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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动力时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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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麻烦。”
“走吧,我也顺便散散步。”杨卫平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点了下头,率先往院门走去。
苏红梅打开手电筒,落后杨卫平半个身位,跟在他身后,手电筒在他前面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影。
月光如水,星稀云淡。
断断续续的蟋蟀争鸣,间或加杂着几声呱噪的蛙叫,让这个闷热的夏夜显得格外的寂静。
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在坑洼不平的村道上,杨卫平和苏红梅二人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俩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算合适,还是彼此都不想打破这夜深的安宁。
从知青点到苏红梅家里不算太远,走走停停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距苏红梅家约摸还有十多米,就看到她家门口一位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时不时地往知青点所在方向张望。
估计是看到了手电光的闪动,这名中年妇女大声问道:“是红梅吗?”
“是我,娘,您怎么还没睡觉啊?站在这干嘛呢?”苏红梅一边走一边扬声答道。
“还能干嘛,当然是等你啊!”田翠芬语显责怪地抱怨道:“你个死丫头,天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家睡觉,害我在这替你cāo心。”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真是没事瞎cāo心。”苏红梅轻声嘀咕了一句,随即转身对杨卫平说道:“好了,我到家了,你回去吧,手电筒先借你,免得看不见路摔着了。”
杨卫平稍许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手电筒,点头说道:“行,明天我还你。快进屋去吧,我走了。”说完,冲苏红梅挥了挥手,转身掉头沿着原路返回。
苏红梅站在家门口,目送着杨卫平的身影渐渐地融入夜sè里。
田翠芬看到苏红梅痴痴地站在那发愣,禁不住伸手在苏红梅眼前晃了几晃,“还看什么呢,人都走远了。”
“娘,你这是干嘛啊!”苏红梅跺脚不已地娇嗔道。
“难怪你那天在村里当着陈书记的面说你心里有人了,是不是刚才那人?他是谁?”田翠花一本正经地盯着女儿的眼睛问道:“你俩是不是已经在处对象了?”
“娘,您说什么呢!不跟您说了,我回屋睡觉去。”苏红梅红着脸连连跺脚不已,转身跑进家门,回到房里将门关上,背靠着房门,右手不停地在傲然坚挺的胸部连连轻拍着。
母亲刚才的那番话,在苏红梅芳心里顿起涟漪,但觉心脏“呯呯”跳动比平时快多了。
杨卫平站在磨盘上即兴演讲的那一幕一幕,不停地她眼前晃来晃去的。
母亲的话也提醒了苏红梅,这两天她脑子里时不时的总是冒出杨卫平的身影,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苏红梅禁不住问自己。
答案是否定的,她只是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而已,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好感,多少是有一点,但肯定还谈不上喜欢,更与谈婚论嫁处对象扯不上边了。
外屋里,苏长贵嘴里叼着旱烟袋,背着手在堂屋里来回走动着。
田翠芬不时地搓着双手,看起来有点手足无措,脸显忧容地望着苏长贵,“她爹,你刚才都看到了?”
“嗯!”苏长贵点头答道:“看到了,而且我还从咱闺女眼里看到了一丝情苗苗。”
“是啊,这可怎么办,我也从咱闺女眼里看到情苗苗了。”田翠芬急得在原地直打转,“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
“红梅跟谁处对象都可以,就是不能跟这帮知青中的任何一个处!”苏长贵语气非常坚定地说道:“知青迟早都要回城,他们都是大城市户口,家里人怎么可能同意他们娶个农村户口的媳妇进家门!这事必须早点跟红梅说清楚,把道理跟她讲清楚,不然万一让他俩发展下去,真要是弄出点什么事来,到头来吃亏的可是咱闺女!”
“嗯嗯!必须劝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田翠芬连连点头说道:“对了,她爹,刚才那后生你瞧清楚是谁没?”
“是杨卫平,京城知青。”苏长贵想也不用想便答道:“年龄比咱红梅还小两岁多,父母都不在了,听说他家里也没什么其他人了。”
“那他岂不是个孤儿?”田翠芬失声问道。
“嗯。”苏长贵叹然说道:“如果不是赶上这场大运动,杨卫平的rì子应该很好过的。他父母都是有大学问的文化人,都参加过两弹一星的建设,是对国家有大贡献的人。连人死了还要扣上黑五类苏修走资派的大帽子,这个世道啊,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怎么他父母家里也没人了?”田翠芬不解地问道。
“二人都是烈士的后代,一起留学过苏联。”苏长贵显然对村里知青点的知青们的家庭情况比较了解,喟然长叹着说道:“据说杨卫平的爷爷,抗rì战争那会儿就是八路军的副总参谋长,与zhōng yāng好些大首长大领导都是亲密的战友。要是还活着,五五年授衔他爷爷最起码也是大将。”
“原来是烈士的后代啊,难怪你会让红梅往那锅小米粥里加了俩鸡蛋。”田翠芬恍然大悟地嘀咕了一句。
“那娃可怜啊,那晚上高烧四十一度,我都以为他挺不过去了。”苏长贵唉声叹了口气,“估计也是有他爷爷,他父母在天之灵保佑,转眼间就好了,啥后遗症也没留下,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结实了。”
“既然他家里没什么人了,咱家闺女跟他处对象也不错啊!”田翠芬异想天开两眼放亮地说道:“到时候劝他别回城了,就留在村里,给咱们家当个上门女婿。”
“你瞎咧咧些啥呢!”苏长贵瞪了自家婆娘一眼,不过转念便低声自言自语起来:“还别说,这个主意还真可行,如果红梅真是跟杨卫平处对象,而不是其他的知青,收他当上门女婿也未尝不可。”
“嘻嘻嘻,怎样,我这主意不错吧!”田翠芬得意洋洋地笑道。
“别瞎琢磨了,睡觉,睡觉。”苏长贵不置可否地转身朝里屋走了进去。
田翠芬冲老伴的背影轻啐了一嘴,吹熄堂屋的油灯,摸着黑进屋关门睡觉。
堂屋里父母的低声讨论,苏红梅在她屋里贴着门听了个真真切切。
原来他的身世这么可怜,可敬啊!
