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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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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我”秦秋复还要争辩,但秦川翎没有让他说下去,随意的挥了挥手,无奈之下,秦秋复只能带着秦族众老直奔天碑。
不远处的树林中,秦烈和雪妖王见了面,雪妖王不由分说从怀里掏出一只用法术封印的玉筒简,上面有着阵阵浓郁的魔气缭绕。
“这只玉筒简是姬月那个丫头让本王转交于你的,冬宝的毒已然化解,她没有留下,离开了翼府,具体原因,上面应该有说,你自己看看吧。”
秦烈愣了一下,冬宝好了,楚千河、三大宗师都不会待在翼府不走,连三眼和白羊都来了,姬月肯定也不会留在翼府。
他匆匆打开玉筒简,施法力在玉筒之中,片刻之后,一段书信文字呈现在眼前。
雪妖王三人背过身去没有去看,秦烈一个人看了起来。
“见字如面,君与我相识已有数十载,吾以为君与吾乃宿命之敌,然数次经历之后,互望倾心,君乃厚天之仙才,前程似沧澜,吾为小小一魔,渺小不堪,自觉难永伴君身,今冬宝命回,吾已功德圆满,特留此书,望君珍重,姬月敬上。”
短短的一段书文,述清了姬月的去意,看完这段书信,秦烈略有不舍,毕竟和姬月之间的交情非浅,多少年的经历,多少次的偶遇,两个之间从仇敌变成了至交,经营的很辛苦,现在姬月要离开,那就是离开凡间,她不打算来天碑山,恐怕也是跟许多人一样,不稀罕天碑山中的秘籍和仙法,她形单影支,却屡屡逢凶化吉,秦烈也只能盼他安好。
原来雪妖王找自己就是这件事,其实玉筒简本来就是为了留书的,没有其它用途,但是秦烈还是不舍得丢掉,全当作跟姬月屡次经历生死的怀念,收了起来,正巧他也找雪妖王有事,于是一边收着玉筒简一边说道:“妖王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来吧。”雪妖王面无表情,但没有表情就是雪妖最潇洒、最俊美的时刻,秦烈都不知道这风精雪髓修炼成精的雪妖王怎么会获得这样的外表,莫说女人了,连男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两个人找到个僻静地方并肩而立,秦烈道:“妖王大人,听说你两百年前去过天碑山,能不能给我讲讲一段往事?”
“关于天碑山的?”雪妖王问道。
“关于一个人。”
雪妖王顿了顿,突然道:“秦川翎?”
“没错。”秦烈转身,目光直视雪妖王,脸色凝重无比道:“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妖王欲言又止,良久之后方才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你为什么还要问?”
“妖王大人似乎不想说。”秦烈疑惑道。
“不是不想说,说了也没有意义。”雪妖王瞳孔闪亮,随后开始给秦烈讲解起当年的经历。
“两百年前,本王入天碑山寻找众生相的心法,你要知道,这五州修界,所有仙法都来源于天碑山,这个过程,便不与你细说了,本王只说说本王当年看到的。”
他说着,微微一顿,继续道:“当年本王在天碑山中寻找众生相心法的时候,无意间曾看到秦氏秦川翎、秦川雄和禹氏的禹凤发生争吵,随后,禹凤在盛怒之下突然向秦川雄出手,重创了秦川雄,如今你问及此事,想必也知道了秦氏和禹氏的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虽然在当时,很多人都说,秦氏秦川雄和禹氏禹凤相互倾慕、渐生情愫,但在两百年前,很多人都对此传闻嗤之以鼻,毕竟先秦和古禹乃当世两大世头,况且他们斗了两万年,已势成水火,秦氏与禹氏的后人怎么可能在一起,所以本王就很好奇,于是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
“他们都说了什么?”秦烈暗自心惊,到得此时,他才知道欧阳天敌和王判并没有撒谎,可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两个相互爱慕的人相爱相杀,甚至痛下杀手,连点情面不留,这其中一定有很重大的隐情。
雪妖王没有保留,和盘托出道:“当时我出现的晚,并不知道他们因何发生了争执,但本王的的确确看见禹凤用手中的凤鸣剑刺穿了秦川雄的胸口,而且秦川翎,根本没有时间阻拦。”
“没有时间,是根本没有想过要阻拦?”秦烈突然问了一句,问完之后,他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冒出这么一句话。
“嗯?你怀疑秦川翎?为什么?”雪妖王也发现了秦烈的状态不对,出言问了一句。
“”秦烈沉默,因为欧阳天敌、林皇霄,这些人总是在提醒自己小心秦川翎,也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不由自主的去怀疑,但没有道理,他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雪妖王见他不说话,叹气道:“我可以确定,秦川翎确实是阻拦不及,因为那一剑刺出之后,秦川翎动了肝火,几乎没怎么想就拍了禹凤一掌,还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后呢?”
