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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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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沙鄱ァ
高梵的心里时刻牵挂着仙云裳,不知这两天,她过的如何,一天心绪不宁,一夜恶梦不断,他甚至梦见仙云裳被溥杰带走,到了满洲国被溥仪用白绫吊死在荒野上。
高梵夜半惊醒,再也无法入睡,他本打算当夜就飞过去,但看看表,已经到了四更天,离拂晓已经很近了。而且他每次做的梦,相反的会更多些,他暗暗祈祷,这一次也是一个相反的梦境。
一个多小时后,高梵已经飞越到北固山天灵寺,他朝下看,天灵寺一片漆黑,庙宇影影绰绰,庙宇前面的练功场上,隐约能看见一汪闪亮的东西。他飞越而过,半个时辰,来到了静慈庵的上空。
高梵盘旋落下,他的心嘣嘣直跳,此刻仙云裳一定在睡梦中吧?他欣慰的猜测。轻手轻脚走到仙云裳的窗下,竟看到里面有莹莹灯光,他心里一阵狂喜,感谢苍天,仙云裳没
有被掳走,她还好端端的呆在屋里,也许正在看《西厢记》或者别的什么书籍。高梵犹豫片刻,他本不想惊扰仙云裳,但既然来了,还是给她个惊喜吧
高梵轻轻敲门,两下轻一下重,这是他们两人定的暗号,里面没有回音,高梵心想,可能她看着看着书睡着了,接着又敲了一遍。
里面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门了。高梵拿掉铁皮面罩,刚要张开臂膀上去拥抱,却惊吓的后退几步。
来开门的竟是一个狰狞的恶鬼,只见它披头散发,面部长了一层蟾蜍皮,眼圈周围血红,黑色的肉瘤遍布鼻子周围,而鼻子没有鼻梁,只有两个黑洞,看上去恐怖万分。
那恶鬼看见高梵,突然一拳打过来,高梵又回撤一步,恶鬼随即扑上一步,双掌猛击,它的手骨骼突出,尖利无比,险些撕破高梵的衣服。高梵一再后退,他不急于攻击,是想看看这恶鬼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世上真有恶鬼,就像传说的一样,那么这个恶鬼一定是来取仙云裳性命的,它会吸净人的血,扒开人的胸膛,把心脏取出来吞噬。
如果真是恶鬼,那么仙云裳恐怕已遭遇不测。
高梵正想着,那恶鬼飞身跃起,双掌击出十万火花,朝着高梵扑面而来,高梵一纵身,腾空而起,人已到半空,他朝下挥出一掌“天马行空”,把旋转燃烧的火花打的四散飞扬,有几点火花喷回到恶鬼的衣衫上。
那恶鬼急切切后退,慌乱的扑打身上的火苗,高梵不容它喘息,又一掌“天高云淡”,绵绵掌风袭向恶鬼。
只见黑暗中,一个身影飘飞而来,用青铜拐杖化解了高梵的掌风。其实高梵只用了五层劲力,他一直犹疑,眼前的恶鬼怎么会武功,而且掌力中也掺杂着佛门宗法,与古灵心经内功心法极为相似。
化解高梵掌风的不是别人,正是静慈庵住持静一师太。
“阿弥陀佛,高施主,不可伤害碧禧格格。”
“什么,她是碧禧格格?阿黛格格的母亲仙无暇?”高梵大吃一惊,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恶鬼。
“高施主,你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唉,这也难怪。。。。。。”静一师太哀叹一声,欲言又止。
“师太,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认识云不裳?”碧禧格格冷冷的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阿黛格格还是他救的呢。咱们进屋来吧。”
三个人回到仙云裳住过的小屋,静一师太拨亮油灯,高梵借着灯光再看碧禧格格,才看清她的一张脸被火烧过,已经面无完肤,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和烧出来的肉瘤,眼睛四周的肉呈现出鲜红色,看上去的确可怕。
高梵不禁暗暗悲叹,当年碧禧格格仙无暇是何等的美丽,曾经引的路人争相观赏。而如今,她那绝世的娇艳已被大火无情的夺走了,由极致完美变成了极致丑陋,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让人感到悲哀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雪豹偷袭()
