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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皇独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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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她怀里继续睡。走到床榻,放下宝宝,让他继续睡。
“碰巧?”司徒然勾唇冷笑看她,三步两步走过去,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惊人,仿佛想要将它生生捏碎,想起之前吴熙然的话,他突然有股想杀人的冲动,如今又见风若清在此处,心底怒气一触即发,这该死的女人以前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面色越来越冷,口不择言道:“真是个好借口?你以往是否都是这样勾搭上男人的?韩致,你记着,别以为你为本王生了儿子,本王就要纵容你,莫要让再被本王碰见你再勾搭其他男人。”
“你说什么?”韩致眸光也冷了下来,不敢置信看着他,勾搭男人?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么?心口一痛,声音冰冷,道:“放开…。”
四目相对,司徒然见她眸光一冷,沉痛一闪而过,捏着她的手腕不放,继续道:“刚才你那么看着风若清,是不是对他有意?可是你已经为本王生了孩子,这辈子除了本王,谁敢要你?你在本王面前那么光明正大勾搭其他男人,难道本王没有满足你?”最后一句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只要他想到刚才那个画面,心中怒气汹涌澎湃。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他脸上鲜明映着五个指印。冰冷的声音响起:“司徒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龌龊,我与若清清清白白。你没权利侮辱他。”她已经伤他了,她决不允许其他人如此污蔑他。
“若清?”司徒然眸光射向她,幽幽不明:“你在维护他?”
韩致看着他不再说话,想要挣开,今日她不想再与他说下去,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竟然维护他?”一手突然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眼底的怒火燎原,几乎要将她燃烧,他竟然维护他?难道她对他有意?心口像是被一把刀刃戳中,撕心裂肺的疼,眼底疯狂起,理智全失,他不许。捞起她,往床上一扔,大床被震的咯吱一响。整个人立即覆上去。发狂凶猛啃咬。韩致根本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疯狂,刚想反抗,头顶低沉的声音响起:“若想吵醒宝宝,你就反抗,本王可不介意在宝宝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秀。”
“混蛋!滚!不要让我恨你!”韩致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目光紧紧盯着宝宝,生怕他突然醒来。
“嘶!”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落在地上,凶猛的吻落下,力道越来越狠,停在胸口,突然用力一咬,韩致痛的闷哼一声,目光越来越冷盯着身上的男人,眼底幽光一闪,紫光一闪而过,声音冷彻如冰,一字一句道:“给我滚。”
“休想。”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粗喘着气,一手按住她的双手,用力一挺。
“唔!”身下一痛,指节抓着被单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狠,细密的汗珠从他脸上汇集,低落到她的胸口。根本没有发现身下女人的异样。
只见她黑色的瞳仁渐渐褪去,紫光越来越盛,嘴里的獠牙泛着寒光露出,司徒然面色蓦然一变,一愣神,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嘴中。她已经好久没有吸食血液了,眼中的理智褪去。浅紫色的眸渐渐变深,变成深紫色。胸口突然一痛,刚吸进去的血液翻腾。一口口涌出,染在整个唇角。看起来骇然无比。
司徒然脑袋轰声一片空白,反手一掌拍在她的胸口,韩致猝不及防被他一掌击到几米远处,砸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脑袋好痛,真的好痛,若有若无的片段汹涌闪入她的脑中。
“君行,君行…你在哪里?”
“君行,你等我,等致儿。”
“傅漠,普细儿,伍柒,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致儿。”风若清冲进营帐,看见她衣不蔽体倒在地上,眼眸欲裂,疯了一般冲了过去,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起,清澈的眸子迸发一股狠戾,直射司徒然身上:“你如此伤孤心头之宝,孤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然不敢置信盯着自己的手,整张脸惨白,他刚刚竟然伤了她?他刚刚竟然伤了她?心撕心裂肺的痛着,他真的是无意识的。他不知道为何致儿…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竟然吸他的血?眸光愣愣迷茫望着帐帘的方向。嘴中喃喃:“致儿,致儿…”想到会失去她,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撕心裂肺疼痛,整颗心冰凉。
“哇哇…。!”宝宝似乎是被声响惊醒,咧开小嘴大哭起来。
行若远远听到宝宝的哭声,掀开营帐,却见他家将军整个人目光呆滞坐在床上,身上衣服宽松披着,脸色惨白如白纸,顿时大骇,急跑过去问道:“将军,将军,您…。怎么了?”身边的宝宝嗓音已经哭的沙哑哽咽,立即抱起宝宝,不停哄着。视线时不时盯着司徒然,今日他家将军也太反常了吧!韩致呢?眸光疑惑。
“本王…竟然…动手了…。”司徒然抖着唇,喃喃喊着:“致儿,。致儿…。”
行若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字,突然视线盯在不远处的一滩血迹,面色大变,赶紧问道:“将军,韩致呢?”
