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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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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是事实。”三水抚了头,低声嚷了,“画儿姐有什么不好啊?人家就是聪明,要不然大师兄怎会喜欢到疯了,唉,真是可惜,竟死了,苦了大师兄啰,他心里肯定很难受。”

    柳飘飘怔了怔,回想起师兄这一阵子的态度,摇头叹道:“师兄这个大冰人,闷瓜,喜欢人又不说,就这般闷在心里,两人斗来斗去,若早说了,也不至于如此。”

    想想之前那事儿,他当真是帮倒忙了,本想帮师兄斗赢那年画,没想到事儿那么复杂,师兄竟一直喜欢着那女人。

    “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么?”三水似懂非懂的挠头。

    柳飘飘睨他,“说了你也不懂,去去去,回屋歇着。”

    三水被他推走了几步,回头,“那明儿……你回谷请师父。”

    “得得得,就你有理。”柳飘飘挥手,人已走远。

    三水摸了头,憨厚的嘿嘿笑。

    终于赢了二师兄一回。

    翌日,柳飘飘刚要动身,便见一身白衣飘飘的陌离散人在管家的引路下入院。

    “师父!”他眸光一闪,似冰莹雪光般亮,喜滋滋的迎上前,“师父,您真是料事如神,知道我要找您,您便来了。”

    淡淡晨光中,陌离散人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清爽之气,清新如晨间山林的风。

    管家施了礼退下,他淡然点了点头,“有劳了。”

    “为师担心晚儿,他怎样了?”转头凝眸看柳飘飘。

    柳飘飘拧了拧眉,道:“师父来得还真是时候,师兄他……他得了失心疯,昨儿回来逼我与他打了一架,把院子砸了个稀巴烂,我和三水合力将他制服,醒来便……疯了,把我认成是三水,一会又是年画,总之,就是乱,一团乱。”

    陌离散人一怔,眼底掠了一丝凌厉,“怎会这样?是你们刺激他?”

    前些日子一接到晚儿的飞鸽传书便动身了,这紧赶慢赶,还是出了事。

    “哪有?”柳飘飘憋屈的撇撇嘴,“昨日一回庄便见他在发了狂的对着假山击掌,见了我便打,他这心情不好,我怎敢惹他?”

    唉,师父紧张师兄那劲头,就似师兄是他儿一样。

    陌离散人捋了一下须,眉心拢着,道:“他昨日去哪了?发生过何事?”

    柳飘飘想了想,响了唇哨,不多时只见一名浑身上下全黑,只露两只眼睛的暗卫立在眼前,刷的跪落施礼,“二爷。”

    “昨儿相爷去哪儿了?可有发生什么事儿?”

    “相爷去见了上官姑娘,没见发生何事,从静慈庵出来,回庄便这样了。”

    “他们谈了什么?你可有听到?”柳飘飘蹙眉继续问。

    “几乎没说话,只是上官姑娘给了相爷一封信函,相爷看了便急急告辞。”

    “信函?”陌离散人道:“在哪儿?”

    “应该在相爷身上。”

    柳飘飘挥了挥手,“好了,你退下吧。”

    暗卫起身掠走。

    “走吧,去看看晚儿。”陌离散人眸内闪了忧切,似墨般抹不开。

    两人到凤君晚所住的院子,未进院便听得凤君晚清冷的声音传来。

    “年画,你这是作甚?哄我喝毒药,想毒死我吗?你竟这般恨我?”

    两人一怔,对望一眼,快步入内。

    院中,凤君晚正在舞剑,三水端着一碗正在劝他喝药。

    “师父!”三水眼尖,惊讶的喊,几步走到陌离散人面前,眸光熠熠的闪了水色亮光,“师父,大师兄他……成这副样子了,怎么办啊?”

    说完用力眨眨眼,不让泪水滑下。

    陌离散人和祥的微笑,大掌抚了他脑袋,缓声道:“不怕,有师父在,你师兄会好的。给师父看看,你这配的什么药?”