高梵看看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唯独不见仙云裳。
“云裳呐?她人在哪里?”高梵问道。
一听高梵问起阿黛格格,碧禧格格仙无暇垂泪而泣,静一师太叹了一口气说:“就在你回滨岛的当天夜里,溥杰带人把格格掳走了,老尼与他们拼斗,无奈他们人太多。。。。。。”
“师太为救云裳也险些丢了性命。”碧禧格格插了一句。
高梵一捶桌子,气愤的说:“这帮强盗。不行,我要去把云裳救出来。”
“满洲国远在千里之外,溥仪皇宫定是戒备森严,要救格格,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静一师太提醒道。
“我知道你是云裳的好朋友,而且还救过她的命,但这一次,非比寻常,咱们还是好好商量,不要鲁莽行事。”碧禧格格也急忙说道。
两个人这么一说,高梵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去满洲找寻格格不是一句话,或头脑一时发热就能解决的事。他现在不可能脱身,即便抛开身边的一切事务,到了满洲,又如何进得溥仪的皇宫?溥仪身边高手如云,单凭他一个人,又如何能救出仙云裳。
高梵不由的暗暗自责,为什么一遇到仙云裳的事,他就容易变得感情冲动,不计后果呢?
爱情啊,爱情,它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发疯发狂。
冷静下来的高梵,坐在那里,听碧禧格格讲述她们那段惊心动魄,而又凄惨悲怆的往事。
梅里雪山的夏季是迷人的,山峦间森林茂密,山坡上奇花异草,我们木屋前的小河,随着雪山的融化,变得宽阔而清澈,整日川流不息,各种鸟儿在树林间飘飞,有许多动物跑到小河边啃食青草,汲取流水。
云裳转眼间就到了五岁,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孩,但已出落成了美人坯子,她对音乐特别敏感,经常对着鸟儿唱歌,说也奇怪,只要她一唱歌,那些鸟儿都飞过来,在她的头顶来回盘旋,叽叽喳喳,好象他们唱的什么,彼此都能听懂。
这一天,我和云裳正在山林间采蘑菇,突然听到一阵悦耳的古琴声,那琴声时远时近,时高时低,时而急促,时而和缓,我们都听的着了迷,便寻着声音找过去,云裳在前面跑的飞快,沿着林间的小道跑啊跑啊,只能听见琴声在前边,就是见不到弹琴的人。
我们一直追到天黑,翻过了两个山头,那琴声依然在耳边回荡。我看天已经黑,怕找不到回去的路,急忙拉着云裳往回走,当走过一个山涧时,我闻到了一股血腥气,知道附近有一只猛兽,它或许已经发现了我们。
我抱起云裳快速飞跑,因为常年在山里奔走,我也练就了一双铁脚板,又得义父风骨奇传授轻功,所以翻坡跳沟如走平地,谁知那匹猛兽的速度比我还要快,我闻到血腥的气味越来越重,耳边听到巨大的毛蹄子踏在岩石上的啪啪声。
那是一只饥饿的雪豹,它离我越来越近,看看到了一定的距离,它猛地向前一纵,从半空飞跃过来,我在梅里雪山虽没有独自与雪豹接触,但曾经看过义父猎获过雪豹。
一只成年雪豹体重可达150斤,尾巴有一米长,在山地环境攀爬斜坡的时候,这条长长的尾巴可以帮助雪豹来掌握平衡,在寒冷的环境中,这条尾巴又可以盖住它的口鼻进行保温。雪豹皮毛灰白相间,是一种美丽稀有的猛兽。它昼伏夜出,喜欢清晨及黄昏为捕食。雪豹的感官特别敏锐,机警敏捷,四肢矫健,攀爬、跳跃动作非常灵活,30米的高崖可以纵身而上,15米宽的山涧也可以一跃而过。
就在雪豹扑上来的瞬间,我闪身一躲,避开了它致命的一击,它旋转身子又猛扑过来,四个蹄子张开,利齿外露,极度恐怖,我一手抱住云裳,随即一掌打过去,击中了它的脖子,它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但很快又爬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嘶嚎一声,敏捷地扑上来。在暗夜之中,那种嘶嚎异常恐怖,吓的云裳哭叫起来。
我一手护着云裳,侧身躲闪,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我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动作开始迟缓,而那只雪豹仍然不减速度和敏捷,它又一次凶猛的扑过来,我急忙后退,脚下一滑,摔倒在山坡上,雪豹的爪子已经沾到我的衣服,它的胡须也似乎撩在了我的脸上。
