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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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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去做,断不需这般将自己置于险境中。”

第35章 苏大人请吧() 
年画冷哼,“别人去做?本官让你去做的事儿你做了吗?秦大公子到底是惜着自己的身份,惜着秦太尉的面子,怎敢惹了相国?”

    原来他真的知道她昨夜去了藏宝阁,他在监视她?

    真是凤君晚的人吗?

    “不是下官不做,是事儿有欠妥,大人,可有想过,这整个相府多少人?要是全部都腹痛拉泻,那样目标太大,凤相国能不怀疑吗?倒是你这拉泻真像那么一回事,也更顺理成章,大人要怪下官也认了。”秦江槐不急不徐道。

    年画眸光淡淡,直望前方,嘲讽,“原来秦中候是为本官着想,本官岂不是得多谢你了?”

    照这般说,他应不是凤君晚的人,如是的话,昨夜她还能顺利的离开那地方吗?

    还有那位柳飘飘,不该一同被抓吗?

    虽说如此,可也未必,以凤君晚那如狐般的性子,放长线钓大鱼,许才是他最终目的。

    “随便大人怎想,我不介意。”秦江槐随手把玩那马鞭儿,邪笑深肆。

    御史府。

    年画微瘸着脚走上游廊,正遇王海与两名监察御史押着一人迎面而来。

    “大人。”王海领头见礼。

    “嗯。”年画侧目望眼前那被押的男子,淡道:“苏大人,可有话跟本官说?”

    尚书令苏俭一脸的冷漠,侧开脸,冷哼,“年大人,我苏俭不怕你查,有本事你查去。”

    年画眸光淡冷沉定,嘴角微带笑,“苏大人,在本官府衙想了七日竟还未想通。海叔,今夜给苏大人送上一个高枕,看看苏大人还能否高枕无忧?”

    “是,大人。”王海极快的应。

    苏俭撇眼冷哼。

    年画轻挥手,抬步便走。

    “走吧,苏大人。”王海轻推一下苏俭。

    “推什么推?本官又不是犯人,未盖棺,你御史府定不了本官的罪。”苏俭恼道。

    王海笑,“是吗?试试?你当御史府是你府花园?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苏大人,把错误都老老实实交代了吧,那才有活路,你还奢望凤相国还会罩着你?作梦吧。”

    “少给本官下套,本官没什么错误。”苏俭跺脚。

    秦江槐冷眼望这一切,冷笑大步追上年画。

    “为何不用刑?对付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之人,就得上刑。”

    年画头也没回,淡道:“这是御史府,不是廷尉署,法度有依有据,不是一纸空文。”

    秦江槐笑,“大人,还真是……执法认真。”

    “是又如何?你可别让本官抓了辫子,在本官这儿,没有情面可说。”

    秦江槐眸中盎然漾着兴味,轻声道:“要是大人的辫子在下官手上呢?”

    年画脚步不缓,声淡如水,“随你。”

    她不认为他敢怎样?

    秦江槐哈哈笑笑,“大人,好气魄。”

    “柳飘飘,秦中候听说过此人吗?”年画淡然转话题。

    秦江槐微怔,眸光微闪,道:“柳飘飘可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亦正亦邪,大人怎突然问起此人来了?”

    “你只需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官即可,其他的,无需多说,日后也是这样,你可记好了,本官没有功夫听废话。”年画顿足冷扫他一眼。

    秦江槐潇洒一甩头,笑得百魅众生,“好,下官记下了。柳飘飘,人如其名,轻功极好,武功也高,善使暗器,他做事很奇怪,不为钱财不为名,全凭心情,三年前在沅西城,下官与他见过一面,此人,其实有点儿讲义气的。”

    年画轻拢眉心,眼波微动,淡声道:“此人是男是女?”

