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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第6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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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姜武先前利用了刘员外来作祟,如今,她倒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个计策缓缓在她心中成型。
思及此,陌上花轻叩桌面的素白纤指才顿了下来,眸中神采平静幽深,“秦林,你让人传话过去,让刘员外过来回话,此事也不用在旁人面前遮掩。”
秦林点了点头,施礼过后便下去了。
……
第1705章 满是不怀好意的笑()
禹州
“公子,南鹤姑娘求见。”一身姿窈窕,模样妖娆的女子袅袅娜娜的在花千柳面前停下,恭顺至极的俯身轻轻开口。
花千柳本就一脸恼怒的拿着平日那把骚包的折扇在手中气呼呼的用力扇着,此时听了侍女的话,面上顿时越发的烦躁起来,“她来干什么,阎北城交代她的事情难道还不够多。”
一想到南鹤的那个主子阎北城,他就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回去,将那厮揪出来痛快的揍上一顿。虽然,他并不见得能打得过那厮。
他听了阎北城的话便火急火燎的花了整整两日的时间赶回来,等回来后,却发现承欢阁根本没什么大事,那些个小事管事早就处理好了,那块令牌大抵也是阎北城故意偷来诳他的。
这人还真是小心眼,他不过就是同小陌花调笑了几句,他竟这般折腾于他。一想到这里,花千柳就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
侍女倒也不怕,嗓音轻柔的开口:“属下猜测,大抵是因为王爷的事情,公子,您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自然是要见的,你去请她进来。”花千柳对南鹤也是有几分了解的,知晓她不好打发,索性有气无力的应了下来。
侍女这才领命下去,没一会的时间,南鹤便身姿优雅,步步生莲的走了进来。
她一袭水芙色纱裙,乌黑发丝如泼墨般倾洒身后,发间只简单的簪了几支素颜的语步摇,更衬得俏脸越发的温婉脱俗,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目光。
如此容貌气度,一看便知绝非寻常庸脂俗粉。
花千柳已然恢复了常日的散漫模样,手中折扇有节奏的轻摇着,“若本公子没记错,北城兄临走前应是将府中的事情都给了你才是,王府中事务繁忙,你今日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了。”
事实上,便是南鹤不说,他心中也是清楚的,毕竟这南鹤心悦阎北城多年的事情,许多人心中都是清楚的。
被如此直接的质问,南鹤却半分不恼,嗓音轻柔的开口:“才比处理了府中的事情,听说花公子你回来了,我这便赶紧收拾了过来了。”
她面色温婉恬静,说完这话抬眸轻扫了一眼花千柳的神色,才继续道:“我听说,花公子是从武郡回来的?”
花千柳忍着心中不耐,随意点了点头,“是啊,南鹤姑娘莫不是,想听本公子讲讲那边的风土人情,美景奇观?”
“花公子误会了。”南鹤轻声打断,美目如清泉般温婉柔和,“不瞒公子,王爷那边已经两日没有往府中传递消息了,我派去打探的人也迟迟不归,我心中实在放不下心,如今您恰巧回来了,这才赶忙过来,想要问问公子您这里是否有什么消息。”
事实上,根本不是阎北城没有传消息回来,而是他的消息本就不是传给南鹤的,她自然不可能知道,她如今不过故意诳骗花千柳而已。
然,看似散漫无心的花千柳又岂是如此好哄骗的。他心中半分也没信,习惯性笑吟吟的开口:“你这便是问错人了,你家王爷整日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哪里见得到,我最多也是与王妃见上了几面而已。”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如此之好,怎么可能见不到。
南鹤心中暗暗气恼,面上却只是露出些微的遗憾之色,继而继续问道:“说起来,我与王妃也算是一见如故,她还在王府之时,我们便相见甚欢,花公子既然见了她,可知她如今怎样,事情可都处理好了?”
花千柳轻摇折扇的手停了下来,狭长的狐狸眸中染上几分似笑非笑之色,“北城兄那位王妃可是清冷的紧,对谁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连对本公子都是爱答不理的,竟也能与她多言几句,当真难得。”
南鹤优雅交叠于身前的双手细微的收紧,面上却半分错漏也无,只抿唇笑了笑,如青莲徐徐盛开般温婉清丽,“王妃许是见我料理府中事物太过辛苦,这才与我多亲近了些。”
“倒是我忘了,你如此善解人意,平日说话做事又极为周到,怎会有人不喜欢。”花千柳好看的唇瓣轻勾,笑吟吟的开口:“不过,本公子只知王妃气色不错,旁的便不大清楚了。”
“王妃安好,想必主上也是极好的,如此,我便放心了。”南鹤这才安心似的抿唇轻笑,而后似想到什么,若柳弯眉又浅浅蹙起,“可是,王妃他们走了已一月有余了,不知王妃他们可有提过,何时回来?”
