企图以同盟会党首组阁。谁想到后在kmt党内竞争败于宋遁初后,他居然脱党自立,反对北上组阁。宋遁初组阁成功后,又以二次革命为由挑起战端,引得东南半壁战火四起,而如今又大言不惭地当起敌国的马前卒,意图推翻现合法zhèngfu,还口口声声为了革命,为了天下民众?可笑,实在是可笑之极!”
“你你这是歪论!”戴季陶气得脸sè铁青,当即反驳:“宋遁初同北洋勾结,叛变革命,已走上ducái之路,我革命者当然要加以反对。”
“勾结?ducái?呵呵,北洋系难道不是zhèngfu一部分?国会两院是摆着看的?至于ducái更谈不上,要知道当初以总理制替代总统制可是孙文大力提倡的,难道仅仅几年时光他又改主意了?”
两人你一句我言针锋相对,越辩越大声,但外面一直没有人来打搅,因为早在蒋志清进这酒楼时,整个酒楼就被他手下的人给接手了,当然不会有外人在这种时候进来。
“狡辩!完全是狡辩!”任凭戴季陶如何说,蒋志清都以一大堆的事实来辩驳他,最后戴季陶几乎无话可言,但尤不服气地反驳。
“行了,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何必呢?”蒋志清笑道:“孙文此人究竟如何,我清楚,传贤你自己也清楚,辛亥革命成功靠的是光复会,不是他孙文。逼满清退位靠的是袁世凯,也不是他孙文。kmt国会大选成功靠的是宋遁初,更不是他孙文。就连前些时候的中ri之战能以最小代价停战更不靠的他孙文!这些难道你就没仔细想过么?除了大炮之称和鼓动党众之外,孙文有何德何能?”
“你!”戴季陶两眼冒火,但心已经虚了,作为孙文的秘书他远比一般人清楚有些事的真相,平心而论蒋志清说的许多方面的确是事实,也是无法辩驳的,但是一股长久以来的信念依旧支持着他,使得他无法认输。
“说了这么说,传贤兄应有自己判断,我希望传贤兄不要站在一党一派或某人的角度看待问题,而是放眼从全局,尤其是国家前途来看待问题,这才是真正的天下为公,而不是口头上的。”
说了这番话,蒋志清见戴季陶哑口无言,微笑起身,在离去前突然又道了句:“传贤,当年上*海黄克强之死疑点多多,难道你真觉得这事是袁世凯或北洋所为么?呵呵,有句话说的好呀,往往是最亲密的人就要你xing命的人,可惜,可惜黄克强,悲哉!痛哉!”
戴季陶猛然惊愕地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向蒋志清望去,可此时蒋志清已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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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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