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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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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咽了一口唾液,禀报道:“这位将军,仅凭百姓们的片面之词就妄断窦公有罪,这似乎不太合理吧?”

    高顺撇了一眼县令,喝道:“来人,将此人的进贤冠摘了!”

    县令被吓得连连后退,他不可思议地指着高顺:“你,你竟敢如此,我乃举孝廉……”

    “就你这德行,也敢自称孝廉?”张辽一把揪住他,狠狠地甩在地上,那县令一踉跄,直接扑到在公堂,头上的进贤冠滚落在地。

    早有甲士捧了进贤冠,恭敬地放在高顺审案的桌案上。

    高顺的目光回到窦樟身上,继续厉声问:“你身为望族名门,得恩荫富贵,不思报效家国,却残害百姓,屡屡干法,妄自尊大,致使民怨沸腾,你可知罪?”

    窦樟吞了吞唾沫:“我,我……”不肯认罪的固执撑住了最后的防线,他犟声道,“有什么罪?”

    高顺怒道:“冥顽不化!”

    他敲着讼状,又指指堂上堂下的农户:“证据确凿,你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在此如山证据面前,你仍不认罪,是要与国家法典对抗到底么?”

    “我没有对抗法典,我无罪,何需认罪!”窦樟死硬到底,他知道只要自己认罪,便是板上钉钉,逃不过当头一刀。

    高顺冷冷地吊起尖刻的笑:“不认罪也是大罪,司法有典,重犯临堂不认罪,而乃证据确凿,案卷详实,可当堂强而判罪,再加一怙恶不悛之罪!”

    窦樟一惊:“你、你想怎样?”

    高顺逼视着他,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向了他:“杀你!”

    涔涔冷汗渗出了额头,窦樟刹那有大厦将倾的恐惧感,他嘶叫着:“你不能定我的罪,我是并州望族,还有爵位在籍,由不得你来定罪!”

    高顺倚在桌案上,直勾勾地盯着窦樟:“窦樟,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高顺坐直身躯,朗声道:“高顺”

    听到名字的那一刹那,窦樟的双腿直接一软,直接瘫得如同一滩难泥。

    高顺冷笑连连:“温侯的威名岂是你能玷污的?既然你找死,那就要做好引颈受戮的准备。”

    高顺坐直身躯,冷眼盯着窦樟,“窦樟,你身犯诸罪,刑法不容,今我持温侯将令,行监察之大权,定要将你明正典刑!”

    “你、你……”窦樟的舌头已不听使唤,筛糠似的抖成了一团。

    “来啊!”高顺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将窦樟押出去,斩首以徇!”

    高顺的最后四个字仿佛巨大的石锤重力压下,砸得窦樟头破血流,冰冷的死亡恐惧犹如山呼海啸,将他重重包围,裤裆里热热的一泡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甲士拽着他向外拖去,他双足拼命蹬地,喉咙里发出了绝望的嚎叫:“高顺,你不能杀我!”

    高顺面无表情,听着窦樟厉鬼似的惨叫,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甲士拖死狗似的将窦樟押到衙门外,一人死命摁头,一人抽出腰刀,向空吐了一口唾沫,手上搓一搓,挥刀一劈,一颗脑袋扑通滚地,一腔子热血直冲而出,喷到了对面街上,唬得门口看热闹的一群人尖叫着四散逃离。

    略有几个胆大的凑近了瞧仔细,那脑袋瓜子尚在地上摆动,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睁得老大。

    府里府外霎时寂静,唯有血腥味在空气里扩散,须臾,有人喝了一声彩,随即,一传十,十传百,欢腾的呼唤声响彻云霄。

    末了,有甲士捧着一颗血淋漓的人头走进公堂,高声道:“窦樟伏诛,特来交令。”

    县令吓得瘫倒在地,这窦樟好歹是望族,高顺竟然说杀就杀,丝毫没有顾忌,他似乎已经感觉到刀锋临头,急忙伏地叩首:“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作为县令,你非但不体恤民情,反而勾结豪强,为患乡里,竟然还有脸在这说饶命”高顺一拍惊堂木,再次下令:“拖出去,斩!”

