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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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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陈靖深来的可能性最大,我非常清楚倘若对方拿人钱财,那么我这个替罪羊落入他们手中最有可能的下场便是丧失清白,因为对女人最大打击莫过于此。
我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稳下来心神,现在没有任何办法绝地反击,对方部署得太缜密,将我们**上了死路,只能等待命运最终的审判,看看苍天是否会可怜我。
司机将车开得飞快,一直冲上了高速,他试图甩掉身后跟踪的车辆,没想到反而落入对方圈套的路线,这边人烟罕至,越来越苍凉寂寥,我看着窗外路旁颓败的景物,天地都在旋转飞驰,我对司机说,“有任何渠道联系靖深吗。”
司机额头渗出了许多细汗,苍白脸色看上去比我更焦急,他其实会些功夫,可单打独斗肯定没有胜算,对方了解我们的情况,一定会和他进行持久战来盘旋,耗光他全部体力,所以不如直接缴械投降,还能少点皮肉之苦。
我拍了拍他肩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约我沈筝命中有这样一劫。”
司机语气颤抖说,“是我疏忽大意着了对方的道,没有保护好夫人。如果今天能平安无事逃出去,我一定到陈局那里负荆请罪。”
我靠在椅背上,车速在一点点不受控制的减缓下来,我知道油量已经不多了,我闭上眼睛说,“黑暗处的手防不胜防,我们是人不是神,无法预料得那么周全。你没有错。”
“陈局这几年在刑侦部门大放异彩,不光是海城,周边城市乃至这边其他庞大省份,只要有难以破解的悬案,都会邀请陈局过去支援,**打出头鸟,他每了结一个案子,就会树下一个仇敌,结下一份梁子,可陈局在局长身份之外,还是一名刑警,他肩上托付着职责,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除非辞职掉这份工作。”
“你的意思是,对方有可能是来寻仇。”
司机说,“没错。因为陈局的工作地点无非?*司和警局,警局全部是刑警,戒备森严,他们连在门口3德穹的余地都没有,一定会被察觉到,到时候密谋部署的计划全部功亏一篑6公司那边出入时,陈局都会配备六到十名眔冢他们也无穘拷他身,在这样毫无疏漏的情况下,唯有把目光投向您,失去新婚妻子陈局一定会痛不欲生。?b》
我脊背上的冷汗完全渗了出来,将衣服都浸湿,汗涔涔的贴在皮肤上,我掌心同样是一片潮湿。
“还有一天就婚礼,这个人明显?*伦14恢溃他不仅要陈靖深难堪,还要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制造出新娘临时逃跑的假象,让他在舆论之下身败名裂。?b》
司机一把捶在方向盘上,眉眼之间是巨大的懊恼,“都怪我疏忽大意,幕后主使十有**是陈局曾经抓捕**决的嫌犯,一直怀恨在心,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时机。”
司机话音未落,后面两辆车忽然加速从两旁果断包抄,尖锐的摩擦地面声在耳畔此起彼伏的炸开,我本能的捂住耳朵,眼睛死死盯住路况,前方下了高速公路是一片空旷的芦苇荡,此时荒芜人烟,到处都是未融化的雪堆和杂草,还有坑坑洼洼的废弃田野,正是毁尸灭迹的最佳地点。
司机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刹车,他急速掌握方向盘朝着最前方的一棵大树冲去,失控的惯力中我觉得整个人都旋转过来,尖叫声闷在胸口喊不出来,接着猛烈撞击后,我的身体被狠狠甩了出去。
075 恨透了你()
我站在**尾扶住窗框,静静的听着,女人一边哭泣一边低低的说话,锁链不停响动将她声音湮没了不少,断断续续的传来。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痴心妄想,我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虽然声音嘶哑遮掩了原本的声色,但我双眼看不到,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听觉上,我惊讶发现这个哭喊的女人我认识,是黄卿。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声源,我想我听错了,这不可能,她是祝臣舟身边的女人,这是众所周知心照不宣的秘密,海城怎么会有人敢动她呢,陈靖深和祝臣舟又怎会有共同的仇敌。
我伸手朝前摸了摸,没有触及到任何障碍物,我大着胆子往前碎步趟着,直到手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感,我身子狠狠一晃,面前有低沉的笑声,只有一两下,在我还没有彻底捕捉到,就停住了。
我很不喜欢在黑暗中完全被掌握的感觉,我迅速从他掌心内将自己的手抽出,我没有收回,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在黑暗内辨识到他方位,朝他脸上袭去,我快,对方更快,他似乎身怀绝技,立刻便擒住了我的手腕。
“这样不乖?我如果连一个女人的伎俩都无法识破,我怎样和陈靖深斗?”
