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色戒-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韩竖看着我无法作假的眼神,稍微松了口气,“那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呢。
这世上永远不变的真理,便是解铃还需系铃人。
陈靖深只有祝臣舟能救。
他可以举报,也可以撤回,他可以颠覆,也可以成就。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除了他,陈靖深这一次在劫难逃。
赤/裸裸的事实摆在那里,再加上无数外力的作用,他怎么可能平安脱险。失去了声誉和地位的陈靖深,他生不如死,我最怕他会扛不过去。
安抚了韩竖和曲笙后,我从医院大门内出来,在街道旁边等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一辆路过的出租,这边地势偏僻,又是早晨六点多,早高峰期还没有到,车辆格外稀少,我就像一个被人遗忘在角落的垃圾,抵不过一粒尘埃。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在**漫长等待后精神早已全部溃散,我咬了咬牙,看准一个时机冲到马路中央,张开手臂拦住了迎面疾驰而来的私车。
尖厉的刹车声响起,我本能闭上眼睛躲避刺目的闪光灯,司机从驾驶位内弹起又落回,跌撞了好几次才终于稳住身体,他一脸煞气从车窗内探出头,朝我大声怒骂,“你他妈不要命了啊?哪儿来的神经病!碰瓷儿啊?”
我直接来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男人又要张嘴骂我,我从口袋内摸出一把****,直接抵向男人脖颈一侧的动脉,我握住的刀身寒意逼人,可想而知金属刀锋是如何凄冷尖锐。
男人身体顿时一僵,“你、你干什么?”
我指了指窗外医院大楼,“我是精神科跑出来的。我要你送我去一个地方,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我有非常严重的――”
我将脸凑向他,贴在他耳畔,我能感觉到我每靠近一厘米男人就颤抖一下,“被拒绝恐慌症。”
男人狠狠咽了口唾沫,他的手在方向盘上青筋毕现,“好好好,我送你去,但你不要伤我。”
我看了一眼前方红绿灯,为了防止被摄像头记录,我迅速将刀身藏在大衣袖口内,只露出一个尖锐的刀尖,男人一边看着我一边发动了车子,朝一侧的高速开去,他颤着声音问,“秀你要去哪儿啊?太远的话你能不能换一个人,我是去接我妻子回娘家,晚了她非跟我急不可。”
我说,“你还是先顾着保命吧,和一个精神布者是讲不了人情可言的。你妻子如果知道你命悬一旦,你再晚她都可以原谅。”
男人哎哟了两声,我透过我这边的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苍白的脸色,果然挺像一个营养**的精神病。
我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说,“巨文集团你认识吗。”
男人平复自己心情后说,“当然认识啊。我不是外地的,我是被敌人,海城谁不知道巨文,他们老总叫祝臣舟,很厉害。”
我点点头,“停在门口你就可以走了,我找他。”
男人仿佛被呛住了,他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可能觉得一个疯子去那么庞大的集团非常惊奇,他侧眸一直在打量我,又不敢问什么。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车稳稳停在巨文集团门口。
我透过车窗静静看了一会儿,祝臣舟的黑色迈巴赫停泊喷泉旁边,沐浴在明媚的朝霞之下。
他应该刚来不久,我记得在别墅那段时间,他每天都是八点准时上班。
他一定想不到,今日他会见到的沈筝不只冷静聪慧,还非常心狠。
104 她很快就不是了()
我跟随祝臣舟进入大门,在乘坐电梯过程中,我实在好奇,我问他,“你怎么会这么凑巧出现。”
他从前方的墙壁看着我,唇角勾笑说,“开窗时看到楼下人影似乎像你。”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特意下去证实,那我非常荣幸。”
祝臣舟探出手,伸向对面的透明墙壁,他从最上方一点点滑落,最终食指指尖定格倒映出的我眉心处,“看到沈秀后,我心痒难耐坐立不安,如果不下去证实,恐怕这一天都没有心思工作。”
我笑而不语,电梯停下后,我跟随祝臣舟进入他办公室,办公桌前方还有两个部下正在商谈什么,原本看到祝臣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我时,两名部下皆是一愣,面面相觑后非常恭敬的站起身,将手中文件合上,“祝总,我们稍后过来。”
祝臣舟抬起手止住他们要离开的动作,“现在不能说吗。”
那名部下再度一愣,他扫了我一眼,略带为难说,“这种商业机密是否合适有旁人在场?”
