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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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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欺负卿儿了。炎话了,拉过爱卿,小心地护在身后,警告道,当心父皇罚你们!
父皇和你都太偏心了!天宇不满地道,还有那个景霆瑞!尽都帮着他。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景霆瑞来接太子放学,一迈进学堂,就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架势。
卑职给太子殿下,各位殿下、小世子请安。景霆瑞十分规矩地一一行礼。
然而,他还没直起腰来,爱卿就扑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呜咽道,瑞瑞!有青虫!大青虫!
在哪?景霆瑞的大手慈爱地覆盖在爱卿的头上,炎十分嫉妒地望着他。
那边!爱卿根本不敢回头看,只是用手指着后边。
景霆瑞看到天宇手里抓着蝴蝶,一下就明白了,但没说什么,只是食指轻弹,一股看不见的劲气嗖地射出去,无声地割断了丝线,蝴蝶扑扇了几下翅膀,就往窗外飞走了。
啊?!天宇跳起来,想要追,但已经来不及了。
殿下您看,那边什么东西也没有。景霆瑞温柔地耳语。
嗯?爱卿这才扭过头去,现蝴蝶真的不见了!
可恶!天宇咬着牙,当然,他也不是存心要吓唬爱卿的,只是气不过大家都对他那么好。
我画一只大蝴蝶送给你。爱卿说,他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危机一解除,就立刻想着讨好弟弟。
我要十张!天宇抱着胳膊道。
我也要十张。皇兄您可不能偏心!天辰总是不忘落井下石。
好、好吧。给你们画一模一样的。爱卿连连点头,一旁的炎无力地扶着额头。
殿下,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景霆瑞说,握住了爱卿的手。
嗯!爱卿高兴地点头,不知为何突然怔了怔,竟然挣开了景霆瑞的手,回到桌案旁。
我、我还要抄写,师傅交代的,你先回去好了。爱卿这推拒的态度可是前所未有的,每次景霆瑞一来,他都是乐得跟什么似的,屁颠屁颠地跟着走。
殿下……?景霆瑞似乎有些困惑,垂手立在那里。
都让你先走啦,还愣着做什么,卿儿我会送他回去的。炎昂说道,仿佛斗胜的公鸡。
是,殿下。景霆瑞只能抱拳领命,黯然退下。
。。。
第23章()
你和他吵架了吗?天宇瞅了半天,好奇极了,凑到爱卿身边小声道,真稀奇啊。
没有,我们好着呢。爱卿头也不抬,另拿起一只湘妃竹羊毫笔,继续抄写诗经。
不对啊,大皇兄,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竟然会赶景大哥走?天辰曾经被景霆瑞救过一次,那天,他突奇想地爬树去研究蜂巢,没想遇到一阵大风,差点被刮下来。是路过的景霆瑞飞身上去,把摇摇欲坠的他给拎了下来。
这事也没惊动皇帝皇后,免去了一顿罚。所以,天辰对景霆瑞很客气,或者说,是万分地敬仰。
我没有赶他走,这不是师傅罚抄书么。爱卿皱了皱眉,顽固地否认道。
管他做什么?炎插话进来,不过是个侍卫。
这话却惹来爱卿的一个怒瞪,炎立即赔笑似的,给爱卿扇扇子,你就别生气啦。
我没生气啊。爱卿说,却现弟弟们动作一致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在说,你就是在生气啊,生景霆瑞的气。
谁让爱卿并不会掩饰脸上那相当不满的神情呢?
算了,我先回去了!受不了他们的眼神,爱卿腾地站起来,命小德子收拾东西。
等等,卿儿,我和你一起走。炎也赶紧命自己的伴读太监收拾笔匣书卷。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天宇是百思难解,最后举手放弃,两位皇兄结伴走了,他便和胞弟天辰一起回宫。
其实,你是很喜欢大皇兄的,对不对?同坐在一架锦车上,天辰问与自己容貌极为相似的哥哥。
嗯,我喜欢他。对孪生弟弟天辰,天宇没有任何的隐瞒,也瞒不住,他们二人的心意总是相通的。
他们不是在宫里出生的,柯卫卿带着他们生活在远僻的山村,直到他们五岁时,父皇才找到他们,并接回宫住。
从穷乡僻壤的茅屋到巍峨耸立的宫殿,从都是说着土话的农妇,到字正腔圆的宫女,这种变化根本是翻天覆地的!
