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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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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深嗯了一声,他推开两名挡住他路的警员,直接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我们站在这边玻璃外,能够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并看到里面的一切景象,陈靖深进去后,将****摘下砰地一声砸在桌子上,他转身站得直,目光从被审讯的两个男人身上流连,他们明显脸色有些变化,我旁边的警员看到后笑着说,“陈局的威慑力一般人都顶不住。谁不知道他破获了无数大案,他最擅长给人挖坑,就算你注意力再集中,躲过去一个也未必能躲过去十个。”
司机小声在我耳旁询问,“您要不要到这边休息室等一下陈局?”
我朝着门外看了看,并没有人经过,我对他说不需要。
陈靖深端坐在桌子后面,翻阅着面前摆放的口供书,完全是空白的,他用手指在上面敲击了几下,“说实话,我非常钦佩你们这样的亡命徒,因为我所见到的,每个群体的人,不管从事什么职业,绝大部分贪生怕死,好逸恶劳。能够拿性命去搏击,这点勇气和胆量很难得。我可以代表正义随时等待牺牲我的性命,但我无法像你们这样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那两个男人看着他不语,陈靖深从抽屉里翻出几张照片,上面是云南那边一些非常美好的景色,还有很多人纯净的笑脸,我左边的警员拍了一下自己的****,对他旁边的的人说“怎么把这些忘了!你还记得陈局那次带队去云南办案回来,拍了很多照片,他说那边历来不是很太平,如果再有云南籍的嫌犯,这些兴许会派上用场,咱俩怎么都忘了。” 'iao&'。首发
我透过玻璃看着陈靖深,他眉目间满是温和,语气平稳轻松,如果换做是我,大约也会被他迷惑。
不管是怎样罪大恶极的人,他们都会有软肋,有心内最软的地方,那就是感情。
进到这种地方,渴望自由渴望温暖的心情会更加浓烈。
陈靖深摆弄着照片说,“这边人杰地灵,我此生有幸去过一次,也许以后还会去,因为我对那里的记忆很深刻,好感非常浓。孩子单纯可爱,老人慈善,妇女贤淑,她们构成一个家,依附着男人这个顶梁柱。去年的10。18边境走私大案,有一位组织成员是云南籍,自己引爆了****,和那批货同归于尽,我们的同志接他家人到现场,他老母亲双眼失明,坐在轮椅上声音颤抖询问我,‘陈局,我儿今年过年能回家吗?我给他熬玉米渣粥,他从小就爱喝。’我从事刑侦工作十五年,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但这些都有一半的机会能够避免。”
两个男人仍旧们声不吭,只是戴着****的手缓慢蠕动了两下。
陈靖深从椅子上起来,他绕过桌子走到前面,居高临下俯视着那两个男人,“很多年以后,这个国家再没有你们的踪影。我希望每个有胆量有头脑的男人将自己的一生活得充满了价值,可以悲壮死,但不要悲壮找死。善待妻儿,事业平稳,不要恶贯满盈让人憎恶。谁都有父母家人,有渴望活得坦荡的憧憬,走错路不可怕,可怕是你到死都没有将自己拗回正途。人死如灯灭,但有的灯人们会去修,因为觉得它曾贡献了它的余热,而有的灯只能被踩成碎渣。死的尊严都没有,猪狗不如。你们可以一直闭口不谈,这没关系,因为当法律定义你们为坏人,身为执行并且参与**定法律的我们,有权利拿着我们所掌握的证据进行判决和惩处,你们的口供并不是必不可缺。换而言之,我亲眼看到你****,我要你偿命还需要你张口承认吗?”
