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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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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明玉大声道:“以她所犯下的恶行,什么样的惩罚都不够,这种人根本不应该活在世上,但是不管臣妾怎么说,皇上都一直庇佑着她,让她可以害了一个又一个,如今更是连永琮也被她害死了。”说到此处,明玉呜咽着哭了起来。
弘历撑着双膝缓缓站起身来,悲凉地笑道:“不错,朕是一直庇佑着一个人,让她可以错了一次又一次,但这个人并不是皇贵妃,而是你――富察明玉!”
弘历的话令明玉倏然止了哭泣,诧异地盯着弘历,“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就因为长乐?”
弘历抬步向她走来,一边走一边寒声道:“水月、阿罗、长乐,这一个个皆是被你的私心所害;你只记得瑕月加害你,却忘记了你自己是怎么加害瑕月的;水月,她看着朕长大,看着朕登基,却被你的天花害死;阿罗,她本可以与傅恒成就美满姻缘,结果却被你害的遭人,生不如死;还有长乐,她不仅仅只是瑕月的女儿,也是朕的女儿,你害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朕,有没有想过?!”
明玉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至后背贴到冰凉的墙壁,方才停下脚步,惶恐地看着弘历,此时的弘历就如一只随时会择人而噬的老虎,令她害怕不已,颤抖着唇道:“臣妾……臣妾……”
弘历咆哮着道:“朕问你有没有想过?!”
明玉浑身一哆嗦,低头避开他令人发寒的目光,低声道:“臣妾当时气得失了理智,所以……”
“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想过!”弘历打断她的话,冷笑道:“也是,一直以来你都只想着自己,从来没有为别人考虑过,包括朕在内;富察明玉,你好自私,真的……真的好自私!”
明玉哆嗦着嘴唇,挤出一句话道:“这一切都是被……”
不等她说完,弘历便厉声道:“不要再将责任推到瑕月身上,她是害过你,但她没有逼你做那些丧心病狂的事;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你自己的私欲私心私利!”说到此处,弘历钳着明玉的下巴寒声道:“朕现在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听从皇额娘的话,废了你的后位,将你关入冷宫,这样的话,长乐就不会死!”
明玉不敢置信地看着弘历,他……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是夫妻啊,而且……明明最错的那个人是那拉瑕月,弘历却全怪在她身上,还说要废她的后位,弘历疯了是不是?
不等她说话,弘历再次道:“告诉朕,你是怎么令带有夹竹桃粉的蝴蝶攻击长乐的脸上,从而让她误服下夹竹桃花粉的?”虽然事情已经肯定,但当中的关键手法,他一直都没想通,蝴蝶可不是猫狗一类的动物,可以通过训练来控制他们的行动,蝴蝶只会凭本能行事,尤其是在受铃兰香刺激的情况下。
明玉一直在想弘历之前那句话,迎着弘历森冷的目光颤声道:“皇上,您当真想废臣妾的后位?”
弘历面色阴冷地道:“回答朕刚才的话,你到底是怎么控制的蝴蝶?!”
面对弘历的迫问,明玉无奈地道:“臣妾没有控制蝴蝶,事实上,那些蝴蝶根本没有攻击长乐。”
弘历眉头紧拧,不解地道:“没有攻击长乐,那为何长乐嘴边会有蝴蝶?”
明玉觑了他一眼,低头道:“是……是臣妾事先将沾满了夹竹桃花粉的蝴蝶藏在手中,趁着混乱的时候,假意装做有蝴蝶攻击长乐,从而……”
见她迟迟没有说下去,弘历接过话道:“从而将那只蝴蝶放到长乐嘴边,让她吃下花粉对不对?”
“是。”明玉话音未落,弘历已是厉声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是皇后,你应该母仪天下,温慈恭善,怎么可以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去害一个连满月都没有的孩子?且这两年来,一点悔意也没有,这次若不是朕查出来,你是否打算瞒朕一辈子?!”
