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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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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喜同喜,如今年轻人,就是放得开,还在龙辇上,就这般忍不住了,平日里还分房睡,真是弄不懂——”
“娘,哥哥为何要亲婵儿姐姐。”
“为了大徐的将来。”
叶千歌:“。。。。。。”
徐亦婵:“。。。。。。”
“还不快放开。”
“要不我们从善如流,继续。”
“你若再碰我,我就将你吊起来抽,唔!”
“哎哟!”
“唔!”
“啊!”
。。。。。。
一番折腾之后,叶千歌已鼻青脸肿的瘫坐在龙辇之中,时不时还倒吸几口凉气。
徐亦婵死死的盯着叶千歌,离他远远地,生怕他再次扑过来强吻她。
“你过来,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叶千歌很不忿,知不知道,打人不能打脸,徐亦婵却是拳拳到肉,招招上脸。
“你卑鄙无耻!”
叶千歌口中的三百回合,就是吻她,不顾一切的吻她,纵是被狂揍,还锲而不舍的吻她。
“你竟说我卑鄙无耻,那便让你见见什么才是光明正大!”
语毕,化作一道下山猛虎,嗷呜一声,便又跑扑了过去。
龙辇只有这么大,无论徐亦婵身法如何精妙,也躲不过,下一瞬,便被叶千歌扑在了怀中。
徐亦婵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小腿一踢,叶千歌惨叫一声,大腿处传来剧痛。
顿时,化悲愤为力量,吃力的朝着徐亦婵的俏脸凑过去。
“啪!”
一声脆响,叶千歌只觉双耳嗡鸣,有些天旋地转,但很快就清醒过来,继续砥砺前行。
“唔!”
皇天不负有心人,叶千歌终于如愿以偿。
然后,没多久,他就被踹飞了,身子撞在龙辇上,发出震荡声。
龙辇后的马车中。
太后和姜柔相视一下,纷纷咳嗽几下,面露尴尬之色,显然二人都听见了龙辇传来的动静。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叶千歌被击飞后,便双眼紧闭,昏迷了过去,再无声息。
“哼,又想骗朕,朕才不会上当。”
叶千歌之前就这般骗过她,等她过去,便立马扑过来,实在狡猾至极。
然而,等了许久,叶千歌依旧毫无反应,瘫在原地,一动不动。
徐亦婵冷哼一声,拿起一个茶杯,运用内力,便往叶千歌的身上砸去。
“嘭。”
难道真的晕了?!
徐亦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慢悠悠的走过去,但眉间漫上一层警觉。
甫一靠近,徐亦婵暗呼不好,便见一道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扑向了自己。
“唔——”
第一百四十七章 唯恐避之不及()
傍晚时分,叶千歌呻吟几下,从沉沉的昏迷之中醒过来。
他苦笑不已。
女皇大人果然是凶残的。
本来,他意气风发,占据上风,大有振兴夫纲的势头。
然而,不等他继续品尝战果,采撷芬芳,徐亦婵轻轻一掌,所有的优势,一切的上风,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他晃动脖颈,隐隐间传来一阵刺痛。
嘶——
叶千歌轻轻吸了口凉气,眼中一道亮光划过。
“来人,传赵川。”
“喏!”
他越发感觉时间紧迫,十日眨眼已过七日。
而今日,也已悠悠过了大半。
他嘴上虽说不练,但心头却很是念念不忘。
无论如何,终究要搏一搏。
除却今日,还剩短短两天,一切自见分晓。
下了床,叶千歌伸了个懒腰,嘴角一勾,邪魅一笑,便往正殿而去。
“拜见王爷。”
“都起来吧,陛下可在?”
“回王爷,陛下今晚不住飞霜殿。”
叶千歌表情一滞,皱了皱眉头,“可知陛下去了哪处寝宫?”
婢女摇头,表示不知道。
叶千歌意兴阑珊,嘴角抽了抽,徐亦婵分明是在躲他。
他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退了回去。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待我神功大成之日,便是夫纲大振之时!”
转身回侧殿,赵川已候在门口。
“小的见过王爷。”
“勿用多礼。”叶千歌摆摆手,笑道,“认真说来,你也算是本王的师父。”
“王爷言重了,小的万万不敢居功。”赵川听罢,神情一肃,低头拱手道,模样异常认真。
叶千歌不以为意,将赵川招进侧殿。
而后,二人便无赘言,直接进入正题,一人教,一人学。
直至烛火通亮,外面夜风吹拂,窗纸被刮得猎猎作响,二人才堪堪停住。
叶千歌长叹一声,苦练许久,依旧徒劳无功。
“难道我真的不适合练武?”
