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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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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大约猜不出为什么会被察觉,而且还是这样直截了当的拆穿,祝臣舟这无疑是自断财路,因为华甫**内部有非常冷血而暴戾的一条制度,凡是当晚赢钱的人,除去正规费用,还要和**五五平分,要不就别进来玩儿,进了门槛就要遵守这条原则,而华甫的名气实在太大,**闹事耍赖折腾的人不计其数,许多都是亡命徒,为了钱能豁出去命不要,为了防止伤害到自己,到一家实力雄厚不怕事的**成为了许多赌徒的首选,而华甫的强硬后台是祝臣舟,自然是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都说**里上了桌,不分大小高低贵贱,能赢就是好汉,输了就是怂包,祝臣舟这个人即使出现在**里,也不会有人像道上规矩那样起身尊称行礼,都各自玩儿各自的,但一旦闹出了事端,在他面前没有谁敢趾高气扬,全都毕恭毕敬。
男人盯着祝臣舟看了片刻,渐渐从赢的喜悦和自傲中清醒过来,他认出后立刻推开桌上的一切东西,从椅子上起身绕出来,对祝臣舟点头说,“舟哥,您好久不亲自视察场子了。”
男人从口袋内摸出烟盒,嬉笑谄媚递上去,祝臣舟一脸冷笑拂开,“不抽这个牌子。”
男人脸色一阵尴尬,“哎呦我忘了,舟哥怎么抽得惯我这种牌子的烟,是我不懂事。”
男人一边自嘲一边收回去,倒是被他赢了一晚上的另一名男人急了,他脸红耳赤指着他说,“你出老千坑我?你袖口怎么藏了那么多牌,怪不得你总是金花!”
他这样一吼,吸引了临近两桌正休息抽烟的赌徒看过来,男人有点没面子,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将牌全部迅速捡起来,揣进口袋里,男人这才横眉竖目朝叫嚣的男人脸上吐了口痰,“瞎他妈咋呼什么!你看见我坑你了,你看见我换牌了?有监控吗?没有再说,我照样废了你!”
祝臣舟挑了挑眉梢,“在我场子里,你要怎么废他。”
他说着话低低闷笑出来,“不错,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在我面前就说要端了我华甫窝的人。”
“不敢不敢,舟哥,您就当我放了个屁。”
男人被祝臣舟吓得不轻,语气立刻软了下来,祝臣舟伸手指了指地上散乱的****,“这怎么解决,我看不到也就算了,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不说句公道话,难道你打算让我场子臭名昭著?”
男人蹙眉同样扫了一眼那堆牌,“舟哥,按道理说,**里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是奔着钱来的,都想**发横财暴富,可您的地位没说的,咱不少弟兄指着您吃饭,您的面子我没有不给的理由,我也不好说怎么解决,万一不让您痛快,让您觉得我不懂事,我这是罪过了。您说我该怎么办,我能办到,我尽量给您面子。”
男人来了个大反转,估计骨子里很怕祝臣舟的手段和阴险,他此时的谦卑和识趣,和刚才判若两人,也与云淡风轻的祝臣舟云淡大相径庭,他吐了口烟雾,语气平静说,“把吃了他的钱吐出来,这事就了了。”
男人虽然想到被逮住这样的事一定不会轻易结束,但却没想到祝臣舟说出这样的要求来,他脸色变了又变,有些无法置信,“舟哥,没这规矩吧?上了赌桌和上了手术室一样,生死有命,输都输了,再吐出去,兵还不厌诈呢,这传出去我怎么做人,毕竟我也是混道上的,您体谅兄弟一把?”