我翻转身把云裳抱在怀里,闭上眼等待着它疯狂的嘶咬。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听见一声呼哨,一只利箭飞驰而来,一箭穿透雪豹的喉咙。
第一百二十四章神射黑雕()
雪豹中箭,但它飞扑的惯性,仍然非常强劲,眼看着就要扑压在我的身上,只见黑暗中,一个矫健的身影腾空而来,飞起一脚把雪豹踢出去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山坡上。
不用想,这是义父来救我们了,也只有他能在百步之外,射杀猛兽,一箭穿喉,也只有他能有那么大的功力,将雪豹踢飞。
义父风骨奇长年在山中狩猎,又加上机警过人,经验丰富,他见我们黄昏前还没回来,便寻着山路找我们,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我和云裳都成了雪豹的美餐喽。
回到木屋,母亲一听我们遇到了雪豹,可吓坏了,一家人在野兽经常出没的山林中,过了这么多年,还从未遇过这样的事。受到了一场惊吓,我自然更加小心,不敢再带云裳跑的太远了,只要出门,我手里也带上一把钢刀,以防不测。
谁知,第二天傍晚,云裳趁我们不注意,又偷偷溜了出来,她到了我们昨天采蘑菇的树林中,又听到了那奇怪的琴声,她寻着琴声追去,追啊追啊,又追过了两个山头,和昨天的路线一模一样。
我和母亲找不到云裳,都非常着急,义父已沿着昨天的路径追去了,我和母亲紧随其后,由于我们的轻功不如义父,所以很快就看不到义父的身影了。
等待我们翻过一个山头,猛然看见半空中一只巨型黑雕往下俯冲,抓起远处山坡的云裳,展开翅膀又飞起来。我和母亲不由的一声惊叫。
义父风骨奇正向那边跑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巨型黑雕已经滑行而起,而且速度极快,眼看着往高处飞翔。只见义父停下身,张弓搭箭,手一松,箭头飞向巨型黑雕。
没想到那只黑雕特别狡猾,它在空中一侧身,躲过了义父的利箭。义父箭在弦上,又射出一只,黑雕突然向下一沉,竟然又躲过了一箭,那只黑雕真是狡猾,云裳被黑雕的大爪子抓着,两手乱晃,隐隐约约的哭叫声传过来。
这时义父非常冷静,他举起弓箭,弓上并没有搭箭头,空弦而射,只听的一声弦响,黑雕闪动翅膀躲避,义父随后搭箭怒射。
这一箭的速度要比黑雕飞行的速度快上三倍,箭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追上了黑雕,巨型黑雕应声而落。
黑雕从半空坠落,它的爪子上还抓着我们的云裳,我和母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云裳从高空往下坠,我不由自主,嘶嚎着向那边狂奔。
此刻义父飞身跃起,朝着黑雕飞掠而去,就在黑雕坠地的一刹那,义父抱住了云裳,然后飘然而落。
我都看呆了,义父风骨奇的神奇轻功,在那时发挥的淋漓尽致,他为了救云裳,可以不顾一切。
我跑到跟前,抱着云裳又是哭又是笑,像疯了一样,母亲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会儿摸摸云裳的头,一会儿抱住义父,一家人抱在一块,哭一阵,笑一阵,都像着了魔似的。
小格格云裳的命真是大啊,冥冥之中,似乎有上天保佑。她可是光绪帝唯一的血脉啊,他会用生命来保护格格,保护我们每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光绪显灵()
这一次的惊险,让我们一家四口人的心,更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云裳受此惊吓,晚上发起了高烧,嘴里说着胡话,一直到半夜才昏昏入睡。我搂着她,眯上眼也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隐隐听到琴声,和白天在树林里听到的一样,我悄悄披衣起床,透过窗户,看见门口的河边,坐着一个白衣人,在月光下俯身弹琴,琴声优雅的传过来。
