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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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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陈翎所言而为,那么这件灭宗族事情,将会流传至无数年后,还会有人通过县志知晓,可谓遗臭万年不为过。
陈翎呵呵一笑,说道:“吾意如此,为李家所能办到的只有这样了,就这样罢了。”陈翎话语中充满了萧瑟,满是悲呛。
这不是陈翎想通过此事以示自己无辜,真的只是因愧对他一家才会如此,只是想借此稍解心中的歉意,仅此而已。
该说的说了,该交代的交代完了,陈翎一拱手,说道:“求田公,李校尉,下次见面,祈望再高升一阶呀!”说完哈哈一笑,携着诸葛瑾转身离去。
许汜、李封两人于后恭敬目送,待两人出了府衙,前往两位夫人之处后,这才相视一笑,轻轻松松回转衙内办理政务。
第一百一十二回邺城议事()
北海相孔融一行进入平原,被审配所获。
知道是原北海刺史孔融后,审配持礼以待,火速派人报予邺城的袁绍得知。
吕布进军实在太快,出乎意料之外,袁绍闻之,心中震惊之余,集聚谋臣议事。
袁绍帐下谋臣如云;战将如雨,武将中较出名的有高干、朱灵、蒋奇、马延、焦触、张南、周昂、韩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何茂、王摩、夏昭、吕旷、吕翔、冯礼、邓升、郭援、陶升、孟岱、牵招等。
而麴义、淳于琼、朱灵、张郃、颜良、文丑、高览等几人则是袁绍帐下的主力战将。
袁绍的谋士团,包括有荀谌、许攸、辛评、董昭、华彦、孔顺、阴夔、审荣、韩珩、令狐邵等人,其中杰出者有沮授、田丰、审配、郭图、逢纪等,实乃是英才济济。
初平元年,袁绍逃出洛阳,逢纪、许攸时已跟随袁绍左右,甚受亲信。
逢纪,字元图,南阳人;
许攸,字子远,南阳人,与曹操、袁绍两人交厚。
袁绍与韩馥起争执,逢纪为袁绍出谋划策,郭图出使,游说韩馥。韩馥受其胁迫,乃出奔张邈,之后张邈与袁绍来使相见,韩馥以为是要来害自己的,于是在厕中以刻书用的小刀自杀,袁绍遂领冀州牧。
郭图,字公则,颍川人。
审配,字正南,以正直不得志于韩馥,袁绍领冀州,被委以腹心之任,并总幕府。
田丰,字元皓,钜鹿人,降袁绍后被任为冀州别驾。
沮授,广平人,史载他“少有大志,擅于谋略”,曾为韩馥帐下冀州别驾。
麴义,原冀州牧韩馥的部将,袁绍能入主冀州,得他之助良多。
汉灵帝年间,平原麴氏避难西平,成为当地的大姓,麴义常在凉州,精通掌握羌人的战法,他所部私兵都是精锐。
初平二年,麴义背叛韩馥,韩馥亲自率兵征讨,反被麴义击败。袁绍素来有入主冀州之心,于是与麴义结盟,共同逼迫韩馥出任让冀州,从而让袁绍反客为主,成为冀州牧,麴义从此在袁绍帐下效力。
张郃,字儁乂,河间人,原属冀州牧韩馥为军司马。袁绍取冀州时,张郃率兵投归,任校尉。因破公孙瓒有功,迁为宁国中郎将。
以上五人本来都是韩馥帐下文武,就因为韩馥胆小怯战,背负上了“忠臣事二主”的恶名。可见一个怯弱的君上,实在是良将高士的悲哀。
冀州人口六百万,加上平原郡百万人口,总数已达七百万之巨。
因此,袁绍每次出征都是自任大将军,总统全军,帐下以沮授为监军,统领田丰、郭图、淳于琼三都督,以大将颜良、文丑为前驱,张郃、高览为左右军,众谋土及麴义等亲卫军随侍于后。
界桥之战是如此,成平之战亦是如此。
淳于琼,字仲简,颍川人,中平五年,与袁绍同为西园八校尉之一。当时,曹操也是其中一员校尉。如此人物,袁绍怎么会不加于笼络?
