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将她们拿下!”
舞台上的舞姬全部跪下,一片啜泣声:“皇上,冤枉啊!皇上,冤枉!”宇文觉紧紧握住拳头:“大冢宰,说话要有真凭实据!”
宇文护说:“皇上,臣得到密报,前几日,兰京秘密潜入长安,说是皇上篡了西魏的朝,谋了恭帝拓跋廓的位,要将皇上斩杀。”
皇上说:“只是传闻而已,不足为信。”宇文护说:“好,那臣就拿出真凭实据,皇上有没有听说过曼陀罗通缉令?”
宇文护说:“兰氏家族自称是荆轲的后人,世代都是刺客,自诩专门行刺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这个家族的每一个人身上都会刺上白色的彼岸花——曼陀罗。”
一个大臣出来反对:“这只是抓捕到一些囚犯后产生的猜测,大冢宰也没有真凭实据能证明这一点吧!”
第15章 孝闵帝被毒杀()
宇文护说:“太傅说的不错,可是九年前,西魏曾经收到过齐主高洋的一封国书,要求我们抓捕一个背上刺有曼陀罗的女子,称那女子是兰京的独女兰芷,这事不错吧!”
说完,宇文护拿出了当年的那封国书和那个图案:“这就是象征无尽思念、拯救绝望、天堂的书信,曼陀罗。台上的人,把衣服都脱了,证明你们不是兰芷!”
台上的人没有动。宇文护大喊:“你们自己不脱,那我只好请羽林军帮你们脱了!”
台上的舞姬哭地更凄厉了,在哭声中,一些人开始动手脱衣服了。全场的大臣愕然,宇文护这是当着众多的将士,把皇上和太后弄得下不了台。
即使这些人里有宇文护说的那个人,也不排除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如果这些人里没有,宇文护又将如何收场?
一个军官说:“脱了的人,全部背朝皇上,经过查验之后,可以先下去了。”一些舞姬陆陆续续地走了。一刻钟之后,台上还剩了七八个舞姬。
这些人迟迟不肯脱衣验身。宇文护下令:“来人,去把她们的衣服扒下来。”太后站起身:“住手,大冢宰,你不要欺负我孤儿寡母太甚!”
宇文护说:“回太后,臣不敢,我只不过是个臣子,您是以前是尊贵的公主,现在是尊贵的太后,臣不敢。”
太后说:“没有问过皇上和哀家的意思,自己擅作主张在这么多的将士和文臣面前,皇上和哀家被你耍得团团转,还有什么你不敢?”
全国百姓都知道太后宽厚温和,谁都没有见过太后发这么大的怒。皇上见整个局势僵住了,赶紧起来想劝她母后。
皇上轻拍太后的背,拿起一杯酒:“母后息怒,来喝杯酒压压惊。”太后推开酒杯:“要喝你喝,我不喝!”
皇上嬉皮笑脸:“好,我喝!”皇上一饮而尽。皇上仍旧嬉皮笑脸:“母后,现在……”还没有说完,皇上突然口吐鲜血,倒下了。
皇上还有一口气:“母后,我要把皇位传给……”宇文觉抬起手,示意太后靠近他一些,太后靠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就咽气了。
太后大叫一声:“觉儿,我的儿子!啊!”哀嚎声响彻整个含元殿上空,文武百官陷入慌乱之中。
整个含元殿沸反盈天。宇文护一声令下:“这些舞姬谋害皇上,来人,验明正身,立即押入大牢!”
台上的七八的舞姬的衣服被扒掉,果然有一人身上刺了曼陀罗的图案。宇文护装模作样:“大胆刁妇,你混入皇宫,给皇上下毒,谋害皇上,我要将你五马分尸,你还有什么要说?”
杨坚有些不解:“别人都知道他们身上刺了这图案,这些人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抹掉?”
