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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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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还有这个皇子,没事成天搞什么神秘!弄得我们一天到晚被主编逼迫,四处寻找他的线索!这回出了这个新闻,有的我们忙了。”
苏与墨,苹果周刊一菜鸟级记者,菜鸟到周刊的每一篇文章上都不会出现她的名字,除了菜市场的小贩,她还没有独自采访过任何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社会安定,世界和平,这样她就可以天天坐在办公室,不必要拿着采访器材跑来跑去了。天知道那些采访器材有多种,她的头还因为抢新闻数次被砸到。
苏与墨再看了看镜子内的自己,又满意地笑了笑。
待会要去夜店和一帮姐妹进行每星期一次的聚会,她今日特地穿了一件嫩黄色的斜肩小礼服,露出了细嫩的小香肩和光滑纤瘦的手臂。
虽然说,她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不过,看起来还不错啊,而且她还从来没有结婚呢。
今天是周五,此刻是晚上十点,但对于这座城市里的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因为周末的原因,似乎所有的人都倾巢而出了,此刻街上车流涌动。
苏与墨借了朋友的车去赴约,嘿,她自己只是一个小记者。没有车也没有房,借的车租的房。
好不容易开过了人潮最拥挤的地段,苏与墨便以最快的速度朝钱柜驶去,她从小就不喜欢迟到,不喜欢让别人等她,她宁愿等别人。
黎若拉曾经说过她,与墨啊,好在这不是你的爱情习惯,否则你就是现代王宝钏,难能可贵呀。
进入了停车场,远远地看着,还有一个车位,她笑了,好在还赶得上。不像上次,因为没有找到车位,结果开着车在钱柜外边兜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等她找到停车的地方,姐妹们也早就没有心情了。
但是,当她将车拐进去的时候,突然旁边一辆车以非常快的速度挤占了她看中的车位,并且她的车子车门处被划破了一道,发出一个刺耳的声音。
苏与墨生气了,她打开车门踩着五寸高跟鞋,噔噔噔走了过去,开悍马了不起啊?哼。
由于并不是特别习惯穿高跟鞋,所以走过去的时候,脚还稍微倾斜了一下,没有办法,死党们说了,她要是敢穿t恤牛仔或者是老套的衣服来聚会,就将她开除“党籍”,她只好拿出自己唯一的也是最时髦的一套行装穿上。
走到那辆嚣张的悍马旁边,她伸手出手,“砰砰砰”得敲在车门上,那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一张冷漠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苏与墨愣了一下只觉得一阵阴风吹来,这个男人的样子也太冷酷了吧——
——
第二章节
虽然坐在车上,但依然能感觉到他身材伟岸,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个人还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养眼是养眼,但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却冷漠地像一块寒冰,让苏与墨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男绝对人有让人害怕的本事。
“有事吗?”该极品冰山美男等了片刻不见苏与墨出声,酷酷地问道,似乎有些不耐。
苏与墨这才回过神来:
“我你干嘛要跟我抢车位!”苏与墨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明明是他跟她抢停车位又刮花了她的车,可是她一开口却结巴了起来。
“我没兴趣抢车位,只不过我的速度快一点而已。”说完,他的车窗慢慢的关上了。
“可是,我的车被你刮坏了!”苏与墨眼疾手快地攀住他的车窗,不让他关上,他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不经意地一瞥,但也透露出他很不好惹的讯息。
“是吗?”男人再看了眼苏与墨的车,果然看到一道口子,“拿去!”他翻开放在车上的钱包,拿出支票,刷刷刷写了几笔,然后将支票扔到苏与墨脚边。
“你!”这个人也太无理太霸道了吧,弄坏了她的车子还这么嚣张!虽然他很帅,但是也要讲道理讲公德才行。
“嫌不够?”
“喂!你还是男人吗?”苏与墨简直要气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男人。
“你说呢?”该美男不答反问,声音有点魅惑的味道,那两片性感的嘴唇在苏与墨眼前一张一合的。
“弄坏了别人的东西,首先不是应该说对不起吗?你爸爸妈妈没有教过你吗?”
“对不起值多少钱?”
“你!”苏与墨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人从车子里走出来,然后准备离去,她跑了过去。
“喂!喂!”苏与墨气急败坏地跑到冰山男的面前,伸手拦住了他,那声音在偌大的停车厂里显得有点突兀,“不知道本小姐今天很累吗?快点将车位还给我,然后说对不起,我不要你的钱!”
有钱了不起吗?就可以这么嚣张?就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吗?大不了她借钱去修车,也要听他说句对不起。
极品冰山男深深地将她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快点道歉!”