邺城宫殿富丽堂皇,金砌玉雕,攀龙之柱,落庭雁屏,屋檐招展。面南背北的大殿,左右各有小殿若干,大殿之后,又有进落几间,厅堂楼亭,溪水花丛树木,景色宜人。
袁绍站于宫殿之中,身着明光铠,披铜黄色大氅,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沮授、田丰、逢纪、许攸、郭图、荀谌等人相继进入,向袁绍所在位置拜了下,口称道:“参见明公!”
袁绍肃然令众谋士就坐,接着开口言道:“昔日,吕布浪迹河北之时,曾经依附于我,今正南来报,北海相孔融为吕布所逐,被逼退出青州,此事汝等可知?”
田丰身为其中文臣之首,站出来禀告道:“明公,吾等实不知此事。”
袁绍这一消息虽然是有关温侯吕布攻取青州,但在这宫殿中的诸人,却都是见过吕布吕奉先,对其并无胆怯畏战之意。
吕布落魄之时的惨状,众人都看在眼中,除了不屑,还有就是暗中的耻笑,并不觉得吕布有多少厉害。
至于现在吕布帐下的谋臣,陈宫陈公台因与曹操有过交集,遂闻名于世,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而另一位名谓陈翎的文吏,实在是无名之辈,不值一提,不值一哂。
此次主公召己等前来,怕不是因此事,而是如何处置孔融,是迎其入邺城,还是驱逐之?另外则就是幽州公孙瓒已成主公心腹大患,不除会酿成大祸。本来孔融据北海,无须多驻兵力防御青州之敌,现在吕布夺其州之后,是否会马上出兵征伐翼州,这有待于考。
别驾从事沮授出而问道:“明公,正南可有遣使前来?”
袁绍颔首,令人将王修召进殿内。
王修进,见袁绍帐下众多谋士济济一堂,心中惊喜交加,拜伏在地口中言道:“北海别驾王修王叔治拜见明公!”
袁绍抬手示意,可免此礼。王修深深一伏之后,这才起身,向着众谋士团团一礼,以示礼敬。
众人见王修面面俱到,确是一处世圆滑之辈,各个心中颇有好感,或捋须,或还礼,不曾轻待之。
田丰上前问向王修道:“吕布如何攻克北海,所部麾下士卒多少?叔治,你可知否?”
王修谨畏回答道:“十月间,吕布于平寿城外破黄巾数万,尽降其众,使之为前驱,攻伐北海孤城。吾主仁义贤德,不忍百姓受苦,遂将兵事付予大将武安国,武将军与吕贼激战一日之后,因兵力不济,无援军相助,心中绝望之下而自刎。吕布挟大胜之势,焚烧城池,抢掠百姓,所做所为,凶虐残暴,”说到此处,王修已经泣不成声,擦拭了把,继续说道:“明公,吕布此举,人神共愤,天地厌之!”
众谋士默然无语,心中没有为王修之言所动,人处在乱世中,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现在,原北海相死了么?没有,你王修王叔治死了么,同样没有。
袁绍假惺惺着悲痛叹息了声,深沉道:“文举此刻如何?”
王修回道:“一切安好,有劳明公挂念。”
袁绍接着说道:“叔治,你刚脱离战场,怕是惊吓非小,”说道这里,袁绍喝道:“来人,速速请叔治下去休息,好生款待,不得慢待。”
此刻距那日逃出北海城,可是有数十日了,如何悲痛的事情,现在想来,大都也就是垂上一把泪而已。不过既然是主公袁绍开口命令,侍立于门口的卫兵,进来两人,一左一右携着王修就往外去。
看着王修逐渐远离,田丰叹了声,向袁绍进谏道:“吕布现在刚得青州,立足未稳,明公莫如趁此时机麾军击之,不然待等到吕布势成之日,便是吾翼州重陷战乱之时!”
袁绍还未决断,逢纪听闻田丰如此说道,先是呵呵冷笑一声,然后站出身来,言道:“公孙瓒才是明公心头大患,岂有不取幽州以为腹地,先征青州这河南之地的道理?”