伽罗反问杨坚:“你会因为其他人说你爹是通敌的罪臣而不认你爹吗?”杨坚无言以对。兰芷说:“曼陀罗,无论昼夜都会从天上落下,给大地带来缤纷。”
说完,兰芷从牙缝里取出一个小刀片,划破了自己的喉咙,鲜血把她雪白的衣服染红了。像盛开的血色白莲花。
杨坚下令:“文武百官都在原地待命,没有命令谁都不能擅自行动。”杨坚惊魂未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个军官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杨夫人,大冢宰知道太后娘娘一向喜爱杨夫人,大冢宰请杨夫人到太后居住的长生殿陪陪太后。”
伽罗行礼:“诺。”杨坚不由自主地想跟着伽罗一起走,军官拦住杨坚的去路。杨坚厚着脸皮:“我只是送送。”
军官客气地说:“杨大人,大冢宰已经说了,所有人没有命令都要原地待命。”杨坚不知道该怎么办,彻底陷入了无助。
伽罗没有被带到长生殿,而是到了望贤宫。大冢宰在这里等她。伽罗行礼:“大冢宰。”宇文护赶紧扶起她:“生疏了,你该叫我一声外公。”
伽罗不在作声。宇文护说:“我听说你总是和你爹娘闹,想必你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这身世伽罗倒是听爹说过些只言片语,知道她其实并不像外人所认为的她是崔氏所生,爹对她格外宠爱另有他因。
宇文护说:“当年正是我叔父宇文泰临终托孤的关键时刻,我知道你娘千辛万苦来找我这个父亲,但是我却不能认她。”
宇文护居然流出几行浊泪:“我这个爹还让她去接近独孤信,她帮了我大忙,却没有享一天福,生下你就死了。”
宇文护走近伽罗,握起她的手:“后来独孤信把你放到崔氏的名下养,我就认了崔氏做干女儿。想能有个名分多和你接触,没想到……我们却还是形同陌路。”
伽罗被这出乎意料的事实震惊了,伽罗呆呆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伽罗有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想要和大冢宰攀上关系的人数不胜数,大冢宰没有理由和她说谎。
宇文护问:“怎么你爹还没有告诉你,我是你外公的事情?孩子,我虽然有六个儿子,却都不争气,你是外公唯一的外孙,外公想补偿你!”
伽罗很疑惑,为什么偏偏在皇上驾崩的这个节骨眼上,宇文护要和她相认。如果真的像宇文护所说,她亲娘是宇文护的棋子,那么宇文护可能也想让她成为棋子。
宇文护对独孤家和杨家是有些忌惮,但是这次和伽罗相认却是真心实意的。这些年他操纵着傀儡皇帝,掌握着大周实权,要得到什么易如反掌。
但唯独亲情,他的儿子们整天想着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却都是庸庸碌碌之辈。六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能得他的欢心。
宇文护渐渐老了,年纪越大,他就越想念自己唯一的女儿——伽罗的母亲。她倾国倾城,足智多谋,善解人意,却红颜早逝。
宇文护早就想和伽罗多接触,可是却怕被赵贵那伙人拿住把柄。现在赵贵除了,宇文觉死了,他终于可以认外孙女了。
宇文护小心翼翼:“你还不肯叫我一声外公吗?”见伽罗仍旧低头沉默,宇文护温和地说:“好吧,我不急,我等着就是了。”
伽罗抬起头,望着宇文护写满沧桑的脸:“大冢宰可有什么要伽罗做的?”宇文护说:“当然有,有空的时候陪我下盘棋,给我烹茶,给我讲故事。”
伽罗换好了丧服。宇文护一声令下,一个羽林军官进来,又将伽罗带到了龙趾宫。大殿上安放着宇文觉的遗体。
遗体被安放在一块金丝木板上,太后守在遗体旁边,仔细端详着宇文觉的脸。太后生了皱纹的手,轻轻抚摸着宇文觉的脸:“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的觉儿!”
