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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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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道:“是啊,下官也觉得与相府有少不了的干系,之前一直没见小五说过余远是他表兄,下官一查到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呢。”
年画负手缓慢的踱步,“他不说,自然不会有人知,他俩祖籍在哪儿?”
“玢郡,玢城。”
“大人。”云成雨快步入了屋。
“何事?”年画转身,静然望他。
云成雨道:“凤相有话传来,让您明日与凤相同往玢城,到小五及余远原籍查探。”
年画纤眉微挑,笑道:“来得真快。”
“是啊,凤相怎可能不知小五与余远的关系?”王海叹道。
“什么什么关系?”云成雨走到火炉边取暖,疑惑道。
年画轻声道:“小五与余远是表兄弟关系。”
“啊?是余远啊,先前听得小五说过有一个表兄在朝中为官,只不过他没说是谁,原来是余远。”云成雨恍然大悟。
“这样的线索,你怎么不早说?”年画眸光轻睨他一眼。
云成雨撇嘴,不好意思的笑笑,“忘了。”
年画微蹙了眉,不轻不重道:“成雨,如今你已是御史中丞,手下管着好几十监察御史,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马大哈,仔细点儿,别让相府抓了本官的把柄,揪了你便是揪了本官的痛处,你可知?”
自己可是花了好些心思培养他的,把他从一名小小监察御史,拉他上御史中丞这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云成雨敛了笑,肃然道:“知道,大人的再生之恩,成雨终生不忘。”
没有这位年大人,就没有自己如今拥有的这一切,御史中丞,相当于是副御史大人,这权力可是实打实的,年大人位等同于副相,平日得协助凤相管理百官,就顾不上御史府,这府衙中好些事儿都是由他决策的。
“嗯,知道便好。”年画淡道。
她是个实在的人,不玩虚的,培养的人自然需要他忠心。
云成雨转头向王海,笑道:“海叔,你可得多帮着我一点儿。”
海叔虽然官阶比他小一级,但他知道自家大人敬重这位御史府的老前辈,他自然也会敬重。
王海笑笑,“云大人可是折煞下官了,后生可畏,下官这半老头子,能帮你什么?都听大人的便是没错。”
年画边翻看着书案上的本本折折,淡淡道:“海叔无需客气,后生是可畏,但短处也是因着太年轻,你二人相互配合好便是了,都是同僚,何需那般推来推去的生疏客气?”
她让这一老一少的搭配在一起,自然有她的道理,云成雨虽然比自己年纪大好几岁,但还只是二十多岁,做事儿还是会冲动,干御史,最忌冲动。
第18章 没你那能力()
两人对一下眼色,同声应,“是,大人言之有理。”
“明儿成雨同本官一起去玢城,海叔继续查仔细了余远的死因,本官总觉得他不会只是病发而亡。”
“是。”两人齐应。
是夜,雪下得大了一些,御史府中层层起伏的黑瓦顶上积了薄薄一层雪,放眼望去整个儿素白的世界。
夜空暗陈,一辆马车在雪地里投下一片寂暗的影子,急急向乐府方向而去。
乐府。
身高与年画一般的年华步入厢房,关上房门,也不施礼,笑意盎然,“御史大人那么晚了来访,定是有急事了?”
年画正在把玩着一把玉笛,道:“哎,这可是好东西,我要了。”
年华眸眼一闪,上前作势要抢,“不行,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年画闪身,极浅的对他一笑,笑影里是丝丝暖意,“小气包,不就一支笛子嘛,孝敬一下姐姐不行?”
“哪门子姐姐啊?只比我早那么一点点钻出娘胎,就占了我便宜了,不公平。”年华撇嘴。
年画挑眉,“那是你没本事。”
“好吧好吧,我没本事,没本事还成天让我救你?说说,这回又被哪个怀疑你身份了?”年华斜斜的睨眼看她。
“凤相。”年画淡淡吐出两个字。
说实在的,如果没有这个双生弟弟,她还真是难走到今日。
年华明眸圆瞪,“他呀?完了完了,那可不是个好糊弄的角色,是怎么一回事?说来听听。”
年画收起笑意,苦着脸将这两日的事儿说了一遍。
“什么什么?”年华如蚱蜢般跳了起来,“他压你……啊,结结实实的?”
老姐这亏吃大了。
“嗯。”年画眨了大眼睛,无奈点头。
年华抚了额,忍了笑,低嚷,“老天老天,这豆腐让人吃得干干净净的了。”
年画拧眉,没好气轻拍他一掌,“你少一惊一咋的,想笑便笑,装什么装?”
