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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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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臣舟声音在我耳畔徐徐吐出,“不管开始于怎样的处境,至少这一刻,我并不想掺杂任何利益。”
他用手扳住我的脸,逼我直视他双眼。
“陈靖深早晚会倒下,他树敌太多,压垮一个人流言就足够,你没有看到过他的刚愎自用,他的过分傲慢,你只看到了他冷静理智的一面,但每个人都是双面甚至多面的,他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自己的另一面。沈筝,和他离婚,我无法保证给你什么,但最起码,我会让你一辈子远离跌宕与阴谋。如果你在他身边,未来谁也保不了你。”
“但他是我丈夫。”我看着祝臣舟睛一字一顿说,“我可以糊涂一时,冲动一时,但不能一世,建立在交易基础上,把自己作为一个筹码和你交换丈夫平安,你这样的男人我怎样相信你会护我一辈子周全,至少他是我丈夫,他不会真的害我利用我。错一次我还可以被原谅,一直错下去,我都无法原谅自己。”
祝臣舟捏住我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一紧,我疼得呜咽了一声,但他仍旧不肯放过我,“说,你把我摆在什么位置。”
“共同游戏的人。就像打比赛,需要队友需要装备,但曲终人散,谁也不会一直沉湎于游戏内脱离现实。玩儿得起就玩儿,玩儿不起就不要开头,我以为祝总是敢赢也敢输慷慨的人。”
他认真打量我的目光,在发现其中的确毫无波澜死水般沉寂时,他钳制我下巴的手指微微松动了一些,他笑着说,“我第一次被女人当成一场游戏。”
他将我彻底松开,他拿出一张纸,在刚才触摸过我的指尖用力擦拭,他摇下车窗将那张纸扔出去,我看着它在半空内旋转下坠,最终被车身挡住,大约是落在地面泥泞的冰坑内。
司机在看到这样一幕后,从远处丢掉烟蒂走过来,他在车外探头对祝臣舟说,“祝总,您的伤”
祝臣舟背部完全贴在椅背上,我们谁都看不到那伤口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他一言不发闭上眼睛,司机见状只好打开车门进来,他在驾驶位坐好后回头对我说,“沈秀,您跟着去医院吗。”
我下颔隐隐作痛,火烧一般灼热,我看了一眼窗外,已经过了中午,陈靖深从被双规到现在这么多天我都没有踏进那栋公寓,我不能让他看出我始终没有住的痕迹。在海城他非常清楚,除了我认识的几个情/妇,我没有任何朋友,而她们尚且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陪我,如果他在里面听到了任何流言蜚语,他不会直接开口询问我,但他会从蛛丝马迹印证那份真实度。
我根本没有时间了。
我对司机说,“你们去吧,我在这里下车。”
我转身推门,在我弯腰出去的同时,祝臣舟在我背后说,“沈筝,我和陈靖深大约不会放过彼此,他是什么人我清楚,就算我甘心收手,他也不会。我并不后悔为了得到一个女人放过这样好的时机,我一生精明,糊涂一次又何妨,但并不代表我还会再让它溜走第二次。你今天走下这辆车,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我所有动作僵硬住,我看着车玻璃上倒映出的他轮廓,他面无表情目视前方,眼底是森森冷意。
纵然是自信张狂如他,不也有无法抉择掌控的事吗。
我没有任何犹豫走出那辆车,将车门反手甩上,重重的闷响炸开,在这空无一人的幽深小路上。
茶色玻璃隔绝了我们彼此,就像一道子午线,分离了一左一右,两个世界。
我站在未曾融化的冰雪上,阳光浇在我头顶,没有风霜没有寒露,可我仍旧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我看着那辆车载着祝臣舟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他给我的温暖给我的纵容给我的一切悲欢,都在这个冬季到此为止。
我缓缓蹲下,捂住闷疼的心脏,我喘不上来气,所有的呼吸都哽在喉咙,突破不了那一层薄薄的茧。
我仰起头看着面前公寓楼,那扇我曾视为最温暖港口的窗,此时无声紧闭,就像我这颗麻木冷静的心,忽然间遗失了方向。
我跌跌撞撞,在一条叫作欲/望的路上迷了归途。
140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在回公寓路上接到了苏姐电话,她对我说齐总因为涉嫌一起商业欺诈案件被警方带回去配合调查,问我是否有法子。。 平板电子书
我对她说,“恐怕没有。目前商业欺诈警方打击非常严厉,自从出了奶粉事件,几乎没有漏网之鱼,除非是背景非常强大才能暂时躲避开这个风头。齐总也算树大招风,既然曝出来这件事,自然是对方埋伏了很久才出手。没有万全之策不会轻易这样。”
苏姐在那边沉默了片刻说,“可他对我很好,我不能坐视不理。陈局高升副部的事情,海城传遍了,这个职位有多么显赫我清楚,再高升他就要远调京都了,这已经算是海城军部最高的职位,想要救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就不能出手帮个忙吗。”
我说,“很难,脖乱投医也要看这个医生是不是自顾不暇。有一件事我没有对你讲。他本身已经在风口浪尖上,即使高升副部,也有很多局限性,至少暂时几个月内,他不能有任何公事之外的行动。”
“可我做不到不管他!”苏姐忽然非常激动朝我大吼出来,她极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就算有也绝不是对待我,而是对待像崔婕那样和她连表面都过不去的女人。
苏姐吼完后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声音非常对不起,齐总他是真的对我很好,我做不到任由他在里面被调查,现在这种案子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就看里面怎样对待,他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被人折腾来折腾去吗?”
