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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为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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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他们都是我请的人,你放心好了。”秃顶解除着我的顾虑。
“每天两头牛,你销得了吗?”我吊着他的胃口。
“两头?你说是两头?”秃顶重复着。
我点了点头。
“小兄弟啊,你这牛从哪里来的啊?来路正当不?”秃顶紧张地看着我。
“大哥,我们走。”我理都不理他。对阿俭使了个要离开的脸色。
“怎么就要走啊,别走啊,有话好商量嘛。”秃顶赶紧拦着我。
“我们诚心来你店,想和你做生意,让你赚钱,你将我们拉到这么个下脚都没有地方不说,你还不知道规矩,我和你做什么生意呢!”我生气了。
“阿四,你死哪里去了啊。”秃顶喊着。
那个叫阿四的马上就来了。
“我有事,你看着店子。”秃顶吩咐着。
“两位兄弟。我们家里说去。我们家里说去。”秃顶拉着我的手说着。
“干什么啊,强买强卖啊?”我更不高兴了。
秃顶马上松开了手,“兄弟,误会误会。有话好商量嘛。”
“牛。我可以卖给你。但是。你懂的,牛皮我要拿走,而且必须是现钱交易。”我终于说主题了。
“走走。到我家里说,我们好商量的。”秃顶说着。
“我们同来的,还有两个人,他们和我们不是一路的,只是负责收牛皮的,你家有牛皮吗?有的话就带他们去。”我又说着。
“一起去嘛,我家多的是牛皮呢,近两年的牛皮都没有时间买呢!”秃顶说着。
“大哥,你就去叫下那两个兄弟,成不?”我对阿俭说着。
阿俭组长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很快,阿俭组长和老雷,冯立国来了,看他们的自然样,应该是阿俭组长交代了话。
我们边走边聊。
“兄弟,你真的每天能送我两头牛吗?”秃顶有点不相信。
“少了啊?那再加两头!”我反问着。
秃顶高兴地笑着。
“再加两头你吃得了吗?”我看着他,藐视的表情。
“就加一头就行了,就加一头就行了。”秃顶赶忙说着。
很快就走进了一个湾子,一栋三层结构是楼房,后面还有个大院子,还搭着篷子。
坐下后,秃顶分着烟,问着:
“兄弟怎么称呼啊?”
“你是真的不懂规矩还是装着不懂规矩啊?”我更生气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嘛,我是说,总不能老叫你小兄弟对不对。”秃顶解释着。
“这样,你先将你家的牛皮拿出来,叫他们两个看看,我们再细说,行吗?”我安排着。
“好。”秃顶答应着,带着老雷,两个人离开了,往后院走去。
很快,秃顶又回来了,“他们自己在看的,我们谈我们的生意。”
“你看我象干什么的?”我开口了。
阿俭组长睁大眼睛看着我。
“要说他象杀牛的,你就象杀猪的。”秃顶开口了。
阿俭组长马上就乐了。
“好,你就叫我杀猪的,叫他杀牛的,我就叫你秃顶,行不?”我提出建议。
“行,兄弟真个做大事的人啊,这么小心。”秃顶说着。
“你保证每天三头牛能销出去?”我叮嘱着。
秃顶想了想,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点了点头。
“那我就问你几件事。”我说着。
秃顶又点了点头。
“你以前每天销几头牛?”
“一头半。”秃顶回答着。
“大哥,这生意谈不成的,这家太小了。”我起身就要离开。
“兄弟,你别急啊,你听他说说嘛。”阿俭阻止着我。
秃顶赶紧将我拉着坐下。
“你们牛都从哪里来的呢?”我问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秃顶警觉着。
“如果你有固定的渠道,你认为我们还有必要再继续谈下去吗?”我反问着。
“哦。”秃顶点着头。
“我们多是从外地贩回来的,中间都有人转手的。另外,这个嘛,也有人送上来的,但是,要生产队的证明,我才敢收。”秃顶说着。
“要是没有证明呢?”我顺着话说。
“这个我是要担风险的嘛,你得让着我点。”秃顶看着我。
“一头就让五百。”我说着。
“少了,少了,至少要一千!”秃顶讨价还价。
“一口价,八百!”我坚定地说。
秃顶看着我没有继续还价的余地,点着头。
“我重复两点,牛皮我都要,现金交易!”我说着。
“没得问题,没得问题。那就三头牛?”秃顶征询着意见。
我点了点头。
“那你们明天就送来?”秃顶显然是不想放过这大好的赚钱机会。
