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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纪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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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少将军的领头甲士直接否定了部下的话,冷漠之中傲气十足的道:“虽说西北军司的战力在我大晋也算是出了名的强悍,固然不容小觑,但要说里面有我黑灵卫斥骑都跟不上的人物,还是两个少年人,那你还是高看他们了!
有这样能力的少年人,莫说我大晋国内,即便放眼整个大陆都不会有几个!”
“那那还继续追吗?”
地上的甲士问道。
“不追了,李帅吩咐下来的军务要紧,黑灵卫不但要在雪原上封死进犯我天北的敌军退路,还要提防身后坵平方面随时可能派遣过来的援兵,此番任务重大,不容有半点的差池,既然那两个家伙已经过去了,那就随他们去吧!”
领头甲士看着前方茫茫雪原,目光在远处那杆毅然矗立在风雪之中的晋字大旗上注目良久,喃喃的低语了一句“相报不远,血债血偿”之后,一摆缰绳,当先调转马头朝来时的方向奔去。
“哎哎!二师兄,这就是帝国十二卫中的黑灵卫?”
在一座小雪包上,整个身体都埋在深深雪层里的辛流儿一边够着脑袋眺望那支远去了的骑兵,一边拍着身旁的雪包问着话。
“嗯,我在天北府军大营当城哨的时候曾看到过他们从境外回城的场景,那家伙,嚣张得不得了,别人家的大军想要入城都要先出具文书和令牌,就他们什么都不干,直接挺马进城,胆敢阻拦者立马就会被格杀当场,就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天北城城门司的将主,武三品实力的那位,就因为当时多了一句嘴,结果被人家队伍中随随便便跳出来的一个小卒三两下就放翻了!”
燕飞也从雪层里拱了出来,抬手指着骑兵队伍最前方的那个领军甲士继续道:“你看到那个背着张大弓的人没,他就是李开,当年在东岭一箭射杀嚓哈哈尔部当伯可汗的强悍存在,幸亏前面我们碰上的只是他的部下而不是他,如果要是碰上他的话,我是没问题,不过估计你跟雪橇上的那家伙这会儿应该都得不了好了!”
“切!”
辛流儿朝着远去的骑兵队伍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他李开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皇家走狗罢了,小爷不是吹,只要亮明身份,撅着屁股给他射你看他敢不敢!”
“以皇室和我们现在的关系,你确定他不敢射你?”
燕飞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在当今皇帝眼中,你晋堂弟子的身份不一定比平头小民好使。
别忘了,自从十年前先帝驾崩,恒王持诏继承大统,师父他老人家不顾新皇颜面,强行救下并且收留了太子太孙之后,我们晋堂与皇室可就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
这些年你也看到了,皇帝不但断了我们晋山的御贡,还在方圆百里内屯驻了十数万的重兵,常年对我晋山虎视眈眈,就差没直接攻山了,就这样的现状,你还认为皇家养的狗不敢咬你?
临安皇宫里住着的那个人可是天天都在盼着我们晋堂的人死光死绝呢!”
“当今皇帝就他娘的不是个好东西!”
辛流儿低低的咕哝了一句,不过好歹是把要撅着屁股给人射的想法给打消了。
“世上的皇帝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是好东西的也做不来皇帝!”
不知何时,薛天也摸到了二人旁边,接着辛流儿的话头吐槽了一句。
“哎对了,二位,你们说,这大雪封天的,而且战争又才刚结束,这些家伙跑荒原里来做什么?”
第28章 坵平往事1()
“鬼知道他们来干嘛,吃饱了撑的呗!”
辛流儿回头撇了薛天一眼,爱搭不理的道。
对于这个让他当驴子拉了一天雪橇的家伙,此时的他实在是提不起半分的好感。
“现在这个时候黑灵卫突然出现在这里确实很不正常,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战争很有可能又要开始了!”
燕飞皱眉道。
“战争?这不是刚打完一次嘛,而且我们还打输了,不会这么快又来吧?”
薛天也拧紧了眉头,可能是因为受另一个薛天记忆影响的缘故,前一世曾无数次被战争题材影视剧冲得热血上头,恨不得立马化身其中大杀一通的他,现在居然有些反感又或者说害怕战争了。
战争,对于前一世生活在和平年代,时刻怀揣着一颗盖世英雄梦的他来说,是热血的向往,是豪迈的激情。而对于这个世界里的薛天来说,它就是一场噩梦,是灰暗的流亡,是血腥的屠戮,也是罪恶的发源。
“你怕了?”
燕飞奇怪的盯着眉头越拧越紧的薛天问道。
“没有,只是这两年打去打来的,有些厌烦了!”
这一次,薛天完全遵循了大脑中另一个灵魂的意愿,如是回答,
“呵呵,恐怕这世上除了我们大晋当今的皇帝陛下以外,就没人喜欢过战争,我大晋军民如是,我相信此次联合伐晋的诸国也如是。
如果不是我们的那位陛下想快些成就他的千古霸业,从而对邻邦诸国相逼甚急,那这场举世伐晋的战争根本就打不起来。”
燕飞神情怅然,转身拍了拍薛天的肩膀,郑重道:
“既然厌烦了,那就赶紧发挥出你贪狼星君命魂者的本事,尽早的让这个天下安定下来,我们相信你!”
