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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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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要不投降?”突然有人颤巍巍地说道。
“不可,你我家人皆在谷内。”立即有人厉声阻止,显然心有余悸。
当初起义之时,上到将领,小到士卒,其家人都被郭太迁进白波谷,如今看来,倒像是挟持。
一损皆损,一荣皆荣,只要家人还在谷内,白波军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战。
哒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在宁静的清晨显得特别清脆,士兵们纷纷战起身来往城下眺望。
一匹狂奔的战马驰骋而来,马上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白波军斥候,背上插着数支利箭。
“并州军!”受伤的斥候在白波垒下高喊,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高喊:“并州军主力杀来!”
话音刚落,斥候哇地突出一大口鲜血,顿时跌落马鞍,气绝身亡。
“并州军来了!”白波垒上一片惊慌失措,向城外张望的白波军士卒纷纷缩回脖子,好似已经感觉刀战刀的锋芒已架在脖子上,森冷刺骨。
隆隆隆隆!
远方沉重的马蹄踏得四野生寒,远方一望无垠的平原上隐约出现许多小黑点,不多时,一片骑兵的轮廓逐渐分明。
骑兵身后,步兵组成四个庞大的军阵,在滚滚黄尘中踏步而来。
“呜呜——呜呜——”
随着距离拉近,黄尘中隐隐出现并州军的旌旗,此起彼伏的呼喝声震耳欲聋。
杨奉匆匆赶来,急忙手搭凉棚,定睛细看。
只见滚滚黄尘中,并州军翻卷的旌旗和朦胧的人影若隐若现,雷鸣般沉闷划一的脚步声震得大地为之颤簌。
密集的马蹄声在黄尘中急急如暴雨催林,敲得人心里直发怵。
杨奉咽了一口唾液,沉思道:“到底来了多少兵马!”
就在他遐想的时候,脚步声和马蹄声突然戛然而止,耳边只有朔风在旷野里回旋席卷的呼呼风声。
黄尘随朔风越吹越远,白波垒下的并州军战阵赫然出现,林立的刀枪似乎从白波垒下一直排到天地的尽头。
汉军似乎并不着急进攻,就在白波军眼皮子地下排兵布阵,由郝昭和曹性率领的弓弩手分列占据战阵两侧。
由宋宪、魏续、侯成、郝萌率领四个步兵方阵横在平原上,排成以两千人为一组的标准攻城战阵。
在战阵的中间,各有五百名精锐士卒组成的攻城死士严阵以待。
在并州军阵最前方,吕布持戟而立,一人一马如同一团腾升的火焰,只见他身高九尺,健硕挺拔,金冠束发,两束大红雉翎羽迎风招展,一身金光灿灿的的战甲,反射出刺目的阳光。
最特别的一双蓝隐隐的眼睛,不时掩映出冷酷的光芒,唇角若隐若现的微笑,显出桀骜睥睨的神情。
他望着前方白波士卒据守的白波垒,心中不由得有点佩服郭太起来。
只见在广袤无际的荒野上,白波垒的地势恰好在此地抬高,形成了一处高地,而高地两侧都是与崇山峻岭交接,刀劈斧凿的石壁上棱石密布,只有些许乱草生长在山石缝隙中。
晨光一照,山崖峭壁上石壁也发出灼灼亮光,而白波士卒居高临下,就在这一处险要隘口之处修筑了一道由土木、山石混建的防御墙。
不过这一道工事如今也破损不少,墙上有很多缺口都是重新用山石、圆木累叠修补的,有些许缺口甚至来不及搬运石头、木材,直接在内墙修筑了栅栏围住。
听说牛辅曾带兵攻打白波谷,就是在这一处隘口折戟,他本以为仗着西凉军悍勇,可以一举荡平白波军。
故而连番派兵马进攻这一处隘口山墙,但是却被据险而守的白波士卒多次打退,最后被反戈一击,打得溃不成军。
吕布扭头看向身后的诸将,朗声询问:“谁去叫阵?”
“末将愿往!”众将纷纷高声请命。
吕布的眼睛在众将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武安国身上:“武安将军,你去!”