第120章() 
随着窦樟和县令的人头滚滚落地,府里府外霎时寂静,冯老率先跪了下去,激动得老泪纵横,他岔开双手,呜咽道:“苍天有眼,苍天有眼!!”

    他转向高顺和张辽,感激、悲慨、兴奋交织在一起,他郑重地跪拜下去,“谢谢将军!”

    堂上堂下的农户跟着齐刷刷跪下,齐声高呼:“谢谢将军!”

    高顺起身走向冯老,双手搀扶起他:“不要谢我!”

    他对跪拜谢恩的农户高声道,“大家不要谢我!”

    农户们仍是叩首不已,有的已激动得哭晕了过去,眼泪成串地划过一张张历经沧桑的脸。

    高顺抱拳道:“乡亲们,不要谢我,要谢就谢温侯,是他让我来为大家伙做主!”

    温侯?农户们一阵诧异,有人知事,提醒道:“就是新州牧。”

    人们这才回过神来,那饱受伤害的心一旦得到慰藉,便如同干旱逢雨露,霎时生出了最纯真朴实的感激。

    “谢谢温侯!”人群发出了由衷的呼喊。

    高顺朗声道:“温侯让我告诉大家,但凡家中有鳏、寡、孤、独、废疾者,税赋减半,另外,度田令只度量田地,至于屋舍、茅棚等与田地无关的,尽皆不度!”

    “这是真的吗?真的不度屋舍?”有人似乎不敢相信高顺的话。

    “对啊,还有鳏寡孤独者,真的税赋减半?”

    高顺点点头,朗声道:“不错,温侯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各家各户按时交纳赋税,不得拖延,不准少交。”

    “偌!”农户们齐声应诺,兴奋和喜悦,以及悲伤和感动,让他们在这一霎全都丢掉了嫌隙。

    高顺煞是感慨,这些朴实得让人心疼的百姓啊,一点点恩惠便能让他们欢喜无量,什么仇隙,什么怨愤,什么见疑,都不重要了。

    其实,天底下的百姓都是一样,从来也没有英雄们的宏大愿望,他们只想像只蚂蚁一样活在平安的角落里,有饭吃,有衣穿,有一口可以活的气,便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可叹世间残酷,连这点渺小愿望也要扼杀,问这茫茫天下,倘若你能容下英雄们的壮阔理想,如何容不下百姓们的卑微愿望?

    张辽望着堂下此起彼伏的人头,突然说道:“叔达,榆次县虽然是小县,赋税却堪比大县,如今县令伏诛,官位空虚,应立即禀报温侯,请他定夺。”

    高顺沉吟半响:“我倒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

    “你说。”

    “让百姓们自行推举一个县令治理榆次,前提是必须有文化、有德行、有担当的人,然后由你呈请温侯,并且以后遇到相似的,皆可行此法。”

    “可行,那我们在何处回合?”张辽沉思半响,表示这个方法可行。

    “并州何其大?不如咱们分头行动,我在南,你去北?”

    张辽点头表示赞同,吕布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如果在规定的期限内完成吕布交付的任务,到时真就得提头去见他了。

    高顺见张辽同意,旋即便叫百姓们自行选个县令出来,少顷,一个身穿破烂长服的儒生被众人推出人群,一看就知道是寒门士子。

    高顺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儒生作揖行礼,不卑不亢:“魏康,字仲孝。”

    张辽插话道:“我即刻推举你为榆次县令,你可愿意?”

