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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打直播-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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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咱们雪薇从小美人变成大美人了呢!”
雪薇脸上迅速浮起一层胭脂色,害羞的说:
“公子您又取笑我了。我算什么美人,几位夫人才真的是国色天香,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她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说不出的柔媚细腻。加之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实是个出色的美人。
张帆摇了摇头,“各有各的好。他们可没有你这么温柔细腻,懂得照顾人。”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眉毛显得淡了些,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雪薇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二八佳人细马驮,十千美酒渭城歌。“张帆继续说:
“也是到了要出阁的年纪,可有意中人啊?”
雪薇往后退缩,涨红着脸,声如蚊呐:
“没有。”
一会工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脸上来了,**辣的,碰上去就要烫手似的。
张帆薄薄的唇瓣抿起了淡淡的弧度,绯红的唇色泛起了诱人的光泽,嘴角间带着特有的格调说:
“那就好,否则我还舍不得把你放出去呢!毕竟再想找一个像你这样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的人,那可难了!”
雪薇甜甜一笑,“奴婢愿意一辈子在公子身边伺候您。”
张帆桃花眼轻佻斜睨,连两道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于是截住话头。
随即吕玲绮推门进来,手里还抱着一把瑶琴。没等张帆开口,献宝似的对张帆说:
“夫君,我学会弹琴了,要不要我弹一曲给你听听”
呵呵,你这么问,难道我还能说不要吗?
张帆勉强装出很期待的样子,笑道:
“好啊!”
吕玲绮果然喜滋滋的开始弹琴,弹琴的手法技巧,那些动作还是比较标准优雅的,不过这音准旋律嘛,那就呵呵了……
坚持不到半分钟,张帆就有堵上耳朵的冲动。
哎!我果然不该对她有太多的期待,这舞刀弄的手,怎么能弹好琴呢?
张帆佯装镇定,在直播间打字问:
“大家觉得弹得怎么样?”
一众水友纷纷回复:
“太好听了,我选择死亡。”
“死亡轰炸,车祸现场。”
“尴尬恐惧症表示坚持不下去了。”
“不行,从头笑到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uli玲绮的美貌完全掩盖了她的才华。真的不是我吹,弹得太好看了。”
“弹得好看+1。”
“弹得真的挺好看的,原来你们都是看脸的哈哈哈……”
“一群刻薄的人啊!我不管,吕玲绮弹得就是一个字:好!如天籁之音,绕梁三日不绝。(闭眼吹)”
“我只看到满屏的2333,求解什么意思?”
……
好不容易等吕玲绮一曲弹完,张帆赶忙打起精神,违心的赞道:
“不错。已经算很好了。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继续加油!”
吕玲绮估计不懂“进步空间”的哽,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眉开眼笑道:
“真的吗?”
张帆重重的点点头,心里却在想:
鬼知道你弹的什么玩意!听完了都不知道你到底弹的那首曲子……
张帆奇怪的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琴棋书画这类的吗?怎么突然想起来弹琴了?”
吕玲绮说:“本小姐天资聪慧,想学什么都能一蹴而就。想学就学了呗!”
张帆差点晕倒,一脸的黑人问号,em?
你习武上的天赋的确异禀,不过似乎音乐方面没有加点啊!到底是谁把你引入歧途,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张帆问:“喔,那你的琴谁教的啊?”
吕玲绮说:“琰姐姐啊!”
“蔡琰?”张帆奇怪的说,“你们俩怎么混一起去了?”
吕玲绮眯着眼睛说:“干嘛?感觉你似乎意有所指,话里有话?”
张帆摆摆手说:“没有没有,绮儿你别多心……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那个兴趣爱好,脾气秉性截然不同,居然也能成为朋友。稍微有些诧异而已”
吕玲绮冷哼一声,“她的院子就在我的旁边,我时常听到她在院子里弹琴,我就用轻功飞上去,坐在院墙上听她弹琴,起初他被我吓了一跳,后来就慢慢熟了起来……”
张帆顿时无语,原来你的轻功是这么用的?人家根本就没邀请过你,这完全就是不请自来,人家看你一个女孩子天天趴墙上替你难为情,这才让你下去学琴吧!