明玉自嫁给弘历后,从未遭受过他这样严厉的责问,惶恐不断在四肢百骸里蔓延,令她双腿发软,想要去握弘历的手寻求一点安慰,却在相触的那一刻就被弘历甩开,耳中更传来令她心碎的声音,“不要碰朕,你让朕觉得好可怕!”
明玉惊慌地摇头道:“不是,不是臣妾可怕,臣妾都是被逼的,臣妾也不想这样子。这些年来,皇上宠信那拉瑕月,对她言听计从,臣妾好怕,怕有朝一日,她会取臣妾而代之!”
第六百六十一章 不知()
“根本不可能!”弘历一脸冷漠地道:“从朕宠幸瑕月的那一日起,朕就告诉她,朕会给她尊荣与恩宠,但永远都不能越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朕做任何事之前,都先想一想你,生怕委屈了你,但你呢?朕也好,傅恒也罢,从来都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富察明玉,你真是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从刚才开始,弘历就一直在连名带姓地叫她,言语间透出的冷意与陌生令明玉浑身发凉,急急道:“不是,臣妾有想过,但是……这一切臣妾并不知道,臣妾怕皇上被她迷惑,忘了你我夫妻的情份,所以才会急进了一些;臣妾答应您,以后都不会了。”
“你知道。”弘历冷冷道:“朕与你说过,在潜邸的那些年,朕一直在瑕月的胭脂中放入麝香,为了就是不让她怀孕;只凭这一点,你就应该知道,在朕心中,瑕月从来没有越过你,可是你依旧容不下她!”
明玉哽咽地道:“臣妾知道错了,皇上,您再原谅臣妾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她害怕,弘历真的会如其所言的那般,废她后位,她不要去冷宫那个鬼地方,绝对不要!
弘历痛苦地抚着额头,一边往后退一边无力地道:“朕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原谅你,朕很累!”
明玉上前抱住他,贴着他的胸膛,急切地道:“可以的,皇上,您以前一直都肯原谅臣妾,这次定然也可以;臣妾答应您,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绝不会再让您失望。”
弘历强行将她拉开,痛苦地道:“朕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说罢,他步履不稳地往门口走去。
“不要,皇上您不要走,臣妾知错了,您原谅臣妾,求您原谅臣妾!”明玉语无伦次的说着,可惜弘历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停留,径直开门走了出去,甚至在她站立不稳跌坐在地时,也没有丝毫停留。
魏静萱与纪由早就被此处的动静惊动赶来,因为四喜拦着,所以不敢进来,这会儿看到弘历出来,连忙屈身行礼,待得弘历走远后,两人赶紧走了进来,在看到明玉坐在地上哭泣时,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将她扶起,魏静萱又让纪由去沏了一盏茶来,随后小心翼翼地道:“主子,出什么事了?”
明玉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落泪,泪水滴入茶盏中泛起阵阵涟漪,直至原本八分满的茶盏快要满至杯沿之时,她方才泣声道:“皇上……皇上知道长乐的事了。”
此言一出,魏静萱与纪由均是惊骇万分,相互看了一眼后,纪由开口道:“主子,您是说蝴蝶那件事?”
明玉一边哭泣一边点头道:“不错,皇上知道是本宫害死了长乐,所以来质问本宫。”
魏静萱皱了眉头道:“奇怪,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快有两年了,皇上怎么又突然知道了?”
“皇上一直都不相信长乐的死是意外,所以这两年来一直在暗中追查,他查到富哈察曾去河间府买过铃兰香,又查到抓捕蝴蝶之事,所以猜出长乐是死在本宫的手里。”
魏静萱觑了她一眼,试探地道:“那皇上可有说什么?”
听得这句话,明玉当即搁下茶盏,抓着魏静萱的手紧张地道:“皇上说要废本宫后位;静萱,现在要怎么办,皇上会不会真的废了本宫?本宫好怕!”