    “我……”魏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高顺朗声道:“就是你了,既然百姓们推举你为县令,那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让他们心服口服。”

    他顿了顿,紧接着说道:“你立刻去窦樟宅内取来全部田产券契,当场焚烧作废,俟后丈量官到,你当全心协助丈田,将其田地分于佃农,余田赐给无地农户。

    魏康见高顺把这件事定下来,当下也没有推辞:“魏康领命。”

    百姓们见魏康当了榆次县令,纷纷大声欢呼,在欢呼的人潮中,高顺仰起头,正午的璀璨阳光落入他的眼睛,他却黯淡了目光。

    榆次之行,让他明白一件事,整个并州像一座巨大的堤坝,但在堤坝之中,正有一窝白蚁正在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倾覆整座大坝。

    张辽明白他心中所想,趋步与他并肩而立:“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可真就出大事了。”

    “嗯,时不待我,你即刻前往晋阳呈请温侯,让温侯加派人手,这件事可不是不交秋赋那么简单!”高顺的目光望向南方。

    “行,你多保重!”张辽也知道这件事不容耽搁,多一分钟就多一分被动,当下朝高顺一抱拳,健步离去。

    高顺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重重一叹:“希望这件事能让这些豪强有所收敛,否则当真有点麻烦。”

    晚照的余晖洒满了庭院,花木影子映在窗上,勾勒出一个伟岸的影子来。

    桌上是摊开的书简,是近日来并州军所有的文牒、名籍、官告、领状等军事文书。

    吕布的职务在几年里变迁不断,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整理,也没有新添内容,趁这几日休沐,他令各军上报情事,一一汇总在案,准备清理后交给崔均。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十分清爽舒畅,吕布蘸着浓黑的狼毫,在桌前呆立片刻,理清了一下的思绪。

    并州……

    漠北……

    沙场……

    奋笔疾书……

    纤纤狼毫详细写下了自满夷谷以来所有的血雨腥风,人员军械损失,作战概况,缴获得赏……

    烛光摇曳,一滴墨汁突然溅落在竹简上,吕布皱皱眉,提笔四顾,居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

    门外长廊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门帘一荡,青色竹帘下倚着个身躯凛凛的大将。

    吕布放下狼毫,扭头看向他:“文远来了?”

    张辽郑重一拜:“参见温侯。”

    吕布起身,引着张辽进屋,两人面对面落了坐,吕布认真地问道:“你和叔达杀窦樟为百姓申冤,明正法典,这件事做得不错!”

    “多谢温侯夸赞!”张辽谦逊着,旋而又正色道:“温侯,末将有事禀报。”

    吕布做了个请的姿态:“你说!”

    张辽端正坐姿,一五一十地将榆次的情况报告给吕布,末了还将高顺的建议一并告知。

第121章 乱世起() 
吕布听完张辽所述,眉头紧蹙,他朝外面喊了一声:“魏越?”

    “末将在!”一直侯在屋外的魏越掀帘而入。

    “即令,卫觊、王儁、钟繇到府议事!”吕布快速念出三人的姓名。

    魏越高声应诺,旋即手摁佩剑,健步离开。

    少顷,卫觊、王儁、钟繇联袂而至,吕布没有拖沓,直奔主题,将高顺和张辽在榆次遇到的问题一五一十的告诉三人。

    王儁微微颔首,率先发言:“当日颁布度田令,是为核实土地田数,多年来,大户侵田,小户失田,致使土地兼并愈加严重,而州郡的文案里,记载的还是豪强原来的土地数量。”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事实呢,他们早已兼并大片良田,交纳的赋税却还是原来的数量,这也造成州郡赋税日渐流失,故而才需重新丈田,划定田数,以增赋税!”

    卫觊一捋胡须,点头表示赞同:“并州豪强屡怀叛心,上党之乱可见一斑,张府君当政时,诸豪强放纵任行,跋扈暴戾,屡侵法权,而这度田令,恰好是个突破口,我们从此发端,收复豪强,平抑并州!”