“禹凤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
“嗯,根据本王的观察,禹凤下手的时候应该是于心不忍,可能是刺完了那一剑之后也后悔了吧,她哭了,给本王的感觉,这三个人很是纠结。”
秦烈默然,回想欧阳天敌讲述的往事,雪妖王的阐述完全在情理之中。
如果秦川翎、秦川雄和禹凤在虚天山脉曾经有过三年的交往时间,并且建立了深厚的友情,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到最后都很难下手,这个时候,人的情感会很纠结。
“然后呢?秦川雄没有还手吗?”秦烈从雪妖王的阐述中完全感觉不到哪里有问题。
“没有。”雪妖王斩钉截铁道:“完全没有,呵呵,这让本王相信,秦川雄和禹凤的关系,与传闻中形容的一模一样,他们两个是互相深爱的关系。可是随后,本王就最看不懂了。呵呵。禹凤挨了一掌之后,被秦川翎质问了半晌,很难过、很痛苦,她站起来之后,抱着秦川雄痛哭了一会,居然又刺了一剑。”
“什么?”秦烈闻言,全身剧震。
“一共两剑?”
“没错。第一剑,伤的是心脉,秦川雄应该必死无疑,但你知道,此人元神修为已入幽玄,而天碑山内并无日月之分,也许是禹凤怕他不死,所以在他的丹田上又刺了一剑。这给本王的感觉好像是禹凤恨其不死似的。”
话说到此处,秦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表达自己的心情了,禹凤一共刺了秦川雄两剑,这是欧阳天敌和王判都不知道的,而雪妖王的的确确的看见禹凤痛下杀手结果了秦川雄,并且是在万分纠结的心境之下完成了这次痛杀,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会让一个女子如此心狠。
想到这里,秦烈头大如斗,欧阳天敌和王判让他查清当年的真相,而且二老也是为了这件事潜伏在自己身边四十三年之久,他们究竟想知道什么呢?
一个念头闪过,秦烈忽然问道:“那你在当时有没有看到玄上?”
“咦?你怎么知道此人?”雪妖王也愣了一下。
“你看见他了?”
“嗯,他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从我的位置可以看见他,不过当时玄上藏的很隐秘,似乎不想让人发现。”
“这”秦烈听的全身汗毛都站起来了。
问题终于出现了。
玄上也在附近,但他没有露面,而且还把自己藏了起来,也许秦川翎、秦川雄和禹凤都没有发现他,后来秦川翎出来,说出秦川雄和禹凤的死因的时候,是找来雪妖王做证的,这个证据链条严丝合缝,可不知内情的人会这样认为,但当时还有一个人证,就是玄上,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玄上不是跟秦川翎、秦川雄、禹凤是至交吗?
如果是至交,为什么眼巴巴的看着禹凤看了秦川雄而无动于衷呢?
甚至就连禹凤死的时候,他也没有现身,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玄上如此小心?
“妖王大人?你最后一次见到玄上就是那次吗?”
“不,最后一次见到玄上的时候,是天碑山就要消失之前的一天,他被人杀了。”
“什么?谁干的?”
“秦川翎。”
“真的是他”
第1040章 动荡起()
真相即将浮出水面,然而亲耳听完雪妖王的阐述之后,秦烈愈加的彷徨了。
当年的血案本来已经成为定局,可事实上,这里面有太多的疑点,没办法调查清楚。
秦烈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惊悚的感觉,这件事越往深处去挖,就越是惊人。
欧阳天敌和王判判断的没错,玄上的确是死在秦川翎的手上,但他们是至交,秦川翎杀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欧阳天敌和王判,又是怎么知道,杀玄上的人,是秦川翎呢?