虽然很明白自己几斤几两有多大能耐,但在燕飞和辛流儿那两双破天荒真挚的目光注视下,薛天还是生不起半点的玩笑之意。
贪狼星君就贪狼星君吧,拯救天下苍生就拯救吧,从现在起,什么都不要想,不给谁承诺也不给谁希望,什么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就行了,至于成不成的,呵呵,那就让天说了算吧。
三人趴伏在雪包上远眺着骑兵队伍走远,然后消失,这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下了雪包。
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事先商量,三人重新下到路面斜平的过马滩凹地以后,以薛天为首,面朝那杆在寒风中屹立不倒的大旗扑通扑通的就都跪了下去。
没有泪流满面,也没有一句发人肺腑的复仇宣言,只有简单的三磕三拜和无言的沉默注视。
“走吧,就让老天爷暂时替我们照顾下他们,当务之急还是弄粮食跟物资要紧,等帝国方面从这次荒原战败的影响中反应过来后,总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燕飞第一个起身,在薛天渴望的目光注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通之后,当先迈步朝坵平的方向走去。
“二师兄说的没错,现在我们人太少,根本收敛不了这里所有人的遗体,只有等帝国重新派遣的大军到来,我们才有能力把这些将士的遗体带回大晋去,让他们魂归故里。
虽然当今的皇帝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对于自己国家的军民还是很负责任的,这一点,饶是和他不对付的我们也不会质疑,而且我还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距离大军到来的这一天已经不远了,黑灵卫的出现就是一个很明确的信号!”
辛流儿也拍着身上的雪沫子爬了起来,学着自家二师兄的模样拍着薛天的肩膀扔下一句话之后也走了,完全无视了薛天那对已经从渴望慢慢转换成愤怒的目光。
走你妹啊,狗日的才想留在这里,老子要不是腿被冻僵了站不起来,用得着你俩二货提醒?早他娘的自己站起来走了!
薛天欲哭无泪,荒原浓冬的气候还远不是他这么一具普通的身体能够抵抗的,只才停顿了一小会的时间,全身的机能和血肉就像是被冻凝固了,一点气力都使不上来。
“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老子也要拜师修炼武道!而且一定要比这俩家伙强,然后,第一时间揍死他们!”
看着越走越远的师兄弟二人,正在搓腿揉腰,努力让自己站起来的薛天暗暗发誓。
坵平,城主府。
在一片片嘈杂的恭贺声中,新上任城主职衔的左开阳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在八进八开的城主府大门外笑盈盈的送走了每一位前来礼贺的同僚以及联盟中各国派来的使客。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也是他们北齐帝国这百年间对晋作战以来,第一次以成功者的姿态成功夺回并且接管坵平这块土地的大日子。
那是一百多年以前,大晋神武年间,地处大晋和北齐两大帝国交界,历代以来始终归于北齐疆域管控的坵平洲被当时强盛至极的大晋以牧马为由,强行派兵介入地方统辖。
为此,两国还一度爆发了数场战争,但无一例外,国力相较悬殊的北齐都败了,最后在大晋一方强势的军事兼政治的双重侵压下,北齐不得不签订下屈辱的停战协议,从此将八百里坵平洲无条件的割让给了大晋充当牧马地。
恍眼百年过去,当年的割让协议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无时无刻的剜着每一个北齐人的心头肉。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北齐人上到白发老翁下到启智顽童,无不把重塑河山,光复坵平当成毕生所志。
而今,只因域外天洲的一封来信,举世伐晋的大幕终于打开,终于让北齐这个隐忍在沉默之中的帝国看到了希望。
他们不再沉默,不再隐忍,甚至是无需他人的拉拢联合,毅然决然的加入进了这场举世伐晋的钢铁洪流之中。
一场以北齐军为联盟主力掀起的坵平会战,不但彻底的歼灭了大晋最强军团西北军司,也摧毁了大晋布置在坵平一带的所有防线,而且在他们不留余力的帮助下,联盟的大军还一度将战火延伸进了大晋的天北地带。
第29章 坵平往事2()
百年国耻一朝雪尽,这让矗立在坵平城城主府朱红色大门外的左开阳心中好不畅快。
左家乃北齐豪族,坵平之辱自他太爷爷北齐大儒左明渊起,历经四代至他左开阳而终,整整一百余年的家国屈辱终于昭雪,这让他在激动之中无数次的泪染衣襟,潸然而下。
他虔诚的感谢这天,这地,感谢它们让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片屈辱土地的光复,他真诚的写下三封寄往地下的家书,将坵平光复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知了在遗憾中逝去的先人。
“老爷,客人都走了,你看府中筵席是不是该撤了?”
年迈的老管家佝偻着身体,在他身后低声问询。
“呵呵,不用!”
