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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帝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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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通道:“输在蜀山门下弟子的手上,的确不怨。”
说着钱不通转头对着秦大力说道:“大力,你也不用自责,毕竟你不是修行者,能输在一个修行者的手上,你应该感到庆幸。”
秦大力的确应该庆幸,修行者在天地间地位尊享万中无一,何况是蜀山上下来的怪才弟子,他秦大力有生之年能够逢一面,便是修来的福分,哪里还会觉得冤?
钱不通颌首朝着白酒子问道:“你是第几子?”
白酒子也不做隐瞒,白发在月光下倍显皎洁,他背负双手,仰头傲然道:“十一。”
白酒子忽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你知道很多?”
钱不通笑道:“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有人却知道的很多。”
白酒子指着钱不通身后的佩刀的人问道:“那一定是他知道的很多。”
钱不通笑道:“我的确是从他口中知道的。”
白酒子道:“那他是何人?”
白酒子的问的很奇怪,因为那个人就站在那里,他却是来问钱不通。
这佩刀的男子始终未发一言,就像是鬼魅一般的站在那里,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白酒子,一眨不眨,好像眨眼的功夫,都会让他觉得麻烦。
佩刀男子忽然道:“你来这里,是为了简先生?”
白酒子心底一怔,皱眉道:“我从不回答陌生人的话。”
佩刀男子冷声道:“我可以帮你见到简先生。”
“你能帮我见到三师兄?”
白酒子突然脱口叫道,他快步上前,站到这佩刀男子的身侧,他的个子太矮,只能仰头才能瞧见那男子的脸颊。
他只觉这男子虽然面容略显沧桑,但表情坚毅,绝非像随意说谎的人。
佩刀男子道:“我从不说假话。”
白酒子一时显得极为兴奋,急声道:“那快走吧,我现在就要去见他。”
佩刀男子道:“不是现在。”
白酒子皱眉道:“那是何时?”
钱不通却是接话道:“十一先生,这是一笔交易,如果你能帮我完成我的事,那么我们便可以让你见到简先生。”
白酒子犹豫着,他似有所想,并未被钱不通的话冲破了头脑。
钱不通继续道:“如何?”
白酒子依旧沉默,他思考了良久,淡淡的说道:“我要知道你是谁。”
佩刀男子冷冷道:“寒门炎部南烈。”
寒门分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寒九部,九部以寒部为首,门下弟子皆是修行者,当今寒门门主剑圣尾勺於惑持乙敛剑执掌寒门。
尾勺於惑号称当世第一高手,手持乙敛剑七十年未曾一败,传闻其修行境界已达神游境巅峰,大有堪破神游直达无垢之境的趋势。
谌仲有些吃惊的盯着这自称寒门炎部南烈的男子,寒门内多侠客异士,但眼前这冷酷无情的男子,却怎么看都不觉得有何侠士风范。
白酒子笑了笑,似是早有所闻,他指着南烈腰间的那柄火红色的佩刀,说道:“妖刀烈魂?”
炎部有四把刀,四把杀神斩妖的宝刀,烈魂、沉沙、斩天、寒霜。
南烈腰间的便是妖刀烈魂,这是一把充满诡异的妖刀,不光这把烈魂刀诡异,便是持有它的主人南烈也是一个古怪至极的人。
南烈的确是一个古怪的人,传闻他自幼便无喜怒哀乐,没有任何情绪,他就是像是一个朽木材成的面板,永远是一张僵尸的脸孔,不过千万不要小瞧这样一个人,南烈贵为寒门九部中炎部的四把刀,他的修为已然是灵恸境末期。
南烈冷冷的答道:“不错。”
白酒子指着钱不通道:“你也是寒门的人?”
钱不通道:“我一直是寒门的人。”
白酒子笑道:“都说寒门多侠客寒士,我看也不尽然嘛。”
钱不通道:“就算是侠客寒士也是需要吃饭生存,既然要生存吃饭,那就少不得银子的。”
白酒子笑道:“你说的很对,一分钱便能难倒英雄汉,这句话听起来,却是一点都不假。”
钱不达听了这些话已经惊骇的满脸的疑惑,他踱着步子走向前来,对着白酒子说道:“传闻蜀山百子修天罡浩然气皆是力大无穷,便是他们的武器都是千斤之中,那十一先生你的武器,莫非…莫非…莫非是那酒坛玉佩,可…可…可是那东西实在。”
“实在太小了点?”白酒子不等钱不达说完便抢声道
钱不达却是讲谌仲和秦大力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个疑惑谌仲一直藏在心底,那小小的玉佩,竟然连力拔千斤的扛鼎力士秦大力都拿不起分毫,那只能说明,那小小的酒坛,竟然能超过两千斤之重?可是这重达上千斤的东西,白酒子竟然如携着平常玉佩一般的便戴在身上,那他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钱不通接口道:“蜀山十一子的武器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坛玉佩,但要知道,传闻那东西重达三万九千斤。”
谌仲秦大力和钱不达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大力心道:难怪我拿不起来,这东西竟然如此之重。
谌仲心下却是不解,这么个小小的玉佩,竟然会如此之重,这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白酒子淡淡的说道:“东西再重,也不过只是一件武器而已。”
第23章 第五冶子()
白酒子却是不愿多说,直接问道:“说吧,你所求何事?”
