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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西游的兄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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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待来世,也不明白这些规矩到底是谁定的。是谁在掌握着别人的生死,又是谁在杜撰着别人的人生。他也曾因此被佛祖责罚,但是他始终找不到想要的答案。他要继续寻找,寻找他想要的答案。
第二世,金蝉子投胎在一户商人家。爹爹是个白手起家的商人,娘亲是个普通农家的妇人。他们俩是自由恋爱,在当时自由恋爱不亚于现在的两个男人在一起。幸好他们过得很幸福,后来一共生下两儿一女。
金蝉子排行老二,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虽说受宠爱最多的是妹妹,但是受苦受累最多的却是哥哥。他作为老二免受了很多苦,当然也比不上妹妹待遇好。
爹爹经常出差,每次远行都会带上女儿。然后让大儿子在家照顾小儿子,夫妇二人带着女儿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每次回来都会带礼物,大儿子喜欢乐器,每次都给他带回一种不同的乐器。小儿子喜欢风筝,每次都给他带回来图案或者造型不一样的风筝。
这是一个和睦家庭,虽然做生意的爹爹不太喜欢做善事。但是他一辈子没害过人,也没有做过一件恶事。这其实已经足够了,即便他一件真正意义上的善事都没有做过,至少他没有害过人。
这户人家的平淡生活持续时间最长,两位双亲最后也都有始有终。
从第三世开始,一直到第七世,金蝉子每次投胎去不同的人家,就会经历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发生那些事的原因千奇百怪,但是最终的结果大致相同。
第八世,金蝉子转世到了一户将军家中。将军一生征战四方,最后被派去镇守边关。西北雄城皆他管辖,东西北三方皆有劲敌。但是他从不惧怕,只有对方怕他和他的军队,没有谁敢踏入他的辖区。
那年金蝉子十八岁,将军带人巡视边关,却托人带信回府。让娘亲带着家眷赶去都城,金蝉子的两个哥哥要去边关,最后被娘亲拦下一起去了都城。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还没进入都城辖区,就听到了将军战死的噩耗。
后来一番周折打听到了缘由,将军不是被敌将所杀,而是被自己的亲信加害。因为他威名在外,没有谁敢与他对战。所以三方共同商讨了一个计划,收买了将军最信任的亲信,趁他睡觉时将其杀害。
两个哥哥闻言要去报仇,再一次被他们的娘亲拦下。金蝉子悄无声息的离开车队,孤身一人去了西北。临行前他留给娘亲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娘,若有来生,让我再做岳家儿郎!”
金蝉子去了西北边关,找到了杀害将军的亲信。偷偷将其宰掉,然后子承父业镇守边关。这一守就是二十年,一直到都城坐龙椅的换了三次。在一次次金牌令箭的召唤下,金蝉子抽身返回都城。
果然不出所料,都城坐龙椅那位听信谗言,想要收回金蝉子的兵权。在大殿之上撤掉金蝉子的虎符官职,贬回老家安享晚年。
那时的金蝉子才四十出头,正是上阵杀敌的最好时光。但是他不得不听从皇帝的安排,因为他的家人全都被皇帝软禁了。娘亲和两个哥哥,还有两个嫂子和侄女侄子。
那一年,将军守了几十年的城池被攻破。那一年,皇帝亲自向对方献上了降书。那一年,整个人界都在寻找金蝉子的下落。因为他是岳家后人,是用兵如神的大将军之子。
他们的父亲早有先见之明,从不允许三个儿子学习兵法。老大和老二很听话,从小就安心读书做个安稳的读书人。他们甚至没有练过一天功夫,因为他们的父亲告诉过他们,用拳脚说话只是蛮干。
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读书才能解决大问题。所以他要让三个儿子做读书人,将来让更多岳家后人变成读书人。但是他没有想到,小儿子一看见书就头疼。一看见兵器就两眼放光,他不教就偷学。
趁他练功的时候偷看,然后回到房间偷偷的练。第一次被父亲发现他偷学功夫,把他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了三下。那是将军在部队惩罚犯错士兵的手段,不想让儿子跟他一样,所以只能用那种骇人的手段惩罚儿子。
为的就是让儿子知道害怕,从而不再学武改为学文。但是金蝉子那会轻易屈服,挨了一顿打不仅没长记性,倒是平添了几分坚定。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不管遇到什么阻碍都要练就一身功夫。
挨打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重,但是金蝉子没有哭过,也没有求绕过。父亲不再在家中练武,他就跑去军营跟别人学。军营里的人不让他进去,他就跑去到处跟人打架,用实战来检验自身的功夫。
三年后,将军把刚满十岁的金蝉子叫到军中。询问他为何一定要执念与习武,难道做一个知书达理出口成章的文人不好么。
