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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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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开嘴角残留酒渍,卫宁将葫芦递给郭嘉,“喏……”
刚才还异常阴沉的脸霎时云开见月明,郭嘉嬉笑的接过葫芦,“唉,酒是好酒,可还不比兄长那日的佳酿啊!”
卫宁气恼道,“你还好意思说。那是我最后一点存货,却被你这小子全部喝光,一滴也未留我。”
“哈,兄长也是那小气之人。既是请我饮酒,又要心痛。况且兄长那日却本是害我,既已品得好酒,今喝这些俗物,反而口中无味,兄长你害郭嘉苦也!”
郭嘉拿起葫芦,狠狠的灌了几口,继而嬉皮笑脸起来。
卫宁眼睛闪过一丝狡狤,往身前一挥袖口,“好你个奉孝,请你喝酒却要怪我。看招!我定要杀你个片甲不留!”
掐指运起黑色石子,用力点在两人面前。
郭嘉看也不看身前棋盘,哈哈笑道:“兄长此招甚妙,困局尽解,还让嘉无处可遁,若那棋圣下凡也未必能解啊。只是若兄长将左袖手中摊开,嘉定拜服五体投地。”
闻言,卫宁苍白无色的脸奇迹般浮起一丝红晕,扭扭捏捏又开始变作无赖嘴脸,一把拂乱身前棋局。
“哎……果然饮酒乏身,好困好困……不下了!奉孝你该谢我,算我放你一马,今日就当平局。”
郭嘉看卫宁无赖模样,笑眯眯道,“哎,多谢兄长手下留情,嘉微末棋道居然也能与兄长十战十平。”
身边一直看着两人对弈的緑萼虽不懂棋道,但也看得出来卫宁又一次惨败郭嘉之手,开始耍起无赖。
收拾起被卫宁搅乱满车的棋子,顿时又忍不住“噗嗤”掩嘴笑了起来,惹得卫宁气恼的猛翻白眼。
卫宁不爽,撅了撅嘴,自顾自的把视线放到马车外。
马车缓缓踏走间,青山绿水而过,一片片树林密密丛丛,卫宁不禁大为感慨,这样的风景是如何也不会在以前的世界看到。
只是有利便有弊,路面坎坷,一行车架,却也颠簸得人难受。
卫宁一边痴醉在美丽风景之中,却未发觉车内本静心翻阅书简的郭嘉慢慢皱起眉头,放下书简,同时探出头去仔细张望。
密林深处,一隐蔽人影见马车内又人向这边看来,嗖的一声,紧紧遁入林中,草丛摇动,却不想郭嘉眼尖反而看出端倪。
郭嘉眼睛精光一闪,收回头来,对卫宁道:“兄长,你未曾发现我们已经许久没见行人了吗?一路过处,皆有流民迁徙奔走,往来商客频繁,而此处树林浓密,却鸟雀无声……”
“奉孝之意?”卫宁闻言愕然问道。
“兄长可差人先去前方探查一二!”郭嘉紧皱眉头,低声道。
卫宁看郭嘉神色凝重,慌忙招呼护车家兵策马先行,若有异样,速退而回,又吩咐一行暂停路程。
“兄长世家豪门,身上财物定然不菲,不过……奇怪,兄长行程当不会为他人所知才对,莫不是无意间泄露行踪财物,惹起有心之人觊觎?”郭嘉摸了摸只长出来一点的胡须,沉吟道。
若说山贼,三国时期的山贼多是黄巾余党,比如周仓,刘辟,管亥,臧霸等人。
卫宁心里一动,忽然想起昨日那黄巾道士似和緑萼相谈许久,忙问道:“昨日那两道人和你说了些什么?”
緑萼奇怪卫宁为何又此一问,不过依然老实答道:“昨日那两天师问我门第,恩,似乎还问了公子身份和此去之地。”
果然……黄巾贼多半是看上我的身份财物,又见我随从护卫不多,定是心存歹意……
这时郭嘉见卫宁焦愁,笑了笑道,“兄长莫慌,或是小弟多疑毛病又起……”
“奉孝莫要欺我,兄已尽知,待我仆从探明,再作打算。”卫宁摇了摇头道。
果不其然,未几时,卫宁派出的探子快马加鞭而回,满脸焦急,一边催马,一边大呼,“前方有诈,公子小心!”
