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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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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员叛将各自对视一眼,齐齐高声应诺!
当时下,叛军阵脚频繁开出,四员大将策马出阵,不过他们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先遣候选率先迎敌。
吕布抿嘴一笑,车轮战吗?不过正好,今日他要大开杀戒,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他手握画戟,注视冲上来的候选,冷声喝问:“来者何人,某戟下从不死无名之鬼!”
“北地侯选!”
“尔等世食汉禄,不当思为汉室,救难扶危,反而起兵反叛,助纣为虐,其罪当诛!”吕布戟指侯选。
“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话音未落,侯选一声咆哮,劈头一刀,迎面斩向吕布。
吕布催马闪开,顺手还了一戟:“就你武艺也敢出来献丑?西凉诸将也不过如此,即便尔等统统上前,某亦不惧。”
“狂妄之徒,欺我西凉无人?”
在五十丈开外掠阵的程银按捺不住怒火,催马向前,手中青铜槊一个举火燎天,由下而上斜挑吕布。
“雕虫小技。”吕布冷笑一声,手中画戟一招神龙摆尾,架住程银斜刺来的长槊。
只见辽原阔野上,枪影绰绰,寒光闪烁,吕布攻势展开,寒光犹如万朵梨花飞舞,无处不在,又如水银泻地,填满整个旷野,令敌我将士眼花缭乱。
程银奋力荡开吕布的画戟,扭头大喝:“谁来助我?”
张横提刀策马,就要上前助战,吕布冷冷一笑:“你敢进我一丈之内,我便教你尸骨尽碎!”
刚刚策马出阵的张横听闻此言,顿时吓得大汗淋漓,当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愣愣地呆立在两军阵前。
“废物!”韩遂身后的成宜恼羞成怒,大骂一声,舞刀拍马,杀出战阵。
当时下,三员大将围住吕布转灯儿般厮杀,吕布抖擞精神,力战三将。
黄沙疆场,金戈铁马,四人刀来戟往,在沙场中央殊死厮杀,直踏得泥土飞溅,乱草纷飞,酣战三四十回合,胜负难分。
吕布看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出一戟,逼退程银,反手一戟挑向侯选,侯选大惊失色,挥刀猛劈,将吕布的画戟向外崩了出去。
吕布咧嘴一笑,手中画戟顺势一记横扫千军,拦腰斩向成宜的腰间,成宜吓得大汗淋漓,急忙伏于马背。
“呼”地一声,画戟顺着成宜的头皮横过过去,惊得他冷汗直流。
吕布一招逼退三将,气定神闲道:“哈哈,难道你们就这点能耐吗?简直不堪一击,某要想取尔等狗头,如探囊取物?”
“狂妄之徒,吃我一刀!”侯选开始就被吕布骂的火冒三丈,此刻也顾不得讲规矩了,大喝道:“吾等并肩齐上,将这厮乱刀分尸,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话间,手中大刀劈头盖脸斩下,奔着吕布面门就是就是一刀,吕布挥戟拨开,身后成宜的大刀虎啸而至,吕布反手招架。
在此间隙,侯选的大刀,程银的马槊,一个斩马上将,一个刺坐下马,同时围攻过来。
