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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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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打起各大军营心思?”陆游问道。
“正是,阴差阳错,搭上陈元功一线(陈敏字元功),元功说他错,必然是错了的,但也有难言之隐”
原来,陈敏的左翼军,是招安的土匪和起义军,按照朝中定额,远远不够。为了能养得起军兵,没有额外军资情况下,便打起军器主意。
福建路大型战役不多,剿匪为主,兵器损耗远小于巴蜀西军和淮河一线边防。
朝中尽管比照两处打折后拨付,依然有所剩余。陈敏各种开源节流,反复琢磨之下选择影响最小的方法,卖给东瀛人军器,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那金花岛,也是养匪自重么?”
辛次膺点点头,若是没有这些匪患,只怕相公们早就削弱甚至解散左翼军。
“可此次剿匪,他们出了大力气。”
“想必元功也不曾想到,金花岛已经尾大不掉,并且军器案漏出冰山一角,干脆自行清理。”
“难怪匪首们几乎屠戮殆尽,只剩下些小虾米,他们自然不知其中交易。”
“可是,这般的话,辛公真打算放过陈统制?”陆游有些不解。
“务观,你且看看,威果等营禁军的战力上不如左翼军,老夫平日里见之军士也是仞尖甲亮,约束有方。如此一支能战之兵,若是某家治了他,焉能保住左翼军?如今金人虎视眈眈,眼看便要南下,多一只敢战之兵,便多一分胜算。”
“辛公英明!”
“帅司高义!”
“辛公洞察秋毫!”
辛次膺挥挥手,制止他们拍马屁的行为,“务观,务必安排妥当些,莫要让人看出些什么”
话不能说的太明白,但是梁范和陆游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让陆游用障眼法掩饰过去,替陈敏渡过难关,毕竟梁范知道,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战之将。
当然,魏郊能不能明白其中关节,就不好说了,毕竟没有宫斗剧和家世熏陶,他理解起来要费解些。
三人走出屋外,魏郊突然来了句,“范哥儿,昨日可曾被袭扰?”表情十分猥琐,很像你懂得那种
“老魏,你挤眉弄眼是何意?”
陆游听闻,眼睛也是一亮,“临波是公事私事两不耽误,看来此趟差当得真舒坦,某家没有白白让你冒险。”
“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信,为了怕耽误战机,我把黄猛放在我身上,一直等着时机,万一出手早,岂不是耽误事情!”
“所以你只是就近观看?”
“正是”梁范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鬼才信你!”魏郊手一挥,抛出一句。
“决曹,您要信我!”
“不碍事,不碍事,士子风流,算不得大事,某家就当不知,就当不知”陆游摇头摆尾。
“你们唉,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啊!”梁范大步回家,留给他们一个中指。
“娘西匹的,这叫什么事,至少还能得偿所愿,不像现在,说真话都没人信”
他转念一想,好像确实难以叫人相信,放在后市来说,就是如下局面。
“听说你昨晚去大保健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叫了两个,看她们表演来着”
这话用来骗骗老婆或者捕快们还好,说给朋友听的话,想必会迎来一片呵呵你才是智障的表情。
福州衙门内,辛次膺和陈敏宾主落座。
“元功,此前金花岛剿匪,左翼军出了大力气,奏表上去已有时日,旬日当有封赏。想必儿郎们都能分些东西,如此一来,能过个肥年。”
“多亏帅司教导有方,陆决曹和梁小郎君的火器厉害,才有金花岛打劫,厮杀汉子们只是出力气。功劳还是他们多。”
“元功莫要谦虚,该是谁的,定然是谁的,谁也不会抢去,某家自认还算公正,不会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元功乃是国朝屏藩,股肱之士,早晚会位列枢密。”
“帅司谬赞,在下厮杀汉子而已,可进不得庙堂,实在惶恐。”
“元功说的即是,武臣还是惶恐些好,君不见狄武襄和岳鹏举,即便是整日惶恐,还落得个凄惨结局”
陈敏听闻,额头上汗刷的一下淌开来,话说到如此地步,要还是听不出个花来,白白混迹大宋朝堂。
“辛公,属下定然做不到武襄公和岳大使之位,谋略武功,俱是差的甚远。”
辛次膺直视陈敏,知道看的他心虚低下头去,才算。“元功,其他不论,要论胆识,你恐怕比他二位大上太多”
第28章 章二八 意外来客()
“辛公此番话,职下有些听不明白”
“不打紧,看得懂即可。”
辛次膺拿起一沓供词,交给陈敏。后者双手颤抖的接住,边看边擦汗,片刻,衣衫已经湿透。
“辛辛公职职下有苦衷”
陈敏渐渐的坐不住,身子滑下去。
没等他说完,辛次膺便挥手打断,“男儿膝下有黄金,贵为武将,需有担当。”
陈敏一听,知道此事有转机,赶紧整理身形,汗也退了,精神也好了。
“辛公明察,职下胆敢如此,实在是拨付钱粮不够啊”
“我知你难处,也知你卖掉多余军器,是为凑钱粮给部曲。别人都是吃空饷,使劲报空额,你倒好,要命地往少报,生怕朝中分你的兵,你且说说,为何如此做?”
