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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式爱情-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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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比莫剑平和汪洋还毒!”
杨隐见她这样固执,知道这个女孩是恨死了关卿卿,劝是没法劝的了,只能希望她好运了。
周晓莹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笑着说:“其实,你不问我,我也是打算给你的。放心吧,除了这里面,再没有别的地方有你们俩的照片了。杨董,希望你可以扳倒汪洋,他在京城也是很有力量的,你千万要小心行事!”
第438章 用生命作担保的证据
杨隐拿着u盘,觉得莫剑平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连自己的死都可以用来作文章,这样的人,他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目送周晓莹走出小树林后,杨隐找了块石头想把u盘砸了,但就在他扬起手的时候,心里忽然想再确认一下里面的内容,万一周晓莹没把照片给他,直接砸了,就麻烦了。
他立刻出了小树林,刘凯天早已经不见踪影了,杨隐也顾不得再跟他联络,匆匆赶回家。一进家门,他就直奔书房打开电脑,将u盘插了上去。
待电脑屏幕上显出桌面后,他将u盘打开,赫然发现,里面不但有他和关卿卿的照片,还有其他一些女孩与汪洋的照片。另外有个文件夹里存放着大量的录音文件,有关卿卿的,有莫剑平的,有汪洋的,还有其他一些人。除这些录音文件外,杨隐还看到在文件夹的最后,有一份word文档,标题是“给杨董的信”,杨隐立刻点了开来,只见上面写着:
“杨董,见信如晤。
我把这些年收集的所有证据都给了你,就是希望你帮我讨回公道。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帮我跟凯天说声对不起!谢谢他爱过我!可是我早已不是一个干净的人,这不仅仅是指我的身子脏了,还包括我为了留下来收集证据,与他们做着同样肮脏的事,而变得肮脏的灵魂!请告诉他,不要难过,我走得很平静,只有离开这个世界,我才能让自己的灵魂安静下来,不管汪洋这些人能不能被绳之以法,未来对我来说,活着就是凌迟!
所幸,在死之前,我能把这些东西托付出去。杨董,请你善用它们!
周晓莹即日”
杨隐没有看完全部的信就扑向桌子上的电话机,刘凯天的电话始终不在服务区,杨隐急得满头大汗,又无计可施,只能一遍遍地拨打刘凯天的电话。他没有想到,自己见周晓莹的要求竟然成了她的催命符,这让他开始痛恨自己一直以来的那种自信!
在拨了十来分钟电话仍不能联系上刘凯天的,杨隐觉得自己不能再干坐在这里,他冲出家门又往独山的小树林方向开去,他相信周晓莹既然说他看信时就已离世,那么她不会远离小树林去寻短见。他将车停在小树林边,开始沿着周边的丘陵一点点地搜索,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他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他激烈地思想斗争着,是不是要报警,但他与周晓莹非亲非故,在她失踪不足24小时的情况下怎么去报案?如果拿着她的信去报案,势必会打草惊蛇,让汪洋有了逃脱的机会。杨隐在心里哀叹:“周晓莹啊周晓莹,为什么要把生命看得如此浅薄?有勇气去死,为什么就没有勇气活呢?希望你没有真的走这一步!”
杨隐拖着沉重的脚步转入往独山别墅去的弯道时,猛然看到前方有两辆警车停在那里,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敞篷跑车撞在山体上,远处的地面上有大滩的血迹,正有人在那里清理,刘凯天正失魂落魄地站在警察边上。杨隐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刘凯天了,因为刘凯天一直跟着周晓莹往独山开,手机信号在这里被山体屏蔽了。也就是说,他如果一开始就驾车赶到这里,等待他的也是现在这副车毁人亡的事故现场。
杨隐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把不知什么时候淌下来的泪擦掉,暗暗在心里对周晓莹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善用那些证据,让汪洋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他最后朝那红色的车子看了一眼,默默地转身往回走,他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进入汪洋他们的视线,使他们心生怀疑。现在开始,他就是和那些证据联结在一起的,他要好好地保护好它们,直到把它们交给可靠的人。
第二天上班路上,汽车广播的早间新闻里播报了凌晨在独山发生的车祸,新闻说驾车的女子从车座里撞飞出来,头撞在山体上脑浆迸裂而亡,播音员提醒广大司机朋友驾车一定要系好安全带。
杨隐刚到办公室坐下,人还没有从周晓莹的死讯里恢复过来,沈蕴秋就打来电话,告诉他,刘凯天刚刚被省纪委的人从公司带走了。
杨隐的面前又浮现出老秦那张干笑着的脸,那天他对杨隐说“所以我们不是朋友”,那么这个时候带走刘凯天是出于汪洋的授意,还是配合马健调查林古的案子?