“你的肩带滑出来了。”这时,冰山男突然开口了。
神秘吻痕()
刘皝刘钬进入逸风楼,酒楼内的客人看到两个人气势非凡的男子同时出现在酒楼内,纷纷转过身看着,并私下猜测两人的身份。刘皝四处查看,并不见窦芽菜的影子。
“小二,刚才进来的那位瘦瘦小小的小公子哪里去了?”刘皝叫住了端酒菜的小二。
“瘦瘦小小的公子?”小二思考着见过的每一位客人,“哦,我想起来了,他好像和一位华服公子一道离开了,不对不对,是那位公子把他抱在怀里抱走的,他好像睡着了。”
刘皝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凌厉,脸上浮现一股刘钬从未见过的神情。他巡视了一周,没看见窦芽菜的影子,眼睛上的眉毛越皱越紧。
突然踩到了一个硬物,移开脚一看,却发现地上掉了一块玉,很劣质很低等的货色,他俯身将玉拾起,拿在手里端详着。
“咦,六王爷,这玉是我们家二小姐的。”小泥巴看到刘皝手中的玉说道。
“八弟,你先回宫。”刘皝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凌厉,那块玉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六哥是不是三哥的人?”刘钬直觉的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最近,三哥的行动越来越隐秘,手段越来越狠,大有不把刘皝置于死地决不罢休的意思。
可是,他怎么会盯上窦芽菜的呢?
“老三的动作可真快。”
“那六哥你小心。”
“嗯,小泥巴,你先回太尉府,和窦江说你家二小姐和我在一块,明白吗?”
“奴婢明白了。”
刘钬将小泥巴和小玉带走了,刘皝将窦芽菜的玉放入怀中。
他盯着楼上最北边的那间厢房,厢房外的门帘子在轻轻摆动着。他略一沉思,而后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来到北厢房前,谨慎地将门慢慢推开,闪身进入:
房间的窗户虚掩着,显然有人刚从窗户跳出去,房间里弥散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这香气的气味很不寻常,刘皝运功凝神闭气。
窦芽菜躺在床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一床厚厚的锦被,一只布满青筋的小手露在外面。他走至窗户边,将窗子全部敞开,那香气才慢慢散开去。
“窦芽菜,醒醒,窦芽菜。”刘皝立在床边喊道,还用手中的扇子隔着被子推了一推,但是她睡得很沉,毫无反应,刘皝又弯下腰凑了上去,只见窦芽菜原本面黄肌瘦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他握了握拳头,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最后终于嫌恶地伸手在她干瘦的脸上拍了几下:
“窦芽菜,醒醒,醒醒”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最后只听见房中一片啪啪啪的声音响起。
“唔”她总算有了反应,睫毛闪动几下,皱了几下眉,终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刚一睁开眼就看到刘皝满脸不悦地瞪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
“刘皝大叔你怎么才来?我的脸,怎么感觉辣辣的,好像被人打了耳光哦。”窦芽菜揉着惺忪的眼睛,口齿不清地说道,
“咳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刘皝直接忽略掉她关于脸部麻辣辣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刚才在外面,一个男人突然出现,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把我抱起来,然后还在我脖子这里咬了一口,都痛死我了,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糟糕,难道遇到拐卖儿童的团伙,古代人买卖人口很正常的。
刘皝一看,窦芽菜的脖子上果然有一个深深的印子,红紫的颜色,她的小手还在那里摸啊摸的。
“刘皝大叔你怎么不说话。”他的表情变得好奇怪,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干嘛瞪着我的脖子啊,真的有点痛,麻麻的,那个人干嘛咬我这里呀他有吃人的癖好吗,而且还用舌头舔了几下”窦芽菜描述着遭遇到的详细的过程,这活脱脱是一个男人吻女人脖子的情节嘛,只是这个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女神童,却根本还不知道男女之间亲密一点的事情。
刘皝没等她说完就带着极大的怒气拂袖而去。
“喂你干嘛走了呀,等等我啊,到底发生什么事啊?我怎么会睡在这里的?还没跟我说呀。”窦芽菜从床下跳了下来,跟在刘皝的身后跑去,连鞋子都掉了。
刘皝爹爹()
“你跟着我有何事?”
刘皝突然停住脚步,语气里满是不耐,脸上也含着怒气,窦芽菜没来得及减速,整个人硬生生撞在了他的背上。
“哎哟,大叔,你怎么每次都默不作声地停住,再这样,我都要流鼻血了。”窦芽菜不满地揉着鼻子。
“我问你跟着我有什么事?”
“也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就是就是”
“就是怎么样?”奇怪,他对着她怎么老是会失去原有的冷静,老想发火呢。
“我的鞋子掉了。”
刘皝低头一看,才见她一只脚穿鞋,另一只脚赤着,赤着的小脚丫子上的脚趾甲变了颜色,五个脚丫子动了几下。
“好痛”窦芽菜抽着鼻子,望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道。
“鞋呢?”
“掉了。”
“用一只脚走!”