第39章 兵道()
西北边陲,蔓草横生,北风浩浩荡荡地穿过山谷,肆无忌惮的在荒野上回旋肆虐。
“杀,杀,杀!”两万番兵刀指苍穹,为战场上独战四将的吕布呐喊助威,悠忽之间,一股澎湃的杀气游离于天地间。
“杀,杀,杀!”吕布所率领的汉军不甘落后,纷纷用兵器敲打盾牌,霎时发出一阵阵整齐划一的轰鸣。
吕布朗声狂笑,斗志昂扬,见招拆招,遇式破式。
观战的马玩和李堪见时机已经成熟,遂提刀绰抢,策马前来助阵,马玩不由分说,手中的朴刀一招力劈华山,兜头朝吕布砍来。
马玩劈出朴刀的同时,侯选的大刀也横斩了过来,程银的马槊自背后刺向吕布的后背,李堪的铁枪搠向吕布胸口。
“来得好。”吕布大喝一声,全身爆发出骇人的杀气,手中画戟似幻似真的连连催动,犹如万马奔腾席卷而去。
一声暴喝,吕布画戟如电,先是一戟崩开程银的马槊,旋即荡开马玩的朴刀,马玩的朴刀在重击之下失去了掌控,又将侯选和李堪逼退。
连破三人之后,迎面而来的是成宜的朴刀,此刻已经劈到吕布门前三尺的距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吕布一抖,拔出腰间佩剑,一招“白虹贯日”自下而上闪电般刺出。
成宜眼见就要一刀将对方斩于马下,心中不由得暗自窃喜,只是刀口还没劈到对方,却直觉的咽部一阵剧痛,喉咙里嘶嘶进风。
原来被吕布后发先至,一剑刺透了喉咙,硬生生的从马上挑了下来。
侯选大惊失色,勒马便逃,五将之中死了一将,逃掉一将,战场之上只剩下李堪、程银侯选三人。
吕布压力锐减,只见他抢先一步,画戟连番挥舞,天地间突然奇迹般的绽放出七朵绚烂的戟花,不分先后罩向三将。
三员大将使出浑身解数,奋力招架,连绵不绝的交击声差点震破了三人的耳膜,突然“咔擦”一声,吕布的攻势顿时散去。
程银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马槊,急忙策马败退,马玩和李堪不傻,他们见程银策马归阵,也急忙一勒战马,掉头就跑。
“贼将那里走?”吕布那里肯舍,立即挺戟纵马,紧追不舍。
两马相近,吕布以戟作刀,怒喝一声:“鼠辈,吃某一戟!”
马玩回头,看到犹如追魂无常一般扑过来的吕布,霎时吓得胆战心惊,迅速地抽出佩剑猛刺马臀。
战马吃痛,哀嚎嘶鸣,迅速扬起四蹄,载着马玩朝本方战阵驰骋而去,已经归阵的程银看到马玩危在旦夕,立即夺过一杆马槊,想要前去接应。
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只见吕布一马当先,纵马狂奔,犹如天崩地塌之势,马玩惶恐失色,被吕布赶到叛军阵前。
“纳命来!”看到近在咫尺的人头,吕布大喝一声,犹如雷霆,马玩躲闪不及,被吕布一戟连头带肩,砍为两段。
见此一幕,敌我将士尽皆骇然。
饶是韩遂宠辱不惊,此时也被吕布的武艺惊得瞠目结舌,他账下的八员将领皆是威震一方的骁将,竟然像猪狗一般被吕布斩杀。
而韩遂的左侧,有一员将领绰刀而立,只见他身高八尺,生得膀阔腰圆,腿长臂粗,墨发随意披洒,身披兽吞连环铠,身背一张画雀大弓、鹿皮箭囊,整个人看起来身躯凛凛,威武不凡。
他见吕布以勇猛之姿催敌锋刃,促使汉军的士气达到巅峰,他急忙朝韩遂建议:“不能再等了,再等恐生变故。”
韩遂也知道时间紧迫,董卓虽然好骗,但皇甫嵩不好骗,一旦他率军杀来,后果不堪设想。
“擂鼓!”韩遂下达进攻的命令。
号令进攻的战鼓隆隆雷响,数万叛军纷纷拔出刀剑,像条件反射般向前推进,铠甲金戈摩擦出齐整的轰鸣。
“报!”一骑从叛军身后飞驰而来,瞬间便驰到韩遂马前:“启禀主公,有大军从背后杀来,正在对我军形成合围。”