太后的眼泪一串串掉下来,却仍然满脸慈爱的笑着:“这回再也不用害怕了!再也不用半夜就被惊醒了。”
太后的脑海里无数个声音不断闪现:母后,儿子给您请安来了!母后,别生气了!母后吃菜!母后儿子错了!
太后突然大嚎一声:“啊!”是那么地痛彻心扉的!太后却仍旧没有哭起来。伽罗都忍不住哭了,毕竟是一个才十六岁的生命,他本该有千千万万的明天,却再也没有明天了。
伽罗慢慢走近太后:“太后,您想哭就大声哭吧!”太后仍然没有反应,呆滞了半天,仿佛早已经魂魄离体。
又过了好一会,太后慢慢转头,望着伽罗,好像才察觉到她的存在。这时候,毓王爷、邕王爷等王室也来了。
毓王爷膝行到太后跟前:“母后,您要保重身体啊!”太后看看众多王室宗亲又看看站在门口的宇文护,说:“各位王爷,请带着王妃先到偏殿去等候,哀家和大冢宰有事情要谈。”
王室宗亲都退下了。太后将大冢宰叫到跟前,对他轻声说了几句。大冢宰一脸诧异,几乎叫出声:“邕王爷?可是……他还年轻,又没有战功……”
太后正色道:“大冢宰帮他!只要有大冢宰辅政,年轻也不要紧。”大冢宰脸色很差:“我以为,太后心里属意的,是毓王爷……”
太后:“你猜得没错,原本我属意的,的确是宇文毓。他的军功、才干,无人能出其右……”宇文护:“那您为什么……”
太后沉吟道:“觉儿曾经说过,这些兄弟里邕儿最有资格继承大统。” 宇文护地:“恐怕……文武百官不会答应的。 ”
太后:“现在他们已经赶来了!我只有当着众人的面,由我亲口说出来,宇文邕才能安心接位。”
宇文护说:“皇上写下诏书来了吗?太后的脸色有些差:“皇上正是英年,怎么会写这样的诏书?”
宇文护狡辩:“既然皇上没有写下诏书,口说无凭,这不能够作数的!”在一众王族宗亲里,伽罗显得不尴不尬,她熟悉的只有宇文毓和宇文邕。
伽罗走到宇文邕旁边,在他身边坐下,关切地问:“你在想什么?想你哥哥? ”宇文邕一抹眼泪,吸了吸鼻子,道:“你怎么在这里? ”
伽罗忧心忡忡地道:“嗯,我也说不清楚,我刚刚遇到个绝大的难题,又没人可以商量,不知道该怎么办。”
宇文邕道:“告诉我吧!我的主意多。” 伽罗迟疑一下,很想一股脑地说出来,可掂量再三,却又吞了回去。她咬着下唇想了想说道:“宇文邕,我问你,你相不相信我?”
第16章 人心叵测()
宇文邕诧异地反问:“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朋友了我不信你还信谁?”太后又问:“你相不相信,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害你!”
宇文邕坚决地:“当然相信!我在这世上还没有认定几个人做朋友 !” 此时此景,伽罗听到这几句话,甚至有些感动,深情地看着他:“宇文邕这次你恐怕得吃点苦头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帮你!”
太后来到偏殿,走到宇文邕身边深情地望着他。宇文邕也同样深情地望着抚养他十五年,视他如己出的太后,那眼色仿佛在说:母后,你不用说,我都明白! 宇文邕伸出手,太后也伸出手。母子俩四手交握,深深凝视。
宇文护在不远处的营火旁打量着他们母子,监视她们两个并没有说话。宇文毓走过来问:“太后讲了吗?到底把大位又传给谁? ”
宇文毓神情凝重地道:“她说先皇是有遗命,可是她也拿不出诏书。”
宇文毓很不满地道:“她……在搞什么鬼? 拿不出诏书,还敢说出有遗诏这种话?”