祝臣舟故作不懂,他仰起脸看着那名部下,“谁是旁人。”
那名部下被噎住,他咳嗽了一声,祝臣舟笑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如果你们说的是她,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她很快就不是了。”
他说完还不忘意味深长朝我扫了一眼。
我坐在茶几内围,在果盘内挑拣着蜜饯和茶点吃,时不时故意发出一点刺耳声响,祝臣舟部下大约非常有涵养,并不习惯有人在吃东西时发出咀嚼的声音,他蹙眉想要看我,被祝臣舟及时发现制止说,“有问题吗。”
那名部下张了张嘴吧,最终没有说出所以然来,祝臣舟指了指他手上文件,“公事方面心无旁骛才能做到胸有大器。一点声音都可以惊扰到你,我巨文并不需要这样不够专注的部下。”
我嗤笑了一声,身体完全靠在沙发背上,将双脚翘起搭在茶几上,踢倒了一个果盘和杯盏,它们交替滚落在地毯上,祝臣舟越过那名阻挡住他视线的部下看向我的位置,他没有恼怒,而是脸色平静对部下说,“继续。”
那名部下濒临崩溃,他揉了揉眉心,深深吐出一口气,对祝臣舟说,“我们在虞城的煤矿,年前向政府提出了共同开发,由巨文进行为期三年的承包,每年向政府缴纳三千万,多余三千万的利润,由我们所得,低于三千万,我们补齐上缴,但按照我们对虞城这块煤矿的实地考察和之前的每年储煤量统计,每年盈利不会低于八千万,只是政府那边碍于多种因素,并不好进行经营开发,才会物色商业伙伴。煤矿这一次出事,政府推脱得干干净净,我们巨文在这方面领域口碑面临打击。”
祝臣舟一页一页翻阅着手上资料和现场图片,“虞城那边的分部管理层怎么说。”
“虞城目前针对这次煤矿塌方事故正在进行大肆报道,在百姓之中掀起巨大风波,有人到巨文分部门口进行游走示威,已经有政府干预,但效果不明显,毕竟这样的事故不发生则以,一旦发生便非常敏感。政府也不好对哪一方偏颇,所以保持中立状态,必须我们进行自救。”
“事故起因是什么调查过吗。”
那名部下看了一眼旁边略微年长些的白发男人,他脸色非常凝重,“和大部分煤矿发生塌方原因都差不多,但细小的地方千差万别,虞城这边主要是因为塌方前几天接连下雨,内部空气潮湿,低压闷冷,而开垦过度也使煤矿非常空洞,空气内有毒气体超标,危机漏洞排查不严。”
祝臣舟听到这里忽然将手上文件扫落在地,吓得那名部下立刻噤声。
“排查不严。”
他一字一顿念出这四个字,“巨文的口碑损失在下属的排查不严上,这应该怎么处置。”
祝臣舟的手伏在桌角,有条不紊的充满节奏敲击,每敲一下那两名部下便渗出更多冷汗,到最后他开口时,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们白衬衣后浸透了一大片,软趴趴粘在皮肤上。
“这件事解决方案,危机公关商议出来了吗。”
“商、商议出来了。”
一名部下将手上另一份蓝皮文件递过去,祝臣舟动也不动,直勾勾的盯着他,部下被看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双手迅速翻开到最重要的一页,摊开后放在他面前,指给祝臣舟看,“祝总,这便是我们解决方案,相比较大部分煤矿事故后,矿主和政府进行职责推卸,引发群众更大不满,我们决定全部承担,经济补偿之余,由公司董事会部分董事进行媒体道歉,而这方面您需要出面的是到虞城现厨行新闻采访,简单说一下事发过程,给塌方受害者家属一个经济承诺,这件事很好在风波处平息下来,我们也不损失什么。