    “自是男子,我与他见面时他一身紫衣,脸罩银面具,开始我也如别人所想以为他是女子,实际是男子,我无意中发现的。”

    “你去查查他的底细,师承何人何处?有关他的所有,仔细查来。”年画吩咐完即迈步走。

    “知道了。”秦江槐举目看那削瘦背影,脚带伤却脚步坚定,未要任何人搀扶,遇事淡定,性子沉静,至多便是微皱眉头,只这短短几日的接触,令他对这位年大人刮目相看,也起了极大的兴趣。

    这入朝为官,还真有点儿意思。

    转身便去办那该办的事。

    墨池苑。沉香轻绕。

    年画给受伤的脚抹了那清凉药膏后,坐在火炉前握着那瓷瓶细看。

    极精致的画技,瓷瓶上画了一枝黄腊梅,淡雅清新,似有梅香暗中来。

    望着这瓶上梅花朵朵,不由得微拧了眉。

    “大人。”云成雨在敲门。

    “进来吧。”年画把那瓷瓶收入袖中。

    云成雨走到她身侧,看向她锦靴,拧眉道:“大人,听说你伤了脚,可还好?要请大夫来瞧瞧吗?”

    年画笑笑,“你倒知得快,无大碍,只是崴了一下,没伤筋没断骨,本官自个有药,过几日便好了。”

    “这全府衙都知道了,我都最后一人知的了,怪不得你说要骑马,不想让相国大人看到,昨夜发生何事?”云成雨道。

    “没有什么大事,小华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换来本官崴了脚,这一夜,还真不太值。小华怎样了?”年画淡声道。

    云成雨将水壶置炉上烧着,道:“他没事儿,昨夜便好了,那秦江槐也不知搞什么,竟然不听令,这人,想来不可靠。”

    年画眸光淡闪,起身缓步走到书案前坐下,淡声道:“本官没想要他如何可靠,他本不是御史府之人,只要他不添乱便好,他没有这般做,倒不是坏事。”

    “大人说得倒也是。”

    “成雨,你去找一张京都布防图,还有京都的地理建造图,要详细的,尽快给本官。”年画纤手轻捏额头,淡声道。

    云成雨忧切的望了望,道:“是,我知道了,大人要不要歇一歇?”这一夜,大人想来没睡好。

    年画抚额轻摆手,“唤海叔过来。”

    “是。”云成雨淡拧着眉,倒了盏温水放到书案上,才退出。

    王海捧了一摞宗卷,放到年画书案上,“大人,这是苏俭从官以来所有的记录,银庄上的记录正在整理,一会儿便送来。”

    年画取来翻了翻,冷笑,“看样子还真是个清官,要真是个清官,怎养得起两妻六妾?那些娘儿们都倒贴给他?他苏俭美得长花儿了还是怎地?”

    王海嘿嘿笑笑,摸了摸自个的脸,“老实说,下官长得都比他好。”

    年画“噗”一笑,挑眉,“倒真是的,海叔长得比他好看多了,海叔专情,他那花心之人怎能与海叔比?”

    “大人过奖了。”王海喜得眉眼俱开,道:“要说真长得俊,那大人当之无愧。”

    年画斜眼看他,笑意深深,“海叔有眼光。”

    王海呵呵呵的笑。

    大人每日每日压力大,他作为属下的,应尽量说一些让大人开怀乐一乐的事。

    年画收了笑,道:“他那些夫人小妾,家底都查过了吗?”

    王海肃然,道:“查了,都不是什么好货色,结发那位家境贫寒,平妻也是普通人家,那些小妾,更不用说了,不是戏子便是妓。”

    “哦?”年画思忖一下,道:“让这两妻六妾分别与苏俭见上一面,都监视好了,本官要知道他们见面说话所有的细节。”

    “是,老海这就去办。”

    “等等。”年画看他,迟疑片刻,道:“秦江槐之事查得如何?”

    “哦,大人,老海正要向您禀报,秦中候十岁之时便被秦太尉送回沅西城,自幼随秦太尉习武,学兵法,武功甚是高强,善排兵布阵,虽然有能耐,但性子野一直不愿意入朝为官,这些能耐也是传闻,京都中没人见过,听说十六岁时随秦太尉出征,助秦太尉大败天留国,轰动沅西城。”

    年画眉间淡淡,“在沅西城府中性子如何?为何又愿意入朝为官?”