“奉孝果然所料不差,果然有贼人图我!”
(本章完)
第442章 招揽()
“小人未行几里,见前方树林隐有人影促动,却待近前,便有百人大喊冲出,将我围住,若非贼人大多无马,定被缠上。”家兵拍马赶到,慌忙道。
五名护卫为首的骑士脸色严峻,听到手下报告,忙对卫宁道:“公子快上车,贼人势大,我等先护公子后撤!”
却在这时,大道尽头已经渐渐响起山贼的喊杀声来。
卫宁脸色一变,脑袋瞬间想了想道,“马车笨拙,行走缓慢,我这病体也无法乘马,跑不了多远。我们来时刚过一河,水势湍急,我见河道只有一桥,可速退往该处,我自有定计。”
情况紧急,一行人也不多言,调转马头便往回匆匆急退,只是马车显得笨重累赘,速度怎样也快不起来,眼见喊杀声越来越大,这才跑过桥头。
“照此速度迟早被那贼人追上,你等四人速去多砍树枝挂于马尾,于林间来回驰骋,扬灰起尘,响起马踏之声,以为疑兵。待听我令,皆与我大声喊杀。”卫宁慌忙对四名护卫道。
接着转过头来,对那为首家兵道,“我听父亲曾言,你曾数次护卫家中车队前往草原,习得一手好箭。可随侍在我身侧,奉孝……恩,你和緑萼呆在马车内切勿出声。”
却说众贼眼见事情败露,慌忙冲出,但大多无马,无奈两人共乘一匹,只二十多骑追赶而来。
追到桥边,只见一白衣少年镇定自若立于马车前,手提一葫芦,仰天尽自灌饮,似对周遭事物全然不知一般。
身边一壮汉背弓握剑,怒目瞪视。又见桥后树林尘土飞扬,马踏声此起彼伏,心里忐忑,顿时催马停下,大疑。
“不是说他们只又五人吗?为什么还敢如此镇定,莫非有诈?”
忽而见那白衣少年放下葫芦,对众人诡异的笑了笑。
蓦然脸色一变,只听他道:“尔等还不中计!我奉阳翟太守之名,以身为饵,不过诱你等前来受死。太平张角祸国逆贼,妄图倾覆社稷,朝廷早已知晓,你那两道人,通风报信以为我等不知否?我身后大军将到,尔等当死无葬身之处。”
众人大惊,太平道秘密筹划,很是隐蔽,不想一口被少年道出,所有人顿时心里恐慌,不知所措。
却不曾仔细听到,那马蹄声音杂乱而小,心情慌乱之下,错以为大军还远,正在赶来。
一声箭响,贼人中有人当即中箭而倒,却在这时,少年身后喊杀声大起,众人大骇,以为官兵快到,慌忙唤道,“中计啦!快撤!”