就算是自认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宇到了宫里头,也会对各种金碧璀璨的事物,惊愕到闭不拢嘴。
天辰也是难掩羞怯地拉着哥哥的衣角,两人在宫女的簇拥下,慢步前行。
他们要去东宫拜见太子殿下,他们的长皇兄,时年八岁的淳于爱卿。
素未谋面,不知兄长是怎样的人?天宇的心里是直打鼓,若是大哥不好相处,欺负他二人,那他们情愿回乡里去。
然而,离东宫正门还一大截路呢,一个穿着黄袍子的少年就奔了出来。他跑得飞快,跟小鹿似的,而细白的额上都有汗了,圆脸蛋整个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果子。
是天宇、天辰吧?少年急急地刹住脚,后头还跟着一拨追得直喘气的太监,他虽然是问话,却是极肯定的语气,眼里满是期盼和喜悦的光芒。
呃,是我们。天宇眨巴了下眼睛,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不少,眉目清俊,皮肤白皙的少年,虽然初次见面,却丝毫不觉得他有陌生感。
是因为他长得很像爹爹的关系?
我是哥哥哟!你们的大哥!爱卿笑得如三月里的花儿,一把抱住兄弟二人,用脸孔使劲地磨蹭着,哈哈,好可爱哦!我的宝贝弟弟!可想死我啦!
就算柯卫卿都没叫过他们宝贝!
在这无比热情又温暖的拥抱里,天宇和天辰不由都红了脸,之前的不安和怕生也都烟消云散了。
对了,这是你们的二哥炎。想起什么似的,爱卿扭头,看向另一华服少年,他是稍后赶到的,他的眉眼、嘴唇都像极了娘,也就是他们的父皇。
二皇兄。天宇、天辰叫道。
嗯,你们好。不同于爱卿的热切,炎只是点点头,但是目光里仍然透着好奇。
太子殿下,这里风大,等回宫再叙吧。一个青年靠近说道,他身材挺拔,投下一片阴影。
天宇、天辰都嘴巴大张地望着他,觉得他虽然穿着侍卫的服饰,气势却与后面的人截然不同,怎么说呢,竟然有种父皇的非凡气概。
这是景霆瑞,我的近身侍卫,你们若有事,也可以找他。爱卿笑着说,热络地拉着两兄弟的手,就往东宫去了,我给你们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呢。
景霆瑞自然跟着他们,亦步亦趋,却丝毫不惹人厌烦,他的存在就像阳光、空气一样自然,却又不可缺少。
天宇、天辰很快就与两位皇兄打成一片,爱卿看起来和他的容貌一样,天真无邪,毫无城府,单纯可爱得要命。炎呢?虽然偶尔会表现出少年老成的样子,但也会调皮,心地善良。
一旦混熟了,他们在乡野里学会的捣蛋功夫全都表现出来,爱卿没少替他们担心。不论是爬到屋梁上去掏燕子蛋,还是穿宫人的衣裳溜出学堂玩儿,犯的错不比爱卿少,但是他们二人会互相打掩护,口径一致地否认做过的事。
爱卿为了保护弟弟们不受责罚,好几次主动牵涉其中,还替他们顶罪。
天辰知道,也心疼这个大皇兄,可该说就是因为喜欢,才会去欺负,以引起他的注意吗?因为炎一直霸占着爱卿,除此之外,还有父皇和景霆瑞。
——都视他为珍宝。
天宇就经常捉弄爱卿,从上课在背后丢纸团,到抓青虫放进爱卿的笔匣,害他捏到柔软的虫子,还不小心捏扁了,而吓得差点昏过去……
而天辰就是帮凶。
我们都喜欢他。天辰说,看着车撵外,秋意正浓的景色。
辰儿,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天宇实属难得地反省,垂头丧气地道。
我倒不觉得是蝴蝶的事。天辰托着下巴,想了想道,你也看到了,他就是在气景大哥。
唔……天宇似乎更郁闷了。因为爱卿怎么会讨厌景霆瑞呢?这根本不可能嘛。
算了,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们两个肯定没事的。天辰笑着勾住哥哥的肩头,咱们就别管这么多了。
什么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辰儿你最近又在看什么书了?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异?