我推开门,轻轻来到河边,来到白衣人身后。也许白衣人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琴声戛然而止,他缓缓的转过身。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修长清秀,风流俊雅的男子,他长发披肩,眼角微挑,面如白玉,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特别迷人。
“你就是那个弹琴的?”我好奇的问道。
他微微一笑,点点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你为什么用琴声吸引我们,而又不现身呢?”我继续问。
他仍不答话,向前一步靠近我,就要抓我的手,我急忙后退一步。警觉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白衣停下来,神情凄迷的问:“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我仔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你仔细看看,我是爱新觉罗载湉。”
我用劲的摇摇头,坚决的说:“你不可是爱新觉罗载湉,他已经死了,你怎么会是他呢。”
他叹息一声,幽幽的说:“我当时是死了,我被下葬后,在陵墓里又苏醒过来了,慈禧老佛爷给我下了毒药,在运送棺椁的时候,经过颠簸,灌在我腹内的毒药被颠了出来,我才得以复活。”
“这是真的吗?可你长的一点也不像载湉。”我半信半疑。
白衣人转过身,从脸上去掉假面具,再回过头,一个活生生的光绪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万分惊喜,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在小河边我们相拥相抱,缠绵了许久。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问:“这些年你都在哪里?”
“我一直在寻找你,皇宫不能进去,我就化装成乞丐,四处打听,知道你已经逃出皇宫,回了云南。我便沿途追赶,在半道,我认识了一个奇异的琴师,他弹的琴出神入化,琴声优美动听,我一边学琴,一边打听你的下落,老琴师要隐归山林,把他的一把绝世古琴送给了我。。。。。。”
突然间,身边响起一声厉喊:“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要幻化成人,欺骗格格。”
我回过头,看到义父风骨奇阴冷的站在那里,手中拎着追魂邪云剑。
“义父,不是的,他不是鬼魂,他是皇上,是万岁爷,他从陵墓复活过来了。”
“一派胡言,死人能从坟墓里出来,那就是魔鬼。”
义父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他倏地举起剑,刺向光绪帝,光绪惨叫一声,掉入河里,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鳄鱼。
我不由地惊叫起来,睁开眼,原来做了一个梦。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我轻手轻脚的穿衣起床,从窗棂望出去,门前的那条小河,在月光映照下泛着银光,那河滩上似乎有一样东西在闪闪发光。我惊诧不已,想起刚才的梦境,难道是光绪帝显灵了吗?
我打开门,悄悄地走出木屋,来到河边,原来那个闪光的东西是一把古琴。
第一百二十六章飞泉古琴()
我惊奇不已,站在那四处张望,恍若梦境。
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吗?
为什么梦中光绪帝弹的古琴会在河边?我不敢去抚摸那把闪光的古琴,怕用手一摸,它就会突然消失。我坐在梦中光绪帝坐的位置,仔细看那把古琴。
那是一把漂亮的古琴,用上好的杉木做成,木质轻柔,纹理细密,森色微白,表面漆了栗子壳色,琴面因长年风化和弹奏时的震动形成了各种断纹,其中有梅花断、牛毛断、冰纹断、流水断、龙鳞断。这些断纹,不仅是古琴年代久远的标志,同样也使古琴更加美观,又使古琴的声音更加松透古雅,音色更妙。
琴象天地万物,名家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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