年华“嗤嗤”的笑起来,轻搂一下年画以示安慰,“老姐老姐,安慰一下,不就压一下嘛,又不是脱光了。”
话音才落,耳朵便被揪了。
“哎哎,不说了不说了,老姐,你想怎样?说吧。”疼得他龇牙咧嘴。
反正老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主动来找他准没好事。
年画放开了他,眼眸底处一片幽静,“明天要与他同去玢城,你去。”
“啊?”年华又跳脚,“去几日啊?你让我露一小会脸还行,但好几日哪行啊?你也知道,我就只会吹个笛奏个曲儿,哪会当官?没你那能力,时间一长,会被人看穿的。”
年画轻勾一下薄唇,道:“有自知知明便好,省得拿你支笛子还肉疼。玢城也不远,如果没什么意外,来回不就三两日,明儿你先扮成我,我当车夫,我会制造一个机会,你搂他一下便好,然后再找机会换回身份,你就一路当车夫。”
“啊?又是干苦力活啊,能不能不当车夫?那活儿好累的。”年华撇嘴。
“要不你当御史大夫,我来乐府当个太乐?”年画嘲弄笑笑。
第19章 他没问题的()
年华瞪眸吹气,不情愿道:“好吧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让他当御史大夫?杀了他还好一些。
年画把玩着那玉笛,“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明儿一早到御史府来?”
“明早吧,现在出去,别人也会有想法。”
“好,明儿早一些到,还得化妆呢。”年画不再多说,起身便往外走。
“知道了,年大人。”
出了门,年画脸上又是那淡若秋水的神情,拢了拢风衣,快步向府外走去。
姐弟俩多年这般配合,一路来还算顺利,当初本想让弟弟当官,可他还真不是这块料,遇事总会毛毛燥燥的,性子如直肠子,这种性子在朝中可真是混不了饭吃,搞不好丢了性命都有可能,无奈之下,只好由她扮成男子,弟弟贴了张普通男子面皮入乐府当个乐师,姐弟俩相互照应着。
明日之事,希望顺利,先躲过凤君晚的怀疑,后面的事儿才好做。
欺君大罪,兜不起呵。
翌日,飘了一夜的雪停了下来,朝阳从云雾中洒照下来,冰雪中反射出细微耀目的光泽,晶亮闪熠,点点生辉。
一身车夫装扮的年画站在马车边,脸上贴了个泛黄的男子面皮,垂目等待装扮成自己的年华及云成雨上马车。
她会制作面皮面具,也懂医理,开始时曾经考虑往自己脸上贴面皮扮成男子,可她讨厌长年贴着面皮那种感觉,只好以真脸化妆,这样脸上舒适也省不少洗脸的麻烦。
一身深蓝锦袍披着黑色大氅的年华从府门走出来,他身后跟着的是云成雨,走到马车边,年华调皮的朝年画眨眨眼。
年画眼波淡然看他,不动声色,轻声恭敬道:“大人请上马车,可是先到相府?”
“嗯,先到相府与凤相会合。”年华学了她的声音道。
这个姐姐,学她太容易了,整日就是冷着脸,喜怒哀乐不会在脸上展现,装扮她,只要忍住不岔气乱笑就好了。
云成雨见车夫面生,问道:“你是新来的车夫?”
“是的,云大人,是年大人让我来赶这趟车的。”年画回道。
“哦,老马不是告假吗?本官就寻了此人赶车,他叫小华。”年华解释道。
云成雨上上下下打量着年画,“这身板,赶马车行吗?”
年画虽是高个儿,但毕竟是女子身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装扮成干苦力活的人,自然是不太像。
当下讨好的笑笑,“行,怎么不行?小的有好几年的赶车经验呢。”
“好了,他没问题的,上马车吧,可别让相国大人久等了。”年华道。
每次装扮起自己老姐都觉得吃力,要唬住这些官员还真是不容易,老姐不容易呵,所以每次老姐要他做什么,他都无怨言答应。
云成雨这才没说什么,推开马车门,扶年华先上马车,然后自己才钻进去。
到了相府,凤君晚那辆豪华马车已停在门前等候,身材细瘦的卞一心立在马车边,神情极是不耐烦。
马车一停,便传来凤君晚那冷得如同那树上挂着冰棱的声音,“年大人的架子大得都可以唱戏了。”
年画暗撇嘴,这会儿她自然是不能开口说话,就看年华怎应对了。
第20章 下官不敢当()
年华从马车里出来,走到凤君晚马车前,施一礼,“让相国大人久等,真是下官的过错,出门前处理了些事儿耽搁了一会儿,还请相国大人见谅。”
“年大人还真是我朝栋梁,忙得连出门都要人等,行啊,该奏请皇上好好嘉奖嘉奖。”马车没没动静,冷讽不断。
那不远的年画暗自叫苦,年华实不该这般回答的,在相国面前说忙,那岂不是抢了相国的风头?
年华微怔,心底有些打怵,心念飞转,道:“下官不敢当,人有三急,下官只是在出门前肚子不适,去了趟茅房,让相国误会了,真该死。”
此话一出,马车内死一般寂静。
年画咬唇暗瞪年华,这般说话,根本就不是她的作风,她怎会说这样无赖的话?
那在后面下马车的云成雨差点儿就跌倒,强忍着笑。
一夜之间,大人就转了性子?
年华也感到有些不妙,忙道:“相国大人,是不是这就上路?”
