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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歌嘹亮的青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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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军车低沉地轰鸣着驶出我们的学院。
车外的夜色正浓,车队迅速的奔驰在公路上。我坐在车内远远的一眼望出去,除了天上的星光,整个大地都笼罩在无边的黑夜中。
当时已经是十二月下旬,天气已经开始变的寒冷起来,我们乘坐的车一路呼啸而过,阵阵寒风吹在身上让我有一种手脚冰凉的感觉。
我们坐在车上,心情越发的紧张起来,整个车内的空气似乎也显得非常的凝重。
“唱个歌吧。”伍阎王也发现了气氛的紧张,开口建议道。
“恩,唱什么歌呢?”我们都没有主意。
“就唱咱们的‘空降兵之歌’吧。”伍阎王说道。
“战歌如雷,马达如吼,英勇的空降兵冲向敌后……”由我们这辆车打头,整个车队的其他各车迅速响应了起来。我们这批即将在长空诞生的新伞兵们都扯着嗓门吼起了空降兵战歌。
到了机场,天依然是黑漆漆的。空十师的机务人员早已在机场上等候着我们了。
看到我们这批学员下饺子一样的从车队里跳了出来,机场塔台上的地勤人员都开始紧张有序的忙碌起来。
随着塔台上一发绿色信号弹的升空,远远的天空上几个亮点向机场方向飞了过来。我们知道,那是打开航灯的飞机。
随着亮点越飞越近,几架小型运输机冲破无边的夜幕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飞机轰隆隆地滑翔这朝我们这边过来了。在机场上空略一盘旋之后纷纷如同归巢的鸟儿一样依次降落在机场的停机坪上,飞机巨大的轰鸣声在我们的耳边不断的回响着。
“我就知道肯定是坐的这个。”孟德雷撇着嘴巴说道。
“这是什么机型的飞机呀?”郦佳湘依然是那么的好学。
“这个呀?就是‘运五’小型运输机了。这种飞机咱们伞兵习惯性的戏称它叫‘空中拖拉机’,呵呵,哥几个想想它刚才轰隆轰隆的过来的样子,象拖拉机不?”孟德雷笑呵呵的说道。
我们回想了一下,这家伙呼啸着降落的样子还真象是个拖拉机一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机场方面依然在紧张的工作着,我们则在队干部和伞训长以及伞训教官的指挥下原地坐下休息。
看着眼前的飞机,再看看全副武装坐在边上的我们,还真有一种大兵压境般的紧张气氛。
“唉,哥几个瞧瞧,这场面,象不象电影里面拍的那些场面呀。”我们一帮兄弟中也就孟老三能这么轻松了。
虽然曾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但真的面临时大伙儿还是有点怯场。
“上飞机前尿多,上了飞机汗多,落地之后话多。”这是伞训长以前跟我们形容过的一句话。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后两段是不是真的,但是至少第一段话已经在我们的身上得到了验证。
我们开始三三两两不停的跑起了厕所,队干部和教官们看来对这样的情况早就已经熟悉了,一个个都笑眯眯的瞅着我们。
一会的工夫我们平均都已经跑了三四趟厕所了,其实并没有尿,但是偏偏回去一会就感觉又有了尿意。
“新伞兵都这样的。”孟老三总结道:“就是因为紧张给搞的。” 
第三十八章 从天而降(求收藏了!)