    钟繇认真听着,待卫觊和王儁说完后,他提出不同的看法:“并州偏离中原,豪强多视朝廷法度如无物,并经营多年,势力庞大且盘根错结,大到郡守县令,小到刀笔小吏,都成为他们驱使的工具,我们欲以度田而抑豪强之权,谈何容易……”

    他摇摇头,一脸凝重:“诸位当知,策令刚下,各家豪强便纷纷抵触,甚而联手对抗,先是上党豪强联合黑山军作乱,现在又不肯度田,还不肯交赋,诚如文远将军所说,这些豪强欲以度田之事,挑拨温侯和百姓的关系,妄图激起民变,在此万难之时,要想坐稳并州,唯有杀鸡儆猴,敲山震虎。”

    他说到这里,扭头看向张辽:“而文远将军和叔达将军此举,亦足以敲山震虎……”

    四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静静聆听

    钟繇朗声道:“温侯初得并州,根基不稳,豪强自认为温侯不敢擅责他们,这才明目张胆地反对度田令,反对度田实则是反对温侯,此时,温侯若服输,将来便要俯首豪强之下,这并州权柄哪里再能容得我们持掌?既然如此,非常时行非常法,唯有以武力抑之。”

    钟繇一捋颌下的胡须,笑道:“温侯此举虽然得罪豪强,但可得民心,是个划算的买卖。”

    “说下去!”吕布的好奇心膨胀得要扩充了整个房间。

    “若果按照文远将军所言,窦樟此人暴戾无端,残害百姓,杀窦樟以雪民冤,以纾民愤,此为得民心。”

    “可惜这只是一县的民心。”吕布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钟繇朗声一笑:“若想得更多的民心,温侯只需加派人手,效仿叔达将军行事!”

    钟繇的意思很明确,吕布想要得到并州的民心,就要派人到乡县调查,但凡不遇到不平事,只需杀豪强,平民愤,诛污吏,雪民冤。

    “既如此,那就如三位所言,即刻加派人手,一个乡一个乡的调查!”

    王儁突然变得很凝重:“嗯,不仅如此,温侯还有做好两手准备!”

    吕布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一者,正如文远将军所言,但凡遇到污吏,监察之人可就地惩治,而新任县令,则由百姓自行推举;二者,做好出战的准备。”

    吕布此举,已经正式向豪强宣战,这些豪强肯定会聚众造反。

    吕布闻言,久久沉默,他忽然想到张懿临终时的话:“并州虽是贫瘠之地,但人才济济,有的可大用,有的可小用,有的不为我所用,不为我所用者,或恩养、或敬奉,或弃之……”

    事到如今,该是弃的时候了。

    晚秋的天气虽然已经转冷,但并州百姓的心却是火热的,吕布一纸诏令,无数的豪强和贪官掉了脑袋。

    定襄、云中、上党、西河、五原诸郡的豪强为求自保,纷纷起兵反抗,然而叛乱没有持续多久,那些反叛的豪强在百姓和官军的同心协力之下,迅速被扑灭。

    一时之间,并州百姓纷纷唱诵吕布的功德,加之他几年前击退匈奴和东羌的事迹传开,不到半年的功夫,他就获得了诸郡百姓的拥戴。

    但吕布和州幕府的僚属们都明白,所谓的豪强之乱只是一些掀不起大浪的虾米,真正的大鱼全藏在幕后。

    他们早在上党之乱时就蛰伏以待,度田,交赋,均且照令执行,就算吕布想治他们,也找不到任何借口。

    双方皆沉默应对,静静等待对方犯出致命的错误。

    就在吕布在并州打土豪、分田地,镇压豪强热火朝天时,整个天下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这年秋天,为了能统一调遣各路人马,袁绍不顾曹操的反对,终于以:朝廷幼冲,逼于董卓,远隔关塞,不知存否,他以此为辞,炮制出一份劝进表遣送至幽州,请刘虞自立为帝。

    哪知刘虞一见表闻,顿时大怒,还把劝进的使者杀了,韩馥见劝进失败,愈发恐惧袁绍做大,公然克扣粮草,使得义军补给频频告急。

    独自坐镇颍川的豫州牧孔伷,在孤立无助的情况下被人夺去名号,于痛苦中病逝。

    孔伷病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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