“哗啦”一声,马车门打开,一股清淡的青竹香从马车里飘散出来。
“上马车吧。”凤君晚并不露脸,只有冷冷的声音传出,“一心你坐年大人那辆马车。”
“是。”卞一心恭敬的应,走到年画这马车来,向云成雨随意施一礼,“云中丞,讨扰了。”
云成雨本就跟他不对眼,根本就不买账,挡在马车门前,双手抱臂,只看向年华。
年华微愣,但极快反应过来,老姐猜的可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错,凤君晚怀疑老姐的真实身份,要想做进一步试探。
他极快反应过来,转头对云成雨道:“成雨,听从相国大人的安排吧。”
“是,大人。”云成雨这才让开了。
卞一心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提袍上了马车。
年画静静的看着那一边,眸光寂然。
这一厢,豪华马车内竟然伸出了一只大手来,白皙的手生得极是好看,指节修长而白皙,手掌泛着淡淡的血色,柔软却又不缺力量的美。
年华暗笑,大方的伸出手,用力一握,“多谢相国大人。”动作迅捷的上了马车。
他的手虽然不如粗旷男人般粗糙,但绝不像女子般细柔,总之一握起来,肯定能感觉到是男人的手。
上了马车,很自然的松开了凤君晚的大手,四平八稳的坐在一侧,这马车宽大,如一小房子似的,两人坐着一点儿都不挤,案几茶皿碳炉一应俱全。
“相国大人这儿的书可真多。”年华随手取了一本便翻了起来,看得极认真,其实是不想说话,他不是凤君晚的对手,少说为妙。
凤君晚眸子轻动,淡声向外面道:“出发。”
“是。”马车夫轻轻关上马车门,甩一鞭子,马儿便跶跶动起来。
年画淡红薄唇弯起淡凉半弧,轻轻跃上马车,吆喝着甩鞭,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晃悠着出了城,一上了官道,年画便用力甩鞭,马儿扬蹄飞奔,不一会儿便赶到那大马车的前头,刹那间又勒了马儿,马车急促缓慢下来,接着又一扬鞭,马车又飞奔起来。
“小华,这怎么了?”跌了个趔趄的云成雨探头看,恼声道。
“刚才避一块石头,现在没事了,云大人请放心,接下来我会小心一些的。”年画装着恭敬道。
“精神些。”云成雨扔下三个字缩回马车内。
年画头头点。
第21章 他病发死了()
“怎么一回事?”凤君晚冷眸一拧,愠声喊。
想都没想,猛的推开那趴在身上之人,一脸的嫌恶。
“相国大人,不好意思,是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许是惊着马儿了吧。”车夫大声回话。
凤君晚掀了马车车帘,招来一名随行护卫,沉着脸道:“让前面的马车慢点,奔那么快赶投胎啊?”
“是。”
这边年华把那大氅解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袍,心中暗笑。
哼,被老姐算计得妥妥的,这凤相,不过如此,想试探身份?这回可真真正正死心了吧。
凤君晚也懒得理那跌落的东西,端坐着睨眼向年华,深不见底的眸中掠过似疑惑的幽光。
年华则把大氅随意搭在身上,半靠着闭目养神。
他知道凤君晚在看他,索性让他看个够,看个清楚,免得日后再怀疑。
他与老姐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身材也差不多,只是他是男子,骨架自然大一些,面上只有一个地方不一样,老姐左眉头有一粒黑痣,装扮起来也容易,点上黑点就好。
这副容貌呢,唇红齿白,明眸如水,如是女子,当真是美若仙子,要是男子,就显得太女子气了,老姐装扮成男人,也难怪总会被人怀疑。
那护卫竟然一字不漏的传达了凤君晚的命令,年画神色不动的应了,眼中掠过得意的笑意。
不投胎,只是让年华钻你凤相怀里而已。
欢快的扬鞭,让马儿平稳的奔驰。
晌午,在一处小镇歇息吃午饭。
年华趁人不备对年画说:“哎,哎,换了换了,我宁愿驾马车也不愿意和那一座冰山坐一车里。”
年画压低了声音,道:“不行,现在换不方便,再者,那么近的距离,他会看出来的。”说完轻举一举手示意。
“要命。”年华轻吐气。
“少说话,装睡就好了。”年画提醒。
“我都睡一路了,被人像苍蝇盯肉一样盯着,能睡得了吗?”
年画没好气瞪他,“那就看书。”
“他那些书籍,看不进去,又不是乐曲。”年华苦了脸。
“就你事儿多,快进去了啦。”年画催他。
她现在是马车夫,不能与大人们同台吃饭。
年华拧眉撇嘴,转身入店。
午饭后,一路无语,入夜便到了玢城。
驿馆。
晚膳后,各自回厢房休息。
年画佯装有事要找年大人,很自然的入了年华的厢房。
少片刻,一身车夫打扮的年华走了出房门,不期然竟见凤君晚正立在走廊尽头,侧头睨看他。
那眸光,深不见底,闪着洞穿人心神的幽光。
年华心中直打鼓,对于这位凤相国,他是打怵的。
低头恭敬喊了一声,“相国大人。”这声音便是车夫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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