我说,“我理解你,我这段时间销声匿迹,连电话都顾不上给你打一个,也是因为靖深出了点事。我明白一个女人在自己依靠的男人出事时那种无助和迷茫,但我和你不同,我是他妻子,你只是他一个没有任何名分的女人,这个女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你没有必要以妻子身份去为他尽心,我就算想要逃,可靖深户口本上有我名字,我也逃不掉,但你不同,你想要走,谁也不能强制扣你一顶帽子。你可以否决你们的关系,没有法律的实质证明,警方能怎样你,顶多走个过场就会让你平安无事出来。”
苏姐冷冷一笑,“沈筝,在你眼里,我苏玫是那样贪生怕死的女人吗,你可以为了丈夫不顾一切,我就怂得想到逃?我可不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好了,既然你这样为难,我也不求你,我自己想办法,我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久,还找不到一个愿意出手帮我一把的男人不成?”
我将房卡插进门锁内,将公寓门打开,我对苏姐说,“你别这样想,我不是说不帮你,但每个人答应一件事之前要衡量自己的能力范围,如果没把握做到贸然应承,给了对方无尽希望,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苏姐语气又软了下来,看得出她是真的走投无路,否则虽然我们关系这样好,但以她的傲气,她也不会轻易向我开口,尤其还是在听得出我本身没有太大想法去帮的时刻。
“沈筝,我只有你了,我信不过任何人,谁都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尤其是咱们这群女人,背后的男人非官即商,谁知道私下和齐总是不是有过矛盾,我求不了任何人帮我,我怕弄巧成拙。这是丑闻,是他天大的丑闻,这不亚于一个官员曝出**和猥/亵的可怕程度。”
我说,“我会想想办法的,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靖深也不是神,他官位在这里,束缚也更大,多少人盯着他出错,想把他踩下去乘风而上。不管结果如何你不要做傻事,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苏姐似乎哭了,她哽咽着对我说谢谢,还说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她别无他法。
我被她这句话逼得心都揪了起来,苏姐对我不错,真像姐姐一样呵护着我,这两年多在海城,除了陈靖深,就她对我最好,我们之间的好不掺杂攀龙附凤你争我抢,我非常珍惜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朋友。
我挂断电话,将房卡从门锁内抽出,转身关****,在我收回视线的同时看到了鞋架上摆放的黑色皮鞋,这和我离开那天是不一样的,当时并没有这双。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跟着紧紧一僵,我立刻回头看向客厅,陈靖深坐在沙发上,他拿着一摞照片,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并没有太大变化,想必碍于他的官位,里头人也不曾过分为难,该有的特殊待遇一点没少,他过得并不难熬。只是仔细观察下他略微清瘦的脸庞凸显着鼻梁更加窄挺。
我在短暂惊诧后立刻反应过来,我顾不得换下衣服和靴子,直接奔向他那方,我非常惊喜扑入他怀中说,“你回来了!不是傍晚吗,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陈靖深并没有理会我,他仍旧不动神色看着手上照片,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在触及到相片内的人时,我脸色瞬间便惨白。
是我和祝臣舟在逛珠宝城的照片,角度非常逼近,应该就在不远位置,但敏感谨慎如祝臣舟竟然都没有发现,可见是非常老道的一个侦探行家。
照片内祝臣舟拿着那枚黑色耳钉比对在我耳垂位置,面带笑容,我背对镜头,可也不难看出我的顺从和乖巧。
这真是抓拍得恰到好处,我承认这几天我和祝臣舟确实逾越,但远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还这样难分难舍不知廉耻,这照片分明是拍出了巧,将表情定格在了最无法言语的微地方。
我下意识紧紧捏住陈靖深的手腕,我对他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清楚始末。”
陈靖深嗯了声,“我在听,你说。”
我伸手要去夺下那些照片,可陈靖深握得很紧,他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我只好放弃,我对他说,“这件事是祝臣舟做的手脚,匿名举报也是他,除了他没人会把十年前的事挖出来害你,也没有多少人清楚。我找过他,提出用一切筹码交换一撤诉放过你,但他没有答应,我暗中跟踪过他几次,想看看是否能找到些他的把柄,以此威胁互相退让一步,但始终没有收获。其中有一次他到了珠宝城,大约是想给他近来私交非常好的闵****订购收拾,在门口他发现了我,我便装成进去看珠宝,才有了这样照片,我不知道谁拍摄的,但一定是别有图谋的人,因为他拍摄角度存在很大问题,我发誓我们接触的过程都很疏离。”