陈靖深说完这番话后,直接拉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离开后,里面靠近墙壁的略微年长的男人大约被触动了什么,他抱着头一言不发,陈靖深回来对警员说,“半个小时后进去突破。”
044 我的夫人()
我们在休息室等了半个小时,警员接受陈靖深的命令又进到审讯室,大约几分钟,其中一个走出来,对陈靖深说,“陈局,对方点名要您进去做录,否则他们拒不配合。。。”
陈靖深正在喝茶,他咽下嘴里那一口望着茶面低低笑了一声,“还挺有派头。”
那名警员说,“看样子打算吐口,眼神有点扛不住了。”
陈靖深缓慢将茶杯放在桌上,“对于审讯犯人,你们不要过分急促,犯人也分很多种,有些亡命徒你无法用对待普通犯人的手段威胁他,触动往往比硬碰硬更有效果,在这些亡命徒眼中,警察是这个世上最无能的人。你运用任何强制手段他们都觉得很不耻,反其道而行倒可以有更好的成效。他们硬,我们这边软,办案不需要你摆架子,能给上级交差才是当务之急。多耽误一秒钟,也许团伙的残余就会****一起更恶性的案件,引发大众恐慌。”
陈靖深说完带着那名警员离开休息室,门被人从外面关住,我趴在沙发上玩司机递给我的平板电脑,我只会玩最简单的几款,基本过时了,很复杂的游戏我都不懂,我也不喜欢动脑子去学程序,活着就挺累的了,消遣的东西如果再不停用脑,只会让自己不堪重负。
我玩了大概两个小时,陈靖深才从外面重新进来,他一边走一边捏着眉心,眼睛里布满血丝。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两只手攀住他肩膀,等他坐下后,为他****着后脖颈到脊柱和两边肩骨的一个十字穴位,这是我特意为他学的,年初上了几次速成班,一直没有过多机会在他身上试验,学艺不精,但看上去也有模有样。
我一边给他按着一边在他耳边征求意见说,“你今天太累了,我们回去路过鲜汤斋打包一份枸杞排骨汤,你喝了早点休息。”
他闭着眼睛懒洋洋嗯了一声,“我们现在就走,这边后续交给下属去办。”
陈靖深带着我走出休息室后,并没有立刻下楼,而?*盏搅俗呃染芬患涓沓u亩懒旃遥趴谡咀帕矫溃吹匠戮干詈罅17蠢瘢舴浅:榱了担俺戮趾谩!?b》
陈靖深点了一下头,他对那名警务用眼神示意我说,“我带我太太进去和崔部长说点事。”
警务双手持**站姿很挺,“崔部长在里面,陈局请进。”
办公室内光线很明亮,和走廊比甚至有些刺目,办公桌后面端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的微胖男人,他正在聚精会神伏案忙碌,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陈靖深,崔部长立刻放下文件笑着招呼他坐下,陈靖深牵着我坐在这边的沙发上,崔部长看着我捅了捅鼻梁上的眼镜,“小陈,这位是?”
“我的夫人。”
崔部长非常惊讶,“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我来就是向您说这件事,结婚就在这几个月。”
崔部长大笑着拍了拍手,眉梢眼角的喜悦之情仿佛是他要结婚一样,“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是咱们局里上上下下仰慕你追随你干警的喜事。小陈你单身也有快十年了吧。我还以为你这辈子没有再考虑这些,私下很为你惋惜。”
陈靖深说,“原本是没有想过,打算为纪念我亡妻一直独身,可感情这样的事就是很奇,能遇到沈筝我很庆幸。”
崔部长说,“不容易,你一向给外界印象都是铁面无私很不好接触,第一次这样直白谈论感情,我都有点不适应。”
陈靖深的姿态非常郑重,可他在崔部长看不到的角落正用手指抚摸着我掌心,微痒的感觉让我很想笑,我用指甲掐了他一下,他闷笑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的松开了我。