    唉,军旅小说在不好混呀!毕竟不如大众题材的小说读者面宽。还希望看书的朋友帮忙点一下收藏吧,也给恨少的书增加些收藏数。先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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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高空合成风五点五级,进入方向一七二,走右轨迹着陆。一会大家离机时的间隔记得要大一点,下降中要注意观察友邻。”伞训长皇甫振飞讲完天气情况后,再次给我们提醒了一下一会在空中时需要注意的地方。真正的跳伞要开始了,我们都瞪着眼睛,仿佛要用眼睛来消化他的每一句话——尽管这些话我们早已经听过不下千百遍了。
远远的塔台上亮起了绿灯,提醒我们这帮菜鸟伞兵们要准备登机了。
在伞训教官和队干部们大声的吆喝声中,我们开始紧张的开铅封、穿伞具,主伞在背后、备份伞在胸前,还要系好那性命攸关的七钩八带十二环。由于我们这是半装跳伞,所以只需要带齐其他的装备而不需要带武器。
队干部和教官们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焦急和嘶哑。
原来他们也紧张啊!我心底里暗暗的琢磨着。
登机前还有例行的三道检查线,全副装备后的我们连走路都有些蹒跚了。没办法,这一身的装备实在是有些重了。
我们挪动着有些笨重的脚步来到三道红色的检查线前。每一道检查线上都有两名经验丰富的伞训教官在等着我们。
教官的任务就是检查我们的装备有没有按照完全规定穿好。走到教官面前,教官细致的把我从头盔、帽带到肩带、锁针、备份伞给查了一遍,最后对我点着头表示满意,还重重地在我胸前的备份伞上一拍,竖起大拇指说了声:“好!”
三道检查线,教官们反复的给我们检查了三次,直到最终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才挥着手给我们放行。
当我们跑到登机区时,几架孟德雷戏称之为“空中拖拉机”的运五小型运输机已轰鸣着停在了面前。这是一种班规模的小型螺旋桨飞机,专门为我们做伞训之用。
我们按班级上了飞机,没过一会,飞机便开始加速起飞了,而我的心跳也随之开始加速……
天空中气流变化很大,飞机忽高忽低,像在浪头上飞一样,满机舱的兄弟们都板着脸一言不发的坐着。虽然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可是小小的机舱里依然让人感觉到又闷又热,果然如同伞训长那句话所说的一样:上了飞机汗多。
我们的放伞员——学院伞训教官屈学群为了让机舱内的气氛活跃一些,不停地在跟我们说笑着,尽管飞机发动机的噪声使得我们根本无法听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我顶着满头的大汗,心里不断的默念着各种各样的动作要领和特情处理方法,手上则神经质般的使劲的紧着我的钢盔带,直到把钢盔带深深地勒进下巴的肉里。
我由于是排在第三个跳伞的,所以离机舱的门比较的近。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是下意识的担心机舱的门会突然打开,然后吹来一阵大风把我给卷出机舱去。
拼命的压抑着心里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想象,我回头瞧了瞧其他的兄弟们,用面如土色来形容他们的脸色绝对是很贴切的。当然了,我估计我自己现在的脸色也都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前舱的两名飞行员中的一个回头跟伞训教官屈学群说了一句什么,还顺便瞧了我们一眼,笑了一下。然后屈学群就开始不慌不忙的把他自己的伞也背了起来。
咦,放伞员也要跳么?我很奇怪的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大声的问他。
“教官,难道你们放伞员也要跳伞么?”
“我当然不跳了。”屈学群也大声的回答我。
“那你把伞背起来干什么啊?”我伸手指了指他背上的伞继续喊着。
“哦,我这是为了保险起见!”屈学群哈哈大笑着:“我是怕你们这帮菜鸟一会临到要跳的时候被吓的晃了手脚。我要是不先把伞背着,万一你们哪个顺手拽了我一把,我这百十多斤不是稀里糊涂就交代了么?”
