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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密令-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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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住持一笑,“我不来,你还是不会见他吧?”
“不,师傅,我记得您说,我六根未净,红尘未了。这些天我终于想明白了,有些事儿,终究还是要回去了一了的,或许不是因为他,但也要让他明白!”
住持师傅点点头,“去吧,孩子!”
杨紫衣浅笑,笑的坦然自如,仿佛一切烦忧都不曾来过。她在念月庵已经待了一年有半,其中隔绝了世事,清心静修。但是,无论如何她知道自己还欠了家人的一份交待。
肖泽看着香火升腾起的烟雾中,紫衣窈窕的身影远远的走来,脚步轻盈,面容安静,这份现代人难得一见的轻和静却让他的心中极不是滋味。
自从他让人跟着她,知道她来到这里,他就找了上来,而且来过无数次。可是除了第一次杨紫衣见了他,也只是说了一句话,请求他对自己行踪保密。以后的每次,都是避而不见。
今天,他并没有奢望她会见他,但是他依旧来了。不管如何,他终是不舍,更不愿看她终日躲在寺庙之中度日,他希望自己能够说服她,开导她,让她找寻到自己的幸福,拥有一份属于她自己的爱情,那样他才可以安心。
没想到,紫衣不仅见他了,而且还说要跟他一起回去,肖泽自然是开心的。但,他并不知紫衣心中所想。
四月初的天气,阳光很好,山里的空气也好,盘山道两边开着一片片嫩黄色的不知名的小花,有的甚至长在阴面的崖壁上,为了感受阳光,它们伸长了枝叶也要倔强的开出花朵。
肖泽抬眼望了望后座上闭目养神的杨紫衣。风穿过微开的车窗缝隙吹进来,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他抬手按了中控,车窗徐徐升起。
杨紫衣睁开眼,“开着吧,外面的空气好,车里有些闷!”
“我担心你睡了,被风吹到!”
“我没睡,只是闭目养神!”他真的已经不再是最懂她的肖泽了。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子里轻轻滑过,并没有悲伤也没有失落,只是一个念头而已。
转过头望着车外的风景,春天应该是山里景色最好的时候,处处都是一片生机,然而杨紫衣却更喜欢这里秋色和雪天,她想或许是因为在这里待久了,懂的了这片山的内涵,看到的不仅仅表象。
收回视线,她轻轻开口,“你能自己开车过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肖氏集团的内奸已除?”
“并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只是处理了一些小喽啰,大咖还隐匿在最深处,不过我已经回到集团总裁的位置上了,以一个健全的人,和小二的计划顺利实施中,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解决!”
“等解决了就把慕雪母女接回来吧!虽然她生在小镇长在小镇,但毕竟举目无亲。你是她丈夫,她需要你!念一更需要你,父爱在孩子的成长中是不可或缺的!”
很难得,肖泽能听到她跟他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说的却是慕雪!再次抬眼,从后视镜中看向她,正对上她那清澈的眼眸,墨一样的瞳孔里干净透亮,并不像这个年纪的女生,更没有他担心的失落和忧郁,那眼神淡淡的,通透到似乎看穿了一切。
“我会考虑的!”肖泽只能这么回答,不然还能怎样,他并不想牵绊着她,脚踩两只船的事儿他肖泽不能做!
“跟我说说瑾瑜吧!”杨紫衣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说廖瑾瑜受伤了,还说他即将跟烟雨订婚,那时候她万念俱灰,一切事情似乎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在念月庵中了却残生。
应该还没成亲吧?不然肖泽后面来的时候不会不通知她的,即便她不见他,他也会让寺里的小尼代为传话,毕竟,那是廖家的大事儿。
肖泽点点头,侃侃而谈,把自己知道的全讲给她听,包括自己在s市巧遇廖瑾瑜,包括徐烟雨买凶杀人,锒铛入狱。
杨紫衣只是静静的听着,表情始终是没有任何波澜。
进了市区,一个岔路口杨紫衣说,“走左边吧,送我回廖家!”
这一次肖泽没有从后视镜中看她,而是侧过头,问询的眼眸,“你确定?”
紫衣莞尔一笑,“确定!”有些事她终是要面对的,她三次跟师傅提出剃度,三次被拒绝,师傅说她六根不净,红尘未了。她最开始没明白,纵然读了很多经书,那也只是读读而已,并没有真的静心。直到前不久,她学着坐禅,终于悟出真谛,所以这一次她才放下所有的包袱,跟着肖泽下山,其实即便他不来,她也要回家了。
廖家大门前,肖泽停了车,跟着杨紫衣一起下来,院子里的全叔看到两个人先是一惊,然后赶紧笑着迎出来,“紫衣小姐,你回来了,我这是多久没见你了!”
“全叔,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我都老了!”
顺着全叔的话,杨紫衣才注意到,这个曾经带着她捉蝴蝶,扑蜻蜓的叔叔两鬓已经生出些许白发。岁月催人老,全叔已然这样,那么比他还要大几岁的妈妈是不是更加苍老呢?
“外公最近好吗?”
“老爷子时而糊涂时而明白的,状况堪忧!”