“没得商量。”祝臣舟斩钉截铁拒绝,他目光注视面前一摞纸牌,“吐。”
331 惊世骇俗()
祝臣舟态度坚决一个字,让男人失了主意,他转头看向坐在赌桌右手的男子,那名男子岁数更大些,约摸有五十多岁,光头,很瘦,眼神格外精明,独臂,正叼着一个咖啡色烟斗,非常浓烈刺鼻的烟叶味道从烟口渗出来,缭绕在空气之中,他那双三角眼在白雾后面显得更加深邃而锐利。
祝臣舟这才顺着男人目光看到他,他笑着哦了声,“原来还有更大的人物在,怪不得对我的话也置若罔闻,恕我眼拙了。”
常兴逸歪着头对那名年长男人呵斥了一声,“哪位报上名号。这是舟哥,出来混都认识。”
年长男人在面无表情许久后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咧开的唇角恰好暴露一颗金灿灿的牙齿,在苍白的灯光下非常的闪烁刺目,他朝祝臣舟行了一个非常老套的抱拳礼,“祝总,我自然认识。”
这样称呼很尊重,可也充满门道,按说此时在**,所有人都喊舟哥,入乡随俗,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办什么事,他一上来喊祝总而非跟随别人这么喊,可见在道上他并不服气,或者说,他也有极大背景,让他敢于无视这一声舟哥。
祝臣舟何其聪慧,自然听得出来,他眯着眼睛打量了男人片刻,大约想搜寻记忆看是否见过认识,他最终蹙了蹙眉,“阁下名号。”
年长男人摆了摆手,“我哪有名号,就算有,在祝总这样江郎才俊面前,我也不敢弄什么,只是来替我主人探探今晚祝总会否过来,既然祝总到了,那我主人稍后也将过来。”
祝臣舟微微抿了下嘴唇,“是薛竹文派你过来的。”
年长男人笑着点头,祝臣舟抬起一只手臂让常兴逸和其余几名手下退出去,常兴逸附耳在他身边问是否清场,祝臣舟刚说完不用,年长男人忽然说,“祝总还是清场吧,只怕稍后文哥到了这么多人在说话不方便,假设做了些过激举动,祝总颜面扫地,对于华甫好不容易积累的名气也难免有所损坏。”
祝臣舟对他这样大话有些好笑,“虽然薛竹文在南省与我和蒋升平平分天下三足鼎立,而他也年长我,但远不止于让我祝臣舟闻风丧胆,不过既然你这样讲,我不妨道声谢,如此为我的颜面着想。倘若稍后真刀,我一定会念在这点情面上,留你健全离开。”
祝臣舟吩咐常兴逸将大厅每个角落清场,他带着几十名手下挨桌遣散,大部分赢了的本就想见好就收,又碍于赌桌上赢者不能先离席的规矩不好张口,这样一来自然喜不自胜,而一些输了不少的赌徒怨声载道骂骂咧咧,甚至不顾场子背后的祝臣舟地位,大声叫骂着没功夫经营开他妈什么狗屁场子。
常兴逸要动手教训,被祝臣舟出声拦住,“我们有错在先,别不懂事。”
所有人在十几分钟内相继离开,空荡的大厅安静下来,常兴逸搬了把椅子过来,放在祝臣舟身后,他一言不发坐下,手下为他点了根烟,他和那名年长男人相视无言,彼此都陷入沉默。
倒是那名男子将目光投向我,他笑着说,“这位是祝总夫人吗。似乎非常年轻。我刚想起来祝总好像前不久丧失爱子,不知道现在是否走出悲痛。”
祝臣舟扫了他一眼,他脸色和语气同样冷漠,“你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言吗?薛竹文连基本的做人准则都没有告诉你,就派你出来和我过招吗。”
男人笑了笑,“那祝总可曾知道冤冤相报,你手下常兴逸打了我们的人,还死不认帐,如果文哥不干预,是不是这口气我们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
祝臣舟吸了口烟刚要说话,男人目光忽然定格在门口,接着他那一边所有人都起身,朝着我身后方向毕恭毕敬鞠躬,异口同声喊,“文哥。”
祝臣舟动也不动,他面朝墙壁,安静而淡然的吸烟,常兴逸扫了门口一眼,也无动于衷,将茶杯递到祝臣舟面前,为他打开茶盖,两个人仿佛根本没看到。
我转身去看,薛竹文和我想象中的非常不同,他没有丝毫凶神恶煞的感觉,不同于大众理解构想中的黑道形象,他非常白净,眉目温和,与蒋升平和祝臣舟是截然不同的长相,他们两个人眉眼还非常凌厉,看得出手段阴险,交涉对峙也都皮笑肉不笑,但薛竹文是真的在笑,看上去亲切而温暖,我很难把他和统领南省地下生意的首席头目形象联想到一起,我认为那怎么可能,他应该是文弱书生,连都拿不起来,更不要说伤人性命,混得风生水起。
