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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第7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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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上花进殿之时,恰好看到宝荣帝正一脸怒容的将一本奏折扔在了阎北城脚下,痛斥道:“这奏折是你拦下的吧?瞧瞧,上面将你那个王妃在禹州的所作所为说的一清二楚,你竟还帮着她隐瞒!”
阎北城跪在地上,闻言将那奏折捡起来打开看了看,抿紧了唇瓣迟迟没有说话。
陌上花见状,也不等刘翁上前通禀了,径自上了前,在阎北城身边行了一礼。
“儿臣禹王妃陌氏,参见父皇。”
清冷嗓音骤然响起,将宝荣帝的目光也拉了过来。
待看清陌上花的面容,他又是一声冷笑,面色更差几分,“朕当初将你赐婚给禹王果然是对的,你们两个果然是天生一对!”
这样的话自然不会是什么夸赞之词。
陌上花提着裙摆跪了下来,不卑不亢的开口:“儿臣不知错在何处。”
“不知错在何处?”宝荣帝面色黑沉,丝毫不留情面的呵斥,“月国皇商都将状纸递到了京兆尹那里了,你还不承认吗?”
“朕的脸面,整个皇族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柳博涵也好,皇帝也好,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虚伪,将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
便如柳芊芊,一旦名声尽毁,原本还对她心存愧疚,一心想要补偿的柳博涵,顿时对他严加斥责管教。
陌上花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测了头看向阎北城。
阎北城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了陌上花。
奏折上将先前她与武成的恩怨写的清清楚楚,不过,其中一大部分都有颠倒是非之嫌,就连武成之死也被算做了陌上花蓄积报复之嫌。
不但如此,更是将陌上花自来了禹州之后,城内对她的各种非议讨论尽数写了出来。
更为重要的是,这封奏折是出自禹州的一个官吏之手。其可信程度大大提高。
宝荣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黑沉的看着两人,冷声道:“若非武家家主特意去京兆尹那里投了状纸,京兆尹见处理不了,便上了折子,这折子也恰好趁着你们夫妇不在禹州方才送了上来,朕到如今还蒙在鼓里!”
“父皇息怒!”站在一旁看了半晌戏的阎墨厉这才开了口,一脸担忧,“这奏折后面所说的不过是城内大多数人传起来的谣言,并不可作为定罪之事。”
宝荣帝冷声道:“禹州地远,暂时无可取证,朕便先不论这个,你们夫妇最好先将这个武成之事给朕解释清楚!”
表面上虽说不计较谣言,可他看陌上花的目光已经越发的不喜,尤其是她这副沉着冷静的样子,让他心中更为气恼。
阎北城还未来得及开口,陌上花便微微扬起脸来,淡淡道:“儿臣受人冤枉,自然不愿担下这个罪名,还望父皇准许,让那状告之人与我当面对质。”
“对质?”宝荣帝冷笑一声,“那人早就将认证全都呈在了京兆尹案前,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阎墨厉眸光暗暗在跪在地上的陌上花阎北城身上扫过,心中暗暗讽笑。
阎北城将他的神色看的分明,却故作不知,朗声道:“想诬陷一个人最是简单不过,假若有人视二皇兄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便可随意杀了人扔进他的宅院里头,在重金收买两个丫鬟小厮,要他们按照我所说去做,简直在简单不过。”
阎墨厉面上顿时露出几分古怪之色,强忍着没有开口。
半晌,才似是而非的开口:“想不到皇弟的口舌也这般伶俐。”
阎北城抬眸看向他,眸内神色不明,“我不是伶牙俐齿,不过就事论事,往日我不愿多说,不代表我愚笨不堪。”
原本还甚是暴怒的宝荣帝此刻听了阎北城的话,竟沉默下来,审视的目光落在了阎北城的身上。
这些时日,阎北城的确偶尔会在朝堂之上展露出一些过人的见解,兵部尚书也私下里同他说过。
阎北城虽从前名声荒唐,可真正接触下来,却也是一个极为通透聪慧的人。
宝荣帝目光落在他另一半白皙俊逸的面颊上,似乎透过这一半俊逸不已的面颊,看到了阎北城母妃年轻时候的面容。
从前的阎北城生母样貌极好,便是整个后宫之中也找不出一个可以媲美之人,他除了利用之外,心中也是生了怜惜的。
若非当日的国师之言,若非以为她生下的是妖孽,会影响国运,他也不会如此狠心。
他对那样一个美貌多情的女子,心中还是十分眷恋的。
“请父皇恩准儿臣陪同王妃出宫同京兆尹以及这所谓的苦主对质。”
阎北城坚决的声音再次传来,将宝荣帝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面色略缓和了几分,道:“此事如今已经是人尽皆知,朕也无法强行压下,你们现在就出宫处理,若不能为自己证明,朕便依照国法问罪。”
陌上花阎北城一同敛容应是。
“厉儿。”宝荣帝转头看向身侧的阎墨厉,“你一同前去,代朕监看,不得令京兆尹徇私。”
阎墨厉颔首应下,眸内迅速划过一抹暗色。
陌上花阎北城对视一眼,眉头各自蹙了起来。
……
“想来二皇兄好事将近,近日心情也颇好,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阎北城阎墨厉并肩而走,阎北城突然张口道。
陌上花闻言,也冷不丁的淡淡道:“有母后整日为二皇兄诵经祈福,二皇兄自然是春风得意。”
夫妻两人一眼我一语,话里话外都在暗暗讽刺阎墨厉,夫唱妇随说的便是这是。如此了。
阎墨厉额上青筋跳了跳,生生忍住胸中闷气,皮肉不笑的回击,“皇弟从前在禹州之时如何的逍遥自在,如今在皇城却日日忙碌,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是自愧不如。”
言下之意,便是暗讽阎北城从前散漫纨绔,如今种种不过是做戏了?