宇文毓表面上沉着冷静,可内心却焦灼万分。太后走了一圈,几乎见了所有的人,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太后站到最前面,犹豫片刻说道:“宇文毓,我有几句话,想私下跟你说。”
宇文毓“噢”了一声,有些意外地看着太后。
太后冲宇文毓点点头,示意他有话进屋说。宇文毓跟着太后进屋,他有些困惑,心中作着戒备,目光灼灼地看着太后。
太后迟疑道:“宇文毓,过去……我们一直没有什么相互理解的机会……” 宇文毓打断她:“母后有话,开门见山地说吧!”
太后果断地道:“好!皇上之前曾经说过,要把大周国的皇位传给……宇文邕!”
宇文毓神色大变,这个消息如晴空霹雳,轰然一声,把他劈蒙了,脑中一片空白。
太后接着说道:“还有,皇上要宇文护辅政,襄助宇文邕。”宇文毓失落地喃喃自语:“皇上宁可相信邕弟,也不相信我这个哥哥?”
太后严肃地道:“我原以为,皇位准是传给你。不过没料到,皇上他另有一番考虑。”
好半晌,宇文毓方回过神,但他思绪纷乱,心中辨不出是何滋味。他强忍着不满情绪,勉强说道:“既然是皇上的遗命,太后只管宣旨,我们奉命就是!”
太后摇头道:“不,不一定要如此。”宇文毓表情错愕:“你的意思是……”
太后意味深长地:“宇文毓,如果你想做皇上,只要你一句话……”宇文毓身体颤抖了一下,突然戒备十足地:“那……便如何?”
太后正色道:“那你便能如愿!皇上的遗命,除了你我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宇文毓一怔,他目光锐利如剑地看着太后,问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太后勇敢而冷静地迎视着他,深思熟虑地说道:“因为我知道,你虽然是庶出,却是长子,不但有大志向,还有能力。”
宇文毓有点不为所动。太后继续说:“皇上属意邕儿,是因为他和邕儿从小在我身边一起长大,手足情深。邕儿讲情义,却斗不过宇文护。而你才是最有可能扳倒宇文护的人。”
宇文毓点点头。太后继续说:“我才找你谈,是把邕儿的性命托付到你的手上,宇文邕还年轻,如果宇文护不支持他,他是斗不过宇文护的。弄个不好,还会成为第二个觉儿……”
刚刚还比较平静的宇文毓突然面有怒色,他打断太后的话:“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不会以为是我联合宇文护一起毒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吧!”
太后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宇文护刚愎自用,谁也管不住他的坏脾气!”
宇文毓愠怒地:“那你是想让我坐上宝座,把我放在火炉子上面烤是吗?宇文邕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太后严肃地:“宇文毓,方才我说的话,都是诚心诚意的。违反了皇上的遗命,这罪孽都在我身上;不过,邕儿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为了他的性命,下地狱我都愿意! ”
宇文毓想了想,冷静地问道:“先皇的遗命,你已经告诉宇文邕了?”太后摇摇头:“没有!在得到你的答案之前,我绝不会告诉宇文邕一个字。”
宇文毓微微冷笑道:“皇位是宇文邕的,母后倒真会慷他人之慨。” 太后郑重地:“宇文邕从小,就受你这位大哥的疼爱教导,他把皇位让给你,也不算是什么……”
宇文毓勃然大怒,又一次喝断太后的话:“住口!”太后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宇文毓发怒道:“让给我?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母子俩,把皇位施舍给我?”
太后语无伦次:“不,我丝毫没有这个意思……”宇文毓怒不可遏:“够了!我宇文毓,岂能受人施舍?”
宇文毓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太后神色慌张地拉住他的衣袖,急得眼泪打转:“宇文毓,你听我解释……”
太后怔怔地:“我说错了什么?我忘了,他是那么自负的一个人哪……”
太后强打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