明玉抓得很紧,十个指甲几乎都掐进了魏静萱肉里,后者忍着慌忙与疼痛道:“主子您别担心,冷静一些,皇上除了说要废您后位之外,还说了什么?”
在她的劝慰下,明玉勉强冷静了下来,断断续续的将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纪由看着魏静萱,小声道:“姑姑,皇上难道真的要废主子?”
魏静萱摇头道:“皇上虽然说得狠厉,但始终还是留了一丝余地,否则刚才就不会这么走了。”
听得这话,明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一脸希翼地道:“你是说,皇上还是会原谅本宫?”
魏静萱无奈地道:“奴婢说不准,但是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主子不必太过绝望。不过接下的时间,主子千万要当心了,万不可再触怒皇上,以免火上浇油。”
明玉此刻已经没了主意,魏静萱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待她止了哭泣后,魏静萱扶着她到床上歇着,随后与纪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在走到无人之处时,纪由紧张地道:“姑姑,这可怎么办啊?皇上若真怪罪下来,主子顶多就是打入冷宫,咱们可就惨了,会不会被活活杖毙啊?或者……”他瞅了一眼夜色中黑黝黝的河面,缩着脖子道:“直接扔进河里喂鱼?我还不想死,姑姑,你可一定要帮着想想办法啊!”
“我这不是正在想吗?”魏静萱也很是心烦,不断地来回走着,过了一会儿道:“这会儿我也没什么法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见纪由仍是一脸不安的样子,她又道:“别太过担心了,或许什么事情都不会有,毕竟皇上那么爱重主子,应该不会苛责;若真有什么事,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帮你。”
听得这话,纪由心里总算有了些许安慰,无奈地道:“也只能这样了。”
“行了,趁着天还没亮,回去再睡会儿吧,省得明日里没精神,我听说明儿个午后就要到杨州了。”在打发纪由离去后,魏静萱也回了住处,船上不比宫中,没那么多地儿,宫人睡得皆是通铺,在魏静萱离去的时候,其他宫人也都醒着,此刻见到魏静萱进来,连忙问她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容悦居会有这么大的动静,且好似有人争吵一般。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睡吧。”随口敷衍了一句,魏静萱倒头便睡,见她这样,宫人也只得无奈地睡下。
在身边相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魏静萱却是睁开了眼,盯着顶上的木板出神,今夜之事,给了她很大的冲击,纪由的担心没错,一旦弘历真决定治罪明玉,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绝对难逃一劫;就算不治罪,也不见得会放过他们,他们此刻就像风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淹没。
第六百六十二章 奢靡()
她很想去与愉妃商量,但这个时候,绝对不宜过去,只能等明日再寻机会,说起来,明日靠岸入住行宫,去愉妃那里应该会方便许多。
正如魏静萱所言的那般,翌日午后,船行至扬州水域,此处已属江南中心之地,比他们沿途所见的地方要繁华许多。
船还未靠岸,便可看到码头上乌泱泱的聚了一大帮人,为首那人穿着知府官服,正焦急地张望着,待得看到船后,朝后面挥了一下手,立时有乐曲奏起。
黄氏在船栏前看到这一幕,轻笑道:“不知这个扬州知府在这里等了多久,才能够这样及时的迎驾。”
站在她旁边的瑕月轻笑道:“想来应该是天未亮时就等在码头了。”
黄氏笑一笑道:“在船上那么多日,终于是可以上岸了,臣妾有生以来,还没坐过那么久的船呢,以前最多也就坐了半日。”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船渐渐往岸边靠去,御船最先靠岸,侍卫先行下船,手握刀柄,严加看守,随后是宫人,搭好上岸的踏板,并执香炉、宫扇、锦旗于两边侍候。
待得曲过三遍之后,一身明黄龙袍的弘历扶着凌若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在他们身边则是身着皇后凤袍的明玉。
看到他们三人,扬州知府激动地抬手命乐曲停奏,随后上前一步,拍袖跪下道:“微臣扬州知府祟德率扬州所有官员恭迎皇上圣驾,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又朝凌若与明玉磕头道:“微臣恭迎皇太后、皇后娘娘凤驾,愿太后凤体安康,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这些话并不是他一人在说,而是数十名官员一齐喊出,声音整齐划一,又颇为响亮,莫说是弘历,就算瑕月他们那船也听得一清二楚。
知春抿着唇笑道:“不用问了,一定是事先练习好了,所以才说得这么齐。”
齐宽打趣道:“也不知他们练了几遍,有没有对着铜镜一起练。”
黄氏好笑地道:“你们两个尽耍贫嘴,就算祟德他们真的事先练习也没什么奇怪的,皇上南巡这等大事,当然得小心筹备,以免出了差错。”
知春二人嘻嘻一笑,不再言语,那厢弘历已经扶着凌若下船,祟德毕恭毕敬地道:“皇上与太后一路辛苦,不如由微臣送您与诸位娘娘去行宫休息吧?”