我身体这一次彻底僵硬住。
我竟然忘记了他。
这世上最不愿陈靖深好过的男人,除了他还有谁。
我的手仍旧被他控制住,他的指腹沿着我白皙皮肤一点点研磨,非常的暧/昧而轻柔,似乎在把玩一件稀释珍品。
可只有和他交锋过多次的我最清楚,他绅士多变的皮囊下,隐藏着怎样一颗计谋迭起的心。
我不是他身边任何女人,只被他美好皮囊诱/惑,根本没有多余心思去探查他的内在,我用眼睛看到了他藏不住的野心勃勃,和他深邃到令人崩溃的城府。
“祝臣舟,你可真狠。”
他在黑暗内愉悦笑着,他的笑声让我觉得很耻辱。
“这就狠吗,沈筝,你实在单纯得过分,你这样的女人并不适合跟在他身边,你会被他吞噬到连骨头都不剩,因为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拥有恶劣到极致的品行,只是你无法察觉,他不会把他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剖析在任何人面前,只有我曾亲眼见证。”
他的深沉和冷静让我忽然感觉到了强烈而巨大的绝望和崩溃,我用没有被束缚的一只手狠狠拍打他身体,我看不到打在哪里,总之他坚硬身体在我攻击下发出砰砰的闷响。
“放我离开这里!明天是我和靖深的婚礼,你这样囚禁我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他完全没有躲闪,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喝,透支微薄的体力经受不住我这样挥霍,他等我打得失去了力气,才带着笑声开口说,“”
他说完这番话后,没有给我质问的机会,便松开了我的手,他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一束光线忽然在房间内亮起,我立刻捂住自己双眼,长久的黑暗让我非常不适应这样的明亮,我缓慢露出一条缝隙,一点点接受这样的光,直到我可以控制自己视线不刺痛,才挪开了覆盖在眼睛上的手。
我第一时间看向门口,已经空荡无人,祝臣舟离开了房间。
我第二反应是去找和我关在一起的黄卿,当我看到她时,我被她的惨状吓得险些叫出声来。
她一丝不挂的跪坐在地上,身上全部是被抽打出来的鞭痕,她头发松散披在肩上,脖颈有一道掐痕,唇角乌青有血斑,眼睛哭得红肿。
我捂住嘴巴直直的愣在那里,根本不敢想我看到的是真实存在。
她跪在那里许久,忽然朝门口爬了过去,是真的在地上爬,身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来,到达门口时,从两侧蹿出来两名黑衣保镖,他们直接一脚踩在黄卿的背上,毫不犹豫的将她压制住,使她动也动不了,我下意识的冲口而出,“你们会踩死她的!她好歹是祝总的情/妇,就算犯了什么错被关在这里惩罚,也不是你们也能动的。”
我说完跑过去,将那个保镖踩在黄卿背上的脚用力搬开,他没有和我对抗,很顺从的抬起来,我将咳嗽不止的黄卿搀扶起身,可她实在太虚弱了,根本站不住,顺着我的身体又滑了下去。
保镖面无表情看着她,语气冷漠说,“黄秀最好还是看清楚情势,关在先生的地下室,他不松口放人,谁也逃不了,门口的看护和这里的机关都不是摆设,关键时刻要是不小心要了黄秀的命,也请你多担待。”
黄卿抱住自己身体拼命的摇头哭喊,“他不会这样对我,他怎么狠得了心我跟他三年我没有背叛过他一次,我对他掏出了我整颗心,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为了一个有夫之妇,他还要怎样折磨我,啊?”