    接过他手中瓷碗,嗅了嗅。

    三水大手飞快的抹了眼角,报了几样药名。

    “嗯,一会儿为师回两味药进去,为师先给晚儿把把脉,这个节骨眼就不该让他练功了。”陌离散人看向凤君晚,沉吟道。

    “我知道,可师兄不听劝,醒来便到院中练功。”三水把瓷碗里放至一旁的石桌上,无奈道。

    那一厢凤君晚收了式,凝眸冷冷,道:“你是何人?”

    陌离散人微微笑笑,取了帕子递给他,道:“晚儿,为师看你来了。”

    凤君晚并不接那帕子,只是负手走到三水面前,冷道:“把那劳什子药给我吧,你若要毒我,我亦无悔。”

    三水张口结舌,转了眸看向陌离散人,师父说要加几味药,这要不要给师兄喝啊?

    陌离散人拧眉,微微摇头。

    “哎呀,师兄,这是师父呀,那不是年画,是三水师弟,那也不是毒药,是给你治病的药?你不是病了吗?这连师父都认不得,得好好治治才行。”柳飘飘一把扯了陌离散人手中的帕子,上前塞到他手中。

    凤君晚轻轻擦拭脸上的汗,拧眉瞪目,冷道:“谁说我不认得,不就是师父吗?我没病,谁说我有病了?你真是有毛病。”

    柳飘飘眸光一闪,惊讶的张了嘴,一时都忘了要合拢,该不会是真的好了?记起来了?

    三水亦是眸光疑惑的凑到凤君晚眼前东看西看。

    真的好了?没疯?

    凤君晚冷眸瞪了瞪,“年画,你又作什么?一会让我喝一会又不让我喝,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每次都这样,自以为很聪明,自以为是,有事儿就不能与我商量一下吗?无能之人,笨。”

    柳飘飘猛的拍脑袋,望了那金光绚烂的天空,“我的天啊。”

    三水脸色憋得微红,眸光转看向陌离散人,无奈道:“师父您看,这,这……”

    他真接受不了这样的大师兄,疯得让人心疼让人难受。

    陌离散人眉头深锁,目不转睛的看凤君晚,这孩子魔症重,定是往日压抑压的。

    凤君晚走向陌离散人,施一礼,道:“师父,外头冷,里边请。”

    “好,都进去吧。”陌离散人微笑,大手佯装扶他手臂,扣了他手腕探脉象。

    柳飘飘与三水也随同入屋。

    是夜。

    师徒三人在书房。

    柳飘飘与三水围着圆桌而坐,瞪眼看那桌上的信函。

    “师父,这所写是啥子意思?”三水双手捏了那信函举起,轻声念了一遍,皱眉,“我怎么就看不明白。”

    柳飘飘大手一掌拍了他,笑道:“大笨熊,你能看懂才怪?放下来吧。”

    三水把那信函放至桌上,瞪眼撇嘴,不服气道:“说我大笨熊,你能懂?你不也不一样,笨!”

    整日被他欺负,都恼死人了。

    柳飘飘大掌伸向他的脸,死劲的揉,笑嘻嘻道:“笨笨笨,竟敢说本公子笨?”

    三水举了双手向他胡乱抓去。

    “好了,把信函拿过来烧了吧,那东西留着只会害人。”坐在火炉边的陌离散人并不理会二人的胡闹,清淡说道。

    “哦。”

    两人停止打闹,三水拿了那信函交到陌离散人手中。

    “师父,这到底是啥意思?”忍不住好奇问。

    陌离散人将那封函轻触火红碳条,火苗一起,转瞬便成了灰白的灰烬,清淡的眸光转向看三水,道:“这里藏了字。”

    “啊?就一句话,藏什么字啊?来来去去就那几个字。”三水眨了眸,惊讶之情溢于表。

    柳飘飘也疑惑的看过来。

    “原来那年画引敌入境竟是真,而且是为了你们的师兄,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子。”陌离散人那清淡的眸光变得沉肃了些,亦多了一丝赞誉。

    “为了师兄?”三水摸了脑袋,惊讶不已。

    柳飘飘震惊得只想寻水来喝,喝了一口茶,道:“这朝中传出来便是说年内史通敌,德王都有证在手的,那自然是了,可是为了师兄?何解?”