这女人问题倒真是多,还总喜欢如此弯弯绕绕,真是烦。
花千柳眸底划过几分不耐,面上却仍是眼观鼻鼻观心,道:“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情,本公子如何能知道。你也不必太忧心,想必等他们处理好武郡的事情,便会即刻赶回来。”
说着,他将手中的折扇倏的合上,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连夜赶回来实在辛苦,困死本公子了。”
逐客令已下,南鹤心中便是有再多的话,为了维持她的形象,也是优雅起身,“倒是我的不是,扰了公子的休息,南鹤这便告退了。”
言毕,俯身优雅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待到脚步声渐渐远了,花千柳才将身子朝身后的座椅一摊,啧啧开口:“北城兄还真是艳福不浅,一个两个的,日日都惦念着。看来,他这后院将来有的好戏看了。”
那一双狭长的狐狸眸中,满是不怀好意的笑。
……
南鹤面色如常的回到王府,款款在软塌上坐下后,柔柔水眸中这才轻漾起几分沉然之色。
花千柳那厮话倒是多,却半分有用的都不肯说,与他虚耗了那么久,说的竟全都是废话。
思及此,她心中便是一阵恼怒。若不是负责与王爷联络的那人口风太紧,她委实探不出来,她又岂会去找花千柳那个狐狸。她更是没想到,他竟是会直接下逐客令。
第1706章 活活痛死()
要紧的倒也不是这个,而是主上那边。
那个从皇城来的王妃着实不简单,主上原本就对她颇有几分注意,如今她又与主上在外面相处两个月,万一主上动了心,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事实上,若是换做从前,她万万不会有这种隐忧,只是那日她故意试探下,主上的态度,以及那个女人如今恢复了容貌的样子,让她心中如何能不担忧。
他们在外的时间越是长,她心中就越发的不安。
不,不行,她一定要让主上尽快回来。
南鹤越想越觉得心中躁动不安,面上的温婉柔都险些维持不住。
“来人,拿纸墨笔砚过来。”她攥着掌心思虑良久,才倏的抬起头来,淡淡开口。
“是。”
守在门外的婢女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敛眸低目的奉上笔墨纸砚,而后在恭顺的下去,屋内顿时又只剩下南鹤一人。
南鹤直接提起狼毫笔,在研好墨的砚台上轻轻蘸染一下,便垂眸认真书写起来。
原本方方正正的纸张被她裁剪成只有巴掌大小的纸条,不过巴掌大的纸条上却密密麻麻写满了娟秀小字。
待到墨迹渐干,她才将纸条卷了起来,装进小指大小的信筒内,拿着信筒去了窗边。她面色如常的将笼中灰毛信鸽抓了出来,将信筒在信鸽腿上绑好,才将它从窗户处放了出去,信鸽片刻也没有停留,展开翅膀便朝着天际渐渐远去。
南鹤望着信鸽渐渐远去的小小身影,水眸中缓缓浮上一抹暗色,朱唇缓缓吐字,“主上,望你见信即归。”
心中虽如此想着,她交叠在一起的纤手却缓缓收紧,用力到指间都已泛白,她却忽然不知一般,眸中狠厉之色同样一闪而逝。
但,若是那个女人惹您心动,我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
“草民参见王妃。”刘员外比之上次学乖了不少,一见陌上花便恭敬的俯身行礼。
“起来吧,秦雅,看座上茶。”陌上花眸光淡淡自刘员外身上扫过,眸色清泠平静,看不出丝毫旁的情绪。
她越是如此,刘员外心中就越是忐忑,却极力隐忍着,恭谨的依言起身,而后在下首坐下。
“刘员外如此拘谨作甚,我不过是想问你些事情罢了。”原本低眸用茶的陌上花忽而转了眸看向刘员外,嗓音平淡。
刘员外身子顿时一僵,讪讪的扯着唇角笑了笑,“是,是。”
陌上花见此也不急,只垂了眼眸继续品茶,余光悄无声息的观察这刘员外的神色。
一直到刘员外越发的坐立难安,陌上花才将手中青瓷茶盏放了下来,道:“你送来的那些个米粮我都看过了,当真都是极好的,比之钱管事送来的也半分不差。”
果然是因为此事。
刘员外心中到底是有几分底的,在心中准备了一番措辞,才道:“王妃哪里的话,我这些也不过是今年收成之时余下的粮食,最多也就是新鲜而已,怎能与钱员外的比。”
他这话一面回答了陌上花的问题,一面又算是主动交代了粮食的出处,他自认为还是天衣无缝的。
哪知,他脑中思绪不过方才转过,陌上花淡然的嗓音便倏然急转直下,如覆了层阴云般,“你说你的粮食是今年余下的?可我怎么听说,你的这些米粮都是从别处运来的呢。”
刘员外心中咯噔一下,忙讪笑着解释,“谣言向来都是以讹传讹所来,大都是假的,王妃并非常人,可万万不能轻信谣言。”
“我何时说过,这是我随意听人说的?”陌上花面色不变,嗓音却是比方才沉下几个度,“你莫不是忘了,你的粮仓中到底是何种情形,我都是一清二楚的,如今,我更是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所说有假。”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草民愚钝,实在听不懂。”刘员外心脏从顿时紧张的加速起来,眸中慌乱之色一闪而逝,忙侧过头去,努力辩解。
陌上花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侧过头去看了一眼身侧的秦雅,秦雅点了点头,便转身下去了。
不多时,她便抱着一个小木匣走了上来,将木匣放置在了刘员外身侧的桌旁。
“是与不是,刘员外打开看看就清楚了。”秦雅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木匣,意有所指的开口。
刘员外心中不安到了极点,手掌到了木匣前又是生生停了下来,悄悄转眸扫了一眼陌上花。