韩遂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怨毒的看着吕布,如果不是他攻打吴岳山,或许他们早已攻破陈仓。
就算陈仓不拔,他们也可以坚守吴岳山,立于不败之地,这吕布就像一根搅屎棍,把整个战局搅得混乱不堪。
“依次往北面撤退。”韩遂深深看了吕布一眼,沉声下达军令,一时间号角呜咽,旌旗翻卷,叛军除了少部分人留下殿后外,其余人马,尽皆向北疯狂撤退。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吕布的唇角斜起一丝冷笑,慢悠悠地扬起画戟。
随着吕布画戟一扬,那些征调来的番兵吹响一连串的呼哨,两万匹战马整齐地敲响地面,腾起半身高的黄尘,震天动地的马蹄声踏得四野生寒,仿佛狂暴的洪水向殿后的叛军杀来。
等番兵距离叛军只有两里的时候,他们纷纷弯弓拈箭,几乎在同一时刻松开弓弦。
霎时,犹如流星飞羽般的利箭飙射而出,双方还未短兵交接,负责殿后的叛军就像刀割麦子般一排排倒下。
密集的箭矢汇聚着一片沉重的黑云,沉沉地压在叛军上空,像是从天而降的铡刀,扫荡出一片恐怖的血雾。
“轰隆”一声巨响。
驰骋的番兵瞬间化作一把尖刀,如劈波斩浪般劈开叛军战阵,手中的弯刀闪过一片寒光,那些被骑射杀得心惊胆战的叛军,呼吸之间便被两万番兵剁掉脑袋。
经过几轮冲锋,叛军像被蚕食的树叶一样,被一点点分割包围,在中军观战的钟繇已看得眼花缭乱。
他看着漫山遍野的死尸,他不忍地微微转过脸:“太惨烈了,这些叛军到底还是汉民。”
吕布瞟向那些肆意杀戮的番兵,目光变得清冽:“兵者,凶器,不得已而为之,何以为战,止战而已。”
“兵强,天下归心,兵弱,天下离心,此为祸乱根源。”
“兵强者,兵锋所向,宇内请服,六合膺从,当此时,方可销锋镝,熔兵戈,归太平。”
钟繇沉默不语,他心里觉得吕布说得很有道理,纷扰的乱世的确需要一个雄才大略的霸主出世,以暴制暴,以兵止戈。
少顷,战场上的杀戮缓缓地平息下来,天空盘桓十来只鹰鹫,贪婪地俯瞰着旷野中血腥的尸体,等着活人离去,立刻飞下来啄食腐肉。
夕阳像血一样残红,旷野一片肃杀,张辽清理完战场后,策马来到吕布马前:“启禀主公,叛军大败,斥候刚刚送来战报,韩遂遭皇甫将军围追堵截,不敌锋芒,已往榆中撤退。”
“撤回陈仓。”吕布最后看了一眼被粘稠鲜血染红的漫山遍野,策马朝陈仓方向驰骋而去。
第40章 赤兔,别来无恙()
陈仓大营内,雄赳赳的将军们分站两排,还来不及洗去盔甲上的斑斑血渍,通身上下尚携着浓烈的战场气息,像铁塔般矗立在明亮如刀剑的中军大帐里。
皇甫嵩身披铠甲,外罩赤色战袍,怀抱帅盔,虽然雪鬓霜鬟,但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皇甫坚寿手捧一册文薄立在皇甫嵩身边,清清嗓子:“此役共获玄铠六千领,角弩三千张,生俘四千人,斩首一万余……”
他每念一句,底下的将军都破颜一笑,将积压已久的愤懑都释放出来。
皇甫坚寿念完长长的战利品清单,抿抿发干的嘴唇,扭头看向皇甫嵩。
皇甫嵩点点头:“此战有赖众将竭尽全力,方能由此大胜。”
他顿了顿:“度辽将军吕布深入敌军腹地,在很大程度上牵制住敌军,此战当论首功,一会吕布回营,诸位要以礼相待。”
“诺!”帐内的将军们纷纷抱拳应诺。
皇甫嵩点点头,目光轻缓地望向诸位将军:“仲颖!”
董卓还在畅想刚才激烈的战事,头脑里铁骑骠骠、金戈铿锵,忽听皇甫嵩叫他,他不假思索地大喊一声:“末将在!”