“秃顶啊,你也太聪明了,我还得访访你,这么大的生意,我可不能马虎。”我认真地说着。
“这个是应该的,这个是应该是,小心点为好。”秃顶赞同着。
“我一访好了,我就来你这里,行不?”我问着。
“行,这是我的bp号码,你要来,就提前告诉我。”秃顶说着。
“那我们都说好了,我们看看他们看牛皮的情况。”我提议着。
老雷和冯立国将一堆牛皮都翻完了,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
“看的怎么啊,看对了牛皮吗?”我问道。
“牛皮是不少,但是,有很多都生霉了,这个我们是不能要的。”冯立国说着,年轻人头脑果然灵光。
“我说不带你们来的,影响我们谈大生意,下次你们自己找去。”我说着。
两人不敢做声。
“那我们就走了,后会有期啊,就按照我们说的做,你可别让我失望啊!不然,我做一次就不做第二次的!”我继续叮嘱着。
“放心,放心,说好的事,不会变的。”秃顶保证着。
在车上。
“这么多牛皮都没有吗?”我问道。
“李干部,还真的没有,我们都细细看了。要是我们家牛的皮,肯定能认出来。”冯立国回答着。
“没有关系,后面还有很多家的,我们一家家的来。”我宽慰着。
“小李啊,你这方法不错,下次,让我来说嘛。”阿俭组长说着。
我点了点头。
以后都是阿俭组长主说,我配合着,我们将整个华硕市几个区县的所有屠宰点全部问了一遍,老雷、冯立国也是一家家地看,结果都是不如意。
四天后,我们无精打采地回了江南镇。未完待续。。
第18章 众人相聚纪家湾,老纪解说牛经纪()
第18节众人相聚纪家湾,老纪解说牛经纪
休息了两天后,我和阿俭组长驱车到张村,找到阿荣。
“李干部,你们找我啊?”吴支书将阿荣一带到办公室,阿荣马上就开口了,这次他比较轻松,没有以前的紧张了。
“有什么情况没有?”我问道。
“我参加了几次牛经纪的集会,你说的那几头牛的特征我也记着了,但是,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牛,也没有发现不正常的人。要是有情况的话,我早就通知你了。”阿荣回答着。
“你们下一次集会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地点。”我问了找他的目的。
“本月初十,在四平镇曹铺村纪家湾。”阿荣回答着。
“都有哪些人参加呢?”我继续问着。
“都是一下经常去的人,有没有新人参加,这个不能肯定的。李干部,你也想去吗?”阿荣问道。
“是的,我们也去参加,我要看看具体情况,你有什么要提醒我们的吗?”我问着。
“没有,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集会,你们想怎么做都行的,不过,我想最好别穿警服去,那样方便点。”阿荣回答着。
“那好,到时候,我们再见。”我说着。
1996年8月23日,农历七月初十。
这一次,我们通知了十几个能赶过来的被盗耕牛户主,刑事组也是全部都参加。
纪家湾位于群山之间。四周树木葱茏,湾前有一片大山坡,坡势平缓,上面草色青青,远远望去,绿油油的,还有黑压压的一大片,那是大牛,小牛,黄牛。黑牛。花牛,公牛,母牛,散放在山坡上。吃着草。悠闲的摆着尾巴。牛旁边不远则站着一些五六十岁的老人,有的抽烟,有的三两个集在一起说着话。这就是所谓的“牛经纪”。看来这活动还没有正式开始。
我们也三三两两地分散开去,找这个说说话,找那个聊聊,看看这头牛,又问问那头牛。
阿荣看见我们,马上就小跑过来。
“李干部,阿俭组长,你们来了啊。”阿荣说着。
“别叫我李干部,叫我小李就行了。”我提醒着,我们是来侦查的,可是不来询问的。
阿荣点了点头。
“今天的话事人是谁?”我问道。
阿荣吃惊地望着我。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奇怪了。
“你连话事人这种行话都知道啊?”阿荣说着。
“我来之前,临时抱了下佛脚的。”我回答着。
“你们今天算是来对了,今天的话事人是老纪,他可是最在行的人。你们跟着我来,我和你们介绍下,正好要等其他的牛经纪。”阿荣来了兴趣。
山坡一棵大树下,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正在坐在树下抽着旱烟。
阿荣快走了几步,走到男人面前,附耳说着什么。
男人马上就站了起来,也紧走了几步。
“阿俭组长好,李干部好,欢迎欢迎。”男人说着。
我和阿俭组长也礼貌地回答了。
“这位就是老纪,我们中间最厉害的一个人!”阿荣说着。
我递上烟,说着:“纪师傅,打扰了,我们来参观参观的,没有打扰你们?”
老纪接过烟,回答着:“没有没有,你们是接都接不来的贵客嘛,你看这里也没有个坐位,要不,我们就在树下坐坐?”