其实以一个非常不人道的想法来看,现在社会非常缺少诚信,人与人之间的理解信赖也很薄弱,承认变成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任何人在遇到麻烦都会选择掩盖真相,粉饰太平。而公众显然已经习惯了有权势有地位人以这样方式面对流言和质疑,如果我们这一次直接在风口浪尖坦诚面对,并且积极向上的配合,那么公众对我们的印象并不会减分,反而会有所上升,您想,任何城市或多或少都有天灾**,这无可避免,煤矿是高危产业,煤矿工人本身在这行时,就已经做好了时刻发生意外的准备,我们无法改变命数,但我们能够良心应对。对巨文而言,算是因祸得福。”
祝臣舟陷入了长久沉思,他一言不发不知过去多久,终于看完那份应对策略,他将文件夹合住,双手交握说,“死了多少矿工。”
“七人。十五人重伤,其余一百三十五名并无大碍,在第一时间逃出,因为塌方不是全部煤矿,而是其中一截。另外有三十多名倒休,不在现场,根据国内几十年所发生的塌方事故,这一起算是后果比较轻微。故而除了虞城本地进行报道,其余城市并不关注。”
祝臣舟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赔偿可以适当加码,钱不是问题,主要安抚死者家属,不要再闹大,到此为止最好。至于政府那边,我每年三千万不是白给的,他们想坐享其成,出了麻烦甩手掌柜,在我祝臣舟这里行不通,我到虞城进行现场受访,他们至少也派个厅级干部陪同。我不会为任何人背黑锅。”
“是。具体到虞城的时间安排,我会让公关部和庞秘书沟通。”
在那两名部下和他交谈过程中,我听了个大概,这起事故按照伤亡人数来看,的确不算庞大,制造不起多大舆论和影响,以巨文能力和祝臣舟的手段,轻而易举****下去。对我这个别有用心的人而言,完全无法利用兴起风浪。
我打了个哈欠,觉得坐着实在无趣,便起身在办公室内肆无忌惮转悠着,打量他每一处玻璃架上安放的陈设,如同我是这边主人一般随意懒散。
我余光瞥到那两名部下在不经意间回头看我做什么时,脸上露出极为惊诧的表情,祝臣舟神色寻常凝视平板上的邮件,期间过程他只打电话吩咐秘书送来一杯柳橙汁,其余都毫不分心的办公。
秘书将橙汁送来后,刚要放在他桌上,祝臣舟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杯身,“你不记得吗,我很少用甜食。”
秘书一怔,“刚才不是您打电话让我准备吗?那这橙汁”
“给她。”
祝臣舟薄唇内吐出两个字,秘书回头看向我,我正专注凝视书架旁边的一尊佛像,似乎开过光,佛的周身闪烁着不同寻常的金晕。
秘书走过来试探着将橙汁递给我,还不时回头看一眼祝臣舟的反应,我目光定格在那颜色格外绚丽的液体上,看了片刻笑着接过来,一点也不客气的喝下去半杯,然后对祝臣舟说,“我正好渴了。你和我还真是心有灵犀。”
祝臣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暧/昧的话,他眼神微微一闪,难得在这样低气压的氛围内还露出笑容,惊吓了那两名部下,他们垂下头去,眼神却极力后射想看清楚我的脸,大约已经认出我的身份,还不是很确定。
我没有见好就收,我时刻都谨记来这里目的,绝不是真像我所说那样,良禽择木而起,在陈靖深陷入泥潭时,我力求自保忘恩负义,我是他妻子,这无法改变。
我冷静片刻后,从自己贴身的蓝裙口袋内摸索着,摸到一个硬物,我捏在指尖沉吟了两秒,然后横了横心,将那枚纽扣朝地上一扔,清脆的声响弹跳了几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而尤其祝臣舟,他眯眼聚光看清楚是什么后,脸上瞬间迸发了一丝冷意。