阎北城面上又挂起招牌式的笑容,悠悠开口:“听闻皇兄先前曾向父皇请旨分封,父皇不允?”
阎北城好歹也是个有封地的藩王,阎墨厉却是途有藩王之名,连个封地都没有。
阎墨厉面孔微不可查的痉挛了一下,一时无话可说。
陌上花也不紧不慢的跟着补了一句,“不如等咱们解决了这档子事,借机向父皇进言,在帮皇兄请封可好?”
阎北城笑着点头,夸赞道:“王妃真是善良,处处为旁人着想。”
这副厚颜无耻的样子着实将阎墨厉气到了。
他从前为何没发现这对夫妻竟是如此的无耻!
不仅踩人痛处,更是夫唱妇随,夫妻两个俱是无比可恶。
绕是阎墨厉自控能力再好,此刻也被气的冷了面色,一张俊脸之满是阴郁,一言不发的快步走着。
……
宝荣帝亲自下了口谕,又有两个皇子坐镇,京兆尹自然不敢怠慢,早早就出来迎接,又传唤了武儒前来,升堂对质。
此事显然已经在皇城之内引起了轩然大波,此时一开堂问案,外面顿时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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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有意维护了()
外面百姓叽叽喳喳的话语陌上花半分也不在乎,倒是给了武儒极大的安慰,心中略有安慰。
阎墨厉阎北城站在一旁监看,京兆尹也不敢怠慢,索性也站着问案。
陌上花身为王妃自然也不用下跪,武儒身为月国之人也不需下跪。
这场案子审的倒是颇有几分意思。
照例先命人诵读了状纸,接着,京兆尹便命武儒呈出证据来。
武儒目光在站在一旁的阎北城阎墨厉身上扫了一圈,心中略有几分不安。
不过如今,箭已在弦上,他是不得不发了。
武儒暗暗要咬了咬牙,叫了两个小厮打扮的人上来,朗声道:“启禀大人,这两人都是我二弟生前贴身伺候之人,他们都可以证明,先前我二弟与禹王妃的恩怨是真。”
虽然同样是月国人,但两个小厮身份低微,此刻便跪下回话。
其中一个道:“回禀大人,小人记得清清楚楚,当日便是禹王妃女扮男装了骗了我们二老爷,用一箱金子说是买了那降禾,而后又偷偷将黄金偷回去,害得我们二老爷人财两空。”
“二老爷气不过前去理论,竟被禹王妃蛮不讲理的赶走,连夜离开禹州,心中略有几分不满。没想到禹王妃更是怨恨二老爷当众令她难堪,派人刺杀,这才要了我们老爷的命。”
明明那绛禾最终是卖给了阎墨厉,此刻这两个小厮却绝口不提此事,更是看都不敢看阎墨厉一眼,便是不小心瞥到一眼,也只做不识。
陌上花眸底顿时划过一抹冷色,目光在阎墨厉面上转了一圈。
此刻他面容已然恢复了平静,面对陌上花看来的目光也同样安然视之。
还未多想,另一个小厮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了口:“我们二老爷不过是个商贾之人,当日又身在禹州的地界,最后便是我们大老爷派了人来,此事还是不了了之。”
言下之意,便是阎北城的有意维护了。
武儒闻言,面上也露出几分悲戚,“神国地大物博,今日定然不会再让我状告无门,恳请大人为我死去的二弟做主。”
说完,深深做了一揖。
京兆尹目光在阎墨厉阎北城面上扫了一圈,正思虑着如何开口,阎北城便已了冷不丁的道:“只一人证,便可作数了?”
顿了顿,他转头悠悠看了阎墨厉一眼,“若我说看见皇兄贿赂了京兆尹,你们可信?”