杨隐觉得自己有必要马上去一趟鹤峰,向水利民再了解一下马健这个人,只有在确保马健不是汪洋的盟友之后,他才敢把周晓莹用生命作担保交给他的东西送出去。
来不及通知任何人,他就匆匆登上了前往鹤峰的飞机。三个半小时后,他就坐在了水利民的办公室里,等水利民开会回来。
“你怎么突然来了?”开完会回来的水利民见到杨隐很是意外。
杨隐起身帮他关上办公室的门,然后在水利民对面坐下,从自己的衣兜里将周晓莹那封信的打印件掏出来,递给水利民。
“真死了?”水利民看完信惊问。
杨隐点了点头,将自己凌晨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刘凯天早上被老秦带走的事,都告诉了水利民。然后他问水利民:“水书记,我答应过你,在没有找到证据前,不再来跟你说汪洋的事。现在,我想知道,我究竟应该找谁?谁是值得信任的人?”
水利民沉吟了一会儿问:“华南书记有没有找过你?”
“有,他还隐晦地告诉我,中纪委马健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水书记,马健真的可以信赖吗?”杨隐问。
水利民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他不敢说马健是不是值得信赖,因为这不是一个小事。从杨隐特地赶来鹤峰的行为,水利民就敢断定,杨隐取得了非常重要的证据,而且这些证据让杨隐很是忧虑。
“这确实有点棘手。从马健以往的情况来看,他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纪检干部,但是他应该也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我不能确切地说他一定值得信赖。我明白你的担忧,这也是我所担忧的问题!这样吧,你先回去,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过两天就要进京出差,到时候,我向上面汇报后再与你联系。”水利民说。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杨隐说着站起来,“我就不多作逗留了,还是马上赶回去,免得引人注意。”
下午下班前,杨隐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给小金打电话,让他备车送自己去趟g市。既然要等水利民的消息,他就要和往常一样忙于自己的工作,而且,康怀北昨天打电话来说张京杭醒了,希望杨隐接陈婉秀一起去看张京杭。
陈婉秀的家位于g市与s市交接的一个村庄,确切地来说,这是她舅舅的家,车祸后,无父无母的她就借住在舅舅家。好在,舅舅一家都是极其善良的人,并不因为她的借住而鄙薄她,反倒对她呵护备至,使她致残后受伤的心很快得到了平复。
当杨隐这个不速之客告诉她,张京杭被人打伤躺在医院,现在刚刚脱离危险时,她的脸一下变得煞白,立刻让杨隐带她去见张京杭。
张京杭躺在g市中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身上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大大小小的管子插得他身上到处都是。陈婉秀一见这情状,立刻就哽咽着从轮椅上扑了出去,幸亏杨隐及时拦住她,否则必然是嗑得头破血流。
张京杭显然也察觉到了来人是谁,心脏监护装置上的心跳频率立刻出现了不规则的波动,他的手费力地往上抬起放下,像是要向陈婉秀招手。杨隐赶紧将陈婉秀的轮椅推到他跟前,轻声地说:“小张,我带陈婉秀来看你了。”
张京杭的眼角立刻有眼泪渗出来,他的手指微张着想要抓住什么,陈婉秀赶紧握住他的手说:“京杭,我在这里!我来了!”
眼泪从张京杭的眼里不断地渗出来,他的唇微翕着,声音微弱难闻。陈婉秀的身子动不了,急得眼泪直流,求助地看着杨隐。
杨隐马上将自己的耳朵凑到张京杭的唇边,只听他说:“婉秀,不管我是不是残了,你都是我爱的人,不要再离开我,我一定听你的话戒赌,你相信我!”
杨隐忍着眼泪将他的话复述给陈婉秀。
“我信,我信!”陈婉秀拉着张京杭的手泣不成声。
杨隐默默地从病房里退出来,坐在长椅上的康怀北见他出来,叹息一声说:“这一回,他应该会真的把赌戒了吧?陈婉秀虽然残了,但她宁愿苦着自己也不愿拖累他的这份心意,是个男人都会珍惜的!”
杨隐点了点头,看着走廊上雪白的墙壁说:“生命真的很脆弱,活着,就且珍惜吧!”
康怀北看他一眼说:“警察来做过笔录了,张京杭没有看到凶手,因为他是被人从背后袭击的。”
杨隐叹了一声说:“我们离真相应该是越来越近了吧。”
第439章 抚养余雷
杨隐把陈婉秀交给康怀北,自己则去了住院部的心血管病房,临去前,他请康怀北明天忙完张京杭的事后,去一趟s市,看看能不能帮沈蕴秋申请探视余飞。虽然,不用再让余飞同意出让就能拿回那部分君达广场的项目,但杨隐始终觉得对不起余竞生,不管余飞是不是咎由自取,余竞生始终是无辜的,他还是希望能帮余飞夫妇抚养余飞的儿子——余雷。
余竞冬早就帮余竞生转了单人病房,此刻病房门虚掩着,杨隐推门进去,就看到躺在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的余竞生,他原本一头的乌发此时竟已全成了花白的。杨隐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床边,在凳子上坐下来,握住余竞生的手难过地说:“余叔叔,虽然我没想让你受伤害,但还是害得你躺在了床上,对不起!”
“你来了!”
杨隐听到声音,转身看到余竞冬拿着一个食盒正站在自己身后,他朝余竞冬点了点头问:“怎么是你在陪护?没有请护工吗?”
