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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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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恕做个苦脸,这厮说话抑扬顿挫,气势逼人,只是,这他奶的说谁狗屁呢!乍一听,倒像是说张恕所言乃是狗屁!
刘龙瞅着张恕,呵呵坏笑。
群雄略有骚动,听这厮说来,张恕有这等好心?还在大将军面前替大伙儿美言?这心绪不免有些复杂。
“是以大将军法外开恩,网开一面!”
“有愿意从军的,站左边!不愿从军的,站右边!”,赵破虏大枪一指,凛凛有大将威风。
群豪有些忐忑,从军虽然不愿,不过看来性命无忧,若是不从,听这厮先前所言,那就要“刀下受死!”
几个胆小的,抠抠索索地站到了左边。
余下赵普生、娄氏兄弟诸人岿然不动。
赵破虏瞅瞅左站的诸人,嘴撇的像个瓢,满眼的蔑视:“胆小如鼠!要尔等何用!”
站左的诸人大惊,以为性命堪忧,却听赵破虏喝道:“尔等留下籍贯、名号,回家去吧!嗣后随时听调!”
几个人如蒙大赦。
岭下跑上一个小兵,拿了纸笔,令诸人签字画押,真的让开一条路,放他们离开。这几个怂货一溜小跑,屁滚尿流而去。
赵破虏瞅瞅赵普生诸人,哈哈一乐,客气了不少:“诸位不错!有胆有识!赵破虏甚是钦敬!”
这厮是真心还是假意?虚头八脑夸赞一番,有何图谋
“军中正少这等豪杰!尔等皆随我从军!”,赵破虏笑眯眯一张脸,像个肥猫。
是这?果然没安好心!
“我等无胆无识,不愿从军!”,娄氏兄弟冷若冰霜。
赵破虏大眼一瞪:“哦?如此,留下人头,下岭去吧!”
刘龙、王俊暗笑,这个不靠谱的赵破虏,留下人头,怎么下岭!
娄老三大怒,钢刀一立:“就你这点儿人马,还不放在老子眼里!”
“嚯!有种!”
赵破虏不怒反喜,大枪氆氇一抖,分心就刺。娄老三抡刀格挡,挺身直进。娄老大毕竟熟成,赶忙分开二人,略陪个笑脸:“赵将军息怒!舍弟鲁莽了!”
“好,休得啰嗦!汝等报上姓名,登记造册,随我回营!”
把他的,这厮还吃定我们了!非要拉人从军!
张恕看群豪性命无忧,也就闲看热闹,对赵普生笑道:“普生兄,被俺说着了吧,你走不了了!”
“恐未必!”,赵普生哼道。
有小卒过来,要一一登记群豪名姓。赵普生一巴掌把他扒拉到一边,小卒见此人蛮横无理又极其雄壮,不敢逞强,只得退在一旁。
“废物!”
赵破虏痛骂小卒一声,挺枪直指赵普生胸膛。
赵普生纹丝不动。
赵破虏把眼一瞪:“想找死?”
“不想!”,赵普生不卑不亢。
“赵将军说不想从军的站右边,何必相强!”,赵普生口齿越发利落,学会了讲道理。
赵破虏嘿嘿一笑:“汝等纹丝不动,没站右边啊!”
可不是吗!那几个孬蛋往左边一站,余下的人岿然未动。倒被赵破虏这厮抓住把柄,耍起了无赖,瞧这厮得意的样子!
“呃,彼人往左,我等便是右!”,赵普生憨厚之人,也耍起了活宝。
“哈哈,就算尔等站右,不愿从军,那也得本将同意!”,赵破虏果然是耍无赖的祖宗。
你!群豪差点儿被他气晕。
“好,我等不愿从军,赵将军如何才能同意?”,娄老大这是要和赵破虏谈生意。
赵破虏一笑:“尔等挥刀自刎,本将便同意尔等不必从军!”
这话更是气人,要么从军,要么自刎?都自刎了,还从个屁军!
张恕寻思,这厮咄咄逼人,偏要像个泼皮瞎说笑话,如此下去,只怕不妙!