他这一声喊得极为突兀,顿时引来众将一阵哄堂大笑。
皇甫嵩揉揉额头:“仲颖此战功劳甚大,老夫当表奏天子,为你请功。”
皇甫嵩是沙场老将,在西凉军中威望很高,若能得到他的夸赞,那就证明你很有实力,作为凉州人的董卓自然也不例外。
皇甫嵩居然当着众将的面夸他,还要为他请功,这让他激动得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血管里鼓鼓地响。
皇甫嵩不动声色地看着帐内众将,他凝了剑眉轻叹了口气,清声道:“韩遂叛逆之心昭然若揭,老夫欲率兵追击韩遂,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听皇甫嵩言到目下军情,董卓来了兴趣,他刚被褒奖,正是热血沸腾,当即昂首道:“启禀将军,兵法有云,穷寇莫追,韩遂虽败,但仍有一战之力,倘若逼迫太紧,只怕他会做困兽之斗,岂不闻蜂虿有毒,更何况他还有数万之众,若是一战不成,反丧军威。”
“仲颖此言不无道理。”皇甫嵩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只是韩遂虽败,锐气尚在,虽势众却无斗志,老夫以堂堂之阵进击溃乱之师,何来穷寇莫追之说?”
他说的是实话,韩遂有十万之众,此战虽斩首万余,但没有真正削弱他的实力,未伤其根骨,如果这次放他离去,以后必会再反。
董卓很想与皇甫嵩争一争,可皇甫嵩眼里是毅然的不可反对,他泱泱应答:“哦。。。。。。。”
他满脸的沮丧之色,一开始被当众夸奖,紧接着被当众反驳,人生际遇真是此刻彼时的天壤之别。
“报~”就在皇甫嵩准备点齐兵马,追击韩遂时,帐外一声报事声骤然而起,声音显得有点急促。
“进来。”
“启禀将军,度辽将军吕布已到大营,此时正在辕门外等候。”
“知道了”皇甫嵩站直身躯,将帅盔戴在头上,旋即大踏步离开中军大帐。
众将见了,急忙趋步跟上,其实他们也想见识见识,这个威震漠北的飞将军到底长啥样。
辕门外,一支彪悍的骑兵安静地排成三列,他们各个身挎弓箭,腰悬钢刀,背负一杆铁枪,头盔上竖着一支白翎。
东风劲吹,翎羽飞动,整齐如浪潮拍岸,跌宕起伏。
为首一将,身高九尺开外,身披一身纯金色铠甲,斜挂一匹西蜀红锦百花袍,束发的紫金冠上插着两支大红雉鸡尾。
皇甫嵩啧啧称奇,面观吕布只有三十出头,面色俊朗,大耳朝怀,海口紧闭,剑一般的蚕眉飞入鬓角,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
吕布挥了挥手中的马鞭:“下马!”
千名铁骑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端是训练有素。
吕布看着前方满营将官,大踏步走到皇甫嵩跟前,抱拳行礼:“末将吕布,拜见皇甫将军。”
皇甫嵩点点头,忽而看到吕布身后一身戎装的钟繇,诧异道:“元常为何至此?”
皇甫嵩在官场几经沉浮,朝中大臣熟识大半,自然也包括黄门侍郎钟繇,只是他有点搞不懂钟繇为什么会和吕布在一起。
钟繇朝皇甫嵩施礼后,缓缓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吕将军在朔方连战连捷,陛下好奇吕将军是如何用兵的,故而派在下在军中担任监军一职。”
“原来如此。”皇甫嵩恍然大悟,他还想说点什么,突然有人朗声大笑:“哈哈,你便是度辽将军吕布?”
这一嗓子好似炸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吕布定睛一看,心中瞬间就像被打翻了一场晚宴,酒菜混淆,五味杂陈。
来人正是他上一世的义父——董卓。
现在的董卓才五十多岁,比起多年后的臃肿,此刻的他身材魁梧,面色黝黑,颌下长满卷曲的虬髯,再加上他身高八尺的体魄,乍眼一看,宛如一头壮硕的熊罴。
吕布调整心态,佯装不认识他:“敢问将军名讳?”
董卓抱拳道:“不敢当,西凉董卓,字仲颖。”
“原来是荡平黄巾之乱的董仲颖,失敬失敬!”
对于吕布的夸赞,董卓很是受用,但他仍故作谦虚道:“萤火焉能于皓月争光,比起吕将军,我这点战功又算得了什么?此战若非将军深入敌军腹地,断其粮草,安能大胜?”
他见到吕布谦虚地摆手,斜了一眼皇甫嵩,高声道:“陈仓被围,将军率众千里奔袭,这份情我铭记于心,往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董卓说的本来是客套话,谁知吕布突然说道:“在下还真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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