弘历精神倒是尚好,不过瞧见凌若眉眼间缠绕着一抹倦色,故道:“也好,就先去行宫吧。”
在他们之后,瑕月、黄氏、愉妃等人先后下了船,随众人一道前往行宫,在去行宫的路上,衙差沿途而站,将百姓拦在两边,待得弘历一行人过来时,纷纷跪下行礼,山呼万岁,好不壮观。
因行宫离此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又改乘马车,数十里的路,一路行来,却不见纤尘,且隐约可以闻到香气,瑕月心知,必是祟德一早命人扫水净街焚香之故;可见为了迎接弘历此次南巡,他真是做足了功夫。
待得下了马车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三院九进的宫殿,原是一座龙王庙,于康熙二十三年改建为行宫,之后又几番扩建,方才有了今日的规模。
在弘历入行宫安顿之后,祟德又再一次率众官员行礼,之后方才退下,弘历亲自扶了凌若来到东宫正院之中,里面种有柏、柿、桐、椿、槐、杨六树,取“百市同春”、“百世怀杨”之意;除之外,还有附属的东廓院,里面亭台楼榭、小桥流水,除了常见的牡丹、芍药之外还种着许多奇花异草,煞是好看,有几样连弘历也认不出来。
弘历将之看在眼中,满意地道:“儿臣记得皇祖父在世时,曾与儿臣说起过此处行宫,皇祖父来时,行宫可没像现在这样好。”顿一顿,他又道:“此处如此清幽雅致,正适合皇额娘静养,看来这个祟德倒是费了不少心思。”
凌若笑一笑未说什么,待得进到大殿后,道:“皇帝,你觉得祟德做的是好还是不好?”
弘历一怔,道:“他事事思虑周到,又将行宫打理的如此妥当,自然是极好,难道皇额娘还有何不满意吗?”
凌若摇头道:“不是不满意,而是太过满意。”
弘历思虑片刻,始终想不明白她的话,只得道:“恕儿子不解皇额娘之意。”
凌若看了他一眼,道:“皇帝出行之前,曾传旨告诫地方:力屏浮华;时时思物力之维艰,事事惟奢靡之是戒;祟德为了讨好皇帝,兴师动众,扫水净街甚至焚香,又将行宫百般修缮,移来这无数奇花异草,这不是浮华奢靡是什么?”
弘历闻言,有些尴尬地道:“指不定行宫早有修缮,祟德只是稍加打理罢了。”
凌若摇头道:“先帝在位十三年,从未南巡,行宫空置,又怎会去修缮,想来是这次知晓皇帝南巡,所以大加修整,瞧瞧这柱子,漆的颜色如此鲜艳,分明是新漆上去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弘历一眼道:“皇帝,先帝在世时最不喜欢浪费奢侈,他平日用膳,连一粒米都不愿浪费,因为他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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