“我去看看他!”紫衣说着便往大厅走。
“那个,大小姐和大少爷正在客厅说话呢!”全叔可没忘,紫衣小姐跟她妈妈之前的关系。
“全叔,别担心,我只是想看看大家,包括我妈!”她说的很淡然。
全叔的脸上却喜字当头,看来这紫衣小姐有意要和母亲缓和关系,这是个好兆头。
转头招呼着还站在门口的肖泽,“泽少爷,你看我只顾着高兴了,都忘了请您进来了!快请,快请!”
“不了,全叔,把紫衣安全送到,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肖泽转身上车,杨紫衣回身跟他挥挥手并没有说再见。有的人,还是不要再见的好,她能放下了,他未必不纠结。为了都能更好的生活,决绝是最好的祝福。
全叔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拧了起来,这两个孩子一起来,但却是如此生疏,看来紫衣小姐和肖泽这辈子是没希望了,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廖美莎正坐在沙发里喝茶,看见杨紫衣进门,手一滑,杯子掉在地上碎了,水溅的到处都是,佣人赶紧过来收拾。
“妈,烫着没?”紫衣看着母亲,眼睛清澈,没有恨意,但也没有爱意,她叫了她一声妈,二十二年了,第一次开口再称呼,似乎也不是很难。
廖美莎有些激动,心里很想抱住女儿好好的哭一场,但是习惯了的大小姐作风还是放不下,“嗯,知道回来了!”
“美莎!”廖凯重重的叫了一声;他就不懂这个姐姐到底想什么了,孩子都放下了,主动亲近,你还端着架子干什么,能有什么用!
杨紫衣并不恼,“舅舅,对不起,离开这么久也没给您来个消息,让您惦记了!”
“傻姑娘,道歉做什么,回来就好!”
廖美莎依然端坐着,一副家长作风,并不说话,其实她真想问问女儿,这两年都在哪?以前的二十年虽然自己不闻不问,但女儿跟在杨荣昊身边,她是放心的。但是这两年,紫衣渺无音信,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但是,她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也从来不表示任何关心,真的如这个女儿与她毫无干系一样。
“我去看看外公吧,刚听全叔说,他的状况不是很好!”
“去吧,这会应该还没睡,见到你一定开心,你外公清醒的时候总是指着你的照片呜咽!”
廖凯说着陪紫衣往老爷子的卧房方向走,这时候二宝滑着滑板车,晃晃摇摇的从走廊的另一端飞了过来,给杨紫衣闯了一个趔趄。
“你是谁?”二宝刹住车,站直了小身板,瞪着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撅着小嘴,好奇的问。
“二宝,叫姑姑!”廖凯拍着二宝的小肩膀,一脸慈祥的笑容,现在也就是这个小家伙能给家里带来笑声了。
“舅舅,这个孩子是?”杨紫衣有些奇怪,但是看着二宝的小脸,依稀有着表弟小时候的模样,只是眼睛不似表弟那种细长的,而是圆圆的两个大毛毛眼,忽闪忽闪的很可爱。
“瑾瑜的儿子!”
“什么?”这是杨紫衣自下山以来,确切的说是一段时间以来,脸上最丰富的表情,现在她已经能做到遇到任何事情都触目不惊,可是这个消息却让她不得不惊奇。刚刚在路上,肖泽跟她说了很多,但却也没提到瑾瑜有儿子!况且,这孩子看上去快三岁的样子了,这是表弟跟谁的孩子?
“说来话长,先去看外公吧!回来我慢慢跟你说!”
第二百一十七章 墓园()
清明时节雨纷纷用在今年有点不合时宜,连日来都是晴空高照,万里无云,难得的好天气。
廖瑾瑜下了飞机就让司机把二宝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去了郊外的墓园。
墓园里很清静,虽然这日子应该是比比皆是扫墓的人群,但是廖家选的自然是C市为数不多的高档墓地,而且又是下午两三点钟,自然是没什么人。
他先是在奶奶的坟前静默了一会儿,然后便转到了母亲的目前。墓碑照片上的肖珂是那么年轻,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容,即便是遗像依然难以掩饰她那眉梢眼角的凌厉和干练。一副强势的样子。
似乎,这样的女子再漂亮,也难以博得男人的垂青吧?不然,怎么一个毁了容的女人都能征服自己的父亲,让他用剩下的时光,不惜面对家人的指责,拼了命的去爱护。
廖瑾瑜默默地想,他看得出父亲眼中对云霓的爱意。况且,那天父亲说,他爱上云霓的时候,还是她没有修复容貌之前,自己的母亲始终缺少了女人该有的温婉。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刚吸了一口,似乎想起什么,急忙又拿出一支点燃,放在墓碑下面,脸上现出有点嬉笑的表情,“妈,对不起,我忘了您也吸烟!这是儿子孝敬你的!”
“还有,我带了酒,法国波尔多的CHATEAU PETRUS,今天儿子陪您喝个尽兴!”他自语着,从身边的提袋里拿出酒杯和起瓶器,分别到了两杯出来。
“妈,您别说喝红酒有很多讲究,什么醒酒,倒酒的,我这两年靠得可都是它,什么讲究都忘了,基本都是对着瓶口直接灌的!您别笑我暴殄天物,我只是太难受了!”