“啊,破虏兄!眼下边关无事,不如将诸位好汉登记造册,放他们回家便了。”,张恕忽而一笑。
赵破虏故作讶异道:“恕兄!你倒也是奇人!人要害你性命,你却替人说话!”
张恕一笑:“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
赵破虏摇摇头:“你倒豁达!好吧,就依恕兄!不过”
“不过什么?”,张恕忙问。
嘿,还没来得及高兴,这厮又追加条件!
第三百五十五章 老丈何往()
赵将军嬉笑怒骂。
听其言不甚靠谱。
众豪雄竖起耳朵,细听这厮言语。
赵破虏大枪一指赵普生,言道:“此人随我从军!其他人登记造册,日后随时听候调遣!”
刘龙和王俊交头接耳:这厮倒识人,一眼看出赵普生与众不同!
张恕笑道:“破虏兄行个方便,此人是在下的朋友。”
“朋友更是大妙!一起在军中效力,岂不美哉!”,赵破虏笑得夸张。
张恕顽皮一笑:“破虏兄!谁人不知,张恕已被褫夺军籍,永不叙用!”
“这”,这他娘的是假的,倒被张恕拿来当挡箭牌!
不过此时也不好当众揭穿,赵破虏一时语塞。他咬着牙嘶了口气,像是牙疼,心中暗忖,如此也能勉强交差,眼珠子滚了几滚,喝道:“如此也可!不过”
又是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本将有三个条件,汝等听了!”
赵破虏像个不肯吃亏的泼皮。
“什么条件?尽管说来!”,张恕慷他人之慨。
群豪都竖起了耳朵。
“其一,尔等永做良民,不许为恶乡里!”
群豪一听,这厮说得冠冕堂皇,好像他脸上写着正义二字。不过,这个,允了。
“其二,即时登记造册,尔等日后随时听调!”
这个却是难忍!不过,日后听调,日后还早着呢,先脱离险境再说,允了!
“其三,尔等与张恕恩怨已了,如后不可再行寻仇!”
这厮是替张恕说话!虽则也是说不出的委屈,不过适才嚎啕之际,已放下争斗之心,这个,也允了!
赵普生点点头:“我等应允!”
好!赵破虏言出必行,当即令小卒将群豪登记造册,然后大枪一挥,军兵让开一条缝隙,放群豪离开。张恕陪着赵普生,心中不舍,依依送别。赵破虏令军兵就地驻守,自己骑马跟在张恕后面,走出老远,张恕才与赵普生揖别:“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与兄台再见!”。
赵普生似乎词不达意:“信手拈来!后会有期!”
什么信手拈来?赵破虏听着别扭。
张恕却会心一笑,信手拈来,区区四字,已近道矣!今日与赵普生一战,可谓天赐厚恩!非但武道精微,恍然大悟,还交下一位挚友,虽脾性相异,却心意相通。
赵普生刚走出两步,赵破虏看他龙骧虎步,气度超群,定有惊人艺业,又有些不舍,打马追上,言道:“兄弟高才,不入军门甚是可惜!”
“你这废才从军可也,何须在下!”,赵普生也学会了开玩笑,说着在马臀上拍了一把,战马吃疼不住,前蹄立起,险些把赵破虏掀落尘埃。
赵破虏破口大骂:你这找揍的夯货!跃马挺枪,要找赵普生的麻烦。
张恕赶忙拉住缰绳,笑道:“破虏兄,咱们回城,草民请你吃孙家的酱驴肉!”
“去你的草民!”,赵破虏骂了一句,彼此大笑。
赵普生带领群豪,已去得远了。
回到城中,张恕果不食言,领着赵破虏直奔孙家正店,不过卤驴肉哪儿够,赵破虏又赖了烤羊排、炖鹿肩诸般菜品,嚼得十分尽兴,聊得不亦乐乎,和张恕三兄弟尽欢而散。
张恕心中盘算,此番豪强尽去,冤家既解,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又想起东胡之行,未免有些后悔,后悔在大将军面前一时慷慨,心中终是放心不下婷儿!
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儿立世,何须优柔!
罢了,回去便告知婷儿此事!