“好。”我回答着。
树荫下,大家围着,坐在草地上。
我认真打量着,老纪中长发,瘦瘦的,满脸古铜色,眼睛倒是非常有神;上着一件灰色的长袖衬衣,胸膛敞开着,露出里面白色的汗衫;腰间还别了个黑色bp机,故意显露在腹部前面;下着前后四个口袋的黑色裤子,喷漆罐歪歪斜斜、随便插在裤袋里,另一边也歪头歪脑地插着一瓶矿泉水,裤后袋还鼓鼓的,估计塞着现金;脚穿一双黑色长筒胶鞋。一根棒子斜放在身边,和一顶半新半旧的草帽相依相伴。
见我一直盯着他不说话,老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俭组长,有点紧张,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几位干部,你们有什么话就问。”
看来,这干瘦的老头,还是比较精明的,知道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们对你们这行不是很懂,阿荣又说你是最在行的。这不,我们想向你讨教讨教,你能详细地说说吗?”我问着。
老纪听完我的问题,倒是轻松了,将我给的香烟,夹在耳朵里,拿起自己的旱烟,抽了起来,边抽边说:
“行。这是个古老而又神秘行业的,我知道的,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大家都叫我们牛经纪,我们其实就是帮着做牛买卖生意的人,周旋在牛主和牛客之间,以促成牛只的交易。说白了,就是帮卖家推销、帮买家挑牛的人。俗称‘打牛着’,精通这门生意的,又称‘行户’,又因为我们总是拿着棒子防止牛跑,坊间又叫我们‘牛棒棒’,你看,我这根棒子都用了二十多年了。”
我接过来一看,一根不到一米长的木棒,上面亮堂堂的,肯定是经常用了。
我和阿俭组长看完,交还老纪,老纪又将放在草帽旁边,木棒和草帽继续相依相伴。
“我们是逢十、五为集会时间,别的地方也有他们的规定时间,和我们不一定相同的,比如,金阳县,就是逢1、3、6、9。
这地点嘛,也没有固定的,都是在上一次快结束时,大家商量确定下一次地点。也有人邀请在他那里去交易,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你看看,这山乡僻野的,买卖牛,就靠我们的一双眼睛,凭着‘望、闻、问、切’,判断牛的优劣、犁功好孬、性情顺烈、吃口强弱等。
‘望’:就是用眼睛望牛的整体和局部的情况。首先要看牛是不是有神,有神为眼睛明亮,反应灵敏;无神为目光晦暗;表情呆滞;反应迟钝。局部的望诊;主要是望舌;舌的不同部位代表不同的脏腑;望舌包括望舌质和望舌苔两方面。
还有一个重要方面就是看了,看什么呢?首先。要看牛的五官。很多人讲迷信。讲究牛的旋毛生长位置,认为旋毛长在不好地方会“妨主”,所谓妨主的旋有:‘夹梁旋’寓意牛主人爱打人,‘滚岩旋’牛主人会跌倒。‘空仓旋’牛主人贫穷。‘杀喉旋’牛主人家要出大事。‘蹲墙旋’牛主人家要被盗等。这样的牛极少有人要,有的牛经纪就从中大做文章,以骇人听闻的话语。说得卖主心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最后任其摆布,卖出买进,从中渔利。
还要看牛腿,牛腿不是越壮实越好,而是要修长,那样跑起来快,耕田就要这样的牛。
还有,看牛是否长得肥,脊背、高度、长度等都要看,鼻子小的牛野蛮,眼大的牛勤快,牛头颅要突出,不要太平,牙齿要8颗,7颗牙的牛就不好了。”
老纪怕我们不懂,一边说,一边比画着各种手势,变换着脸上的表情。
我有点听傻了,这做牛经纪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啊,这几百年的来历果然名不虚传。
但是,我不能说不懂,我必须假装听懂了,于是,我和阿俭都使劲地点着头。
我的态度感染了老纪,他兴趣也来了,继续说着:
“‘闻’:闻就是用耳朵听;用鼻子闻。听包括牛叫声、呼吸声、肠胃蠕动声音。呼吸均匀厚重就是正常的牛;呼吸长短不一、气微声低的都是有病的牛。闻就是闻气味;包括口腔气味和牛屎、牛尿的气味。凡是恶臭味重的,属热症,有腥味或气味不重的属虚症,这都是不好牛。
李干部,你别感觉恶心,我们就是做这恶心的事。我们得为双方把好关,对不?我们得有职业道德,对不?”
我又拼命地点头,肯定着,其实,我胃内已在翻涌,想吐了。赶紧拿出烟,向众人分发。
这次,老纪接过去了,没有放在耳朵里,而是抽了起来。
老纪用力猛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地,长长地,吐出烟雾,说着:
“你们干部抽的烟,就是有味道!”
我明白了,我刚开始分给他的烟,他是舍不得抽。
“纪师傅,你抽,我这里还有的。”我说着。
“那好,那好,我接着说,我接着说。”老纪回答着,又说了起来:
“‘问’:这问的东西就多了,看你会不会问了,也是各人发挥的事,但是,最主要的还是问价格了。
牛经纪祖传暗语和手势很多,因怕模仿,各地都有不同。
复杂的:伸大拇指,其余四指屈曲代表一;伸食指、中指,其余三指屈曲代表二;大、小拇指屈曲,其余三指伸出代表三;大拇指屈曲,其余指伸出代表四;五指全伸代表五;大拇指与食指一捏一分代表六;大拇指与食指、中指相捏并不停地捻动代表七;大拇指和食指伸出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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