我说完这些后便非常迫切而急促的看着他,其实我心里并非不慌张打鼓,说谎的滋味真的很痛苦,一时糊涂与冲动换来的代价就是要不停圆自己撒下的谎。一点都不能懈怠,否则便会露出马脚前功尽弃。
陈靖深微微挑了挑眉梢说,“你发誓。你打算发什么誓。”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让我发毒誓,我看他的神色并不像看玩笑,而是真的要我说下去,我心里顿时便凉了半截。
就算他是无神论者,他不迷信那些莫名其的应验,但他之前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冒险。
我咬了咬牙说,“如果我说的有半点虚言,我余下生命都将悲惨不堪。”
陈靖深抿着唇面无表情注视我,他手指仍旧死死捏住那些相片,原本完好无损的纸角被折出深深浅浅的窝痕。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唇角终于缓慢溢出一丝笑容,他将我抱在怀中,用手臂轻轻圈住我,声音柔和说,“好了,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非常清楚,我只是逗逗你而已,这么久不见,很想看你慌张失措的模样。”
141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我和陈靖深相安无事度过了两天,我原本以为和他分别这么久,他势必会在夜晚缠着我亲热,但他并没有,不仅没有,反而是独自在书房住下。。 平板电子书
第一个晚上我没有在意,第二个晚上我察觉出不太对劲,这种疏离让我非常惶恐,好像他随时都会离我而去。
我洗了澡后端着牛奶去书房找他,他正在看一份美索的财务报表,灯光下他脸部轮廓非常温柔,我喊了他一声,告诉他我来送一杯安神牛奶,他没有抬头,百忙内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桌角,“放在这里就行。”
我走过去把杯子放在他指定的位置,低头看了一眼他摊放在桌上的文件,非常厚的一摞,左边是他勾画阅览后的,右边是还没有拆封的,至少还需要没日没夜****三天才能够完成。
我对他说,“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给你煮面?”
陈靖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他眼内满是疲惫之色,“不用,我不饿。”
“是不是还有很多公事需要你加班。”
陈靖深非常无奈说,“没有办法,我也想轻松些,但公司这段时间有很多需要我过目签署的文件,有不少在等我下达指令,再拖下去损失严重,我自己私事造成的误工,我无法对下属解释。”
他说完握了握我的手,“你先去睡,不要等我。”
他将牛奶喝光后又重新低下头去整理文件,我没有立刻听从他话离开,而是主动靠过去一些,我将手搭在他肩头,他身体一僵,语气冷静说,“怎么了,还有事吗。”
我小声说,“这么晚了,耽误下的进度也不急于一时,公司有人替你打理,如果你出一点问题美索就崩盘,那高层管理人员也都可以下台了。我知道你责任心重,但也不要累垮自己身体。”
我主动俯下腰搂住他脖子,唇贴着他耳朵说,“你和我一起进房间休息,好不好?”
陈靖深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微笑意,他看了看我裸露的胸口,“你难得这样主动。”
我垂下眼眸不敢看他,我以为他会向之前每次那样,在这种美好气氛下将我抱起回房间,不再管什么烧脑筋的公务,然而他却缓慢将我搂住他脖子的手掰开,非常认真说,“今天没有心情,不把这些赶出来,我不能睡觉,公司下属在等我给出结果,听话,你自己先睡,过几天我会陪你。”
陈靖深对我下达逐客令,让我再没借口赖着不走打扰他办公,我只好离开书房,在我走上过道关门的同时,我回头透过门缝看了他一眼,他伏案专注认真的模样和以往没有丝毫不同,可我还是觉得陌生了许多。
虽然有关那些相片的内容陈靖深没有再提起,也不曾追问,他对我还是会笑,可话不多,甚至比他这一次事件之前还要寡言沉默,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隔阂,像巨大屏障,阻碍了我对他的靠近。
秦霁和韩竖早就收到了陈靖深离开纪检的消息,他们特意赶过来要到公寓看他,不过被陈靖深拒绝,而是预定在了外面一间酒楼。
我陪着陈靖深赶到,他们两个人早就等候多时,推开门时我察觉到一丝非常尴尬的气氛,韩竖面无表情看手机,秦霁一个人自斟自饮,谁也没有搭理谁,我甚至好奇他们怎么一同过来。
秦霁看到我们进去后,他率先站起来,笑着迎上前拥抱了陈靖深,“还行,没怎么瘦,我还以为你都不****形了,那种地方进去谁能舒舒服服得过。”
陈靖深说,“他们不敢,虽然职能口不同,但倘若真的论起官位,我在他们之上,官场场面上,人们都不敢轻易撅了自己后路。除非断定我不可能再重燃,否则都不敢彻底浇灭我这把叙。”
韩竖非常揶揄的打量他,“气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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