钱不通却是左顾而言他,道:“自从简先生那次事情以后,蜀山的人便很少下山了。”
白酒子听了这话,显然有所不悦,他皱起弯弯的白眉,白发微翘,沉声道:“每个人都应该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三师兄的事就是我们蜀山的事,我们蜀山的事,怕是和你们寒门无关吧?”
钱不通却是一愣,随即笑道:“寒门蜀山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他顿了顿音,沉思了片刻,继续道:“十一先生可听过第五冶子?”
白酒子道:“我很少下山。”
谌仲却是接口道:“钱老板口中的第五冶子可是那天下第一铸器师第五冶子?”
钱不通道:“正是此人。”
谌仲道:“传闻此人行踪飘忽不定,但关乎铸造武器方面,可谓千古第一人。”
钱不通道:“没错。”
白酒子道:“此事与他有关?”
钱不通道:“的确与他有关。”
白酒子继续道:“如果你是让我去杀他,那就算了,我从不轻易杀人,如果让我去帮你找他,那也算了,我想在寻人方面,势族和寒门的人比我们蜀山要更在行些。”
钱不通摆了摆手,苦笑道:“十一先生说笑了,我岂会要求你这些?我想说的是,你可知第五先生消失这么久是去了哪里?”
白酒子不悦道:“我与他并不相识,他去了哪里,总不会向我汇报。”
钱不通却是丝毫不恼怒的继续说道:“他是去寻一件东西。”
白酒子道:“东西?”
钱不通道:“一件旷古烁今的东西。”
白酒子道:“你不妨直说。”
钱不通道:“胆锤,天下名器皆有胆气,剑有剑胆,刀有刀胆,而胆锤便能锤炼出武器的胆气,第五先生遍寻天下,终于是寻到了那把胆锤。”
白酒子却是嘿嘿笑道:“可我认识一个人,他的剑不过是镇江青竹林里的竹子制成的青竹剑,便是半点剑胆都无,却也让这天下人都不敢小觑。”
南烈接口道:“洗尘剑傅青弈?”
白酒子笑道:“正是此人。”
钱不通道:“青竹一剑,洗尽纤尘,年青一代的修行者里,洗尘剑的确是第一人。”
谌仲听闻他们提起傅青弈,脑海间便浮现出那冰冷的青衫消瘦身影,同样是年纪相仿的二人,这洗尘剑却已是名扬天下,想到如此,心中不免又多了些羡慕之感。
钱不通继续道:“先不说洗尘剑,第五先生终于寻到了那胆锤后却发觉。”
说道这里,钱不通叹了口气,道:“却发觉他根本带不走那东西。”
白酒子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要我帮助第五冶子将那胆锤带回来?”
钱不通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那胆锤实在太重,若非有蜀山天罡浩然气的催动,旁人是动不得分毫。”
白酒子却是问道:“可那第五冶子的事,却与你寒门有何关系?”
钱不通道:“第五先生虽然是一个铸器的大宗师,但他也是一个脾气古怪至极的人,要想拖他办事,那就一定要对他有恩,而他向来是一个死活都不肯接受别人恩惠的人。”
白酒子道:“既然他死活都不肯接受别人的恩惠,你怎么肯定他会接受我的恩惠?”
钱不通道:“因为胆锤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也许只有胆锤,才会让他改变自己的原则。”
白酒子听罢笑道:“一个人的原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更改的。”
钱不通道:“但总要试一试。”
白酒子继续道:“可是就算我帮他将胆锤带了回来,你也说过,那胆锤除了天罡浩然气外,是催动不起来的。”
钱不通道:“对于一些自己喜爱至极的东西,就算是放在家中做摆设,也会让人觉得欢喜,要是落入别人的手中,发挥出再大的作用,也会让人心生嫉妒。”
白酒子皱眉道:“你是说还有人在打胆锤的主意?”
钱不通道:“现在也许没有,但不久的将来也许就会有了,蜀山百子从不轻易下山,这次偶然遇到十一先生,也是巧合至极,我想,如果错过了十一先生,以后要想在遇见下山的人,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白酒子道:“我二师兄一直在山下。”
钱不通苦笑的摇了摇头道:“二先生的确一直在山下,但几乎鲜少有人能够遇见。”
白酒子笑道:“要见到他其实并不难,毕竟他的背上始终背着那大家伙。”
钱不通依旧苦笑道:“二先生始终是二先生,就算我遇见他,也没有心动的理由去打动他来帮我们的忙。”
白酒子也是叹了口气,道:“的确,我二师兄从来不会为了别人的请求去做任何事,他如果想见三师兄,随时都能见到。”
钱不通道:“毕竟这个天下能拦住他的人并不多。”
白酒子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三师兄?”
