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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宠-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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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便越发深一些,眼眸也明亮,灼灼如明月生辉。
她一件件的看完,闭上了眸子,那些玉器和母亲缝制的衣服几乎是搭配着来的,玉镯,玉坠,耳环,戒面,碧绿的,洁白的,浅紫色,西瓜红,墨黑色,每一样都是那么静美无暇,让人叹为观止,她若是穿着母亲做的衣服,再戴上这些相衬的首饰,走出去,会引起多大的震撼?
京城乃至天下,谁还能说不知道历史上有个玉家?
而当她如此装扮的站在镜头前,节目一播,所有人就都知道,玉家回来了!
不管是之前出土的十二生肖也好,还是玉楼的开业也好,还是自己在节目中表现出来的那些神奇鉴宝能力也好,都没有这几套首饰带来的震撼强烈!
这是玉家这一代的主子亲手打磨出来的,绝世之宝,举世无双!
六十年卧薪尝胆,磨砺出来的心血,谁能与之争锋?
就是她自己,没有几十年的修为,也做不到!
父亲这是要……
九个盒子都拿出来后,压在下面的就是一些书籍了,看着那些有些泛黄的纸张,就知道这是玉家祖传下来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代人的手摩挲,厚厚的一摞,她近乎虔诚的拿起来看着,多半都是关于制玉的,还有些便是记载着玉家的规矩,风俗,还有几本是修心养性、教导她为人处事的哲理,在箱子的最底层,还放了一本,不过用红红的绸布包裹着。
那包裹的十分讲究,可见做这些事的人是多么追求完美,红色绸布折叠的一角塞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规规矩矩的毛笔字,九小姐亲启,玉阙敬上。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原来这本是玉阙爷爷送的,会是什么呢?
当她一层层的打开,看到书面上的字,所有的好奇都变成了羞恼,还真是让夏夜那小子说着了,这世上竟然真的有玉女心经这本书。
玉阙爷爷竟然送给她这个?
她手心发烫,半响,才掀开几页翻看了下,还好,并不是什么香艳的招数秘籍之类的,而是一种类似内功心法的东西,是玉家女子世代修炼的,可以美容养颜,青春永驻,还可以让身子越来越强健。
她还是脸红了起来,这所为强健便是为了三夫四妾、左拥右抱所准备的吧?
她还真是有些不懂,几百年前,女人的地位何等的卑微,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态,可对女子就要从一而终,为什么偏偏玉家的女子就可以左拥右抱而不被世人所鄙夷呢?
她隐约知道,这是和玉家女子尊贵有关,据说玉家女子生来便有那个鉴宝断玉的异能,可男子却没有,只是因为这个,也用不着就三夫四妾啊?
她想到刚刚那本关于玉家规矩和风俗的书籍,便拿起来翻看着,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答案,不负所望,还真让她找到了。
原来,玉家的女子之所以三夫四妾,是因为玉家的女子太难得,每一代,只有一个,像是一个魔咒一样,不管生养多少孩子,可女子就只会是一个。
而且玉家女子招夫生下来的女儿更为尊贵,命格也更为大富大贵,玉家历史上,这样的女子只有四个,一生都幸福圆满,寿终正寝,若是玉家男主子娶妻生下来的女儿,也天赋异禀,生来带有异能,可命里却注定有劫难,难以度过。
所以,玉家便有了一个规定,玉家的女子先成亲生下女儿后,男子才娶妻生子,这样便可以避免,先有男子生下女儿的可能,避免那种悲剧。
然而,古怪的是,玉家女子成亲后,想要生下女儿却又几率很小,有时候连生几胎,都是儿子,所以,这才不得不招夫。
也有玉家的女子和自己的夫婿情投意合,不愿再招夫的,于是生育女儿的任务便成了玉家男子的重任,可男子生下来的女儿一生难全,玉家的八小姐便是如此。
那样绝世风华的女子早早的便香消玉殉,让人扼腕叹息、追思不已。
而她,也是!
八小姐没有留下子女,所以只能父亲来延续玉家的血脉,父亲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的,当初和母亲是怀着怎样纠结的心态冒险生下她的?血脉不能不延续,可明知道生下的女儿会有劫难却不得不为之,那是怎样的一种锥心之痛?
而生下了她,也果不其然,她命中的那一劫难应了,跳楼而亡。
她闭了闭眼,压下那些前尘往事,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让她倏然一惊,不对,那重生又是怎么回事?
她惊异着,想了很久,却还是不得其解,想从书里找,却没有答案了。
难道那劫难有什么办法化解?
而父亲知道了化解的办法,所以才让自己重生一次?