    王海憨实笑笑,“这位秦中候,是秦府唯一独子,自幼丧母,小时候顽劣,与父关系并不算好,被送到沅西城府中,由秦太尉老母管教,秦中候虽然放浪不羁,对老人倒是孝敬有加。可又太招女人,那风流事可传遍整个沅西城,但又不愿意娶任何女子入门,老夫人一恼之下,以死相逼,要他入朝为官,就这样,便回京都了。”

    年画想起秦江槐那比女子还美上几分的脸,不由哑然失笑,“没想到他竟是因这样而入朝为官,这老夫人还真有意思,别人以死相逼娶亲,她倒好,逼孙儿为官。可打听得到他为何到本官身边?”

    王海摇了摇头,“想来是皇上或者凤相的主意吧。”

    “海叔,可知悉崔力的事?”年画眸光沉静,转了话题道。

    王海微怔,眸光一丝黯然稍纵即逝,道:“大人,崔力得圣宠之时,老海只是个小小的监察御史,而且长期在外郡当差,对此人,老海不甚了解。大人,崔力牵涉之事甚广,大人还是不要去触碰为妙。”

    “知道了,多谢海叔提醒。”年画眸光微动,扫视之间尽收眼底,不动声色道。

    拾起书案上自己那檀木串珠轻轻把玩。

    “海叔,听说婶儿厨艺不错,让她到府衙来当个厨娘,不知海叔愿否?”

    王海眸眼一亮,喜得口瞪目呆,一时忘了回话。

    年画淡笑,“要是愿意,明儿便入府吧。”

    “愿意愿意。”王海“啪”的跪地施礼,“多谢大人!”

    “海叔,快快请起,这也不算多大的事儿,本官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小,你一人养家不容易,本官不过是举手之劳。”年画道。

    “大人,老海知您也不易,您的恩,老海记下了,大人日后有何事便尽管吩咐老海便是,老海必会全力以赴。”王海起身,道。

    年画眸中波光清浅,雅致淡笑,“海叔无需这般客套,本官知道,海叔可是整个御史府中功劳最大的,海叔放心吧,有本官一日在这个位置上,都不会亏待了手下这帮兄弟们。”

第36章 谢皇上赐药() 
御史工作不好干,御史府又是个清水衙门,不能贪不许经商,想要有好日子过,只能是干出成绩了,向皇上多要些贴赏。

    月玄王朝虽说得上强大,可那只是外表,先帝挥霍过度,自上而下,群臣有样学样,敛财、挥霍,变成先帝朝局的标志,这先帝一去,留下一个烂摊子,景帝无奈,只得听从裴太后的建议,重用御史府,让这些贪官们把当日所吞财富全吐出来。

    这才有了她年画的用武之地,当初她向裴太后进言,还一直担心那最大的障碍,凤君晚会加以阻拦,没想到凤君晚会在朝堂上公开大力支持,这大半年来,御史府工作进展顺利,与凤君晚那公然支持是有很大关系的。

    凤君晚是相国,百官之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年画知道这条路不好走,除了寻找爹爹死去的真相,她确是想为朝庭出力,为民做点事儿。

    一脸胡须茬的苏俭随着王海站在墨池苑门口。

    环顾一眼这个简单而又雅致的院落,眸光带了不敢置信,向王海道:“这便是年大人处理事务的机要重地?”

    王海挑了挑浓眉,“怎样?不像?”

    苏俭眸光微闪了闪,摇头,“本……下官还以为是普通人家的院子呢。”

    “你以为,以为每一个人都得使上金碧辉煌的地方是不?”王海蔑笑。

    “年大人再怎么说也是一品大员,位同副相,这地儿……”

    门儿“吱呀”一声打开。

    一脸清淡的年画在门口负手而立。

    “再大再奢华不过这七尺身躯,苏大人今日可是有话与本官说了?”