她哭着哭着忽然又笑了出来,那笑声诡异,像是发了疯。
“对啊,他是祝臣舟,祝臣舟有什么不能做的,有什么不忍的。”她仰天大笑,手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胸口重重拍打着,“他把我当什么?一个玩物一个踩踏板还是一个交易品,我为了他陪了多少人,我知道他不屑利用我去到达目的,他是那么完美那么睿智,可我想发挥我最大价值,为他做一些事,只要他能留我更久一点,我这样的意念错了吗?我就算是一只狗,养了这么久总该有点感情,怎么舍得下这样的狠手?”
她说到这里朝着门外虚无的空场大喊,“祝臣舟!你会后悔的,沈筝不是善人,你会为你自己动了不该动的情而付出代价!”
保镖没有理会她的疯言疯语,而是直接退了出去,并没有关门,外面可以听到里面说什么,可里面却像困兽之境,毫无还击余地。
我也没太听清楚她都说了什么,她嗓子太干涸沙哑,像是砍柴一样,糟得不像话,我对她说,“不用和他们废话,他们是祝臣舟的狗,根本没有善心和道德,只有听命办事,就和机器没什么区别。哪怕你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容分毫。而且你越是这样狼狈不堪,他们越觉得有趣,能够跟在祝臣舟这样冷血的人身边做事,势必是没有所谓感情。”
黄卿抽泣着没有反应,我叹了口气,处在绝望和恐惧中的女人永远都是如此,根本无法用理智去思考分析,祝臣舟既然狠到把她关在这里这样凌辱殴打,根本不会放她离开,与其浪费时间去叫骂质问,把他心内最后一点情分也消磨干净,还不如省点力气等待审判,稍微活得痛快一点。
我弯腰扶住她肩膀,将她瘫软的身体朝**的位置拖拉,我用尽了十足力气才把她抬起来丢在**上,我虚脱了一样靠住**尾,正在喘息时,黄卿猛地推了我一下,我没想到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还能狠命推我,而我完全没有防备到,我身体被那股力气击得节节败退,最终抵在墙壁上,正好磕到了我后脖颈的伤患,疼得我嘶一声。
她眼底充满恨意,脸上的五官狰狞在一起,“不用你假好心,如果不是你,我此时还在祝臣舟身边风风光光,谁都对我毕恭毕敬,哪有敢和我发火的那群走狗?我恨透了你。我恨不得你死,那一次是我失手了,我没想到祝臣舟会察觉,沈筝,是你有运气,但没有谁能靠着运气平安无恙度过一辈子,早晚会有耗光的一天。”
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是祝臣舟处置她,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可她眼底对我的滔滔恨意却实在逼真汹涌。
她凝视我错愕的脸,狞笑着说,“我为什么要羡慕你啊?你的苦日子在后头,我会看着你一点点煎熬,你以为陈靖深和祝臣舟对你真心实意吗?哈哈哈真是这世上最好笑的话。”
她再度张大嘴巴绝望嘶吼,我被她惊悚的声音逼得无处可躲,只能捂住耳朵硬挺,希望她能早点平复下来,我很想质问得清清楚楚,可我知道她已经被祝臣舟折磨得神经错乱了,她现在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都无证可循。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一名非常年轻的保姆模样女人,保镖询问了之后没有阻止她靠近,而是放行她进入,她低垂着头很恭敬而小心的站在门里说,“沈秀,我们先生吩咐我请您过去,离开这边。”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黄卿从我身后的**上猛地冲下来,带起一阵血腥味浓烈的风,我被刺激得干呕了一下,她由于过分激动,直接跪在了冰凉坚硬的地上,不过她没有顾及那份疼痛,而是满怀期待问,“有提到我吗?我也可以离开吗?”