薛竹文从门口走进来,他同样没有看祝臣舟,而是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他定格了两三秒,对我友好一笑,便朝着他手下那群人走去。
薛竹文在椅子上坐下后,他摘掉了手上黑色手套,男人从他身后将大衣接过搭在手臂上,薛竹文面带微笑说,“在和祝总聊什么。”
男人恭敬说,“谈到了事情起因。”
薛竹文哦了一声,“谈得怎样。祝总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男人笑说,“祝总和文哥一样,对手下人重情重义。”
薛竹文听到这里便明白,他偏头看向祝臣舟,“祝总是打算包庇了。”
祝臣舟将烟蒂在烟灰缸外缘敲了敲,“薛总这样反咬一口,有些言过其实。我名下除了华甫**之外,还有几家规模略逊的小**,据说被薛总派去的人光顾多次,惹得草木皆兵,这笔帐我还没有提出算,薛总倒先发制人了。”
薛竹文背部抵在椅背上,由于身姿极其挺拔,非常清晰看到他胸部的肌肉轮廓,虽然白净瘦弱,但却不乏精壮强悍。
“华甫看场的常兴逸带人打折了我手下的手臂和腿,打狗还要看主人,这话祝总不会不知道,难道我薛竹文就连你一个狗腿的哑巴亏都要吃吗。”
“你说谁狗腿,到华甫舟哥地盘上还这么张扬?”
常兴逸忽然伸出手指着薛竹文嚎了一嗓子,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薛竹文右手忽然从口袋内掏出,明晃晃的刺目白光倏然一闪,接着一声闷响,常兴逸闷吼一声捂住手臂倒退两步,他手肘位置向下淌血,指尖一片惨红,祝臣舟看到后,他声音冷漠说,“薛总是打算打一场。”
“还没人敢这样指着我。兄弟我也要在道上混,祝总手下自然也不能例外。”
薛竹文脸上的笑意渐渐便冷却,他和祝臣舟同样脸色冷漠,眼底杀机四伏。
庞赞伸出手横在我身前,他小声在我耳边说,“夫人,您和我到休息室歇息片刻,这边您在这里恐怕不便。”
我很担心他们两拨人马会打起来,虽然我清楚祝臣舟身手非常好,但毕竟薛竹文这份气场也势必不是好惹的,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恨他,但我不希望他出事,我已经失去了儿子,不能再失去他,这世上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我推拒着庞赞,不想和他进去,就在我们撕扯挣扎时候,门再一次被人推开,外面灯光很暗,看不真切逆光而入的人群,为首的似乎是一名女子,穿着潋滟绚丽的大红裙,踩着一双黑色皮靴,她长发随彩色霓虹投射进的光圈微微拂动,那张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听到薛竹文低低喊了一声,似乎是名字,只是我没有听清楚,我定定看着那群涌入的人马,为首的女人终于站在灯光下,她脸上挂着艳丽的浅笑,自信而明媚,十分张扬。
她穿着高跟鞋站立,俯视祝臣舟和薛竹文,看上去竟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别来无恙,文哥。”
我呆愣在那里,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份震惊来得突如其来,几乎将我敲击得晕头转向,我无法想象前一秒我还视她如临大敌,这一秒她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女老大,她穿红裙实在美艳不可方物,女人都会觉得她美得惊心动魄惊世骇俗。
祝臣舟并没有几分惊讶,似乎早就意料到,他只是非常平静喊了声,“郑小姐。”
332 唯独不会给你()
薛竹文见到郑妲曼,他脸上的表情有微微一瞬的闪动,但很快便归于平静,他甚至一言不发,好像并未听到那一声文哥。
郑妲曼没有在意他的冷漠和无视,而是走过去,坐在手下为她搬到身后的椅子上,她对祝臣舟笑了笑说,“祝总过来怎么不提前告知我一声,和我这样见外吗。”
她洁白纤细的手指勾住祝臣舟衣领,笑得非常明媚,“难道我们还算不上亲密无间呀?”