“本王…竟然打伤了…致儿?”指节握的发白。目光盯着左手,眼眸欲裂。
行若终于听清了,心里默然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何事了?顿时问道:“将军到底发生何事了?”
没有人回应,寒光闪到行若的眼眸,只见司徒然左手拿起匕首直接刺穿右掌,鲜血淋漓,不断滴落在床榻上。行若眼眸骇然大喊:“将军。”放下宝宝,拔腿往往外跑,大声喊道:“传军医,快传军医,王爷受伤了,王爷受伤了。”
风若清将韩致放到他的床榻,抖着手将披风解下,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遍布可见,有齿印,有咬痕,一块块触目惊心。司徒然,你竟敢…。竟敢如此对致儿?清澈的眸子布满伤痛,唇颤抖的说不出话,孤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来人,抬一痛热水进来。”
“是。”
“太子,热水到了。”
“抬进孤的营帐。”
“是!”侍卫低头将热水抬进,便离开。
风若清抱起她放入浴桶,冰凉的手指轻轻为她仔细清洗,划过青紫的吻痕,手一抖,力道不自觉变大,虽然知道她与司徒然早已发生关系,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心头痛起,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痛的痉挛麻木。眼眸颤颤,悲痛倾泻而出,致儿,孤真想回到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的你浅笑如花,总是柔柔叫着“若清”,这是孤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如今,再次相见却物是人非,你失去了记忆。忘了孤。为别人育子,你知道孤第一次见到你时有多激动便有多绝望么?亲手为你接生你与其他男人的孩子,心痛也要忍着笑,总是自欺欺人对自己说,只要看你幸福便好,可是却无法做到,只要看到你与其他男人一起,孤便忍受不住。如今,孤再也不会放弃你,再也不会。谁也不能阻止孤要你。司徒然不配。他不配,眼底阴沉起。
傅国皇宫,陈染跪在地上,拳头捏紧。他该不该说?手中握着他刚查到的资料,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高人竟然是韩致,那个让皇上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而且她竟然…竟然和司徒然生了一子,他可知道皇上对那个女人的占有欲,若是让皇上知道,这天真是要塌了。说还是不说?该如何?
“朕让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高位一袭月白衣衣袍的男子,衣襟别着一支娇艳的樱花,他的眼睛幽黑,像月光下深邃的爱情爱琴海般,深不见底,紫冠束起,流水般顺滑流畅,映衬白皙俊美绝伦的脸上,美的惊心动魄。贵气浑然天成,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漂亮,脸色苍白,唇色如血,映着苍白的脸妖异惊人,
“回皇上…。这…。”到底说还是不说?
“你今日怎么了?”傅君行眯起狭长的眸子,射向他,然后拿起几卷奏折漫不经心看着。
陈染平白感受到一股压威,咬咬牙,道:“皇上,臣已经查到那人的资料,那人与风国战神司徒然的关系非同寻常,据说已经为他诞下一子。”
“哦。?”白皙的指节敲在桌上,宽阔的袖口整齐一点褶皱也无,薄唇勾起,漫不经心:“那是个女人?”
“是。”千万不要问那个女人是谁?要不然他真不知改如何说出口。能瞒一时是一时。
“没想到这冷漠不近女色的风国战神,竟然还会动情。”若说之前他只是对那人有些好奇,毕竟这天下间奇门道术几乎绝迹,若是能够将此人拉拢,对傅国绝对有用。可今日听陈染回报,那竟然是司徒然的女人,司徒然,这个他看的上的对手,竟然动情?什么样的女人有如此魅力?现在他对那个女人已不仅仅只是好奇,倒有些感兴趣了。“查到这女人的资料么?”
“皇上…。”陈染抬头,神色犹豫,瞥见高位男子白衣一角,心一颤,支吾道:“查…。到了。她…。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果然,“嘎吱”一声,紫檀木的书案立即四分五裂,头上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带着无尽的寒意,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她是谁?”
陈染倏地抬头,对上那双怒火燎原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的眸子,心中狠狠一颤,立即低头,低声道:“回皇上,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碰。”陈染还未反应之时,突然高处紫檀木的碎片砸到他的脑袋上,鲜红的血记涌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致儿是你么?是你么?如野兽般的眸子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拳头捏紧,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你怎么会变成司徒然的女人?朕不信,不信,你会这么对朕?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全身一颤,胸口一痛,噗!一口鲜红的血吐出,溅在屏风上,染成一片鲜红。
第一百三十三章 恢复记忆二()
“来人,即日启程去风国。”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过致儿,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是他死了,她也休想离开他。他绝不会给任何人夺走她的机会。野兽般的眸子迸发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韩致,你只是朕的。
“是,皇上。”
风**营,众人战战兢兢,陈军医忐忑不安站在主帐营外,到底发生何事?刚刚他见王爷手上的伤分明是被用匕首刺穿的伤,伤口垂直,穿过手掌,王爷一向武功高强,根本不可能给别人伤他的机会,那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帐内一阵焦急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陈军医,快点进来,帮王爷看伤。”
“是。”陈军医抖着身子进入刚进入营帐,威严的声音传来,透着深深的寒意,“滚,本王不需看伤,快滚,否则,本王定按军法处置。”
“将军,求您了,若是手上的伤不马上医治,说不定有可能残废的可能啊!”那个伤刺的太重太深,刚才那血淋淋的往地上溅,他的心都快吓的停止心跳,将军和韩致之间到底发生何事?怎么会突然动手?