只见她依然好端端的坐于首位,纤细莹白的指间轻捏了一盏茶,垂眸兀自吹拂着茶水间浮起的茶叶沫,半分眸光都未曾施舍给他。
随时如此,刘员外却只觉这样的陌上花才是更为的琢磨不透。
“刘员外在看什么,莫不是怕了?”秦雅见他迟迟不打开,不禁出言催促起来。
刘员外这才恍然回神,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木匣打开。
方一打开,一股独属木制品的木屑香便扑鼻而来,而后映入眼帘的,根本不是要紧的东西,而是上次陌上花就拿出来过的账目。
刘员外心中有些诧异,不禁将账目拿起来打开又看了看,见确实是那本,心中顿时安定不少,“想必王妃是误会草民的意思了,草民先前的意思是,那些余下的粮食都是近日重新清点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入账,因此,眼前这账目是……”
“刘员外,可有觉得身不适?”一语未完,陌上花便突然开口打断,说的话却是有些没头没尾,很是突兀。
刘员外一瞬间便愣了下来,满头的雾水,“王妃此话何意?”
陌上花手中青瓷茶盏连放下都未曾,嗓音淡淡的继续开口:“具体症状约莫是胸口发闷,头脑昏沉,在过两个时辰,这头脑昏便会转为头痛欲裂,胸闷难忍,再然后的三个时辰内,这些症状都会不断折磨着你。待三个时辰后,便会七窍流血,活活痛死。”
她声音虽然清泠好听,字里行间却仿佛猝了催命魔咒般,让人只是听了便觉得浑身毛骨悚然。
第1707章 无人可窥()
更为恐怖的是,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原本还深感茫然的刘员外,竟是真的出现了陌上花所说的那些症状。
刘员外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顿时瞪的滚圆,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之色,身体上的症状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陌上花所言非虚。
“你,你给我下了毒?”他腾地站起身来,一句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自然是。”陌上花半点掩饰的意味也无,十分干脆的应了下来,“不过。你此时才发现已经太晚了,这毒只要沾染上便会即刻发作,五个时辰内,若没有解药,你必死无疑。”
刘员外面上的不可置信转瞬又被惊恐所代替,胸口处的郁郁闷感随着他心情的起伏,越发的严重起来,如压了一块巨石般。
好半晌,他才用力在自己的大腿根掐了一般,虽然没敢太过用力,却也足以让他暂时冷静下来,“王妃这般做莫不是就是为了逼我认罪?若是这样,你,你就不怕造人诟病?”
他这话说的磕磕绊绊,一听便知底气不足,陌上花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淡声开口:“你如今是在我这里,这里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你以为还会有旁人知道?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毒是我研制而出的,除却我,世间无人有解药,更无医者可以在短时间内解毒。”
说话间,她眸光若有似无的扫了秦雅一眼,心中默念。
姜武曾为了除掉她对秦雅下毒,她此举,也算是为秦雅报仇了。
果然,刘员外的脸色一寸一寸的白了下来,脸上强做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下去,“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哆嗦着唇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陌上花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迈着阔步一步一步走到了刘员外身前,“想要解药自然简单,我只要你配合我做些事情便好,不知刘员外意下如何?”
刘员外眸光顿时亮了亮,忙问道:“草民愚钝,还请王妃明说。”
“很简单,只需你这几日都留在我这便好。”陌上花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话来,仿佛再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刘员外心中顿时一跳,隐隐觉得似乎没这么简单,“草民不过一介平民,留在您这里岂不是坏了您的名声?王妃,您莫不如换个条件?”
“刘员外,你要清楚,我现在不是在同讲条件,而是在通知你。”陌上花嗓音中的温度顿时降下数度,如度寒风。
刘员外身子抖了抖,额上冷汗涔涔而下,“是,是,草民知道了。”
陌上花这才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这里面有三粒药,可以暂时抑制你身上的毒,每粒可抑制三天。”
刘员外登时如获至宝一般,忙抬手接了过来,聪明的没敢多问,“多谢王妃。”
陌上花轻点下颌,眸中神色倏然厉了几分,扬声道:“传本宫的令下去,刘员外送来的粮食中查出被下剧毒,现已造成多人身死,如今证据确凿,将其暂时看押起来,便关在我院中的柴房中吧。”
姜武是武郡郡守,武郡上下没有他插不进去手的地方,关在哪里都不甚安全,唯有暂时关在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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