“末将领命!”
武安国扛着双锤,在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中,大踏步走到白波垒下。
第101章 猛将之争()
白波垒下,两军对阵,旌旗猎猎,大纛招飏。
武安国扛着双锤走到城下,扬锤一指:“温侯吕布奉旨讨逆贼,大军已兵临城下,你等若幡然悔悟,即刻开关投降,温侯可免尔等一死,如若不然,破关之日,定斩不赦,谁敢出城迎战?”
杨奉在城墙上来回走动,战刀在将士们面前一一掠过:“没有我的号令,你等不可妄动,违令者斩。”
“战!战!战!”
他的话音刚落,连绵至天际的并州军突然齐声呐喊。
每一次呐喊都会用战刀击打在重盾上,发出一阵阵整齐的轰鸣,雄浑阳刚的呐喊声激荡而上,冲散了积压在白波垒上空的层层乌云。
吕布见白波军不为所动,立即朝魏越努努嘴。
魏越会意,立即领着十名骑兵行至关下,亮开嗓子叫骂挑战,极尽侮辱之能事,上到父母,下到妻女,尽皆侮辱个遍。
城楼上的杨奉面色阴沉,关下不堪入目的辱骂声一句句飘上城楼,他已抱定必守的决心,强压着不断涌起的怒火。
魏越咧嘴一笑,开启话头:“杨奉,你快回家看看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唉?将军为何他回家呀?”有士兵立即接上。
魏越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听说杨奉妻妾成群,后院佳丽数不胜数,难免不惹出是非来,据说……”
“据说什么?”
魏越长长一叹:“据说他的儿子长得细皮嫩肉,堪比徐公,再看他长得面目狰狞丑陋,满脸虬髯,怎会生出如此俊美的儿子来,除非……”
关下的士卒好奇地望着他:“除非什么?”
魏越摩挲着颌下的虬髯,厚厚的嘴唇一抿,显得异常高深莫测:“除非他的儿子乃是妻妾与他人所生。”
此言一出,关下的并州军尽皆哄堂大笑,杨奉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眼喷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回头怒喝一声:“徐公明何在,给我斩了那厮。”
靠在凉棚上的一员大将蓦然睁开双眼,提着战斧跃至垛堞,目光紧紧盯着魏越,单手猛地一甩,战斧立即脱手而出,旋转着飞向关下。
武安国眼神一凛,雄壮的身躯挡在魏越前面,同时大锤抡出,硬生生砸在战斧上。
“嘭”地一声巨响,战斧被武安国一锤磕飞,锋利的斧头破空阵阵,轰然砍在城墙上,整支斧头深深嵌进厚实的城墙里,只露出一杆斧柄。
徐晃攀住垛堞,直接跃身跳下,就在他即将落地之际,突然一把抓住斧柄,整个人在空中旋转一圈,而后大喝一声。
锲入城墙的战斧被他单臂拔出,整个人如同苍鹰落地一般,稳稳立在两军阵前。
乌云层层涌动,如同海浪般汹涌奔腾,徐晃头戴虎獠盔,身披两档铠,手提一柄森然战斧,瘦长的脸上满是冷傲之色。
武安国抖擞精神,心中激起冲天斗志,反手握着铁锤,如同一只发怒的熊罴,在激荡的狂沙中砸向徐晃。
徐晃一晃战斧,双腿健步如飞,待武安国逼至近前,手中的战斧高高扬起,蓦地以雷霆万钧之势攻下。
武安国不退反进,大喝一声,铁锤飞舞,反撩而上,寒光阵阵。
“嘭”的一声巨响,两人均被浩瀚的反震力推得连连后退,又几乎同时握紧兵器,目光里透着凝重。
“好!”吕布突然坐直身躯,唇角上的笑容令人回味。
众将纷纷屏气凝神,一眼不眨地盯着战场上酣斗的两人,只见在漫天的黄沙中,寒光折叠交错,纵横飞舞,‘砰砰’的撞击声不绝入耳。
武安国暴怒的吼声中,双锤大开大合,如同晴天霹雳般砸来砸去,面对战斧霸道凌厉的攻势,他非但没有退缩,反以更为暴烈的气势迎头痛击。
“想不到白波军中,竟有如此虎将!”吕布将一个梨抛在空中,复又伸手接住,如此反复几回后,张口一咬,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魏越咽了一口唾液,禀报道:“要不要帮战?”