我太阳的,这家伙小看我们。我不满的撇了撇嘴这样想着。
机舱内的绿灯突然亮起,同时还伴随着“嘀、嘀”的铃声。屈学群站了起来,用力的拉开了机舱门,一股强劲而清醒的气流立刻冲进机舱,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透过舷窗望出去,树林、河流、稻田在机翼下缓缓地流过,着陆场就快到了。
我探着头看了一下仪表板:高度表显示600、速度是180。这时橘红色的天边缓缓地露出了太阳的半边脸。景色十分的壮观。
我们纷纷站了起来,把椅子给收起来,然后身体前倾。两手抱住备份伞,等待放伞员最后一次检查我们每个人的装备情况。
屈学群挨个的伸手仔细的摸了摸我们的主伞和备份伞,每检查完一个就使劲地拍了一下我们的肩膀,对我们竖一下大拇指。
这可是最后一次跳伞前的检查了,别小看着这简简单单的一摸,这一摸可是对关系着我跳伞安全的十四个部位进行了一次检查。我们也都一个个的对伞训教官竖起了大拇指,同时,心里还再次默念了一遍动作要领。
这时机舱上的红色指示灯亮了,仪表板上显示着:高度800,速度180,飞机改为平飞。
我们再次检查了一下主伞的拉环是否在机舱内的离机钢索上挂好了,然后就条件反射一般的纷纷摆出离机姿势,钢盔紧紧的顶着前面的兄弟,准备跳伞。
跳过伞的兄弟们都知道,跳伞时按照离机顺序来说第一名、第三名还有就是第七名,这都是最难跳的位置。第一名:站在飞机门口,一眼可以看到地面,没有胆子,是跳不下去的;第三名:侧着机门,跳伞需要拐弯,拐不好,就会影响后面的人正常跳伞;而第七名:则是另起一行的第一名。
我们班跳第一名的自然是孟德雷了,第七名则是张德可。他们两个人毕竟是部队生、老伞兵了。而我之所以被排到第三名来跳,则是因为除了张德可和孟德雷之外,我是我们班地面训练成绩最好的一个。
机舱壁上的绿灯终于亮了起来,放伞员屈学群挥手着大喊道:“准备!每名间隔两秒,跳!”
排在第一个的孟德雷迅速跃出机舱,“嗖”的一下子在我们的面前消失不见。
我们没有一点空闲去想别的事情,一个挨着一个的走到舱门前继续往外面跳。
轮到我了,随着屈学群的一声“跳!”我的头脑里瞬间一片空白,平时练的熟练无比的离机动作在这时居然一下子全都忘光了,还好长期养成的动作没有走样。当我的左脚离开舱门时,这种似曾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在梦里、在想象中我早就无数次的想象过的场景现在突然就成为了现实,只不过来得有些突然,我甚至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迎面而来的强风让我睁不开眼睛,我紧闭着眼在心里机械的数着秒,而右手的大拇指则紧紧的扣住胸前备份伞的拉索环。
“001、002、003、004……”正数着,突然感觉到自己被背带上传来的一股强大的向上的作用力给拉了起来。
好!主伞已经安全打开了!我的心里立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马上抬头看了看降落伞,一切情况良好!环顾四周,只见满天都是盛开着的白色伞花。四周安静极了,除了风声就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我调了调操纵带,把方向改为顺风方向。这时,估计高度大约为100米,我开始做着陆准备,三紧一平,向下拉后两个操纵带,降落伞减速下降……
伞还在继续往前飘,我眼看在自己的前下方有一片树林。
我靠!怎么这么倒霉!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赶紧加速,想越过这片树林,可这时时间和高度都已经没有了,我勉强越过大部分的树木,笔直的向一棵大树落去。我赶紧并拢双腿、闭上眼、紧紧的抱住双臂,穿着伞兵靴的双脚狠狠的蹬在树上。
只听“咔喳”一声,一根比胳膊还粗的大树枝硬生生的被我给踩断了,我连滚带爬地落在地上,还摔了一个大前趴。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傻傻的抬着头看着天空。
我就这样跳下来了?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问着自己。
我真的就这样跳下来了!在最终确认这一切不是梦之后,一种由衷的欣喜和兴奋瞬间将我淹没,我几乎高兴的要手舞足蹈起来。
快手快脚的开始收伞。还得抓紧时间把伞收好,赶回集合区域准备下一次的实跳呢。
还好这个降落区域只有我一个人,我心里这样想着。我狼狈的降落姿势不会被别人看到了。
一路上遇到的所有兄弟们都显得无比的兴奋,大家不断的交流着跳伞时的感受,整个集合区叽叽喳喳的闹成了一片。
“你们快看啊!”正聊的开心呢,郦佳湘突然哈哈大笑着指着一个方向喊了起来:“龚力回来了。”
我们马上回头看了看。
好家伙,龚力怎么这么狼狈呀?