    苏俭躬身,脸上堆了笑,“是是,下官想与年大人说说话。”

    年画眼波微动,转身入内,锦袍划开一个轻盈弧度,“如此,苏大人请吧。”

    苏俭探头,跨步入内。

    王海眸光闪了笑意,大人的办法还真是多,几日便把这“刺头”拿下。

    是夜。

    年画提了一壶清酒掠上屋顶。

    清酒一口入腹,仰头望月。

    月如霜,一层清冷月光微洒,那薄冰残雪幽静无声的闪着银光,天空偶有零散星儿,如细碎的沙子,缓缓流躺于天宇之上,暗淡而无光。

    浩瀚夜澜映入清清水眸中,如落幽深不见底的古井,错错没没不断伸展,不断隐没,没入那沉深之尽。

    清酒入口香而醇回,带着几分清冽几分绵厚,腹中辗转,呛辣自四面八方萦绕而来,无处不在,丝丝弦弦扣着心魂。

    苏俭的话如五雷轰顶,直至现在还犹在耳边翻滚……

    海叔一言直指,大人你大可不必趟这浑水。

    年画神情清寂如那千年幽静孤峰,孤傲自信。

    冷月隐入薄薄云雾中。

    天机阁,莫桑立在凤君晚面前。

    “那苏俭今日到了墨池苑,与年大人谈了什么属下不得而知,那墨池苑,年大人根本不让属下靠近,除了王海、云成雨、秦江槐,其他人一概不得入墨池苑,就连护卫也是在院外当值的。”

    凤君晚一子一子的落棋,眸眼未离棋盘,淡淡道:“还有呢。”

    莫桑轻扯唇角,道:“除了睡觉上朝,年大人几乎就是窝在墨池苑中,连御史府衙堂上都甚少去,上堂大多事务是由云成雨处理,但是晚膳时去府衙膳堂倒是经常去,与众御史们共用膳,虽然总是清冷少言,众御史对其评价是……挺好的。”

    凤君晚执了棋子微顿,唇角微弯,复又落子,清清脆脆落子声,在屋内回响。

    莫桑眸子闪了闪,刹时眼底多了一层波光,濛濛如雾,极快,收了心神木然道:“年大人在月池苑除了睡觉,并不多留,无法入眠之时她亦是去墨池苑,或者爬上屋顶喝酒,今夜便是在屋顶坐了一个时辰。他从不需要人近身侍候,更没有女人,洗漱一概自己动手,连沐浴都不需人侍候,内里衣物自己洗,睡榻自己整理,挽发亦是自己挽。”

    凤君晚微微侧头,神情淡冷,似听非听。

    “你可是不愿意在那儿待了?”

    “莫桑不敢。”莫桑“啪”一声单膝跪地。

    凤君晚静静眸光微望,绽开寒光,“回去吧,别让他出什么意外,坏了本相的大事。”

    莫桑眼眸半阖,“是,属下知道。”

    翌日,早朝。

    议完众多事之后。

    “臣有事启奏。”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众臣齐刷刷向声音来源方望去,左看右瞧。

    原来是凤相与年御史同时开的口。

    高高在龙椅上的景帝淡薄笑笑,“凤爱卿与年爱卿何时变得如此心有灵犀?”

    一句话令众臣心中起了微澜。

    年画清新如山林清风的眸光微扫凤君晚,浅笑点点,“相国大人先请。”

    凤君晚凤眸深深,眼底寒星沉没,极静,“好说。”

    出列,双手执朝板,轻浅道:“皇上,洛小五及余远一案,微臣与年大人商榷过,洛小五之死他杀确属实,凶手有待查证,这还需要些时日,御史府事务繁多,这洛小五之案,还是交予中尉署。至于余远一案,余远属病发而亡,可以结案了。那日刺杀皇上之凶,眼下并无头绪,事发在相府,微臣有不可推卸之责,微臣……请皇上责罚。”

    说完,掀袍跪落。

    凤君晚一言毕。

    众臣交头接耳,低声窃语。

    年画肿怔,神情骤然僵住,断没想到凤君晚会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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