    这两个人,都是各自把事儿闷在心里,难怪要落得这般下场。

    “年画是知道了一些事儿,引敌入镜,是为了让你师兄重掌了兵权,好险的棋,亦是一步毁灭之棋,果不其然,她自保不了,晚儿那日在朝堂上自然还不知情,但亦有心保她,可想她在晚儿心中的重要性。这女子胆儿可真是大,这等豪气魄力,男子都未必有。”陌离散人捋须缓缓道来。

    “啊。”那两人不约而同喊了出声。

    三水恍然大悟,轻拍脑袋道:“怪不得,那时我尾随着她,她易容去和那什么镜太子游湖,原来……是谋划这个事儿?她可真够种的,敢这么干。”

    “原来是这样。”柳飘飘眸光内亦闪了一丝敬佩,“她得要对师兄有多大的信任才敢做这般决定,她就不怕一发而不可收拾?十万大军,还会有更多,一不小心便是灭朝啊,她怎就笃定师兄就一定能赢得了天留大军?这可是真正的战场,而不是对弈下棋,天呀,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这样的女子,师兄怎不爱入了心髓?呵呵,他当真是俗物啊,这两个人,品性,是他拍马难追的。

第91章 她昏过去了() 
陌离散人微笑,“是啊,真有不让须眉的气势,更关键的是,她是知道一件事之后才决定这么做的。”

    “何事?”二人不约而同看他。

    陌离散人站起身,缓步走到圆桌前,手指沾了茶水,苍劲的写了一行字。

    “哎呀……”

    柳飘飘惊呼,从软凳跌落地上,惊得无法言语。

    而三水捂了嘴,眼眸不停的眨巴,不知所措。

    陌离散人脸色沉豫,大手轻拍拍三水的肩头,道:“不必惊慌,想来当年,那一日是发生这令人谈之色变之事,那一个个人以各种死因死去,皆是因知了情,才导致杀身之祸。这女子深谋远虑,做得不动声色,当值得敬佩,只可惜死了,若她与晚儿说,兴许不会那么糟糕。”

    柳飘飘从地上爬起,拂了拂衣袍,重新坐落,摇头道:“不一定,师父你不知,她与师兄那仇大着呢,她可恨死师兄了,断不会亲口与师兄说。”

    陌离散人冷冷瞪他一眼,凌厉道:“还不是你多此一举闹出来的事儿?”

    “师父您都知道啊?”柳飘飘垂了眸,低声道。

    “哼!”陌离散人冷哼。

    三水倒了一盏茶递到陌离散人手中,笑道:“师父消消气儿,二师兄就一副自以为是的性子,自小到大都这样了,师父就别当一回事。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画儿姐是希望师兄把天留军赶出月玄,可现下师兄这样子,怎是好?想来画儿姐是怎么都想不到师兄会因她而失心疯,唉,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柳飘飘抬眸向三水撇撇嘴,愠恼的暗中哼一下。

    三水得意的朝他扬扬眉。

    陌离散人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眸光肃沉,道:“不是为师偏袒晚儿,他平素话不多,但一身惊才,是为师这辈子阅人无数仅遇到的唯一一人,你们多听他的。再者他的身份,江山正统,咱们该维护他。”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两人齐声应。

    “当年为师与先帝也有几面之缘,那上官姑娘亦是见过一面,这几日,你俩想法把她带来吧,她也有权知道真相。兴许对晚儿的病管用,无论怎样,不能让晚儿这般下去,朝中也瞒不了太久的。为师这几日给他配方子,助他调息,他体内气息凌乱,若不调理,只怕后果更不堪设想。”陌离散人道。

    “是。”两人应下。

    几日下来,凤君晚一时认得人,一时又认不得,时时把三水和柳飘飘当成年画,弄得二人哭笑不得。

    月悬东山,月光下的深雪冰棱,散发着苍白的光。

    上官瑶入了寝屋,正欲灭烛灯,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冷风,正要转身,便软软的倒下了……

    身侧暖烘烘的热令上官瑶醒了来,抚了额,突然想起之前之事,猛的抬眸。

    那不远的圆桌前坐了三人,均笑眯眯的看她。

    她眉间一拧,蹭的下了软榻,冷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在宫中掳人,不想活了吗?”