吕玲绮继续说:“琰姐姐说我性格急躁,戾气太重,说学琴可以有助于陶冶情操,修身养性,所以我就学了……”
张帆微微颔首,这话并非无的放矢。
音乐与健康的关系,我国古代早有记载。《黄帝内经》论述了五音(宫商角徵羽)与人之五脏(脾肺肝心肾)七情间的对应关系,深刻阐述了五音在调节情绪、治疗脏腑疾病中的功用,创建了“五音、五声医疗之法”与“琴箫养生之道”。
《理瀹骈文》中写道:“七情之病,看书解闷,听曲消愁,胜于服药也”将音乐视为药物;并记载用“唱舞以娱”的方法治疗精神病变的验案。宋朝的欧阳修说:“吾尝有幽忧之疾,而闲居不能治也,既而学琴于孙友道滋,受宫音数引,久而乐之,不知疾在体”。用学习奏琴的方式,而治愈了疾病。
看来自己不时的也应该谈谈情,喔,不对,是弹弹琴,最近感觉虚火上升,浊气上浮,分明是戾气太盛啊!(未完待续。)
第345章 雁过留声()
提起蔡琰,张帆发现好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这个气质殊丽的奇女子。犹记得上次汜水关惊鸿一瞥,她一身孝女的妆容,给了张帆很强的视觉冲击。
张帆清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
“哎!蔡琰小姐也挺可怜,近来死了丈夫,又死了父亲,现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咱们应该多关心她。自从她住进蘅芜苑,我作为主人至今还没去探望过她,今日天光明媚,不然咱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吕玲绮白了他一眼说:“哼!想去看美女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啊!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琰姐姐便宜你,总比便宜那些别的臭男人好”
张帆满脸尴尬,讪笑道:
“绮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像。”吕玲绮斜睨着他,“因为你本来就是”
张帆语塞。吕玲绮和他呆久了,慢慢的也会灵活运用一些现代的梗了,也算是张帆作茧自缚。
吕玲绮冷哼一声说:“哼!要是你对人家没想法,干嘛千里迢迢把人家从长安弄回来?怎么?莫非你和蔡中郎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吗?”
张帆恼羞成怒,将吕玲绮一把抓过来,恶狠狠的说:
“哼!反了你了!怎么跟夫君说话呢?今天我就要执行家法,教教你什么叫“夫为妻纲,夫唱妇随”……”
张帆随即关闭直播间,开始剥吕玲绮的衣服,吕玲绮一开始还剧烈挣扎,不一会儿就脑子发晕,浑身酥软,竟像醉了一般,任凭张帆施为……
不多时被剥成小白羊一样的吕玲绮被张帆毫不留情的丢在床上,随即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
……
一番**过后,吕玲绮美人髻完全散了,天鹅般的脖颈出香汗淋漓,绝世笑靥上还带着余潮的嫣红,更增三分娇艳。
“绮儿,你知错没?”
张帆神清气爽,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坏坏的味道,歪了歪头,笑容在脸上漾开。
吕玲绮哼唧了几下,却没开口反驳。张帆随即召来雪薇,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吕玲绮不肯动弹,躺在床上假寐,恢复体力,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日已西斜,吕玲绮沐浴更衣后,两人一起向蔡琰的院子走去。
……
还没进门,突然听见缕缕琴声从院里传来,渐渐如潮水般悠然四散而去,如清泉淙淙,如絮语呢喃,如春蚕吐丝,如呢喃细语……
琴声悠扬,如高山流水,潺潺铮铮;这个曲子时而感情热烈奔放,时而又深挚缠绵,张帆一颗心不由地随着琴曲起起伏伏,沉醉其中。
到了尾声,琴声平缓,若山涧潺潺清流静静地流淌着,不起一丝波纹,流过桑田沧海,清涤着世上的忧愁与烦躁,将一切归于平静
一曲终了,吕玲绮上前叩门:
“琰姐姐,快开门啊!我和夫君来看你了……”
不多时蔡琰打开门,吕玲绮上前挽着蔡妍的手问道:
“琰姐姐,刚才弹得曲子真好听,那是什么曲子啊?”
张帆插嘴道:“其音悲戚悠扬。这是《思贤操》吧?”
蔡琰微微诧异,点头道:
“君侯说的没错,正是《思贤操》,当今知道这首曲子的人可不多。”
吕玲绮问:“什么思贤操啊?”
张帆微微一笑,解释道:
“颜回,孔门七十二贤之首,尊称颜子,字子渊。十四岁拜孔子为师,终生师事之,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孔子对颜回称赞最多,赞其好学、仁人。不幸早死,孔子对他的早逝感到极为悲痛,不禁哀叹说;噫!天丧予!天丧予!后作此曲,表达对颜回的思念之情。”
吕玲绮点点头,“喔,原来如此。”
张帆一语道破:“蔡琰小姐弹奏此曲,恐怕是思念亡父了吧!”
蔡琰眼眶微红,哽咽道:
“君侯说的没错。”
张帆劝慰道:“颜回一生没有做过官,也没有留下传世之作,他的只言片语,收集在《论语》等书中。”
“然而令尊所作小赋取材多样,切近生活,语言清新,往往直抒胸臆,富于世态人情,很有艺术感染力。尤其《述行赋》一首。全赋短小精悍,感情沉痛,批判深刻,情辞俱佳,可谓是汉代抒情小赋的力作。而《青衣赋》则真实地坦露了对一位出身微贱的美女的爱情,以真挚的感情,表现了人情与封建礼法的矛盾撞击,风格大胆而直率。”
“除此之外,令尊所著散文长于碑记,工整黄雅,多用排偶,颇受推重。其所著诗、赋、碑、诔、铭、赞,连珠、箴、吊、论议、祝文、章表、书记无一不是精品,必定名垂青史,供后人学习垂吊。蔡琰小姐要是有心,不妨将令尊生前的作品全部整理,我愿代为印刷刊发,让更多的士人得以教化,取长补短。”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古人历来崇尚留名,特别是读书人,死不可怕,最怕自己死后湮没无闻。
张帆的话让蔡琰眼前一亮,眼里重新焕发了生气和斗志。赶紧下拜道谢:
“多谢君侯。今日听君一语,顿时如醍醐灌顶。君侯大恩,琰纵使结草衔环,亦难报万一。”
没事,你可以肉偿啊!