脸上恐惧,纷纷回马向后逃走。
卫宁看贼人退走,顿时身体一虚,瘫软倒地,“妈的,学那张飞一声吼吓退百万兵,真要命。还好眼前这些不过是群普通草寇……”
贼兵退去,卫宁心头大石落下,前翻惊恐加上压力骤消,这却突然胸口一疼,咳嗽连连,险些昏阙过去。
卫宁也知道现在情况依然危机,只得勉强提起声音,对身边壮汉道,“扶我上车,此处不可久留,贼兵倘若回过神来,见无追兵,定然起疑,我等当速速退走……”
“喏!”壮汉此刻已经五体投地,本以为这次凶多吉少,死战在所难免。
骤然见卫宁一语就吓退贼人,心里佩服间,慌忙将卫宁扶上马车,催促车夫速速回赶,一边唤回那还在树林里来回奔跑喊杀的四名骑士。
“公子!”待到护卫将卫宁扶回马车内。
緑萼看他一脸惨白,挂满斗汗,身体也似虚弱不堪,慌忙扶过卫宁身体,眼睛已是梨花泪点。
“不碍事,我还死不了……”卫宁勉强笑了笑,抬起手来拂走緑萼眼角的泪花。
“兄长好手段!”卫宁举动早被郭嘉收入眼内,此刻也是由衷佩服道。
“奉孝谬赞,此等小计于你来说不过班门弄斧罢了。”卫宁勉强抬起头皮,笑答道,“待我等平安回到县城,再对酒夜谈……”
卫宁心力似乎大为枯耗,不比身体病痛,这是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了死亡距离自己那么近。
此刻无法再坚持下去,加上身体本就不适,两眼一黑,缓缓昏过去。
“公子!”緑萼慌乱起来,焦急的唤道。
“不打紧,兄长只是身虚心疲,休息一会当可无碍。此刻切莫吵闹,让他好好休息……”郭嘉见緑萼焦急模样,低声对她说道。
看了看卫宁,眼睛里神色复杂,若有所思。
一行人走得匆忙,快马加鞭之下,数个时辰终于赶到来时路过的一个县城。
护卫们找到客栈,仔细吩咐掌柜准备一家干净客房,便将卫宁送到房间内,只是緑萼担忧卫宁,迟迟不愿休息,焦愁的照顾在卫宁身边。
却说那二十来骑盗贼,拍马而逃,遇见后面赶来的大队,急呼道,“大家速逃,我等受那书生奸计,中了官兵埋伏,官兵已经追杀过来!”
众人闻言尽皆愕然,有人呼道:“四周无声,除了我等,哪有官兵。莫不是你们劫了那富家公子财物,怕分摊于我们,抬出官兵糊弄我们。”
马上众人这才策马停下,刚才慌乱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声音早就消失。
往回而看,哪有什么官兵,皆疑道:“奇怪!确实没有追兵。”
为首山贼却听身前步卒起哄,顿时羞怒。
“我等追去,只见尘土飞扬,马蹄作响,不是有官兵赶来还是什么?况且,那白面书生一口道破我等身……呃……一口道出有人通风报信,我们安能不信?”
太平道密谋造反的事情教众大多不知,盗贼头领险些走露口风,这才想道,刚才卫宁所说的话来,顿时冷汗直冒。
“刚才那人的确说了我们太平军的事情已经泄密,尽被朝廷得知。不行,得立刻前往巨鹿,告知大贤良师,迟则恐变。此地看来甚是危险,不可久留。他日大贤良师举旗,我为一方渠帅,还作这强盗买卖作甚?”
山贼头领心中计较已定,也不理会身前吵杂人群,“我身上除了一口大刀,安有别物?你等不信,自去查看便是!”
(本章完)
第443章 诱敌()
山贼头领催马而走,身后众骑兵都是心腹之人,紧追而去,一旁普通步卒追赶不了,顿时大骂起来,只道那头领劫了巨财,自顾自的逃了。
又想起,既是巨财,官兵肯定不会罢手,商量了一下顿时纷纷逃散。
卫宁却不知道这小计一吓,居然让这附近盗贼散伙,太平了几个月。
等到卫宁悠悠然转醒过来,已是天黑,却只看到緑萼趴在床头,酣睡过去。
脸庞是挂满了泪痕,心里感动,卫宁害怕吵醒她,小心翼翼的爬起身来,独自苦恼起来。
“唉……我那么粗心大意,现在可是三国,是中国最战乱的时代啊,现在还好,盗贼都还不敢明目张胆横行,等到明年黄巾之乱开始,几百万的黄巾军,动辄几十万的军阀大战,就河东卫家那点私兵又有什么作为!”