他说着,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可她的父母居然是直接造成您英年早逝的罪魁祸首!妈,您说我该怎么办?”
“放弃她,我做不到,可是,娶她为妻,又怕九泉之下的您怪罪!”
微风徐徐,墓园里很静,耳边是风吹松柏的沙沙声。墓碑上年轻的照片,依然笑的傲人,廖瑾瑜摘下眼镜擦了擦,“妈,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您别怪我不争气!我不是哭,只是风吹了眼睛!”
“小时候我总是淘气,跟您对着干,其实并不是要惹怒您,而是在想法设法的博关注。我也想像其他小伙伴一样,享受无尽的母爱和父爱!可是你们却总都不在身边,我只有爷爷、奶奶、姑姑陪着!那时候多希望某一天,您和我爸一起出现在幼儿园门口接我回家,但是没有,一次没有,我说这些不是责怪,而是想告诉您我那时内心的渴望。”
“以前我总埋怨您对我乱发脾气,那是儿子不知道您的心里苦涩却要装出强悍来伪装自己。现在我懂了,可是子欲孝而亲不在,您那么年轻就走了,以至于我的印象中妈妈的样子是那么的不清晰。”
“妈,我渴望有个家,但绝非像廖家一样的家,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而我爱的那个女孩她曾给过我这样的一段日子,我们住在一套不大的房子里,像大多数夫妻一样生活,那个时候我很快乐!也真正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妈,如果我去找她,重新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您会怪我吗?”
廖瑾瑜不再说话,而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每喝一杯,都会往地上倒下一杯,那意思是要跟九泉之下的母亲不醉不归。
四周依旧很静,似乎比刚刚还要安静,照片上的肖珂依旧笑着。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飞到廖瑾瑜的头顶上,轻啄了两下,又飞走了。天空中另一只似乎在等它,见它飞了过来,叽喳的叫了几声,一起像远方飞去,它们展翅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廖瑾瑜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比翼鸟?是黄泉下的母亲给他的暗示吗?让他去找那个远方的姑娘,一起比翼双飞?
杨紫衣走来的时候,正看见廖瑾瑜坐在墓碑前仰望着天空发。她将手里的白玫瑰放到墓碑前,
“舅妈,我来看您了,我记得您最喜欢玫瑰!所以紫衣给您带来了!”
“呵呵,我妈不是喜欢玫瑰,而是希望我爸能送她代表爱情的玫瑰,可惜,到死她也没能如愿!”
廖瑾瑜眼皮抬都没抬,杨紫衣离家一年半,此刻突然出现,按说他应该惊喜,但是他没有。
杨紫衣蹲了下来,收了廖瑾瑜身前还剩下酒的几个酒瓶。
“如果买醉能解决一切,舅妈就不会英年早逝了!喝这么多酒有用吗?”她淡淡的说,虽是指责的话,但没有丝毫指责的语气。
“没用!”
“既然明白,还喝!而且还在舅妈的墓碑前。”
廖瑾瑜耸耸肩,“我妈生前最喜欢红酒,我陪她一起喝,有错吗?”
“可是舅妈如果不是因为喝酒,也不会服错了药,对吧?所以,这东西你还是少碰。”
“呵呵,表姐终于肯露面了!”
“嗯,想通了一些事,更想跟你聊聊。”
“哦?”
“聊什么?”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我觉得这里挺好,安静!”
杨紫衣看看墓碑上的肖珂,似乎表弟的这个想法不错,在这个地方聊一些事情,再适合不过了。
“我从家里来,刚刚看过我妈了!”
廖瑾瑜抬起眸望向杨紫衣,很好奇的望着,“表姐想说什么?”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但是等你真的做了,就不会觉得难!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没办法再叫那一声妈,但是刚刚看到她的时候,就这么顺溜的出口了!还有,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的生命中没有肖泽不行,但是现在他就在那里,而我也能放下,还能给他送去美好的祝福!”
廖瑾瑜拧着眉,表姐到底想跟他说什么?心里揣测着,并没有开口问,只是坦然的看着她。
杨紫衣翘翘嘴角,“所有的都不过是自己的执念而已!”
“呵呵!”廖瑾瑜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理谁都会讲,不过我想知道何为执念?”
廖瑾瑜的话很冲,很明显他此刻的心情很糟糕。具体因为什么,杨紫衣不是很清楚,但是刚才她到的时候,多少听到了后面的一两句,她猜表弟嘴里的那个姑娘,指的应该是玖儿吧。
“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去找她?”
廖瑾瑜挑挑眉,表情不羁还有邪肆,“表姐说的她是指玖儿吗?你支持我去找她么?我想知道你此时此刻的是什么样的心态,因为玖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吗?因为表姐自己的爱情失意动了恻隐之心吗?”
“你,知道了?”杨紫衣虽然听肖泽说了一些事儿,但是廖家最深层的秘密外界又怎么清晰,刚刚廖凯也只是避重就轻的,根本没提过玖儿的身世。
“不仅是我,我爸,你爸,玖儿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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