“滚。”
“王爷,属下有事禀告。”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停在帐外。
“滚。本王不见。”
“哇!…。哇!”宝宝突然瘪着小嘴,大哭了起来,震响整个营帐。
行若抱着宝宝,见他突然大哭起来,立即心疼起来,我的小祖宗!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啊!抱着宝宝,来回哄着。只是显然宝宝不给他面子,哭声越来越大。圆溜溜的眼睛都哭的通红肿了起来。“宝宝,别哭啊!宝宝乖!别哭啊!”行若见宝宝越哭越大声,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到底发生何事了!
“本王来抱!”司徒然手接过宝宝,冷峻的脸终于柔和些许,冷漠的眸子此时透着悲痛,他真的没有想伤致儿,真的没有想伤她,痛苦的闭起眼,厚茧的大手颤颤抚着宝宝白皙的脸,刮的宝宝不停把头蜷缩在他怀中,宝宝,你会怪父王么?怪父王伤了你娘亲。本王只是…发射的一掌,脑中还未有意识,一掌便打出去了。本王根本没想过你的娘亲异于常人……若是时间可以倒回,就算你娘亲想要本王的命,本王也绝不会反手。
“王爷,太子已经先行回京了。”门外站的士兵有些忐忑不安低声道。声音比之前的低了许多,若细听还听的出带着颤音。
什么?司徒然手一顿,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血液仿佛凝固。回京了?那么致儿定也被风若清带走了。眼中慌乱,惊惶一一闪过,那风若清根本对致儿肖想甚久,他明知致儿是他的妻,而且为他生儿育子,他这么匆忙将致儿带回京到底是何意?不行,他决不能让他把致儿带回京,致儿是他的,是他的。她一定要找她回来,不论她是人是妖,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就算之后她要他这条命,他也绝不会反抗一下,这是他欠她的。
“来人,给本王背马。”
“王爷,不行,你的伤还没包扎。伤口再裂开,怎么办?”行若立即打断,心里有些疑惑,为何太子离开,将军要这么心急呢?就算有何大事,也要再缓缓才是啊!
“滚!”说完,推开他,一手抱起宝宝,走出营帐,翻身上马,策马而行。
“将军…将军…。”行若急的追出帐外,只是人的脚步根本无法与马相提并论,追了几千米,终于气喘吁吁瘫在地上,远远见单容成走过来,来不及喘一口气,大喊:“单兄,你快去追王爷,快去。”“行若校尉,你怎么了?…。”单容成扶起行若,眼眸疑惑看着他。
“王爷受伤了,你快去把王爷追回来。”行若急的不行,宝宝这么小,还要长途跋涉,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如何是好啊!
“可是王爷那匹马可不是普通的千里马啊!就算本将军现在有匹千里马也不一定赶得上啊!”单容成实话实说道。
行若听完顿时淹了一口气,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单将军,那我们提前一日回京吧!”他真担心将军出什么意外。
“行。”
等韩致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支起身,她到底在哪里?四周打量这个大殿,金碧辉煌的大殿,金顶石壁,绘着各种龙的图案,显得无比悠远而威严,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奢华紫木窗棂上搁着几棵白兰,散发清幽的香气,既不刺鼻又好闻至极。大殿虽然奢华却不失雅致简洁,地面平铺着光滑柔软的红绸,隔着屏风,屏风外一张案桌,立在高位,奏折一一摆放整齐,捂着胸口,还是有些痛。脸色有此苍白,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
“致儿,你醒了?”风若清快步走到床榻扶起她,清俊干净的脸比她还要苍白,看着她,眼睛里担忧害怕一闪而过,清凉的手握住她的手,急道:“怎么这么冰凉,致儿,快躺下。”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拉好被子。
“若清?我怎么会在这?”韩致有些疑惑,头更是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借着他的力支起身想要起来。
风若清听到她唤“若清”二字之时,整个人突然一怔,这语气间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疏离,透着一股熟悉之意,难道致儿…。她想起什么了?顿时一脸激动,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肩,颤着声音道:“致儿,难道你…。想起来了?你记起孤了?”
“是,我想起了。”黑色眸子波澜微起,然后消散而去,她记起了一切,记起了傅君行,傅漠,还有一切她经历过的事情。只是她从未想过落崖以后,竟然失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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