这些疑问,只有等到见了父亲才能知道了。
她合上书,又一本本的放回箱子里,这时才发现,箱子里竟然还有一封信,当时她看到那本玉女心经时太过羞恼,倒是忽略了旁边还有这个。
信封也是旧时的模样,上面清隽洒脱的写着四个大字,吾儿亲启。
只是看着吾儿那两个字,玉楼春的视线便忽然又变得模糊,当她颤着手一点点的拿出里面的信纸,缓缓的打开,看到最上面的那两个字时,眼泪再次落下。
九儿,父亲称呼她九儿,一个陌生遥远的称呼,却像是一种发自心灵的召唤,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颤动。
一封信,她看了很久很久,很多次,她泪眼朦胧看不下去,只能等待平静后,才能一个字一个字的默念。
“九儿,为父提笔,心中甚是复杂难言,让你母亲写,她却久久不能成行,故而,还是为父写下,你的一切,为父与你母亲悉数尽知,为父甚欣慰之,又愧疚之,想念、担忧,以你为傲……”
书信被她的眼泪打湿,又慢慢的变干,她当成宝贝一样,仔细的抹平那些皱痕,再一点点的折起,装进信封,连同那些书一起放进箱子里锁好。
这两口沉甸甸的箱子,装载着父母对她的爱和想念,她又不舍得摩挲了无数遍,这才起身去了浴室,脸上哭的皱巴巴的,她在里面整理了很久,为了遮掩红肿的眸子,还化了一下淡妆。
走出来时,一切翻滚的心情都尘埃落定,看不出什么了。
就如同刚刚那一切只是一场梦。
向大少早已睁开了眼,盯着走出来的她,有些恍惚出神,清丽脱俗的俏脸,妆扮之后,更多了一份精致美艳,春水眸子盈盈动人,粉嫩红唇,娇艳诱惑,美的像是个勾人的妖精,不再是之前坐在那里无声哭泣的伤心人。
“睡醒了?”玉楼春含笑走过来,声音还有些微哑,更平添一丝性感。
向大少没说话,依旧怔怔的看着她。
她走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失笑,“怎么了?睡懵啦?”
向大少抓住她的手,一个用力,便把她带进自己怀里,手臂紧紧搂住,脸贴着她的脸,“嗯,爷做了一个梦,醒过来还以为在梦里呢。”
“什么梦?”她窝在他温暖坚实的怀里不动,喃喃着问。
向大少幽幽的道,“不是很好的梦,爷梦见你一个人在黑暗里,坐在那里很伤心很无助的哭,可爷使劲想跑过去,却怎么也跑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等着你自己走出来……”
玉楼春心里一叹,看来这二货没睡着,根本就是听见了,倒是难为他能忍住不冲出来,她也谢谢他忍住了,给她一个缅怀和释放的单独空间,“然后呢?”
向大少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激荡着太多浓烈的心疼和怜惜,“玉楼春,以后再也不要掉眼泪,不管爷看不看得见,都不许,知道吗?”
“东流……”
“就算是为了爷,就算是爷求你了,你不知道,那滋味有难受,比爷挨枪子都疼一百倍,简直生不如死!”
“……好。”
“真的?”
“嗯,以后都不会再掉眼泪了。”哭过那一次,便是足够了,以后她好好好的活着,快乐的活着,有他们在,还有疼爱她的父母在,她如此幸运幸福,怎么还舍得掉眼泪?
“不许骗我。”向大少还是有些害怕。
“不骗你啦。”玉楼春娇嗔他一眼,从他怀里站起来,又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别睡了,看看现在几点了,下午还要去演播室录节目呢。”
向大少顺着她起了身,看了一下表,忍不住靠了一声,惊讶道,“不是吧?先一点半了,这么快?刚刚爷特么的不是感觉度日如年吗,怎么又快了?”
玉楼春好笑不已,“别贫了,走啦,先出去吃饭。”
向大少见她唇角的笑,也跟着勾起唇角,只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又顿住。
玉楼春不解,“怎么了?”
向大少皱眉懊恼的道,“不会那个念北又做好了饭要等着伺候你吧?”
“难道你不喜欢吃他做的?”
“喜欢是喜欢,可特么的爷就是不喜欢他那个人!”
“为什么?”
“你说呢?你是爷的情敌啊,对情敌爷能喜欢的起来?不管他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还是受你父亲的吩咐,总之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你,爷怎么喜欢?原本爷还以为王锦那只狐狸是最可恨的,谁知,又来一个更强大的,还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让爷想收拾他都不好出手。”
看着他懊恼的模样,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心里没有他,不愿意接受,你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爷知道啊,可有那么一个情敌整天在你面前晃,爷就是觉得浑身不得劲,而且,万一他晃的你眼晕,哪天忽然就动心了怎么办?”
玉楼春无语,“那我问你,若是现在有一个女人也喜欢你,天天在你身边晃,你会对她动心吗?”
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道,“当然不会,爷除了你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那不就是了,你都不会动心,为什么就对我没有信心呢?我是那么容易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
“……”
“走啦,你不去,我可一个人去了。”
“那怎么行?爷得看着你,免得那个念北更肆无忌惮的献殷勤。”
“你啊,他那么无欲无求的人哪里懂的献殷勤?”