只见这小子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整个人冻的不停的哆嗦着跑了回来。
“你小子怎么回事啊?”孟德雷忍不住问道。
“掉水坑里面去了。”龚力居然一点都不关心自己掉水坑里面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我真的从天上跳下来了啊!”龚力扯开嗓门大喊着:“实在是太爽了!”
自从落地后我们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句了……
“好家伙,还真是落地之后话多啊!”我忍不住感叹道。 
第三十九章 有毛腻?
    咱们中国有句俗话说的真的不错:无知者无畏。这句话套用在我们的跳伞上来说真的是再贴切不过了。
按照一般人的想象来说,万事开头难。我们的实跳应该是第一次的时候最难的。
可是实际情况呢?恰恰相反!
老实说我们第一次实跳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害怕,头脑里面充斥着紧张、兴奋、激动、害怕、期待和对未知的未来的一种不确定感。害怕,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感觉罢了。
第一次实跳落地之后,我们立刻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起飞地进行了第二次的实跳。
第二次的实跳时我们依然沉浸在如同第一次实跳时的那种百感交集的情绪之中,所有人都痛痛快快的再次从飞机上一跃而下。
上午只安排了两次实跳,全队学员两次实跳之后再次集合起来。伞训长根据随同各机考核我们的放伞员提供的情况有针对性的对我们上午的两次实跳做了点评,最后还代表所有的伞训教官们对我们上午实跳的成功表示了祝贺。
我们都纷纷有些飘飘然起来,并且更加迫切的期待着下午还将继续进行的下几次实跳。
“跳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龚力一边手舞足蹈的上蹿下跳一边满不在乎的使劲挥着手说道。
“我告诉你们,兄弟我那会从机舱里往外面跳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感觉。”龚力继续自吹自擂着:“光顾着兴奋了!”
还没等我们搭他的话,他就又继续自股自的侃了下去:“我估摸着啊,咱上辈子他就是一伞兵。”
“这辈子也一样,我天生就是一当伞兵的料!”龚力一段连珠炮放完后做了一个自我总结。
我们几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龚力,老半天才摇着头感叹于龚力神经之大条。
“你是不是一个天生的伞兵我现在还没看出来。”孟老三笑着说道:“但我已经可以肯定一点了。”
“肯定什么?”龚力继续兴致勃勃的问着:“肯定我很勇敢还是很有悟性还是什么?”
“我可以肯定你绝对是一个单细胞动物。”孟老三看起来很唏嘘的样子。
我们几个看着龚力瞠目结舌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会正是我们中午休息的时间,等我们休息完了下午还要继续再跳上几次。
我们还没有完全从上午实跳的兴奋中走出来,所以都一群一群的围拢在一起神吹海侃着上午的经历。
“恨少,你上午跳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不甘寂寞的龚力凑到我面前来问我。
我皱起眉头使劲的想了又想,然后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大腿说道:“我的感觉啊……”
“是什么是什么?”兄弟们都好奇的追问着。
“就是没有感觉啊!”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切!”我的回答换来的是兄弟们一致的鄙视。
“我是真的没感觉。”我接着说:“那会头脑里完全是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其他任何感觉的。”
“呵呵,还是恨少老实啊。”孟德雷笑着说道:“那会我估计谁都是大脑一片空白的,压根没时间想别的。”
“龚力你还别撇嘴。”孟德雷继续说着:“你也就这会嘴叭叭的使劲吹,哥哥我还真不相信你飘在天上那会有工夫想那么多东西。”
龚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说:“我这不是总结嘛,总结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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