吕布又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巴道:“不用。”
魏越又咽了一口唾液,立即转过脸去,耳中不时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
“霸侯快坚持不住了。”吕布突然止住嘴。
魏越回头,好奇道:“温侯何以见得?”
“这敌将力气不如霸侯,但极为聪明,他先不与其正锋,游走缠斗,暂息其芒。”
魏越接过话语:“一旦武安将军力怯,战败是迟早的事儿。”
吕布摇摇头,又掏出一个梨来,咬了满口:“军中除了文远和我,无人是这贼将的对手,待会谁也不许动,待我擒下此人。”
“哦!”魏越眼巴巴的看着吕布,期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梨解解渴,但是等了良久也不见吕布有所动作,当心哀叹一声,目光重新移到战场之上。
果然不出吕布所料,武安国在与徐晃交战五十多个回合后,双臂开始渐渐发酸,攻势也在逐渐下降,不像先前那般霸道凌厉。
杨奉立在关上,冷眼瞧著,目中露出阵阵杀意,眼见武安国支撑不住,他急忙一扶垛堞,高声下令:“徐晃,杀了他。”
徐晃眉头微微一蹙,但旋即又舒展,他一斧磕开武安国的双锤,冷峻道:“杀人者,河东徐晃。”
话音未落,手中的战斧轰然劈下,武安国急忙举锤迎上,“嘭”地一声巨响,金铁交鸣声震得四野生寒。
武安国左手的铁锤轰然落在地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面前一道寒光在面前一闪而过。
情急之下,武安国立即向后一滑,雄壮的身躯险些摔倒,也就是这一滑,徐晃的战斧轰然劈空,重重砍在地上,劈出一条幽深的沟壑。
“宁死不逃!”武安国吐了一口黑血,如同一只受伤熊罴。
徐晃摇摇头,纵身跃至武安国上空,一招力劈华山,奔着武安国凌空劈来。
“嘭”,金铁交名声再次炸响四野,武安国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连连后退。
第102章 白波垒破()
“可惜!”徐晃凝视力竭的武安国,挥着战斧再次杀来。
当武安国挡下一击之后,手中的战斧越挥越快,排山倒海,连绵不绝,远远望去,寒光奔涌。
吕布一甩梨核,拔出插在地上的画戟,赤兔马发出一声雄浑龙鸣,载着吕布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徐晃一斧劈开武安国的铁锤,正要枭其首级,突然一阵沉闷的马蹄声从前方传来,他抬头一看。
在漫天的黄尘中,一团燃烧的火焰突然出现,转瞬间逼至近前,速度快得令人咂舌。
一道寒光在黄尘中乍现,吕布手腕一挥,方天画戟凌厉呼啸,寒芒爆涨,仿佛一条巨大的银龙,怒吼砸下。
徐晃下意识地去挡,画戟霹雳纵横,轰然落下,急切的金铁交鸣震彻四野,徐晃应接不暇,疾步飞退,身形极为狼狈。
“温侯?”徐晃目视吕布,冷眼询问。
“你是谁?”吕布薄唇轻启,佯装询问。
“徐晃!”徐晃握紧战斧,斗志高昂。
“我也不欺你!”吕布跃下赤兔,旋即箭步如飞,攻势展开。
画戟如狂风暴雨,朝着徐晃层层叠叠地乱轰乱砸,一时间寒光闪烁,气劲凌冽,徐晃被紧紧裹在寒芒之中,不得冲出。
杨奉越看越心惊,这吕布果然名不虚传,徐晃竟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如此这般看来,战败是迟早的事。
当此时,吕布清啸一声,画戟挥出,气势万钧,惊天裂地,寒光散去,徐晃被巨力抛飞而起,口喷血雾,当即昏迷。
吕布单手提起徐晃,跃上赤兔,飞马归阵。
“绑了!”吕布将徐晃扔在地上,亲兵立即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徐晃五花大绑,而后运回大营,等待吕布发落。