袁绍左右一顾,不知该听谁的谏言,这时郭图出列指向逢纪问道:“元图,你可知吕布所为所行?民心不在彼,而在文举!”郭图向袁绍深深一鞠,接着说道:“明公,孔文举治青州已有数年,况其乃是孔宙之子,孔圣人十九代玄孙,在青州根深蒂固,岂是吕布所能比之?值此时机,主公派一上将前往征讨不臣,一战就可荡平吕布所属全部!”
袁绍静静跪坐在上,看着帐下谋士雄辩滔滔,心中既有喜,又有愁,不知该如何是好。
初平四年十一月,袁绍接纳孔融的归附,然而对于是否出兵征讨青州吕布一事,袁绍举棋不定。
吕布取得青州,消息传至曹操势中,曹操对此讳莫如深,只当没听闻。
曹操为何如此?
青州相对于豫州来说,一是道路难行,可供选择的进军道路仅有那么两路,青州处于易守难攻中地利的一方;二是,自向徐州出兵以来,粮草消耗颇大,已然不够大军远征;再是,帐下谋士对自己在徐州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其中以荀彧为最重,曹操自觉内事不安,怎么能够随心所欲的征讨青州?
且放过吕布这一回,这一战以待将来罢。
同时现在袁术处在弱势,正是并吞豫州、扬州的绝佳时刻,青州,实在不值得为此一战。
消息传至袁术军中,损兵折将的袁术袁公路此时正处于困顿中。数次征伐曹操皆不能胜,之前还有吕布挡在面前以为屏障,现在相城驻将换成了刘备,他成了曹操曹孟德的爪牙,引军逐渐占据整个沛国郡。袁术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中说不出苦楚,当初温侯吕布在这里的时候,怎会如此?
臧霸是吕布盟友,听闻消息后,乐见其成,不过催促借粮一事,更加频繁。高顺不堪其烦,只得回信告知,今年实在没粮了!
你没看到现在琅邪郡内的百姓被陈翎横征暴敛了一把后,各家各户几乎都快无米可炊了!
第一百一十三回至北海城()
青州接襄的两大势力曹操、袁绍两军皆不征讨吕布,青州难得处在发展的最佳时机中。
陈翎携诸葛瑾骑马护送主母严氏、夫人貂蝉一行,沿着征战之道前进着。
现在青州内黄巾全部归附吕布,陈翎才能如此这样放心大胆的赶路。
一路无话,至北海城下时,已快进入初平四年十一月份。
天气开始寒冷起来,陈翎仰望着天空,心中默默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过第二年了,想到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家人,心中隐隐作痛,很想见他们一面啊。
可如此诡异的穿越事情,怎么能够随心所欲?
陈翎哀叹,无他法可想,只能默默祝福家人,以及逐渐淡去的各位叔伯亲友,你们一切安好吗?
远远北海城显露出来,它像一只远古巨兽匍匐着,它的两只前爪钉在地上,仿似要将大地掘起。
陈翎笑了,北海是属于那种有瓮城的中型城池,它的护城河虽然不甚宽阔,但很好的与瓮城结合起来,形成了攻防一体的防御体系。在战斗中,可以在敌军进攻时,给予阻击,令其不能架设器械前进靠近城墙下。
转首及远,看着原处荒凉的平原,陈翎心中开始琢磨起来,是否可以趁着这个时间,重新开荒,以待来年播种?
小麦是很好的农作物,可惜在秋收之后就该播种下去,然后等待来年即可收获。但主公吕布征讨青州一战,主观上是想夺取青州为己有,客观上因战争,这一片土地荒废了,却是耽搁了小麦的播种。
再想想其他的,一时间真不到还有什么东西可供种植。
土豆还在大洋彼岸生长着,想要种植这种作物,琅邪的战船还得继续更新换代,要有更大、更强劲的动力才能到达那里。不然的话,只能绕圈过去,那真是苦不堪言,想想都遍体生寒。
想到此处,念及军中缺少粮食这一严峻形势,就算有种子,也只能供食用,不能种下,陈翎只得收回眼光,专注于进城中。
吕布领衔着一群文武站在城门下,画戟不在手中,只有依旧艳红的战袍披在身上。侍卫鲜衣怒马,全身整齐,双目炯炯有神,目视前方。
陈翎感慨着对诸葛瑾笑言道:“子瑜,你是不知,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迎接入城。”
诸葛瑾正在打量温侯吕布,听得陈翎话语,愣了一下,问道:“子仪,何以出此感叹?”