余竞冬声音嘶哑地说:“白天会有护工来,晚上反正我有时间,就自己来陪陪他。”他放下手里的食盒长叹一声,“老天不长眼啊!余飞自己作的孽,却让我大哥来承受,难道真的是他上辈子欠了余飞的,这一世是来还债的?”
杨隐拍了拍余竞冬的肩膀,哽咽着说:“对不起!”
余竞冬摇了摇头说:“你不用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我虽然也埋怨过你,但我心里是清楚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余飞他自己为自己挖了个坑啊!我难受的是,哥嫂都这把年纪了,还要承受这样的打击,实在是我没把这个侄子教好啊!”
杨隐接道:“你的自责更没道理了!余飞始终是个成年人,他如果自己不醒悟,你这个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叔叔又怎么教导得了他?”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徒惹余竞冬更加多的伤感,“记得小时候,我和余飞经常缠着他爸爸用铁丝做各种各样的东西,在我的印象里,无论是飞鸟走兽还是自行车、电视机,余叔叔都能用一根铁丝做出来,在我们这样的小孩子眼里简直是无比的神奇。后来长大了,我们自己也会做了,却怎么也不能做到他那样传神。我记得有一回在他们家吃饭,余叔叔说等我有空的时候,他仔细教我几招,保证能让我做得和他一样。”杨隐盯着床上熟睡的余竞生轻声说,“余叔叔,你一定要好起来,只有你好起来,才可以把你那些绝招教给我!”
病房的门被推开,余飞的母亲倪亚娟走了进来,“杨隐,是我们家小飞对不起你啊,你余叔叔当初还听信小飞的话,把你赶出竞豪,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们余家的人啊!”
杨隐立刻起身走到倪亚娟面前,搂着她因哭泣而颤动的肩膀,低声劝慰:“阿姨,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和叔叔都是好人,你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公司里发生的那些事,都是生意上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你千万别自责!”
“是啊,大嫂,你千万别多想!你身体刚好些,怎么不在家里多休息休息,又跑来医院干吗?”余竞冬也过来说。
倪亚娟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说:“我一个人在家里,心里反倒空落落地难受,来医院,就算你哥睡着,有他在身边我也会觉得踏实。”
余竞冬与杨隐都默然了,这种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他们现在还体会不到,但足以感动他们。杨隐拉了余竞冬退出来,将病房留给倪亚娟和余竞生。
“我请康律师明天去趟s市,试着申请见一下余飞,如有可能,让他带蕴秋一起进去看一下。”杨隐坐在长椅上,对着靠着走廊窗户站着的余竞冬说。
余竞冬点点头说:“也许他会愿意见蕴秋。”
“竞冬,”杨隐看着余竞冬,“我和蕴秋想把余雷接梅州去抚养,如果可能的话,把余叔叔夫妇俩一起接去。”
余竞冬盯着杨隐看了良久,叹道:“他不会同意的,而且余家还有我在,哪用得着由你来抚养小雷。”
“这是蕴秋提议的,我也觉得这样很好。这些年,在我们和余飞之间虽然发生了很多事,让我很痛恨他,但十几年的兄弟情谊却始终是抹不去的。我相信,在他的内心深处必定也还埋藏着那些记忆,只要沉静下来,他一定也会想起来。所以,我希望,余雷可以成为我们和余飞重建关系的纽带,等他出来的时候,我们和他能回到过去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杨隐沉声说着的同时,整个人的思绪都回到了与余飞一起成长的少年、青年时代,仿佛那些同进同出的日子近在眼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余竞冬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说:“希望如此吧!”
康怀北最终没有帮沈蕴秋申请到探视,拘留所只批准康怀北作为律师前往探视。沈蕴秋写了一封信请康怀北带去给余飞,她在信里表达了想抚养余雷的意思,希望余飞为孩子和老人着想,答应她的要求。
康怀北回来以后告诉杨隐,余飞和袁沁蓝都拒绝由他担任律师为他们辩护,他们都选择了自辩。余飞看了沈蕴秋的信后,沉默了很久,康怀北看到他有偷偷擦眼泪,不过他还是同意了沈蕴秋的要求,愿意将儿子交给杨隐夫妇抚养。
袁沁蓝知道这件事的反应非常复杂,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除了拒绝康怀北的辩护,只留给康怀北一句话:“教授,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曾经有我这么一个学生!”
杨隐随即又特意去了一趟g市,想为余竞生办理转院手续,顺便把倪亚娟一起接到梅州,但是,倪亚娟坚决地拒绝了。她告诉杨隐,她不反对将余雷交给杨隐夫妇来抚养,他相信孩子在他们身边比在余飞夫妇身边只有更好,但是她和余竞生完全可以自己生活,不需要杨隐夫妇照顾。
由于倪亚娟的一再坚持,杨隐只好放弃了把他们夫妇接往梅州的打算。倪亚娟生病期间,秋雅已经将余雷接到了梅州,沈蕴秋特意在家里腾出一间房间来重新装饰了一番,迎接余雷的到来。
余雷小小年纪却有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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