我终于在她颓败的眼底看到了从我进来一直不曾发现的细微光亮,当一个女人会因为一个男人的怜悯与施舍而决定自己的喜怒哀乐,那么她这辈子就完了,她自己不再拥有掌控命运和未来的钥匙,只有那个男人手中才有,一念之间便可以决定她的黑暗与光明。
保姆脸色很为难说,“先生并没有提到您,只有沈秀自己。”
黄卿听到保姆回答后微微怔了怔,接着便挑起眉头哈哈大笑,那笑声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枯瘦的身体在剧烈颤动,祝臣舟真的太狠了,此时的黄卿哪里还有我初见她时的娇俏明媚,就像一具骷髅之上顶着一颗干瘪的头颅。
她握着拳头,笑得眼泪肆流,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那名保姆习以为常,没有再耽误时间,主动走过来轻轻搀扶我的手臂,将我带出了这间囚房,直到我走出很远很远,背后还能听到那令人胆寒的笑声。
076 他的底线()
佣人带着我从一处蜿蜒黑暗的木质楼梯走上去,来到一楼,相比较地下室的暗无天日阴森寒冷,楼上简直是一处天堂。
其实祝臣舟本无意把我关在下面,他不想让我过分吃到苦头,只是他通过几次接触非常了解我性格,知道我的刚烈和冷静,非要把我逼到死路,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我才可能向现实妥协,而不闹得鸡犬不宁。
他用残酷的事实教训我,如果我不听话,那么等待我的就是和黄卿那个疯子共同生活在黑暗与肮脏的地下室,不知道何时为止境,没有资格住在这栋舒适漂亮的别墅内。
我一边走一边停,打量环视这栋房子的构造与装潢,佣人也很耐心等我,我将目光定格在天花板悬吊的金黄色水晶灯上,我看了它好久,佣人可能觉得奇怪,她小心翼翼问我,“沈秀,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了笑,指给她看,“这灯不适合吊在这里。”
佣人狐疑的仰起头看着,实在找不到哪里不妥当,她说,“那您觉得怎么安置更好?”
“祝臣舟不需要灯,他是一个魔鬼,他适合走在黑夜里,不让任何人看到他卑鄙无耻的行径,他用灯不是很夸张吗。”
佣人顿时脸色一白,她装作没有听到,继续低着头朝前走着,我看她瘦弱的背影冷笑一声,不急不慢的跟在后面。
佣人带着我步上二楼去往会客厅,穿过冗长的走廊,进入一弯圆形拱门内,我看到了坐在正中沙发上研究一盘棋局的祝臣舟,澄净透明的落地窗拂进温暖朦胧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他换了一件舒适随意的藏蓝色居家服,完全沉浸在那盘棋局的走势上,并没有看我,也没有察觉到这美好的清晨时光为他带来怎样一种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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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我不想你成为他新娘()
祝臣舟慢条斯理的用专用纸巾擦拭了杯身,将第一遍过滤掉的褐色茶水倒进一侧的壶内,又重新沏泡了一壶颜色略微浅淡些的,等了几分钟,他才缓慢斟了一盏茶,他动作非常轻细和绅士,好像永远不会着急,天塌下来的事在他面前都算不得什么,只要他出马便一定能迎刃而解,
他的自信不只是存在于眼睛内,动作中,包括他的呼吸,都是咄咄逼人。
祝臣舟在我的注视下拿起杯子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他似乎对于味道非常满意,他品尝了一口,眉目温和说,“是不是很恨我。”
“当然。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食你的骨头和你的血,让你明白不要太狂妄自大,别人的性命也是命,别人也有血有肉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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