阎墨厉面色顿时一黑。
京兆尹也惊的满头大汗,忙挤出一抹笑来,“殿下严重,殿下严重,区区两个人证自然不够。”
“武儒,你可还有什么物证?”擦了擦额上的汗,武儒继续问案。
武儒显然是早有准备,立刻从修中掏出一令牌,由衙役呈上前开。
“此物便是我二弟临死前从加害他的人身上拽下的。当日那些人借着混入了强盗之中,杀了我二弟,这东西也是我二弟身边的小厮趁着禹王妃的人前来验尸前悄悄藏起来的。”
其中一个小厮立刻上前,道:“小人当时不敢声张,到了如今才敢拿出来,还请大为二老爷申冤。”
陌上花见状,清冷绝美的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待京兆尹看了过来,她才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秦雅,“将你的牌子拿给大人看看。”
秦雅应了一声,在腰间摸了摸,取下一块一模一样的木牌,递给衙役。
“这是我们禹王府的下人们都有的身份牌,还请大人过目。”秦雅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开口。
若仔细观察,便可见,她这副做派同陌上花极为相似。
禹王府的身份牌上刻的都是府内每个下人的名字,做牌子的木也是上好的梨木,表面包了浆,入手光滑轻盈,上面墨笔小篆写了“秦雅”一名。
另一个牌子自是与这牌子一般无二,连书写的字迹都是一模一样,同样用墨笔小篆书写着“刘五”一名。
京兆尹转头看了阎北城一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在不受宠也是藩王,不能怠慢。
只是,他明明看的是阎北城,阎墨厉却突然开了口,“可看出什么不同之处。”
京兆尹忙转过头去,又仔细看了看,道:“并无不同之处,想来这小厮所说为真,此物可以作为证物。”
“你不了解木料,只肉眼看来便能识得其中不同?”阎北城轻哼一声,毫不留情面的反驳。
京兆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求助的看向了阎墨厉。
阎墨厉面色微沉,皮肉不笑的张口:“皇弟,你只是陪审。”
阎北城轻哼了一声,道:“皇兄也只是监察而已,京兆尹还是不要总是看皇兄的好,免得让皇兄个徇私的罪名。”
阎墨厉眸内闪过一抹阴郁,硬生生接道:“皇弟说的是。”
“不敢不敢。”京兆尹又擦了一把额上的汗,转过头来道:“来人,去请个木匠前来辨别。”
“不必了。”京兆尹的话刚刚传下去,陌上花便抬步上前,先拿了其中一块木牌在手中。
在京兆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陌上花两手各自捏着木牌一端,略一用力,木牌就断成两块。
而后,她又拿起来另一块,再次徒手掰断。
京兆尹已然目瞪口呆。
一指厚的小木牌,成年男子掰断都是不易,一个弱女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最主要的是,陌上花的表情从始至终就没有变过,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仿佛此事于她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阎墨厉面色微沉。
阎北城则是唇角微勾,眸内担忧之色大大减少。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家媳妇胜诉而归的场景。
跪在下首的两个小厮也看傻了眼。
武儒也是惊讶于陌上花的大力,心中不知怎么隐隐不安起来。
堂外有眼力好的瞥见这一幕,也惊呼起来,顿时议论纷纷。
武儒虽有些不安,但面上不敢有分毫退让,立刻叫嚷起来,“你竟当堂毁坏证物!”
说罢,一脚悲愤,“即便你是禹王妃也决不可如此仗势欺人!真是没想到,神国竟然是这样的风气,看来,我二弟注定是要蒙受不白之冤,含冤而死了。”
堂外围观的百姓顿时也指责起来,看陌上花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正在京兆尹满脸为难犹豫之时,陌上花这才极为从容的将两个被掰断的木牌各自拿了一半过来。
“我禹王府的木牌都是梨木所做,梨木所造,两者虽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可色泽上还是有些许区别的。梨木颜色偏黄。”
顿了顿,她又拿了一块匕首过来,将那块武儒那边拿出的木牌横切一刀,“这枣木的花纹较多,两者一对比,便可看出。”
一面说着,一面将秦雅的那块牌子也横切一刀,两块一起放在了京兆尹面前。
京兆尹拿过来按照陌上花所说细细比对了一番,见果然如此,目中顿时露出惊叹。
“王妃如何懂得这些?”
“不止这些。”陌上花倏而一笑,又道:“这梨木包浆磨开里面还有细细的金粉,就算是这令牌做的一般无二,这一点也绝不会做到。”
京兆尹更是惊叹不已。
陌上花面色淡淡,并无半分骄矜,“王府内宅皆由我打理,我不得不多做些准备,以防止旁人构陷。”
说着,她转头看了立于一旁的阎北城一眼。
阎北城微微一笑,一个眉目清秀的生面孔小厮上前,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陌上花上前将托盘上覆盖的红布掀开,只见里面是排放的整整齐齐的木牌铭牌,还有一本册子。
“这里边是一部分王府下人的名牌,大人都可一一对比,这册子上是所有下人的姓名家世,该有的人都在,唯独没有这个什么刘五。”
册子内不止有每个下人的家室,还有他们各自的卖身契,因此,这册子是盖过官印的,伪造不得。
再加之纸张泛黄,一看便是时日已久,是真的无疑了。
京兆尹敛目一一看过,没有出声。
武儒心中“咯噔”一下,眸中露出几分慌乱。
然而,大脑还未来得及思考,阎北城悠悠的话语便传了过来。
“京兆尹,伪造证物该当何罪?”
话是对着京兆尹说的,目光却看向了阎墨厉。
阎墨厉眸底的阴郁之色已然加重,脸色也稍稍沉了下去,没有同阎北城斗嘴的心情也索性闭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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