哪知婷儿一听,双眼放光,欢呼雀跃,也要同往!似乎东胡不是一个艰险所在,倒像是什么名山胜境,心向往之久矣!
这不经事的小女子!
张恕吓唬她说,那里茹毛饮血,蚊虫遍地,一片蛮荒,婷儿毫不为意,反正恕哥哥去哪儿,俺就去哪儿!好说歹说,婷儿只是不从,张恕未免火起,唤来刘龙及王俊夫妇,吩咐他们照顾好婷儿,自己明日便要登程。
刘龙一听要去东胡,精神一振,也嚷嚷着同往!东胡好!在朔方安闲度日,甚是平淡,好不憋闷!他忽然想起,先前杀灭胡图尼部族,却放跑了胡图尼父女,也不知艾达梅琳现在何处,不知是西胡东胡哪个胡
张恕瞪他一眼,真是个添乱的主儿!
刘龙看张恕有些焦躁,知道此行凶险,张恕断然不会让别人同往,也就吐吐舌头,不再言语。再看看王俊,这厮美眷在旁,别说同往东胡,连个话茬也不提
李葑将婷儿拉到一旁,和她并排而坐,慢言细语地说着体己话,婷儿摆弄着衣带,只是低头不语。李葑劝了半天,婷儿才勉强答应,嘟囔道:人家还不是担心他!
哦,舍不得他哦!李葑促狭一笑,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婷儿脸上一红,瞪一眼知心姐姐,有些不好意思。
想好的事情说干就干,张恕颇有父亲张铁锅之风。次日清晨,便早早地出门,他多了个心眼儿,不出北门,却走南门,盘算着离朔方远了,再折而北上。
出了南门,行人寥寥,只有几个牧民,驱赶着牛羊赶赴草场。骑马走了一程,身后便没什么人同行,只有一个老者,骑着匹红马,不远不近地跟着。
张恕多疑,偷偷打量老者一番,见他佝偻着背,背着个褡裢,个头不高,满脸褶子,面黄肌瘦,坐骑倒比他漂亮得多,膘肥体壮,毛色发亮,不由得感叹岁月无情,人比马瘦。
打马飞驰了一程,朔方城已远远抛在身后,前方又是那片碧水,颜色十分诱人,仿佛天上珍宝流落人间。想起在此和婷儿静静相拥,看百鸟翔集,不由得心中一荡,十分温暖。
张恕下马,掬一捧湖水洗把脸,顿觉清凉舒爽。忽听身后有些动静,却是适才那老者,也下得马来,望着一泓碧水,昏花老眼也泛出几许亮色。
“真是好地方呢,忘也忘不了。”,老者自言自语。
张恕甚是好奇,塞外荒僻,甚少人行,更是老弱者畏途,不由得动问:“老丈今欲何往?”
老者一笑,牙齿齐整,洁白如玉,答道:“城中憋闷,闲走散心。”
这老丈虽然面色土灰,脏兮兮有些惹厌,心境却好不潇洒!张恕恭敬一礼:“老丈真是活神仙!羡煞小子!”
老者又是一笑:“小子何往?”
“回老丈,小子往关内探亲。”,张恕编了个瞎话。
“嚯哈哈,老朽闲来无事,不如与汝同往关内。”,老者笑得欢畅,目光灵动,贝齿放光。
这!张恕正琢磨如何作答,忽而愣住,心中一翻——老丈面容如此沧桑,声音如此苍老,却有如此好牙
不大对劲!
第三百五十六章 海市蜃楼()
忍别仙侣出边城。
巧逢老丈要同行。
老丈满脸沧桑,却一口贝齿,倒叫人生疑
待要仔细打量他一番,老者偏巧偏过头去,遥望起远方飞鸟来。
张恕嘿嘿一笑,笑得怪异,猛然双臂齐出,将老者拦腰抱起,双足高高离地。
老者惊叫一声,却是女声!双足乱踢,小脚玲珑!
张恕笑道:“好你个婷儿!”
“快放我下来!”,婷儿踢腾不已。
张恕放下婷儿,嗔道:“不听话!瞧你个丑样子!”
“小子无礼!怎么跟长辈说话!”