难怪他的知识这么丰富,还能编写数理化教材,原来他的父母都是在苏联留学过的大知识份子。
难怪他的气势那么强,原来他的骨子里继承的是大将军的血脉。
想到父母说及的上门女婿,苏红梅禁不住羞得耳根子都发烧了。爹娘也真是的,干嘛要在人家背后说这些羞死人的话!偏生还都让她全听到了。
越想越害臊,苏红梅俏脸通红的冲到炕上,拉起被子蒙头盖住,两只脚丫子时不时还对空踢动几下。
这一夜,苏红梅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翻来复去的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晃来幻去的全是杨卫平的影子。
。。。
第十四章 怎么是她??()
夜深人静,就像虫、蛙也叫得没那么欢了。
沿着来时的村道,杨卫平打着手电筒不快不慢,轻车熟路,从从容容地往知青点走着。
从苏红梅今晚的表现来看,目前的编写工作开局还算顺利。都说万事开头难,现如今已经开好头了,接下来的工作想来就要变得相对轻松许多。
此前对于自己编写的这部分全新的内容,杨卫平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拿捏不准,没经过实践检验和论证,他觉得行,并不意味着对别人有用。
不过,从今晚起有了苏红梅这位合格趁职的好学生兼女秘书,以后就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心情大佳的杨卫平,一边走,一边环眼打量着身周夜sè蒙蒙的山村夜景。
回到知青点,杨卫平拎着水桶和脸盆,在水井边就着清凉的井水,冲了个冷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了个早觉。
清晨五点三十分,“铃铃铃……”一阵清脆的闹铃声响,将杨卫平从睡梦中叫醒。
揉着干涩的眼睛起来,刚动了下身子,杨卫平突然怔住,脸上浮现出奇怪的表情。
伸手向自己跨下伸去,只觉下身冰凉一片,黏乎乎的让人难受,更有隐隐浓烈的男xìng气味散发出来。
他竟然可耻的梦遗了!杨卫平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迅速从装衣服的那只藤条箱里翻出一条半旧的内裤,飞快的换上。拿着那条裤裆**的内裤头,转头四顾了一下,然后塞进被单底下藏起来。
想到昨天自己的绮梦,杨卫平不禁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气血浮动。
梦中的自己,竟然是不知羞涩的与一个身材修长娇美,胸脯坚挺,但面容看不太清楚的女人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只记得一双白嫩的大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那一丝不挂的**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
没出息!杨卫平暗骂了自己一句。难得睡个早觉,怎么会突然做chūn梦呢?唉!青chūn期的燥动啊!连着好几次深呼吸才将那颗蠢动的心平复下来。
这时候,院子里也传来了接连不断地响动。杨卫平下炕端着脸盆毛巾口杯打开房门从里面出来。
“卫平,早!”
“早上好,卫平!”
“杨卫平,早上好!”
周援朝,何国栋,许红军,刘海波等人站在水井旁纷纷跟杨卫平打着扫呼。
“援朝哥,国栋哥,大家早上好!呵呵,都起来啊,这是好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积级参加晨跑锻炼,对我们每一个人绝对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杨卫平微笑着走过来,大伙自动地将位置让开,让杨卫平先打水洗漱。
杨卫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动作麻溜地洗脸刷牙回屋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与早起的七八名知青一块,排着两列纵队,绕着村子跑圈。
东方的天际已被朝霞染红,远处的山峰云缠雾绕,叽叽喳喳数不清有多少种鸟儿的欢唱给整个山村的早晨凭添勃勃生机。
半个小时后,知青点留下负责今rì轮值做早餐的两名知青,其余上会合隔壁的四名女知青,一路有说有笑,朝气蓬勃地往上岭村生产负责的那片庄稼地走去。
杨卫平没跟大伙一块凑热闹,一路上脑子都在琢磨着昨晚的那个chūn梦,梦里的好个女人会是谁。
何国栋、周援朝等人以为杨卫平在考虑什么大事,也就没有打扰他,渐渐在把他落在身后。
杨卫平轻皱双眉,低着头不急不徐地往前走着。他很不理解,以自己的心理年龄,怎么可能会这样的时代,这样的环境下做chūn梦呢?