“哼,他看着是无欲无求的,可爷总觉得他并不简单,跟瑞安那小子倒是一丘之貉,看着呆呆的跟小兔子一样好欺负,其实,那也是一只狐狸变的……”
“咳咳,其实瑞安和念北是兄弟。”
“什么?靠,难怪爷觉得他俩是一丘之貉呢,果然啊,还真是……”向大少懊恼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片刻,想到什么,又吓了一跳,“靠,瑞安那小子不会也塞给你吧?”
“滚!”
“不是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吗?”
“……”
“不行,爷得跟秋白说一声,以后看紧那小子,原来是情敌的弟弟!”
下午继续二更,么么哒。追文,追文,追文喔,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嘻嘻
二更送上 你要或是不要,念北都会在您身边()
玉楼春却忽然抬手,按住他拨电话的动作。
向大少抬眸,见她表情变得复杂,不解的问,“怎么了?”
玉楼春声音有些涩,“瑞安算是玉家的人,一直放在秋白身边,秋白……”
向大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是觉得对不起秋白?还是担心秋白介怀此事?”
玉楼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向大少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别乱想,这也不是你安排的,当年瑞安跟了秋白时,你才几岁?再说了,瑞安当时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是慕容老爷子亲自选的,慕容老爷子是什么人?你看秋白的腹黑就能想象的出来那老爷子的眼毒着呢,说不准啊,当年早就知道瑞安的身份不简单,这才要了回来放在秋白身边的,还有瑞安在秋白身边,一直照顾的无微不至,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等等,不对……”
他正为玉楼春宽心呢,忽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面色一下子变了。
玉楼春惊了一跳,“怎么了?”
向大少瞪着她,半响,才不敢置信又极度懊恼不甘的道,“靠,不会你父母安排瑞安在秋白身边,是早早的就看上他这个女婿了吧?所以让瑞安过去看着他,别让他喜欢上别人,也别让他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玉楼春皱眉,“不会吧?你别乱想,玉家在京城这些世家豪门里都有安排人,目的你也该想得到,哪有就……”
向大少打断,“不,不是那样,安排人探查消息,每家每户都会做,可安排眼线这样的事可是不容易,绝不敢随意放在主子身边的,瑞安跟着秋白,他的一举一动秋白都清楚,若是他有什么小心思,秋白早就发现处置他了,可见这么多年,他根本就没有往外传过一条关于慕容家的消息,那他安排在秋白身边的用意不久耐人寻味了?除了刚刚爷说的那个,还会有别的解释?”
玉楼春无言以对,“……”
向大少忽然又一惊一乍的道,“靠,阎华那笨蛋不会也是你家派给爷身边来观察监督的吧?”
玉楼春嘴角一抽,“不是。”
“你确定?”
“确定。”虽然有点残忍,玉楼春还是点头。
果然,向大少的脸一下子灰暗了,似是饱受打击,“这么说,当初你父亲从京城的一众男子里,只看中了秋白做你男人?爷居然都没被选上?明明爷也很优秀好不?”
玉楼春都不知道如何宽慰他了,“东流,你想多了,向家也有玉家安排的人,不过,肯定不是在你家,在部队上,你家有奶奶那么聪明的人当家,谁能安排的进去?”
闻言,向大少的心好受了点,“这么说,都怪奶奶太聪明了?要不,爷身边也一定会安排上你父亲派来的人吧?爷也是你父亲考察的女婿之一?”
玉楼春还能说什么?面对人家那一脸的期待,她唯有点头,“是,一定是。”
终于,向大少被虐的心治愈了,得意的挑眉,“爷就说,爷这么优秀不可能选不上。”
玉楼春好笑的摇头,拉开了门,“走啦,去吃饭。”
两个人出了门,就看到念北站在外面,安安静静的如一枚玉石,而阎华站的远了些,一脸的纠结难言。
看到两人出来,念北含笑开口,“小姐,午餐已经备好了,现在就去吃吗?”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点头应了一声“好”。
而向大少就恼恨了,他原本还想带着她出去吃的,就是为了避开这个念北,谁知道人家等在门口守株待兔?还真是有本事!
“玉楼春,爷想……”
“东流,时间不早了,吃完了,我们还要去演播室呢。”
“哼!”
“东流……”
“好啦,听你的。”
向大少妥协了,只是搂着她的腰下的楼,那恩爱秀的……
念北仿若不见,始终安静的微笑,从容的跟在后面。
阎华嘴角只想抽抽,少爷还真是……跟这么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示威,真的有点幼稚啊。
很快,他就幼稚不起来了。
到了一楼,几人刚要落座,阎华忽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面色就变了,忙凑到向大少耳边说了几句,向大少的眸子凌厉的眯起来。
见状,玉楼春眉头一皱,“怎么了?”
向大少看着她,“部队上有点事,爷得回去看看。”
“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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