婷儿咯咯一笑,目光柔媚,三两步蹦到湖边,将脸上灰泥洗净。抹一把脸,回眸一笑,消人魂魄!端的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张恕不由得看傻了。
“呆子!”,婷儿玉面飞红,嗔道。
张恕惊醒,走过来轻轻拥住婷儿,享不够的温柔。婷儿笑道:“你怎识破是我?”
“哈哈,不可说!不可说!”
“快说!”
“遵命!娘子”
“哪个是你娘子!”,婷儿笑着挣开他怀抱,步履轻盈,滑开数尺,恍如天鹅起舞。
“说!”
“哈,娘子装扮虽巧,奈何明眸朱贝泄露天机,还有一样不到处”
婷儿一笑:“什么?”
“脏兮兮一老者,身上却不臭!”,张恕哈哈一笑。
婷儿脸一红,倏忽一掌,轻轻拍在他后脑上。张恕脖子一缩,扮作个猿猴,摇摇晃晃歪斜几步,逗得婷儿笑个不停。
看西北方天空涌起滚滚乌云,怕是要下雨,张恕正色道:“婷儿!我送你回城!”
婷儿嘴一嘟:“我不!”
张恕苦口婆心劝导半天,婷儿只是不答应。他如何肯让她同蹈险境,婷儿却如何放心他独闯狼窟。僵持良久,张恕无奈,叹了口气:也罢!此番北上,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护她周全!
心中又有种缥缈的期盼——但愿能寻到胡四海胡大哥的下落!他往返胡汉私贩军马,必对东胡了如指掌,如能找到他,性命便保住一多半!
张恕和婷儿并马齐驱,向东方驰去,绕了大圈,才折而向北。婷儿早改换了男装,好一个眉清目秀少年郎!
“贤弟!可疲乏否?”
“兄长!不也。”
二人相视而笑。
看天地之间,除了碧草蓝天,清风闲云,苍鹰走兔,野狼游狐,便只有他们二人,天涯苦旅不寂寥,好一对少年仙侣!
既是前路未知,吉凶难料,也就无需急着赶路,二人把家安在马背上,优哉游哉,倒也惬意!
张恕时常看着婷儿,心满意足,有这小女子在,袍服始终干净,心中处处阳光!婷儿时常看着张恕,幸福流淌,有恕哥哥在,就算天涯孤旅,从不畏惧、永不彷徨!
就是沿途走兽有些遭殃,常遭他猎杀烤食,也是无奈,背囊里的干粮,早就吃得一干二净。跟着情郎“颠沛流离”,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在婷儿心中却是最幸福的时光!
不过,恕哥哥从未让自己挨饿,一张弓,一壶箭,信手拈来,百发百中,今人没见过养由基,也许养由基就是恕哥哥这样的吧婷儿胡思乱想,心中甜蜜,对她的恕哥哥有些崇拜之意。
如此,二人悠悠荡荡,连走了两月有余,一个胡人影子也没见着,唯有接天碧草无穷无尽,这一日,婷儿忽然指着远方天际惊呼:“恕哥哥快看!海市蜃楼!”
张恕赶忙顺着她手指方向瞧去,只见影影绰绰,似乎是一座城池,城碟密如锯齿,和青天融为一体。久在荒野思市井,张恕兴致高涨:婷儿!快来!,打马向远方的虚幻疾驰。婷儿也情绪激昂,纵马紧紧相随。
马匹跑了多半个时辰,那天际蜃楼仍在,显得越发清晰。张恕拉住坐骑,看着婷儿,满脸狐疑:莫非这真是一座城池?胡人逐水草而居,怎么会修建城池!
莫非我们走错了路,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朔方?那可滑天下之大稽了!岂不被刘龙这厮笑掉大牙!
张恕和婷儿缓辔而行,心中有些忐忑。又走了半个时辰,城池就在眼前!绝非蜃楼!看城门紧闭,城墙修得并不甚高,石块青砖相杂,一座城楼倒也气派,只是四壁、屋顶皆是砖石垒就,并无一根木头,营造之法与朔方截然不同!城墙上不见人影,倒是有几面杂色旗子,扑啦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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