    三水笑呵呵跑到她面前,扶了她,“夫人请坐,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请您来见一个人,不过在见之前,得跟您说一些事儿。”

    “你……是何人?”上官瑶见他样儿憨憨实实的,心底松了一口气,疑惑的看他道:“我不认识你,你想说什么?我一个在庵中静修之人,有何事会与我有关?”

    她极快平复了惊慌的情绪,这如是要杀她,便不会掳至这儿了,且听他说吧。

    三水扶她坐落,又给倒了一盏热茶,那厢陌离散人才轻声开口,“贤妃娘娘,认不出老夫了吗?”

    上官瑶抬眸,片刻,那潜静的眸闪了一丝星光,如水,清清亮亮,讶异道:“您是……陌离散人?”

    她记得那年在宫中,她见过有那么一位清高之人为先帝诊病,与此人特别相似,难道真是他?

    陌离散人和悦的微笑,站起身点头道:“正是老夫,贤妃娘娘好记性。”

    上官瑶心头一动,放下手中茶盏,亦起身还施一礼,轻声道:“陌离散人,我已不是贤妃,可称我一声姑娘。”

    没想到真是他,他这是要做何?

    陌离散人眸光淡然,作了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坐下,待老夫说来,你便知这不该再称你姑娘了,贤妃亦是当得的。”

    上官瑶轻轻落了坐,沉沉静静的看他。

    “陌离散人请说。”

    “夫人对二十年前生产之事应记忆犹新吧?”陌离散人道。

    上官瑶素手一紧,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哀伤。

    此人难道知悉当年之事?

    闪了眸子,并不言,等待他说下去。

    陌离散人眸中清光淡宁,似那林间的晨风,淡而宁静,“夫人无需伤心难过,您还有个孩儿在世,那时,您实际上是生了双生孩儿,一子一女……”

    上官瑶只觉浑身血液凝滞,几乎窒息,眼前天旋地转,“扑”一声倒了在矮榻上。

    “夫人……”柳飘飘及三水急步上前。

    “师父,她昏过去了。”

    陌离散人上前探了她脉息,道:“无大碍,三水给她施一针便能醒了。”

    三水急忙取了金针,给她几个穴施了针,片刻,上官瑶幽幽醒来,当下敛了眉,冷声道:“是何人这般毒?如此害我。”

    原来竟是这样,自己那时痛得几乎死去,昏昏沉沉之下,竟让人偷了孩儿,想来敢干此等事之人,除了那两个女人,无他。

    陌离散人唇边微弯,缓若清风般浅笑,“这下手之人,想来夫人能猜到,只是眼下不是报仇的时机,而另外一件事等着解决。”

    “孩儿?我儿?”上官瑶眸光一亮,心底欢悦了不少。

    她的儿还在,怎教她不高兴?

    “唉!”陌离散人轻叹,“本就好好的,您也识得那人,可现在……他得了失心疯。”

    “谁?是谁?”上官瑶轻抚了胸口,急声问:“我识得的?会是谁?”

    该不会是当今皇帝吧?

    “是凤右相。”三水忍不住插嘴,师父真是太文雅了,一句话说出来不就完了吗?

    上官瑶心头一跳,只觉得脑间微痛,伸手抚了抚,竟是他?

    那位冰冷少言的右相?在朝堂呼风唤雨连那两个女人都惧的右相?他竟是她儿?

    呵,前不久他还称她上官姑娘,这,令人心多痛啊。

    那心酸的清泪刷的滑下,瞬间扑扑簌簌滚落。

    “孩子……我的儿……这二十年前没爹没娘,你是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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