钱不通道:“品评过天下名士后便可。”
白酒子道:“为何要十日后?”
钱不通道:“只有那时,那个人才会出现。”
白酒子皱眉道:“哪个人?”
钱不通道:“能够带你进入天字狱的人。”
白酒子道:“好,那便一言为定,见过我三师兄后,我便随你去帮助那第五冶子取胆锤。”
钱不通道:“那就一言为定。”
………………
………………………。。
夜幕深邃而沉闷,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景宸城内了无人烟的街道上。
这样的夜本就十分静谧,除了偶尔的寒鸦哀鸣和打更人的锣声外,整个景宸城似乎都已遁入空寂。
谌仲心中本来有许多的疑惑,一个人如果有心事一定会挂在脸上,谌仲也不例外,他的步子走的缓慢,就像是闲来无事游荡在街上的流浪汉一样。
白酒子一直有一双似乎能看破人情绪的眼睛,谌仲面色上的异样,他自然是瞧在眼中。
“你是怪我对你隐瞒了身份?”白酒子笑了笑,打破了这夜晚的寂静
谌仲一愣,笑道:“你有没有问过我的身世?”
白酒子摇头道:“没有。”
谌仲道:“我也没有说过,不是吗?”
白酒子点头。
谌仲继续道:“你不说,肯定有你的理由。”
白酒子一面走一面仰头瞧向那悬挂于空的半轮明月,淡淡的道:“我的确有我的理由。”
“他们口中的那位简先生,你可知是谁?”
白酒子过了半响,朝着谌仲问道。
谌仲隐约的推测到了一些内情,那位简先生,也就是白酒子的三师兄,也许就是那个三年前背着巨鼎刺杀墨翎王的人,最后被俘关押入天字狱的那人。
谌仲并未说话,他在等白酒子继续讲下去,关乎那个人的事情,三年前曾经轰动大明帝国,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山上下来的人为什么偏偏会去刺杀堂堂的墨翎王。
白酒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那是我的三师兄,蜀山百子中的第三子,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势族和蜀山之间的关系就变的异常敏感,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依旧不清楚,为何当时三师兄执意冒着生命危险要杀墨翎王,不光是我,便是连师尊,都搞不清楚。”
说到这里,白酒子眼眶含泪,月光下那晶莹的泪珠挂在他明亮的眸子下,显的异常哀凉,过了长久,白酒子淡淡的道:“但我相信,三师兄一定有他的理由,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因为我三师兄他从不做没有理由的事,何况,势族和我蜀山向来平和相处,得罪了势族对我蜀山来说,也并非什么好事。”
谌仲也是叹了口气,叹道:“非做不可的事,一定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白酒子叹道:“阿仲,你说的很对,三师兄不说出他的理由,也一定有他不能说的理由,我相信他一定有苦衷的,就像你说的那样,相信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只要你信任他就好了。”
谌仲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你真要帮助寒门去取胆锤?”
白酒子恢复了他那纯真的笑容,道:“蜀山百子说过的话,就会算数。”
谌仲皱眉道:“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第五冶子从哪里发现的胆锤?要去哪里帮他们拿回?而且,我想寒门中也是有着大修行者,为什么他们偏偏需要你们蜀山的人去帮忙?我想绝不是那胆锤只有你们蜀山天罡浩然气才能拿的动那么简单。”
白酒子听罢,指着自己的小脑袋笑道:“你当我看不出么?我虽然个子不高,脑子却不笨。”
谌仲讶然道:“那你为何还答应他们?”
白酒子解释道:“其一,寒门绝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这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其二,就算他们有所企图,我想我也并不会惧怕什么。”
白酒子继续淡淡的说道:“其三的话,我的确很想见三师兄一面,三年了,我的确有点想他。”
谌仲并没有多说,在他看来,白酒子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绝不是他这个外人所能体会到的。
…………………。。
………………………。
景宸城内万花楼,倚窗问月几多愁?
谌仲有着他的心事,白酒子也有着他的心事。
而两个有心事的人,最好的方法并非相互倾诉,而是喝酒。
酒能解千愁,醉后更能忘记许多不愿想起的事。
所以他们又回到了万花楼,当然,白酒子是纯粹为了喝酒,而谌仲,却是为了和南歌子的约定。
虽然手握着几万两的银票,但谌仲依旧想暂时寻找一个栖身之所,南歌子盛情邀请他来万花楼做一名抚琴师,他既然已经应允,就不会反悔,他向来如此,说出的话答应的事,便不会反悔。
万花楼烛光摇曳,月光透过薄窗铺到临窗的酒桌上。
桌上的一个白衫少年和一个白发孩童举杯觥筹,他们的话并不多,酒却是不间断的往肚中猛灌。
谌仲不省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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