“辛公英明,还不是那北蛮子,谁知他们哪一日会不会再来一遭,到时,手里这些厮杀汉子们,也能抵挡一阵,给官家和相公们分担些忧愁。”
辛次膺捋着胡须,第一次点头,“甚好,总算某家没有白白替你料理。若非如此,你真当老夫是怕了,不敢动你么?”说到最后,声音陡然高个八度。
陈敏从最忐忑处缓过来,只是表面上做做畏惧样子,心里已经踏实许多,辛公仁慈,他还是了解的。
“这份供词我会好生保管,元功务必好生记得你所言语,做过之事,凡事定要为国为民,它便不存在。若有朝一日坏了心思,那当朝诸公,饶你不得,你可知道?”
“职下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敲打陈敏一番,辛次膺终于能够完结军器案,大大小小牵扯起来,真不是小问题。
黄猛因为和东瀛人勾连,意图谋害梁范,被审问一番,不曾想,竟然发现他和黄三的斑斑劣迹。如此,就算舅父是通判,也保不住,樊茂实不给半分面子,直接从严发落,关进大牢,只怕要在牢中了度余生。
事情告一段落,梁范总能睡两个安稳觉,可惜,不解风情的大有人在。
正在床上回笼之时,老三带进来份意想不到的拜帖。
打开一看,竟然是公孙璃茉要上门拜访。
这是了不得大事,还没听说她参加宴会外,专门拜访一人。
梁范觉得自己就是死宅听见屌丝女神要来一样,恨不得墙上重新刷遍漆。
整个上午,几个娃子们读书倒是免了,都在打扫卫生,极为彻底的那种,生怕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出来碍眼。
看样子,耗子路过都要打刺溜滑,苍蝇落脚都得闪了腰。
“三哥儿,带着小七去买些吃食,记得带几只鲜花回来,装点门面。”
公孙璃茉作为此时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演出时排场自然极大,但平日里不一样。到梁范宅子里做客时,只有主仆车夫三人,锥帽遮掩下,寻常人也看不清是谁。
“这些少年郎都是小郎君的仆役么?”剑舞传人看着几个来往端茶递水的小子。
“家人,也是逍遥派传人”
小七明显一个颤抖,稍作停顿后才走出去,到无人角落时,已经泪流满面。
家人啊,一个许久不曾提起的词语,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听到。
宾主落座,一时到不知如何开口。
公孙璃茉看着桌上的插花,感慨道,“小郎君果然名门大派,这插花手法,绝非市井所为,观之必是经年传承手笔。”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非也,正是细枝末节,才映衬出逍遥派人才济济。”
梁范心里还是有些吃惊,毕竟那是小七摆弄出,他倒是能看出有些不同,但具体门道却说不清楚。
能在插花细节上还有如此教养,他对小七的身份越发好奇。
虽有美女在侧,但是梁范总不能盯着人家看,是以没有对话时候,只是俯首垂头,不曾无礼对望。
既然来人不说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话题。
最怕气氛突然安静!
按说梁范老司机,和妹子聊天很有一手,却不知今日为何迟钝起来。
想必是前几日连续忙碌,神经紧张的情形所致。
嗯,一定如此!
“小郎君似乎有心事呢。”
想不到公孙璃茉反客为主,“只是看花出神,想起故人而已。”
“是名女子?”
“正是。”
“貌美如花?”
“在我心中是最美!”
听见梁范如此说,她明显一怔,“小郎君是个痴情人呢。”
“俱往矣,来的尽管来,去的尽管去着,我也徒呼奈何。”
公孙璃茉听得真切,眼前人绝对是个痴情种,士大夫中如此执着之人,并不多见。
“唏嘘往事挂怀,睹物思人,教公孙娘子见笑了。”
梁范说完,室内清香袅袅,一片安逸祥和,娃子们半天也不出声音。
公孙璃茉这充满高雅气质的绝色美女,一时沉默不语,空余美目流转。
屋内静得令人不想弄出动静破坏,梁范正在抬头盯着房梁发呆。要说还是古人会享受,造个房子都是雕梁画栋,比后世更有过之。
“小郎君”
“公孙娘子”
梁范一转头,发现美人盯着自己的眼神马上移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梁范秉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闭嘴不言,做出洗耳恭听模样。
“太乙玄门剑舞,我已经编排出来,小郎君乃其传承,盼您过目,看可用否?”
“公孙娘子过奖,不过是前辈传承,小子的造诣还是差些。”
客套归客套,演示还是要进行的。
她并没有亲自下场,而是贴身侍女代为演示,她则和梁范并肩而立,观摩情况。
两遍下来,梁范觉得改动很是合理,没有了那份刚正之气,变得更加飘逸空灵,却更符合剑舞氛围。在他眼里,已经近乎于完美表现。
“既然小郎君觉得可以,那奴家就这般用了,您不怕我辱没太乙玄门剑名声便可。”
“公孙娘子一改,已然差别明显,便是熟悉我太乙玄门剑之人,怕是也看不出渊源”
“小郎君会一直在福州么?”公孙璃茉冷不丁的问。
第29章 章二九 得陇望蜀()
“若有机会,说不得要去燕云地,安西都护府,北庭都护府,走上一走,看上一看!”