祝臣舟平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说算就算。”
“男人都没良心,好的时候捧得不知道多高,生怕不小心给摔碎一个角,不好的时候连说话都懒得张口,非要我问你才肯回答一句,真不知道沈小姐怎么受的,换做我呀。”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戳了戳祝臣舟隆起的喉结,“换做我早拿刀子阉了你。”
祝臣舟忍不住闷笑出声,“这句话就像男人说没有女人只有兄弟也一样过得潇洒快活,都是假的没边际,阉了男人,女人还拿什么享受。”
“黄瓜呗。”郑妲曼说得满不在乎,祝臣舟非常无奈握了握她的手,“是,你说的都对。”
坐在对面的薛竹文虽然沉默,可却将这样一幕收入眼底,不说是打情骂俏,却也十分熟络,他意味深长说,“原来郑小姐和祝总这样熟悉,我竟然毫无所知。”
郑妲曼同样耐人寻味回答他,“文哥不知道的事还多了去。”
薛竹文笑而不语等她说下去,郑妲曼从椅子上起身,她从皮包内掏出一根女士香烟,走到薛竹文身前,她微微俯下身,胸前两团雪白的柔软恰好暴露在他眼前,不非常轻佻和明显,但也不容忽视那**乍泄。
薛竹文竟然没有去看,他眼睛眨也不眨眯着,注视妖媚如狐狸的郑妲曼,“郑小姐什么意思。”
郑妲曼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再次将身体下压伏在他肩头,她波浪长发随着姿态而散落于胸前,
“借个火而已,文哥以为我要做什么?”
她说完自己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表现得像要以身相许吗?可惜这里不是地方,文哥也一定不喜欢众目睽睽之下做。”
“我喜不喜欢你不知道吗。”
郑妲曼闭着眼睛吸了两口,“文哥来华甫是因为什么。”
“问你老相好。”
薛竹文笑得讳莫如深,眼底都是狡黠,郑妲曼朝天吐出烟雾,她笑着说,“文哥取笑,如果说老相好,除了文哥,我还真没有别的男人。”
“没操过也算相好吗?”
“怎么不算啊。”郑妲曼歪了歪头,“文哥身体哪里我没有摸过,我会无缘无故去摸一个陌生男人吗?熟人也不会啊,除非另有隐情,文哥说呢。”
薛竹文脸上的笑意逐渐冷却,他身体向后一仰,“你来干什么。”
“干预你的事。”
薛竹文冷冷一声,“我的事你认为你能够干预吗。”
“文哥可别翻脸无情,祝总这边并没有先犯你手下人,是文哥手下上了常兴逸的女人,而且还是强迫,是打了祝总的脸,换做任何男人这口气恐怕也咽不下,并非是常兴逸的错,文哥在道上可是最有头有脸的人之一,如果因为听信了手下谗言,而插手这件葬送名誉的战乱,我为文哥不值。”
“这是我的事,不必你来置喙,祝总手下人在华甫一代兴风作浪绝不是一日两日,和我手下人产生冲突也不是一次两次,我之前顾及多个仇人不如少个仇人,始终没有出面,可今天我两名心腹躺在医院,我那么多手下人看着,等我给他们出口恶气,我岂能善罢甘休,不服众还怎么服天下,郑妲曼,你未免管得太宽,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你混到今天没有我,也只是**发牌的小姐,被赌徒调。戏,还能到如今指手画脚的地步吗。”
最不堪回首的往事被针尖挑开,血肉模糊之外更是不忍直视,我无法想像郑妲曼这样高贵美艳的女人,竟还有如此令人惊讶而不可置信的过往,发牌小姐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职业,很多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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