金蝉子是这样回答他的,七尺男儿应当保家卫国。家是家人,父母兄弟皆是家人。国是国家,一国之家不外乎城池和百姓。保是保卫,想要保就必须有实力。做一个出口成章的文人的确不错,但是却不能用诗词歌赋来击倒敌人。
有两个哥哥做文人已经够了,他应该成为保家卫国的军人。即便是以后不用上战场,至少也可以有能力保护家人。两个哥哥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以后真遇到什么不平之事了,还不得靠他这个学了一身功夫的弟弟出头么。
这话说的将军热血沸腾,他一天书没读过,却可以听得懂小儿子说的那些道理。保家卫国不过如此,想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了。但是他一生征战四方,又何曾不是在保护一国之家呢。
古人云,杀一人者为匪,杀十人者为寇。杀百人者为嗜,杀千人者为将,杀万人者为帅。杀十万人成王,杀百万人称帝。
这一世,金蝉子曾一人守在城门之外。他身后便是父亲守了一辈子的城池,在敌人没有干掉他之前,不会让一人踏进城池半步。
第九世,金蝉子转世途中见到了关系不错的佛陀。佛陀劝说金蝉子,不要再跟佛祖怄气了,跟佛祖道个歉说两句好话回大雷音寺去吧。此人也是真的关心金蝉子,不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当和事佬。
金蝉子谢过这位佛陀,却执意不肯回去。他不气佛祖突然将他放逐到人界,也不气九世轮回让他看尽人生百态。他只是想寻找一个答案,还有寻找一份属于他的安心。他从不与人纷争也早已看透输赢,但是他不想那样每天机械式的生活。
既然谁都有选择如何活着的权利,金蝉子便再也不想回到那个没有烟火气的西天。他希望活出真实的自己,想哭的时候不用憋着,想笑的时候不用忍着。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说什么都可以说。
佛陀临走时提醒金蝉子,如果他第九世不肯回去,那么他就需要经历一场大劫大难。弄不好就会永世不得轮回,希望他考虑清楚不要意气用事。
这件事他早有耳闻,不过他对此毫无惧意。他经历了那么多生离死别,也见过了人界种种的尔虞我诈。只要是还在人界,只要是还生活在凡人世界,他不觉得有什么事儿可以成为他的大劫大难。
天年苍生无不要经受六道轮回,既然他已经看透了这些,还有什么能够让他放在心上呢。
第九世的他,投去了一个叫西牛贺洲的地方。父母都是以砍柴为生的山野村夫,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丈夫出门砍柴,妻子在家洗衣做饭,然后陪着孩子做功课玩耍。
这是金蝉子遇到的最和谐的一户人家,没有纷争更没有勾心斗角。父母的兄弟姐妹相处的都很和谐,一切美好的描述都可以用在他们身上。
第九世,让金蝉子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生活。在离开这一世的时候,他每天帮父母诵经千遍,只希望来世他们还能这样恩恩爱爱。不要让人世间的种种烦恼,影响了他们的幸福生活。
结果当然跟佛陀说的一样,金蝉子拒绝返回西天,便要面临一场大劫大难。此等大劫大难万年不遇,稍有差错连金蝉子也将灰飞烟灭。
(本章完)
第24章 0024,三岁孩童敲木鱼()
第十世,金蝉子投入一户状元人家。只可惜他还没有见到亲生父亲,就被娘亲放入木盆推入江中。
法华寺内,老禅师抱着刚满八个月的江流儿。他每天都要去大殿诵经,从江流儿来到法华寺开始,老禅师便每天去哪儿都带着他。这孩子倒也挺乖,坐在老禅师旁边一动不动。抬头看着大殿上的佛像,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今日诵经,老禅师为前来进香的香客解惑。江流儿靠在佛像脚上,一点一点的扶着佛像的脚想要站起来。第一次没能成功,屁股刚离开地面就重新坐到了地上。八个月大的他瞪了一眼居高临下的佛像,像是在表达心中的不满。除了江流儿没有人看到,刚才他快要站起来的一瞬间,佛像的脚动了一下。
第二次起到一半,不过这次江流儿有所准备。只是斜靠在佛脚上,并没有坐到地上。两只小手抱紧佛脚,趴在大拇脚趾上啃了一口。与此同时佛像微微皱眉,然后便重新回归了常态。江流儿再一次尝试着站直身体,这次他还真就站起来了。
一旁的香客指着江流儿张大嘴巴,老禅师顺着香客的目光看去。有些诧异的看着站在佛脚前的江流儿,才八个月大的他竟然就能自己站着了。
转眼间八个月过去了,江流儿已经一岁半了。他每天都在法华寺里跑进跑出,没有一天能看到他消停的在屋里待着。不过每天有两个固定时间他很老实,一个是上早课的时候,一个是晚自习。
寺院里没人会坚持上早课和晚自习,全凭个人意愿。别说是那些入寺三五年的和尚,就算是已经入寺十几年的和尚也没几个坚持的。他们大多数都懒懒散散,过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日子。
大唐盛世,当今圣上尊崇佛教,故而在登基之后大兴寺院。整个境内三年间多了几百所寺院,入寺出家的僧人待遇都不错。最主要的是到哪儿都受人尊敬,即便是一个普通的僧人,见了官府老爷也可以平起平坐。
出家人不理俗事,但是又逃离不开俗事。老禅师没有别的爱好,最喜欢给人解签解惑。那时的江流儿听不懂老禅师说的,但是他总能看到有些人指着老禅师的鼻子骂街。大多数这么干的都是女人,而且一个长得比一个好看。
两岁那年,江流儿每天要背诵一章经文,晚上睡觉前还要一笔一划的把背诵过的经文抄写一遍。每次他想偷懒就会被老禅师教训,不打不骂只是不让他睡觉一个劲的给他讲佛法讲经文讲慈悲讲普渡众生。