“好男儿志在四方,小郎君志向远大!如今是龙游浅底,他日必定翱翔九天。”
“公孙娘子谬赞,不过是痴人胡言乱语。”
“是痴人说梦,还是志存高远,小郎君心里有数,何苦敷衍奴家呢?”
公孙璃茉突然做出一副娇羞状,惹得梁范有些心猿意马。
“若有朝一日到临安,小郎君可记得要通知奴家一声。”
“嗯这个好好”
被美女邀约,梁范反应慢了半拍,以前都是他请别人,何曾会被如此财色双绝的大美女邀请过?
“对了,奴家有一事不明,逍遥派究竟是书院还是和龙虎山一般?”
梁范想了想,“都一样,又都不一样。学院教授知识,方士炼丹修行。我逍遥派两不耽误,为此,祖师爷还留下训诫。”
“哦?那是何?”
“文明其体魄,野蛮其精神,增益其所不能!”
“虽直白,但意境非同一般,想我大宋男儿,剑佩不得,刀舞不得,如何能成顶天立地大丈夫!”
两人深入浅出的批评一会当下风气,公孙璃茉才告辞离去。
看着奇女子迤逦而去,梁范生出种怪异感觉,似乎自己以后会和她有许多瓜葛。
“范哥儿,快来,救救李大牛!”
魏弓头大声喊着,推门而近,边上两人合力,一人背着一人扶着。
几人浑身是血,分不出谁是伤者。
梁范来不及说什么,赶紧检查情况,只见李大牛腹部一道长长刀口,若不是用布包了,只怕早就流一地肠肚。
“俺们追索东瀛犯人痕迹,得到线报,终于在码头堵住他们,谁知这几人凶悍异常,不但走脱,还死伤三人。大牛被斩一刀在胸腹,若是寻常,只怕凶多吉少,我想起你那日手法,估摸有救,不敢耽搁。”
梁范发现脏器伤害不大,主要是开放性创口,幸好腹部脂肪多,大血管少,不然送来路上已然一命呜呼。
不过,如此长伤口,就算缝合也是麻烦事,没有有效的消毒杀菌措施,恐怕恢复过程会感染,这才是此时战伤大敌。
来不及考虑过多,先缝上它!
依旧是熟悉的外伤缝合,登山包里宝贵的消炎药用一颗少一颗,不是办法,需要一种方便廉价的消毒用品。
梁范弄完,已是满头大汗,这年头,做次外科手术等于过趟鬼门关。没有合适的消毒用品,对医者和病人都是很大伤害。
“大牛可能活命?”魏弓头神情急切。
“只要不生脓、发热,应当可以,若是害了脓,只怕凶多极少”
“范哥儿可有妙法?”
“需要一试,此事不敢说死,过几日看看。”
才送走他们,一回头看见梁义像是小公鸡一样,在院内来回踱步。
“何事,跟火烧腚般,生怕我看不见。”
“大哥,家里钱粮我看过,只怕够到下月。”
“不是前几日还许多。”
“小七出去采买一场,东西都捡好的拿,自然是用度快些”
梁范一摸脑袋,可不是,让小七他们东西捡好的买,自找麻烦。
难怪梁义如此着急,眼看着才过一段舒坦日子,又要没钱,能不闹心么。
“三哥儿莫急,我自有办法,明日你我同去采买些用具,银钱而已,算不得大事。”
作为穿越者,梁范没有时间停下脚步发挥自己特长,实在是暴殄天物。
一早,梁范带上梁义和梁礼,租辆牛车,便开始晃荡。
“大哥,咱们这是去往何处,还要雇辆牛车。”
“一会便知道,现在说给你们听,也是云山雾绕,早就告诫要多读书,一个个没心没肺,只会敷衍。”
梁义和梁礼闹着头,“我们非是那块料子,您这是牛不饮水强按头。”
“你们啊,对己有利的词记得清楚,真是得陇望蜀,且看着,有朝一日,想我按他们的多了去,像你们这般不识抬举的,哼,老老实实给我打杂去!”
没办法,关于读书的问题,梁范是无计可施,一帮人打基础晚,心思也不在此处,事倍功半,不像小七,自己主动往书房里钻。剩下的,进书房就跟要了亲命一般。
打断他唐僧模式的,还是叫卖声。
“店家,你这酒如何售卖?”
“我家新果子酒只要五文钱,还是上好酒质,颜色透亮,王家陶坛,少女采的果子,比那些三文钱高到哪里去了。”
“麦酒可有?”梁范打断他吹牛皮的白话。
神特么,还少女采的果子,这能品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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