次日,卫宁首先去了趟官衙,将盗贼一事言明,那县令知道卫宁是河东卫家公子,点头哈腰,阿谀奉承。
更讨好的将县城里为数不多的留守队伍分出五十人,一路将卫宁护送往阳翟,只是卫宁看那肥头大耳说不出的厌恶。
往官衙一路走过,平民衣衫褴褛,枯黄瘦弱,面多菜色,眼神里也是说不清的麻木。
卫宁心里也估摸的清楚,那县令大概又是一个买来的官,当然花的钱也不会白花,只可怜平民本就赋税沉重,还要受地方官的剥削。
灵帝贪财昏庸,不仅狂征赋税,还卖官粥爵,更加大了底层人民的压力,要是没有农民起义这才是不正常的事。
快到阳翟,那县令派遣的官兵便要回去,卫宁吩咐家仆取出财帛上下打赏一番,带队小校这才眉开眼笑领队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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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翟城是颍川郡治,地处中原腹地,又是交通枢纽,来往客商不断。
只看那两旁商铺林立,各种事物都又买卖,让跟随卫宁而来的家仆们,看得眼花缭乱,緑萼更是眼冒星星,狠不得能够立刻跑上去瞧瞧。
郭嘉本就是阳翟人,初进城门,便对卫宁道,“兄长,既已到的阳翟,不如去寒舍小住片刻?也让嘉略尽地主之谊、”
卫宁点了点头,没好气笑骂道:“一路来,骗我不少酒喝,你想拍拍屁股走人,也没有那么容易,早等你这句话啦,走吧!”
来时,两人相交,卫宁也从郭嘉口中得知,他的家境并不富裕,不过也不算太差,父母早亡,奉孝一字也为了尽孝道而自己取的。
父母留下微薄田产,不过生活所需也是无忧,按现代话来说,就是一个小资家庭。
只是到了郭家宅邸,却是一副冷清萧条的模样,门前落叶纷纷,庭内也是杂草丛生,不小的宅院却似只有郭嘉一人。
一行进入宅内,半晌才有一步履蹒跚的老仆出来,昏花的老眼看了半天才惊喜交加道:“少爷,你可回来了,几个月来可让老奴提心吊胆啊!”
看这卫宁愣神,郭嘉笑道:“我自父母故去,一心读书,不愿打理家里产业,早已散尽家仆,康伯自我祖父起便在郭家,实在不忍相弃。兄长且莫嫌弃寒舍简陋啊。”
“奉孝志在天下,这等俗事有何计较?不论怎样,至少不必担忧那一路草寇劫掠就好啦!”
卫宁笑了笑,浑不在意道:“不过……嘿嘿,莫与我装穷,今晚我定要喝穷你全身家当,醉倒我面前求饶,需知我河东酒公子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切!阳翟谁人不知我浪子郭嘉。喝便喝,你道我怕你?”郭嘉嬉皮笑脸,故作不屑道。
的确,要说郭嘉,阳翟人还真没多少不知道这个败家浪子的,父母留下的产业,在他长成几年来几乎都不败光了。
“你那浪子名头是贬义吧?还这么洋洋得意?”卫宁郁闷的想道。
在郭嘉吩咐下,老仆收起欢喜心情,碍于年纪大了,好久才打扫出一间干净厢房。
卫宁倒也不在意,想想既然已到了阳翟,也用不了什么护卫,趁郭嘉出外买酒的时候,将前几日写好的书信,吩咐其中一个家兵带回河东。
一方面报个平安,另一方面,在信中仔细叮嘱卫父,不要再顶撞董卓,最好与他虚与委蛇。
更在信里要求卫父多多暗中收集兵甲,筹备粮食,招募精壮流民,将他们置放在安邑城东那块山谷中,等他回来再说。
“恩……快了,再过大半年,董卓应该就会离开河东,到时候,河东一带暂时没有什么强势人物,黄巾之乱一起,整个大汉地主兼并土地也开始放肆起来,我的计划也应该可以开动。”
“就算董卓进京,重点也只是放到京畿,河东约束不大,而且三国时期河东一带也是很平静的地方,也没有什么战火!”
卫宁想了半天,记忆里三国NB的武将大多还没入世,也不知道躲哪个山旮旯等着乱世出来。
而且大多都是有壮志豪情,估计当自己私兵老大,也多半不会愿意。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唉……烦恼啊,烦恼。”
却在这时,候郭嘉一脸笑眯眯的提这酒壶进来,身边跟着一个俊美华服公子,两人貌似关系很好,言语间很是亲近。
一见卫宁独自一人站在庭院内发呆,顿时笑唤道,“哦?兄长可真没耐心啊!”
听到郭嘉呼声,身边公子眼内闪过一丝惊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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