“崔部长,我们同在市局工作,但我极少过来找您,我们分管的项目不同,我负责刑侦这边,您负责一些法务事务,前者非常忙碌,以致于我这么多年都没有休过假,一来我比较看重事业,二来上面从没有批准过,我前妻还在世时,逢年过节我能陪伴她的时间很少,这点遗憾一直在我心里。这一次我不想再委屈沈筝,我问了刑侦部门,这段时间局里大案比较少,外面还算平静,是我离队的好时机,您向上级为我批报一个月的婚嫁,我先带着我妻子提前度蜜月,回来办婚礼。”
我非常惊讶看着陈靖深,他脸上的神色格外郑重认真,容不得我不相信。说句实话,即使他给我买了婚纱,我也认为婚礼之日遥遥无期,他非常忙,又很注重声誉,我并没有想到他能这样迅速敲定日程,而且似乎准备得很隆重。
我朝他的身体靠过去,轻轻用下巴抵在他肩上,对着他耳朵说,“谢谢你。”
崔部长看到这副场景脸上有一点为难,“按说你从工作开始到现在,也有十五六年了,一次年假都没休过,你和你上一位妻子刚刚结婚转天就接到了公干指令,这一方面上级全都知道,私下研究时都在说很亏待你。所以你这一次要休假,我肯定无条件支持,不过时间过长的话,恐怕不好批准,毕竟在咱们市局内,你是这近千名刑警的标杆,许多棘手的审讯,嫌犯心理素质非常过硬,只有你才能震得住场。大家对你非常拥护,别看我官职比你高,基层号召力可远比不上你的影响。你不在局里工作,我会觉得很没有底啊小陈。”
陈靖深没有理会崔部长的官腔,他说,“那么给我多久。”
“这个”崔部长比划两个数字,“十五天,半个月行吗。等你回来我会尽量锐减你的工作强度,让你有充裕时间回去陪新婚太太和你**儿,其实这个念头我和上级脑海里一直都有,但现实情况很严峻,只好耽搁下来,你也可以看看,不要说各个区的区局,就是咱们市局人才济济,那都是地方精英干警调上来的,哪一个在公事上能有你的气度和魄力?”
陈靖深回头看着我,他逆着阳光明媚的窗子,脸上有树叶投下的朦胧斑驳的黛色剪影。
“可以吗,局里这边有难处,恐怕要委屈你。”
我用力摇头,“我很满足,不觉得委屈。”
陈靖深对于我的识大体很满意,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发顶,对崔部长答应了半个月的假期。 'iao&'。首发
崔部长看了我一眼,“沈筝是吗?名字很文雅,小陈的眼光从不会错,他这个人就是看人看事非常精准,有时候我说他太残酷不近人情,可不能否认,正因为他这双眼睛才在无数次逆势中保住了他官运亨通,现在连感情也都沾了光。这样识大体懂事的姑娘不多见了。等你们办酒席,记得通知局里,我会请上级领导过去现场祝贺。”
陈靖深没有久留,他在申请书上签了字后,便带着我和崔部长道别离开了市局。
路过鲜汤斎司机将车停下到店内打包了一份温补滋养的汤和一份黄鳝干贝粥,我最喜欢这种腥咸口味,**人里我的口味算是极其特殊,我还能忍受黄连的苦,可以把黄连丸当作零食一枚枚的捏进嘴里,别人看着都觉得嘴里苦得发麻。
陈靖深曾经在休息前无聊的时光计算过,他说我这两年喝过的黄鳝粥能引发黄鳝物种的大灭亡。
我们坐在车里陈靖深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我,我的掌心全部是被他滚烫体温握出的湿汗,我想要抽出来用纸巾擦擦,他察觉到我的想法反而更加用力握住了我。
我和他开玩笑说,“你是怕我丢了吗,抓得这么紧。”
他不掩饰他眼底的恐慌说,“怕。我不能承受你离开我哪怕片刻。”
045 蜜月()
我们刚刷卡进入公寓,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陈靖深便从身后将我抱住,他的吻急促而迅猛落下来,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细细辗转舔咬着,我低呼一声,被那股酥麻的感觉惹得头皮一震,我喘息着回抱住他,在他解我衣服的时候按住他手背,声音中带着很重的沙哑,“还没有洗澡。”
他脸上有情/欲刺激下的潮红,他的唇贴在我睫毛上,我每颤动一下,他就会吐出一口热气,于是我就颤动得愈发频繁,他低低笑了一声,“嫌我?”