较之以往,他的信心早已被自我怀疑取代。
今日一过,便只剩两天了。
赵川摇头晃脑好一阵子,现况令人担忧,不知是叶千歌的资质真的太差,还是洗髓功太过晦涩难学。
仅仅生出气感,叶千歌就遭遇难关。
迟迟进入不了状态。
赵川皱着眉头,没有想出所以然来,在旁低头侯着,直到叶千歌挥手,他才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一夜无话。
翌日清早,叶千歌便按照赵川所言,静心打坐,观其心,凝视丹田,望其神,坐忘自身。
在细细依照洗髓功的功法,观想筋脉窍穴,以及五脏六腑,采精气,加以凝练,周转全身,一则洗筋伐髓,二则强身锻体,若有不足,以精血之气补之。
说简单点,就是气感之源,来乎自身,筋脉通畅,窍穴明朗,身子壮硕,精力旺盛,则气感易生。
常言道,穷文富武。
凡练武者,大多是富庶之人。
练武极耗体力和精力,若无大量的肉食和钱财做依仗。
不论那人天资如何,练到最后,也是个废物,终将不会有太大的突破。
毕竟,一个人吃都吃不饱,拿什么来满足日常所需,若无,每过一天,便是不断对自身伤害的加深。
这也是为何,穷人多士子,富人多豪杰。
良久,叶千歌睁开眼,依然毫无进展,他都快要放弃了。
捯饬一番,用了早膳后,叶千歌便准备出宫。
方出了飞霜殿,叶千歌便见偌大的广场中间,一行人正缓缓往另一方向而去。
叶千歌眉头一挑,便大呼一声,撒丫子就追了上去。
“陛下——”
叶千歌跑的飞快,眨眼之间,便追上了队伍,甫一开口,便见徐亦婵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掠过天际,瞬间就消失在众多殿宇之间。
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有必要如此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吗?
他很气愤,也很无语,甩甩长袖,愤愤然,转身出了宫门。
一路直达镇北王府。
“哥哥,你来啦,甜甜要听故事,就是那个狼与羊的故事。”
小甜甜自上次听了灰大狼与喜羊羊不得不说的故事之后,便彻底着迷了。
一见叶千歌,就缠着他讲故事。
叶千歌嘴角抽抽,抱起她,“那个故事已经过时了,改天,哥哥跟你讲一个两头熊与一个光头伐木工相爱相杀的故事。”
……
好不容易将小甜甜糊弄过去,叶千歌径自来到一处院落。
“紫鸢拜见王爷。”
甫一进去,叶千歌便见紫鸢正在舞剑。
招式并不繁复,反而很简单,挑、劈、扫、削、刺……
都是最基本的剑式,但被紫鸢舞起来,却煞是好看,很是赏心悦目。
紫鸢感官何其敏锐,立马发现叶千歌,便打了个收式,停了下来。
“紫鸢姑娘近来可还住的习惯?”
“多谢王爷挂念,王府虽大,但并不喧嚣,很适合紫鸢。”
“如此甚好。”
叶千歌轻轻颔首,望了望此处庭院,确如紫鸢所言,此处古树参差,略显偏僻,确实很是幽静。
“王爷来此所为何事?”紫鸢蕙质兰心,一眼便知叶千歌有事寻她。
“有人想要见你,我来问问你,是否要去。”叶千歌笑笑。
“何人?”
“蝶衣。”
紫鸢闻了,面色一亮,“蝶衣师妹来长安了?”
叶千歌点头,“就在望月楼。”
“见否?”
紫鸢犹豫了片刻,吐出一口长气,轻轻笑道,“小女子虽与缥缈宫划清了界限,不再是缥缈宫弟子,但姐妹情谊,不是说能断就能断的。”
“那就走吧。”
对于紫鸢的决定,他早走预估,紫鸢并非绝情之人,反而很重情谊。
紫鸢颔首,收剑入鞘,便随着叶千歌往望月楼而去。
很快,众人便在望月楼停下,胖掌柜又满面春风的迎了上来。
上次,叶千歌没有刻意刁难他,令他舒了口气,知道叶千歌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不由很是释怀和感激。
“小的拜见王爷。”
“起来吧。”
叶千歌睥睨他一眼,便径自往包厢走去。
“师姐,果然是你!”
方入门,一个声音便传了过来。
二人循声看去,便见一个娇俏女子倚在窗柩上。
“蝶衣,我已不再是你的师姐了。”
紫鸢颇为洒脱,但见蝶衣,面上不由得涌现一抹笑意,眼中划过一道柔意。
第一百四十七章 猪狗不如()
“师姐,无论你是否还在缥缈宫,你都是那个曾陪我一同长大的师姐。”
蝶衣款款走来,亲密的拉起紫鸢的手,眼神认真,同时嘟着小嘴,面上娇憨可掬。
此刻,她褪去了少宫主的光环,不再高高在上,俨然成了一个平易近人的邻家小妹妹,可怜兮兮的在向姐姐撒娇。
紫鸢粲然一笑,眼中涌现一道无奈之色。
她最是受不了蝶衣这幅神情,就好似小时候,蝶衣受了委屈,向她诉说乞求抚慰一般。
见此,心中蓦地一软。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蝶衣嘴角一翘,这一招对紫鸢师姐屡试不爽,她早已熟稔于心。
解开心结,俩姐妹便热火朝天的谈论起来,全然不理会叶千歌。
叶千歌不以为忤,二女同出一门,情同姐妹,且又一起长大,情比金坚。
而今紫鸢沦为弃徒,身份大变,能继续保持情谊,极为不易。
谈论许久,紫鸢忽然发现异样,惊道,“蝶衣,你的面巾——”
蝶衣表情一顿,面上划过一道羞涩,飘过一朵桃红,目光情不自禁地瞥了叶千歌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郁灵说的没错,你们果然有一腿。”紫鸢叹口气,颇有感触道。
“师姐——”
蝶衣不依,感觉师姐变了,如此直白之言,她竟脱口而出。
即便是叶千歌,略有惊诧,目瞪口呆的看着紫鸢。
你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咳咳!”