都说是rì有所思,才夜有所梦,但他满脑子都在琢磨编书的事,哪有功夫去想女人啊!难道是苏红梅?也不对啊,梦里的那个女人的身材比青涩的她可要成熟丰满xìng感多了。再说了,苏红梅在他眼里,那就是一个实足的小姑娘。他压根就没对她动过任何不良念头。
她到底会是谁呢?
百思不得其解,杨卫平猛地用力甩了甩脑袋,以求将脑子里的那个面容模糊的影子驱散。
忽然间,一个丽影进入杨卫平的视野里面,让他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右前方不到十米远的水渠旁边,一个打扮像是少妇的女人正蹲在渠边,从她身边的竹篮里拿出一些像是野菜,又像是草药的植物在清洗根部的泥土。
鬼使神差般的,杨卫平离开村道,朝那水渠边走了过去。
那少妇背对着杨卫平,正弯腰搓洗着手里一株车前草。她身上绷的紧紧的黑布chūn裤,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以高展的角度,刚好看到一道沟壑,那混圆饱满,充满弹力的丰臀,仿佛下一刻,就能挣脱衣服的束缚,纤纤柳腰像条无骨的灵蛇,白净细长的颈脖有如羊脂温玉。
杨卫平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脑海里陡然间又冒出昨晚chūn梦里的那个女人,他缩了缩身子,只感觉身体的某一部分,开始有了物理变化。
那少妇似是察觉到身后有人,以衣袖轻轻沾了沾额际的汗水,偏过头来。
“芳姐!”杨卫平只感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她满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散的扎在脑后,杏脸桃腮,长的甚是俏丽,眉如chūn山浅黛,眼若秋波宛转,看到杨卫平正傻儍望着她,眸子闪过一丝惊慌,似嗔还怪的撇了杨卫平一眼,脖子慢慢浮出一片红云。似是被眼前这个陌生的小男人盯得有些羞臊,她粉白似玉的脸颊上漂着两片晕红,如那海棠醉rì,特别是那嫣红的柔唇,更是有说不尽的诱人,想入非非。
好大!就是那轻轻的一扫,杨卫平以男人的眼光,看到一片那在她胸前挤压的硕大雪白,隐显的深沟,只感觉气血上涌,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了。
我的天!chūn梦里的那个女人的身材,跟眼前这个美丽xìng感的少妇是那般的吻合!是她,竟然真的是她!
这张对杨卫平而言无比熟悉的面孔,上一世,不知多少次午夜梦回,出现在他面前,却又永远是那般的遥不可及。
杨卫平这一生中只有三个人对他无比重要,一个是何国栋,一个是周援朝,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位佳人。
他上辈子一直没有结婚娶妻,一半是因为工作太忙,另一半则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少妇将手里最后那株车前草洗干净,放进竹篮里,向下拉了拉衣角,站起身。
“麻烦你让让,谢谢。”她轻声说了句,语调酥软柔和,听得杨卫平整颗心脏“呯呯”加速狂跳。
杨卫平下意识地侧过身去,少妇轻扭着纤细的柳腰举步向前,一阵淡淡的幽香从他面前拂过,伊人匆匆而去。
呆了足足有分钟,杨卫平这才回过神来,但见那道丽影已经走远,他刚想张口呼喊,却是yù言又止。
她和他现在还没有产生交集,她没可能知道他是谁。这时候与她相认,太唐突了。以她的贞烈xìng格,没准还得对他产生误会。
重生后的这些天,杨卫平没时间也没敢去想上辈子的那份相思苦恋,可前有昨晚的chūn梦示兆,现有与她的偶然相遇,这使得他久藏于心中的那轮情火,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烧起来。
杨卫平怔怔地望着那道越来越小的倩影,默然出神,良久,良久。
难道这一世,我还要像上辈子那样,继续那一场没有结局的爱恋?
不!绝不!杨卫平心里忍不住在呐喊,怒吼。我的人生,我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芳姐,我的爱人,这辈子,你再也跑不了了,我必须娶你为妻,必须!
深深地盯她背影消失去的那个村道扣角最后看了一眼,杨卫平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一步三回头地转身离去。
来到干活的地里,杨卫平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方将脑子里的遐思生生挤压到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里。
杨卫平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想这些儿女情,他有更重要的工作等着去完成,目前得把全部jīng力集中在《新编数理化自学丛书》的编写上才是正事,其他杂念最好别想。
来rì方长!杨卫平暗自告戒自己。
“刚才你一路上都在琢磨什么呢?”周援朝手里提拎着两柄锄头,走过来递了一把给杨卫平,低声问道。
“在想教材的事,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杨卫平很是无奈地又向援朝哥撒了善意的谎言。
“嗯,这是大事,你可以别干活别琢磨,你的那份,我帮你多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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