左开阳笑呵呵的看着门廊外又开始纷纷散落的大雪,伸出手接了几片雪沫在手心,看着他们很快融化后继续道:
“吩咐下去,今年大雪不止,府内筵席不散,上到高官将领,下到军卒百姓,均可入府就筵!”
“是,老爷!”
老管家虽有点不理解自家老爷这样做的道理何在,但见他心情不错,也不好扰了老爷的兴致。
不就是要连摆个几个月的筵席嘛,简单,多花点钱而已的事情,反正钱这东西自家多的是,只要能换自家老爷一个笑颜,花多少钱都值当。
老管家心里如此想着,笑盈盈的下去安排连月筵的事情去了。
走在坵平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薛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就在刚刚才,他亲眼见证了一桩桩行窃事件的发生。
没用镊子没用刀片,从街头走到街尾,他眼睁睁的看着辛流儿将所有人身上的钱袋都招呼了一遍。
如果说只是简单的拿走别人的钱袋那也算不得出奇,让薛天如此目瞪口呆的是,辛流儿这家伙压根儿就没动过人家钱袋,甚至连碰一下人家钱袋的动作都没有,就只是一个擦肩,又或者是一个照面,别人钱袋里的钱就到他手里了。
这就厉害了,这特么是在玩魔术啊,看着辛流儿手中时不时多出来的一颗颗银克子,薛天心中钦佩之极,也仰慕至极,恨不得立马纳头就拜,求盗圣师父收为弟子,传授其这项逆天的捞钱本领。
“哎哎,燕小同志,你小师弟都沦落到当街摸人家银子的这种下作地步了,你就不管管?”
薛天扯了扯像个木头人一样走在边上的燕飞,压低声音不无妒忌的道。
“盗其物而不令其所觉,这本就是老师从小给小师弟安排的修行的课业,何来要我管束之说?”
燕飞语气平淡而振振有词,说的光明正大且又理所当然。
“我擦!”
“这特么偷人也是一种修行?”
薛天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被燕飞这句话雷得不轻。
“万般修行包罗万象,讲的就是这世间有一万种修行,每一种修行都有它自成的天地,都有它的寓意与精神境界,老师乃当世宏儒,所传所授皆奉行有教无类”
“哎哎打住打住!”
听不得燕飞这种为了掩饰自家师门的下作行径而做出的公关言论,薛天赶紧出声叫停。
“算了,我不问了,我担心再问下去,像那种当街窃取中年妇人肚兜的行为都是你老师安排的修行课业!”
薛天这话说的太恶毒了,燕飞刚想发怒,却是只见他手指着前方一个正在慌忙拢着胸前衣襟,低头四下寻找着什么东西的中年妇人,要他去看。
太丢人了,实乃师门不幸,燕飞脸都绿了,特别是在看到距离妇人不远处,正躲在一个面摊桌下偷偷捧着个大红肚兜闻气味儿的辛流儿后,就恨不得立马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薛天呵呵一笑,也不理会将要暴走的燕飞,自顾自的大踏步朝前去了。
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从这师兄弟二人身上偶尔透露出来的种种不良行径早已向薛天表明,他们所谓的那个老师,绝不会是个什么好东西。
燕飞还好,除了喜欢霸占别人的东西以外,整体上也没什么其它不良的风气,可辛流儿这家伙就不同了,不但喜欢霸占别人的东西,而且还特他娘的手狠心黑加阴险狡诈,这出来行此偷盗市井之事也就算了,这货有时连自家人也不放过。
桑干河营寨他只去了不到半月的时间,那些个憨厚纯朴的军汉哪个没被他坑过。
一哄二骗三引诱,实在不行就威胁加恐吓,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不出三日,准会出现在他霸占薛天的那座冰屋子之中,真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道德沦丧之辈!
“有这样的徒弟,老师会好到哪去!”
薛天鄙夷的看着前方刚从面摊桌下爬起来,又顺手在一个富态中年男子腰上摘取了一块玉佩的辛流儿,心中如此想到。
战后的坵平城很繁华,这是一块被晋人占据了百年都没能教化成功的北齐土地。
百余年的传承,在异族人的统治下一代代的繁衍,这片土地上的北齐人经历了太多不为人知的苦楚。
不得不说,他们的思想是坚毅的,他们的灵魂是纯粹的,他们的精神是强大的,在无数次的权利清洗和种族倾轧之中,他们依旧保持了一颗北齐人最纯粹心灵。
异族人的文化没有侵蚀他们的思想,异族人的屠刀没有压断他们的脊梁,在经历了百余年的痛苦隐忍之后,他们依旧可以为了眼下这场最终迎来的胜利欢呼,依旧可以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光复时刻而骄傲。
走在平直宽阔的街道上,看着周围路过的一张张笑脸和街边时而映入眼中的大红色喜庆门廊,薛天心中五味杂陈,这里的一切不由让他想起了前世的很多东西。
“或许,可能,当年香港,澳门等等七子回归的时候,那些人的心情也跟这里的人一样欢愉吧!”
薛天心里这样想着,莫名的一阵酸涩。
这里的北齐很像前世记忆里的那个伟大国度,而坵平,则是当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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