紫鸢稍微窘迫,但随即轻轻一笑,“你我都是江湖中人,本应率性而为,不受世俗繁文缛节约束,直达本心,明见心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以前,身处宗门之中,时时受门规所制,事事可为与不可为,皆有信条,不可逾越。”
“不可以真容示人,不可与男子相恋,更不可结婚生子,不可笑露齿,不可言大声,不可行大步,……”
“遂,逼得青梅、红瑶、兰妍跳崖而亡,红莲、玉莹……妙觉叛出宗门,但都被宗门格杀。”
蝶衣闻言,脸色突变,“青梅师姐、红瑶师姐和兰妍师姐是跳崖而死的?!”
紫鸢眼中划过一道痛惜,旋即点头苦笑道,“是不是觉得很惊讶?”
蝶衣点头,依旧满脸惊容。
紫鸢面上涌现戏谑,冷冷道,“你身为缥缈宫的少宫主,想不到林悦竟然都没有与你言明。”
蝶衣张了张嘴,师父被紫鸢师姐直呼大名,颇感不适,但转念一想,便也释然了。
毕竟,紫鸢师姐今非昔比,已非缥缈宫弟子。
“青梅师妹几人死后,门中传言是她们练功时不小心掉落悬崖。”
蝶衣皱了皱眉,点点头。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正如我之前所言那般,她们都是跳崖自尽。”
“师姐为何知晓此事?”蝶衣听出了紫鸢话中有话,很是隐晦,但细细品味,一点即通。
无非在映射门规的森严和残酷。
紫鸢先是一愣,俄而面色一沉,身子微微颤抖,语气陡然变得尖锐而痛苦,“因为,我亲眼所见!”
“我看见她们跪在林悦和几个长老面前,嚎啕大哭,苦苦哀求,不断磕头,满头是血,求林悦开恩,饶恕她们。”
说到此处,紫鸢的愤慨积压不住,隐隐有爆发的态势,“然而,林悦和长老无动于衷,她们高高在上,冷眼睥睨一切。”
“就这般冷冷看着青梅师妹、红瑶师妹和兰妍师妹悲愤欲绝的,一个接一个的从悬崖跳下!”
“事后,她们回到宗门,装作一副悲天悯人之状,下令搜寻她们的尸首!”
“哼,惺惺作态,令人恶心!”
听罢,叶千歌浑身打个寒颤。
如此行径,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蝶衣的俏脸已然惨白,紫鸢所说的一切,对她的冲击,以及对师父与众长老的观感,几乎是毁灭性的。
她不相信,师父和长老会逼死弟子。
她深吸口气,暗淡眸光蓦然炽盛了几分。
“这其中定有隐情,师父她绝无可能,平白无故的害了几位师姐的性命。”
紫鸢轻轻颔首,虽带着面巾,但能清楚感受她的怒意和悲怆。
“确非平白无故,只因她们违反了门规。”
“她们与男人相恋,并私定终身,还怀了孩子!”
叶千歌虎目圆睁,听闻此言,也是怒不可遏。
男女相恋,本是天性,女子生育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
缥缈宫变态至斯,居然连孕妇都不放过!
他嘴角扬起一道弧度,眼中杀意盎然。
从今日起,在他眼中,缥缈宫已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可能!”
蝶衣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在她心中,师父和蔼似慈母,众长老虽固执守旧,不通情理,但绝非这般冷酷无情。
紫鸢好似没有听见蝶衣的辩驳,咬牙切齿道,“一尸两命,纵使门规如山,也绝不会向三个怀胎之人痛下杀手。”
“男女结合,乃顺应天性,她们何错之有,林悦有什么资格杀她们!”
“她们有什么资格逼死青梅师妹,还有她们腹中的孩子!”
紫鸢浑身发抖,语气悲痛,声音歇斯底里,面巾之下,有泪珠滑下,滴滴如珠。
“简直猪狗不如!”
“够了!”
蝶衣猛地站起来,尖叫一声,面色愈发苍白,脚下踉跄,好似要摔倒。
她引以为傲的宗门,她视为母亲的师父,长辈的长老……
随着紫鸢的话,竟在飞速崩解。
她接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
或许,是她抗拒。
叶千歌满是担忧的走去,将之轻轻搂住。
他知道,当一个人的信仰瓦解是多么痛苦。
多么的生不如死。
紫鸢眼中划过一道复杂的神采。
她看了看叶千歌和蝶衣,心中道,既然你选择了他,就应该尽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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