105 可惜佛从未心疼我的笨()
我故作惊奇的“呀”了一声,急忙过去弯腰捡起来,放在掌心吹了吹,把灰尘拂去,我满脸歉意对祝臣舟说,“琥珀色玉石纽扣是意大利匠师最别出心裁的工艺品,国内只有八枚定制,其中六枚归祝总所得,你那天晚上落在我那里,我现在把这一枚还回来,物归原主。”
我明媚笑着,走过去将纽扣捏在指尖,缓慢送到他面前,祝臣舟的脸色阴云密布,那两名部下亦是非常惊讶,我观察过,祝臣舟那件银灰色大衣上有一枚,黑色和藏蓝色西装上分别有一枚,贴身衬衣上有三枚,而我手中这一枚,敲是他最里衣上。
祝臣舟女伴不少,能够真正爬上他**的寥寥无几,他绯闻不多,据说他有一个习惯,他夜晚需要女人也都是穿着睡袍等在卧房,从不允许结束后女人陪他共睡,他有非常严重的疑心病,他不放心任何人躺在他枕畔。
那么能拿到这枚纽扣的,一定是他毫无戒心并且非常喜欢的女人。
我笑得狡黠,无辜的看着他,祝臣舟的目光从我指尖的纽扣移到我脸上,他看了我半响,最终嗤地笑了出来。
“沈秀好手段,看来在背后也对我进行非常全方位的分析,才能想到这样常人想不到的冷僻捷径,这一招栽赃陷害玩儿真漂亮。”
他夸奖我之后大约还觉得无法表达他内心的惊讶,他竟然开始鼓掌,那两名部下有些不知所措,互相对视一眼后,便和祝臣舟告辞离开了办公室。
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我和他交缠起伏的呼吸,祝臣舟脸上的笑容再度冷却,他从软椅上站起来,绕过桌角来到我面前,我并没有穿高跟鞋,拒我在女性当中算是比较高挑,但和高大挺拔的他相比,仍旧逊色许多。
“一枚纽扣而已,你以为就可以钳制我吗。相比较我占有人妻,陈局恐怕更不能经受这样的流言蜚语。何况你我之间,是否发生过,你最清楚。”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将那枚纽扣从我领口探入,放在我的乳/沟内,以内/衣夹住,我并不避讳他的目光,非常自然做完这些动作,他的眼神从凉薄到火热,喉结微微滚了一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防微杜渐是有远见的人都非常看重的,细节能够托起成功也能踩扁失败。祝总带领巨文在陈靖深美索和商泽宿华商共同占领海城的局面内迅速打通市场并占据一席之地,以短短三五年时间成为龙头,实现三足鼎立的商业构架,一定明白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懈怠,一枚纽扣事小,可就看我怎样陈述这个故事,我编造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大众闲散人员很多,每天等着找乐子,祝总在虞城煤矿塌方的风口浪尖上,还是尽量小心,不要再给外界丢话题了。巨文再厚的底子,也经不起世俗的颠簸。靖深都要垮了,很有可能再出不来,他哪里还顾得上所谓的面子。祝总将我丈夫逼得难以翻身,我作为妻子自然要尽绵薄之力让他输的不要太难堪。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何况还有一只狡黠的狐狸等在后面。”
祝臣舟抿唇不语,他看着我的目光越来越冷,神情颇为复杂,在他眼中沈筝聪明固执,傲慢冷静,非常注重和陈靖深的关系与感情,他认为压住了陈靖深,我也是囊中物,并不能再做任何举动,女人的聪慧在男人倒塌后,便毫无用武之地。可他没想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