记得前世看古装剧,总是有美女会对恩人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古代真的存在这种现象吗?
扯淡,那是因为她喜欢他。
要是不喜欢,她就会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做牛做马再报答你了。
不过估计以蔡琰的性格,应该不至于说出这么直白的话。然而眼看和蔡琰的好感度也刷的差不多快满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收割了。
张帆将她扶起,继续说:
“令尊尤以隶书著称,其字结构严整,点画俯仰,体法多变。其所创的“飞白书”这种书体,笔画中丝丝露白,似用枯笔写成,为一种独特的书体,只要推广开来,必将对后世影响甚大。”
蔡琰感动的热泪盈眶,感慨道:
“先父若能有幸得见君侯一面,死也瞑目了。”
“咳咳……蔡小姐言重了。”
张帆淡淡一笑,深藏功与名。(未完待续。)
第347章 梅花三弄()
吕玲绮恨不得上去朝着这张完美的脸上揍上一拳,笑!笑你个大头鬼啊!
吕玲绮恼羞成怒,哼唧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夫君也只不过会纸上谈兵罢了!”
原来张帆从来没在吕玲绮面前弹过琴,所以吕玲绮就以为张帆不会弹琴,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花架子而已。
毕竟什么东西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张帆本来就博闻强记,涉猎甚广,他知道这些知识不足为奇,不过琴艺这个东西嘛!自然是眼见为实。
张帆淡淡一笑没有反驳,而是开始讲故事:
“战国时期,楚国鄢人宋玉觐见楚襄王。楚襄王问:先生也许有不检点的行为吧?为什么士人百姓都那么不称赞你呢?然后宋玉给襄王讲了自己的一则见闻:有个人在都城里唱歌,起初他唱《下里》、《巴人》,都城里跟着他唱的有几千人;后来唱《阳阿》、《薤露》,都城里跟着他唱的有几百人;等到唱《阳春》、《白雪》的时候,都城里跟着他唱的不过几十人;最后引其声而为商音,压低其声而为羽音,夹杂运用流动的徵声时,都城里跟着他应和的不过几个人罢了。”
张帆桃花眼轻佻斜睨,鼻梁挺直而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吕玲绮听得云山雾罩,疑惑地说:
“别给我拽文了,又臭又酸,你到底想说什么?”
蔡琰嫣然一笑,替张帆解释道:
“君侯的意思大抵是说:他的琴艺很高,之前不弹的原因,只不过因为曲高和寡而已,没有高水准的听众能欣赏到他琴曲的精髓之处,所以不常示于人前。”
她继续说:“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曲中高山流水之意。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与吾心同。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生不操,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吕玲绮笑的花枝乱颤,前俯后仰,白了张帆一眼说:
“哈哈哈,这招你骗骗别人倒是可以,不过可骗不了我。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你还真敢说!”
张帆以四十五角仰望天空,望月而吟:
“鸟有凤而鱼有鲲。凤,上击九千里,绝云霓,负苍天,翱翔乎杳冥之上;夫藩篱之衲苡胫咸斓刂咴眨况铮⒗ヂ刂妫佤G于碣石,暮宿于孟诸;夫尺泽之鲵,岂能与之量江海之大哉?”
这句话吕玲绮倒是听明白了,分明是张帆自诩为凤凰、鲲鱼,而将她比作“跳跃在篱笆下面的小浮币约啊耙怀呃瓷钏晾锏男■蛴恪薄�
哎呀!简直岂有此理?吕玲绮气的手痒痒,压抑怒气说:
“好,既然夫君这么有信心。琰姐姐好歹也算是琴艺大家,不如夫君今日就献献丑呗!”
哼!看来这个小丫头还对白天被张帆在床上一通教训耿耿于怀,一直想着报复回来,不过这次你恐怕打错了算盘。
张帆对蔡琰道:“还请借琴一用。”
蔡琰笑道:“君侯请自便”
张帆在小茶几前坐下,轻轻试弹几声,音色悦耳醇正,细看琴尾果然有焦痕。张帆赞道:
“好琴。此琴莫非便是焦尾?”
蔡琰诧异道:“正是焦尾。君侯焉知此琴名字?”
张帆笑道:“我曾听过一则逸闻:蔡中郎在远迹吴会时,曾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他依据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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