吕布生擒敌将,并州军士气也攀至巅峰,各军都在摩拳擦掌,扬起战刀,准备随时攻城。
当此时,中军皂旗挥动,并州军一干将领纵马在阵前疾驰而过,身后层层叠叠的校刀手森然跟进,井然有序地在第一排战锋队后间或排列。
“呜呜呜呜”中军第一声号角拔地而起,所有的并州军都亢奋起来,战斗即将打响,所有人的身体都微微向前倾,准备随时攻城。
什长们雄壮的号令声此起彼伏,各营传信飞骑来往奔驰,诸色战旗一齐应声翻卷。
“呜呜呜呜”第二声号角音起,战阵里顿时升起了如林的长枪和矛戟,环首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虎狼嗜血的嚎叫。
“咚咚咚……”鼓声如同暴雨催林,急促而激烈。
曹性和郝昭走出阵列,弯弓搭箭,准备鸣镝。
弩手齐呼“喝—喝——”,同时稍前出列,张牙上箭,待“喝”声毕,硬弩即齐备。
鼓声戛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细听最后的号令。
白波垒上,早已是孤寂一片,杨奉的脸阴沉的可怖,光看军容和战阵,西凉军就差之千里,也不知道这刚刚修缮的城墙是否能抵挡并州军的惊涛骇浪。
“咚咚咚咚”,一连串巨大短促的战鼓轰鸣,直接将杨奉的心震到嗓子眼,他急忙将头探出垛堞。
“嘀嘀嘀嘀”,两支鸣镝一箭快似一箭,在白波垒的半空倏然炸裂。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战鼓和吹角一齐鸣放,战阵两翼的弓弩手齐松弓弦,成千上万支利箭笼罩向整个白波垒。
第一横排的四支骑兵队高举各自的队旗向城墙快速进逼,后面用于攻城的云梯和楼车也隆隆跟进。
“杀!杀!”进攻的并州军不顾一切地冲锋。
“杀!杀!杀!”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死气沉沉的白波垒在片刻的惊惧之后终于躁动起来,利箭、滚木、檑石暴泻而下,为了白波谷内的亲属,他们不会轻易认输。
魏越在吕布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午时之前破关,他手提鎏金虎头大砍刀,冲在并州军最前面,五个身强力壮且身披重甲的士卒扛着云梯,在刀盾兵的掩护下搭上了云梯,死死地扶稳。
后面轻甲的死士衔刀挟盾沿梯直上,前赴后继,无人退缩,关上飞矢如蝗,并州军弓弩手在曹性和郝昭的指挥下,为攻城的死士提供准确猛烈的掩护。
双方死伤的士卒不断从城上滚落而下,尖头木驴沉闷的撞击声使整段城楼都哆嗦起来,门楼处碎石尘土刷刷地溅落。
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军士兵滚下云梯,被卡在踏脚之间,不住惨呼。
魏越提刀猛跑几步,左脚踏在扶梯甲士的肩膀,身体沿云梯急蹿而上。
在他前面的是一个背插队旗的士卒,他的头盔被打飞,胳膊中一箭,仍旧死力攀登,卡在踏脚受伤的同伴被他奋力一脚踹至城下,没有办法,伤者挡住了进攻的通道。
“好汉子,不愧为我并州儿郎”魏越话音刚落,旗手便被三支长矛捅穿,旗手发出最后一声呐喊,双手牢牢抠住女墙,气绝身亡,尸身居然不能坠落。
魏越大怒,双眼充血,飞身疾上,趁一股飞矢逼退垛口守军,手持砍刀一举踏上了城头,两支暴搠过来的长矛齐枪头而断!
屠杀开始了,城头的白波军弓箭手在魏越面前血肉横飞,和他们残破的长弓一样成排地倒下。
几个白波军长矛手完全被吓破了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弓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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