“走不了,路上好多锋利的石子,走着会死掉的,我那么漂亮,我不想死掉。”
这个时候,刘皝做了一个让窦芽菜几乎铭记一生的行动:
他对着天空长叹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然后走到窦芽菜面前,转过身去,蹲了下来。
“这是干嘛?”窦芽菜傻愣愣地不明白刘皝怎么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一个堂堂王爷为何对一个弃女屈膝,这在古代看来,是颇为惊世骇俗的举止了吧。
“背你!”刘皝说得咬牙切齿的。
“大叔”窦芽菜呆呆地,实话说,她稍微有点感动。
“上来!”这一次牙咬得更紧、齿切地更深。
“哦,好好好”窦芽菜回过神来,心里雀跃了一番,然后用力往上一跃,稳稳地跳到了刘皝宽厚的背上。
自有一股唯我独尊气质的刘皝背着干柴窦芽菜走在街上,自然引来一片注意的目光,不知为何,那一刻,她觉得很得意,现在背着她的人是皇帝老子的儿子,大刘王朝最最俊美的六王爷刘皝呢,可惜,古代没有相机,不然将现在的情景照下来,可以留念一辈子了。
相较于窦芽菜的好心情,刘皝相对显得比较抑郁,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又“一时糊涂”了。
“刘皝大叔,你不高兴啊,怎么一副怕别人看见的样子。”
“闭嘴。”
“哦。知道了。”窦芽菜乖乖闭上了嘴巴,有点累有点困了,她很自然地将头贴在他的背上,刘皝的肩膀很厚实,很温暖。
“刘皝大叔,我觉得你的肩膀很像我爹地的呢。”窦芽菜喃喃地说道。
“爹地,那时什么奇怪的玩意?”
“那是我们那里的话,就是爹爹、父亲的意思。”
“我像你爹爹?”
“嗯。”
刘皝脚下一滑,让她差点掉了下来。
男子再现()
“刘皝大叔,你的手不要在我的屁股上动来动去,那里没有几两肉,好痒的,拖住大腿就可以了。”窦芽菜嫌刘皝背的不够舒服,扭了几下屁股抱怨道。
“”
刘皝彻底无语,只好顺着她的意将大手移至她的大腿处,如果不这样做,好像他这堂堂王爷还真的占这毛孩子的便宜似的。
“大叔,这地方不是大腿,是胯下啦,人下肢从臀部到膝盖的一段才叫大腿,也称为股,但这里所说的股不是屁股的股,诗经•;小雅•;采菽中曾说,‘赤芾在股,邪幅在下’,而‘胯’是指腰和大腿之间的部分,大将军韩信受胯下之辱的典故,你有没有听说过啊?”窦芽菜不厌其烦地教导着刘皝关于“大腿”和“胯下”的区别,她特别享受教导六王爷的感觉,丝毫没有注意到刘皝的额头已经青筋暴满。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被这个丑陋的黄毛丫头指使,都是“一时糊涂”啊。
“豆芽菜,再不闭上你的大嘴,我会让你的屁股、大腿、胯都长到一处去。”
“哇,王大叔,你——很黄很暴力呀。”
“什么?”
“唉,我呢,很傻很天真啊。”
刘皝彻底被窦芽菜不知所云的话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大”
“闭嘴。”刘皝一声怒喝,窦芽菜这才乖乖闭上嘴,她怕自己再说下去,刘皝真的把她扔下来了。
窦芽菜侧过头将脸贴在刘皝的背上,就在这时,她的眼睛瞥到站在远处一抹黑色的身影,是是在逸风楼碰到的奇怪的男子,他为什么用那种笑容看着她,好像还朝她眨了眨眼睛。
“大叔,走快点。”窦芽菜将头转了过来,咬着刘皝的耳光,小声说道。
“怎么了?”
“我又看到他了。”
“谁?”
“咬我脖子的那个人,他还朝我笑呢。”
刘皝闻言,猛地转过头。
“在哪?”
“咦,刚才还在那呢,怎么一下子又不见了。”窦芽菜再转过头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没了踪影,“难道我眼睛花了吗?”她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真的没有了,但是刚才明明看的很清楚的,尤其是他嘴角那抹邪魅的笑,让她映像深刻,看了心里小鹿乱撞的。
“你眼睛没花,确实有人。”刘皝沉静的声音像一道诡异的符咒,老三,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低级了。
“大叔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们认识?”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以后呆在窦府少像这样到处走动,不像个女子。”
“又来了,大叔那你到底认为什么才是女子?”
“女子应当‘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学女工,学如何服从男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不是像你这样男扮女装,在抛头露面。”
“第一,我爹窦江,抛弃了我十年,我想不通为什么要从他;第二,我的夫君还不知道在哪呢,我怎么从;第三,夫君都没有,儿子就更不用说了,所以”
“歪理。”
“大叔你一定没有听过木兰替父从军的典故了吧。还有,再隔个几百年,历史上将会有一个女皇帝诞生呢。”哈,大叔知识的局限性出来了吧。
“木兰替父从军家喻户晓,至于女子做皇帝,难不成是你有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倒没有。”
唉,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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