陈翎解释道:“当初在相城之时,主母、夫人从河北归来,我陪同主公迎接之;再一次,琅邪莒县,我迎从徐州回来的主公,”陈翎笑了下继续说道:“这一次,总算轮到我了,虽然是借着主母、夫人的荣光,不过我不在意。”
诸葛瑾大笑之,说道:“来日方长,以子仪之能,将来定会有机会再次被人迎入城中的。”诸葛瑾心中原本存在的一丝隔阂之感,在与陈翎的笑谈中,消失不见了。
诸葛瑾心中默默想着,陈翎虽年在己下,但所经所历,皆非自己能比,这或许就是战争历练之后的结果罢。
吕布站在前面,侧面是吕玲绮,身后是陈宫、张辽、许褚、管亥等人,此时见数百人护卫的车辆停了下来,吕布上前一步,搀扶下严氏,吕玲绮早已跪拜在地,带着欢喜叫道:“阿母!”
严氏向吕布福了下,转过身就垂下泪来,哭道:“我可怜的娇儿,你怎就这么”话不曾说完,早已语不成声,抱着吕玲绮痛哭起来。
吕布一时尴尬万分,虽然知道严氏疼爱女儿,可当着这么多臣佐的面,如此做,有失礼仪。
只作未见,吕布反身将貂蝉扶下车来,转身欲唤哭成一团的严氏、吕玲绮母女俩,陈翎上前一揖,口称道:“主公。”
吕布把扶着貂蝉的手臂,向陈翎点头,说道:“琅邪一事,我已知之,非你之错,若某在,同样如此为之!”吕布张目间,威势非常,陈翎感其情甚诚,心中不知为何好受了一些,将言又止。这时吕布觑见诸葛瑾在陈翎身侧,便问道:“诸葛瑾,阳都诸葛子瑜?”
诸葛瑾刚才为吕布气势所夺,一时间竟未曾过来见礼。现在吕布携貂蝉就站在面前,被其见问,乃上前一步,拱手道:“拜见主公!”
吕布看诸葛瑾身形修长,其脸又那般,心中忽起玩笑之意,问道:“既然是许汜、子仪两人共同所荐,子瑜,可愿为某之长史?”
长史乃是将军,太守的文佐,职权甚重,更何况此时吕布之言,乃问询是否愿意就任府中长史,这是将诸葛瑾当做自己人看待。
诸葛瑾一怔言道:“臣下恐才识浅薄,不堪此重任。”哪里有这般任职的?诸葛瑾心中暗暗腹诽,陈宫、陈翎两人一为别驾、一为治中,诸葛瑾料想中,自己至多也就是别驾从事、或治中从事,那会是亲近之人才能担当的长史?
吕布呵呵笑道:“你为臣,我为君,如何处之,你自己思量罢。”
诸葛瑾哈哈一笑,又叹了一声,言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瑾受之,只是有愧矣。”如此主公,有趣,有趣!
在吕布与诸葛瑾交谈中,陈翎向其后的陈宫拱手,道声“公台兄,有劳了!”
陈宫一揖还之,笑道:“子仪至,我无忧也。”
陈翎哭笑不得,转身不理陈宫,继续前走一步,向已经贵为武将之首的张辽言道:“文远,多日不见,安康否?”
张辽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接着便消失不见,抱拳沉声道:“子仪,多承挂念,辽现在能开弓,能骑马,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骑射乃是六艺之一,张辽如此说话,不显其勇武,实表统兵作战之能。陈翎喜之,上前把扶住张辽,说道:“文远,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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