意思是说,夫妻之间闹点小矛盾是很常见的事,不会吵太久的。天辰和天宇咬着耳朵,你就放心吧。
不对啊!他们又不是夫妻!天宇听明白了,却嚷嚷道,这样的说法真令他不愉快。
也对。那么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都差不离啦。天辰倒不是很在意。
哪里差不离,是差很多好不好!天宇却死磕道,他们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才,什么夫妻、桥头的统统都不对!
你呀!景大哥他可不是一般的奴才,他将来定会成就大业,让天下人刮目相看的!天辰也叫嚷起来,他认为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人。结果直到回到宫里,他们都没分出谁对谁错。
。。。
第24章()
秋之色不弱于春,尤其是在东宫的花园内,单看那一簇簇沿山坡燃放的红枫,就让人觉得灿烂、热烈,秋意盎然。
从学堂回来后,炎就和爱卿一起来到花园,沿着坡上小径漫步,爱卿还让小德子去妙波亭里摆下棋盘,打算与皇弟对弈。
可是,他总有些心不在焉,就算炎一直在夸赞说,在宫里头,就属这儿的枫叶长得最好,他都没多看两眼。
炎又摘了一大朵金粉菊花给他,也难博兄长一笑。
到了下棋的时候,爱卿更是一败涂地,他的黑子互不连接,看起来头绪多多,却也漏洞百出,就算炎再怎么放水,也很难不赢他。
我们再来一局。爱卿把黑子一一收拾回玉石棋盆里,并没有因为输棋而气恼。
等会儿再下吧。炎却蹙眉道,皇兄,你最近在烦恼些什么?之前又不让景霆瑞接你下学,虽然我是不喜欢他,但是这真的不像你,我好担心啊。
……。爱卿看了看炎,突然伸手抓过炎的衣袖,吓了他一跳。
卿儿?炎诧异地看着爱卿扯着他的衣袖,低头闻了又闻。
味道也不对啊……。爱卿很快松开了,还自言自语地道。
什么味道?炎不由拉起自己的袖子,嗅了嗅,除了菊花的香味,还有点宫内的檀木熏香。
没什么,反正不是宫里的。爱卿的鼻子很灵,这段日子,景霆瑞的身上总有一种似是脂粉,又像是花香的淡淡甜味。
起初,他以为是宫女又调制了新鲜的脂粉。
可是,除了在景霆瑞身上,宫中其它地方都没有相同的味道。
虽然说那个香气闻起来其实很宜人,并不刺鼻,可就是让爱卿浑身难受,不想靠近景霆瑞。连他自己也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而困惑不已。
走吧,趁这会儿有空,我们去看看珂柔妹妹。炎丢下棋子,使出杀手锏。
好!爱卿终于露出甜美的笑容,他三五不时就去育婴堂探望皇妹,从以前的偷偷摸摸,到现在的光明正大,完全是父皇照拂的关系。
而他知道,父皇也好,还是爹爹,他们其实都很记挂珂柔,只是老祖宗立下严规,生母和皇嗣不得共处一室,哪怕是公主也一样,所以他们才无法随心所欲地去探望女儿。
有道是长兄如父,爱卿自认得担当起这个责任,不但照顾弟弟,也要看好妹妹。
他不想珂柔长大之后,只会向他跪拜行礼,这样的话,他会伤心死的。
※※※
叮叮!叮铃铃……!