我身体发软,不停的向下滑,他托住我**部固定好我的姿势,然后用牙齿咬住我下颔将我的脸庞抬起,我看到他眼中的自己泛着湿漉漉的水雾,迷离诱/惑得像一只狐狸,我怕极了自己这副面孔,我垂下头,他便乐此不疲得再咬吻着我。
我只好向他投降说,“我怕你嫌我。”
我说完脸就红了,他笑着欣赏完我局促的表情,然后将我的腿盘在他腰部两侧,夹着我进了卧室。
我被他甩在**上,他疯狂猛烈的吻像狂风骤雨朝我袭来,我被他吻得浑身都是湿汗,我大口喘息着,都觉得氧气还是不够,我抓住他肩膀,指尖刺入皮肉,他因为痛在我身上闷哼着,可动作却一点没有停缓。
陈靖深是一把**的好手,鱼水之欢中调动女人情绪方面的技术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我觉得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他,他深情时候能够将全世界的海洋都湮没,将整片苍穹都颠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停下来,我在他没有退出去时就已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陈靖深的司机到公寓接我,他的敲门声吵醒了做美梦的我,他手上提着一个巨大的紫红色皮质行李箱,靠着玄关的墙壁向我打招呼说早安。
我站在客厅看了一眼陈靖深离开前留下的粥碗,我非常茫然说,“他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等我一起。”
司机说,“陈局去机秤韩先生,他一个小时前从韩国首尔到的这边。我送您过去和陈局汇合,机票已经订好了。”
我点点头,从冰箱里拿了点食物简单填饱肚子后,和司机离开了公寓。
他在路上一直和我讲这一次的旅游路线,他似乎比我还要兴奋。我们第一站去佛城,我有佛教信仰,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多少会相信一些,佛城是国内寺庙最多的城市,并且依山傍水人杰地灵,比邻而居南省最繁华的洛城和荼省,陈靖深补休了半个月的年假,刚好陪我在那边玩一圈。
我到佛城主要想为自己和陈靖深求一个签,我对于驾驭我们的婚姻充满了惶恐和焦灼,我一边在期待一边又在畏惧,为了能说服自己心安理得,我不介意迷信这一次。
我进入候机厅隔着很远便看到与一个男人说话的陈靖深,他穿着一套浅灰色的休闲便装,脚上踩着黑色运动鞋,正手捧一杯咖啡面带笑容听对方讲话,那个男人我见过一次,当时我和苏姐约在商业街对面的茶餐厅,去二楼洗手时撞见了出差回来的陈靖深,旁边就有他,似乎叫韩竖。
司机对我说,“您过来得还早,可以在那边休息一下,需要我去为您买点什么食物或者饮品吗。”
我想了一下,“我要一杯热牛奶。”
司机点头为我去买,我自己拖着行李箱走过去,韩竖的角度先看到了我,他眉目间的笑容立刻放大,很随性的拍了下陈靖深肩膀,“你的美人儿来了。”
他语气内透着轻佻和戏谑,仿佛了解我们之间全部风月,包括闺房内的细节。我脸上有点发红,其实在我到这座城市之前,我完全不懂这个社会的任何规则,包括它的奔放,它的无情,它的风/流。
陈靖深将我保护的很好,他非常珍惜我内心和表现出来的纯情,绝不会让任何肮脏沾染我,他护着我躲开了一切阴谋诡计,所以对于男人的黄段子,我承受能力非常薄弱。
陈靖深带着冷意扫了他一眼,韩竖非常识趣摸了摸自己鼻子,“至于吗,女人别太**着,我早就对你说过很多次。你看我的第一百三十八个女友,在了解我之前全部情史后,明显收敛乖巧很多,她很清楚她随时会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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