那么小的孩子听老禅师讲三四个时辰,还不允许他走神打盹。如果不是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后来也不会掌握一门叨叨神功。
法华寺难得一见的大开寺门,寺中所有弟子前去门外列队。三岁的江流儿跟着老禅师一起前往,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看不见前面在干什么。老禅师在寺里时间很长,但是按照辈分他还不够格站在前面。
法华寺住持亲自出门迎接,率领一干人等足足在门口站了两个时辰。期间江流儿问过老禅师好几次,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要来寺里,可以让一向为人刻薄的监寺师叔祖那般小心。两个时辰内他强调了五六次,叮嘱大家一定不要走神。
老禅师终于扛不住了江流儿的复读功能,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讲了出来。这下不仅是江流儿明白了,四周其他僧人也都明白了。
有一位从西域来的高僧,一路东来徒步万里巡游四方。在西域他享有极好的待遇和名望,曾有大唐使臣去过西域,使臣归来时带回那位高僧的一句话给当今圣上。为此圣上亲笔降旨,若他能来大唐诵经传法,必将给他单独建一所寺院。
还没等江流儿继续追问,监寺师叔组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住持便引领一人走进法华寺中。其余众僧站在大门两旁,只有这样每个人才可以看到那位西域高僧的真容。
大殿之内,众僧云集,细雨高僧上台讲法。他不讲书中有的经文,而是需要一个人跟他文斗。所谓文斗,就是一问一答。打出者可以提问,被提问者可以不答。并不是要分出胜负,只是交流一下而已。
住持选择了他的亲传弟子,上台后先向西域高僧行礼,鞠躬一半被高僧拦住。他笑着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话,住持的亲传弟子顿时面红耳赤。看了一眼住持所在的方向,灰溜溜的下台了。
众人有些不解,只有寺内少数几人暗暗点头。其中当然就有法华寺的住持,但是还有江流儿的师傅老禅师。住持的亲传弟子刚上台就犯了一个大忌,上台之前先要自报家门,然后再由他师傅向西域高僧介绍一下他的名字。
他太心急了,上台之后自报名号也就罢了。但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住持的第几位弟子,而是自称为大唐高僧。高僧岂有自己给自己封的,而且连他师傅都没有获得过高僧的称号,他又从那里捣鼓来的。
大唐有明文规定,高僧一般由寺院推荐,经官府批准上报吏部。然后再由皇上亲自批阅,别看大唐寺院众多,但是真正获得高僧称号的僧人,不用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第一个上台的僧人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这让在场的其他僧人有些犯怵。整整两分钟都没人吭声,最后站在后面的很多人看向了老禅师。还有一部分人看向了监寺,最后一部分人看向了坐在台下的住持。
老禅师完全不去管旁人的目光,而是低声对身旁的江流儿说道:“今天是个检验你功课的好机会,敢不敢上去跟那个大和尚聊会儿?”
只有三岁的江流儿歪着脑袋问道:“师傅,如果我跟他聊会儿,晚上能不写字么?”
老禅师哈哈大笑,朝台上使了使眼色,说道:“只要你能跟他聊上一个时辰,从今往后你想写就写,不想写为师再也不会催着你写了。”
江流儿伸出小拇指对老禅师说道:“说话算话,咱们拉钩。”
老禅师不得不跟江流儿拉了拉钩,然后一把抱起江流儿送到台上。本想着江流儿第一次上台会怯场,这孩子站在台上环视了一周。不急不缓的走到细雨高僧面前,双手合十弯腰作揖道:“大和尚,我师傅让我上来陪你聊会儿天,想聊什么你尽管聊吧。”
听闻江流儿的话西域高僧眉头微皱,瞬间舒展开,看向站在台下的老禅师。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算是跟老禅师打过了招呼。
老禅师站在台下异常的平静,就像是这场文斗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几年他的所有心思都在江流儿身上,只因为从他从江边抱回江流儿那晚开始,他每晚都做同一个梦。看不清摸不着的地方,却有很多东西是老禅师曾经见过的。
有些是不该出现在人界的东西,也有些是不该出现在三界的东西。因为老禅师酷爱看书,他不仅喜欢看寺院藏经阁里的经书,还喜欢看市面上不太流行的书籍。这些年他早睡早起,每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看书。
不管西域高僧提出什么问题,江流儿都能不急不缓的回答。而每次江流儿反问的问题都很简答,几乎在场的每一位僧人都能回答上来。但是越简单的问题出现在西域高僧面前,就变得越不简单了。
或许他会以为江流儿是个神童,其实真相是住持亲传弟子的出师不利打击了大家的积极性。没人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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