随着少年赤着双脚,在画舫的甲板上飞快地旋转,系在他腰上的一条细若银丝的链子,以及上头缀着金色铃铛,就出相当清脆悦耳的响声。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正走上红色舢板的青年,一抹妩媚的笑容就绽放在朱红的唇角。
少年伸开双臂,忽地提起一条腿——几乎与肩平行,他就单脚立着继续舞蹈,裙摆飞开了,露出紧裹着圆/翹/臀/部的亵/裤,春色无边。
叮叮~。
铃声停止,少年微微喘着气地走到那英俊伟岸的青年面前,娇笑道,怎么,官人今日得空,白天就来了?
我路过这里,见到你在练舞。青年说,事实上,每当琉璃舫的花魁在船头甲板上起舞,河岸边,就有不少人驻足观看,还有人鼓掌,大声叫好。
这就是一种吊人胃口的噱头,花魁是没那么容易结交的,看得见他的舞姿,却得不到他的人,男人们才会感到饥/渴,会迫不及待。
为博美人一笑,金钱也就成了粪土,琉璃舫的生意也就永远兴隆,这还是潆泓告诉青年的。
难得你来了,去里面坐会儿再走。潆泓接过一旁童仆递上来的锦帕,擦去了额上的汗珠。
也好。以为青年会拒绝,听到这样的回答,潆泓自是开心极了。
回到三楼的上房,老妈子命人送来了碧螺春和茶点,全是皇城最好的糕点,百年老字号里的杏仁酥糖、黑芝麻饼。
这味道虽好,但和宫里的点心比,还是稍逊一些的吧?潆泓吃着满口留香的酥糖,笑嘻嘻地问。
……。景霆瑞看着少年,他从未说过自己是宫里当差的,甚至连姓名都未告知过对方。
最近,有几位官爷在酒醉时,交头接耳地说,近日皇上有一心腹密探,出宫办案子,要大家都得小心提防着。潆泓托着腮,打趣般地问,我想,这个人会不会是你?
不是。景霆瑞很干脆地否认道。
呵呵,其实你是不是密探,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多来陪陪我就好。潆泓微笑道,这样,你想要知道什么,我才能告诉你。
你不要牵涉进去。景霆瑞皱眉,警告他道,这可不是儿戏。
是不是儿戏也要我玩过才知道。潆泓耸了耸肩,我这人天生爱玩,且从没输过。而那些也不是什么好官,要不然,也不会害怕皇上查案呀。
景霆瑞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咦?你才坐一会儿。潆泓连忙起身,那你晚上还来吗?
不来。
为什么?
为了你好。
……!潆泓一呆,很快就伸手拦在了景霆瑞的面前,仰起头道,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我说,你是真的关心我,我很高兴。
我只是不想累及无辜。景霆瑞低头看着潆泓,他比爱卿大不了几岁,却有着一股故作成熟的老练,当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么?
潆泓说过他是随父母逃瘟疫,才千里迢迢地来到皇城的。因为长得好看,就被卖到琉璃坊做侍童。
和别的哭哭啼啼的孩子不同,潆泓很认命,也不认为和男人做有什么丢脸的。他享受肉/体与金钱的交易,以及被别人追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他经常说,连他的父母都没对他那么好。
哪怕,那些好,都是别有目的。
你想要离开这里的话,我可以为你赎身。景霆瑞曾经说过。
可是潆泓不愿意,还说,除非你要我,否则我是不会走的。他喜欢这里的一切,那些他用身体换来的金银珠宝,让他觉得很安全。
景霆瑞就没再勉强他。
他们之间的交往不像是客人和男/妓,更像是兄长和弟弟似的。只是这个弟弟的心里,早已有了爱慕之情。他总是想办法留住景霆瑞。
你就多坐一会儿吧,我保证不再说那些官爷的破事了。潆泓撒娇地说,握着景霆瑞的手不放。
景霆瑞本想确认,琉璃舫的花魁是否和嘉兰使节有关系?想在他们密会时,窃取使节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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