就算是假想、判断,也不可能如此精准,欧阳天敌和王判肯定还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眼下最要命的问题还不是玄上的死法,而是他的死因。
玄上为什么要躲,秦川翎为什么要杀他,这似乎一切未知之谜最关键的地方。
“雪妖王大人?除了你说的这些,你再没看到别的、听到些别的话了吗?”秦烈迫于无奈的急着问道,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掉进了当年那段不为人知往事的坑里了,不查个所以然,心里很不舒服。
雪妖王认真的想了想,自言自语道:“他们之间的交谈很少,一切情绪全都表现在了哭声里,也许他们还说了什么,用的是传音入秘的办法,我没法知道,但本王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在当时,这件事与本王无关,因为时间的关系,本王还没有找到众生相,故此就远远的躲开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让本王很费解。”
“什么事?”秦烈眼晴又亮了起来。
“禹凤杀了秦川雄之后,秦川翎干净果绝的杀了禹凤,但是最后,秦川翎却抱着二人的尸体抱头痛苦,本王站的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秦川翎在杀了禹凤之后,也十分懊悔,呵呵,这三个人的关系太复杂,本王实在猜不透。”
雪妖王美的不成人样的笑着,仿佛阐述一件事不关已的故事剧情,与听之闻之愈发心惊的秦烈不同,说完也就完了,目光须弥间,雪妖王狭长的美眸扫过一脸阴霾理不清万千头绪的秦烈倍生疑惑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本王知道你心思,可你也没有必要理会两百年前的往事,劝你一句,往事即尘埃、动之增烦恼,本王一辈子没看上哪个饱学的修真人士,唯独对你另眼青睐,这源于你心本纯,与本王当年一样,这世间所谓的天赋只是一个由头,叫那些不知进取的家伙寻个懒惰的理由,而你,千万莫要跟那些不知好歹之辈走上同一条路,否则,你这百年的道行,算是在岔路上报废了。”
听着雪妖王堪堪而谈,秦烈忽然茅塞顿开,是的,都是陈年往事,理他作甚,只要祸不及自己不就完了,欧阳天敌和王判要的答案也已经有了,进了天碑山,如实转告,从此两不相欠,形同陌路,岂不安好。
当然,这只是自己劝自己的假话,凡人不生心头事,哪有万千烦恼丝?
秦烈知道,自己跟这个秘密或许无关,但先前楚千原的种种告诫、层层推论,以及林老剑神的字字珠玑的缜密之言,还有那样东西的神秘,或许就跟自己有一定的关系,这一切看似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实,总给人一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他心里实在不愿相信秦川翎是那种为恶多端的伪君子,可是种种迹象联系在一起,秦烈又不得不往深入想了一层,在当年的那段往事和如今的修界仇杀中,秦川翎站在自己身后做为最有力的后盾,他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呼!
长出了口气的秦烈不愿再往下想了,这个时候的他,的的确确是刻意回避着什么,不愿相信,不愿猜测,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一些秘密,虽然这些秘密还无法联系在一起,差一个衔接,但他知道,只要进了天碑山,这个衔接就会出现,到时候真相大白,也有可能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多谢妖王大人提点,晚辈知道该怎么做。”秦烈随口应付了一声,旋即问道:“妖王大人何时进山?”
雪妖王还差一部分众生谱没有得到,否则他不会管自己要无相冠,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皆至,想必这位美妖王断然不会错过大好时机。
“你先进去吧,本王已然有过一次经历,不想让人看见这里面还有本王的身影,天下同道,都在为天碑山的无穷秘籍勾心斗脚,本王可不想再随波逐流了。”
秦烈默然以望,此时方才明白雪妖王之心境,在万千修士你争我夺当中,唯有雪妖王看的透,他要的只是自己应该拿的,理当拥有的,对于太多的东西,并不贪婪,甚至雪妖王不想让人知道,他第二次进入天碑山,做一个隐形人,自己修炼自己的道行,自己探寻自己的天道而已。
“好吧,那晚辈就先行一步了,愿妖王大人马到功成。”秦烈衷心的祝愿了一句,扭头直奔秦川翎掠去。
回到秦川翎身边,秦烈才发现周遭能进去的修士已经陆陆续续的通过黑色的结界之门进入了天碑山,而其它势力的首脑大多数选择暂时离开天碑山顶,不知道避嫌还是为了什么。
“回来了,你的名气还真是不叫,几十年时间,翼府都没有这般热闹,而这惶惶修界,也没有人比得上你的人脉,都说了些什么,能与老夫说说吗?”秦川翎笑着询问,慢条斯理,压根没把进天碑山一事放在心上。
在秦烈看来,秦川翎似乎对自己信心十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连我自己都不觉得可以进退自如,他怎么会如此气定神闲。
秦烈苦笑了一声,如实作答道:“都是多年前相识的朋友,临进山之前叮嘱两句,老剑神的意思当然是救出清君,对此我是必须鼎力相助,总之麻烦啊。”
秦川翎没有多问,只是说道:“进了里面万事小心,无论如何,活着出来就好。”
“我还准备给你拿回剩下的元磁星空诀的心法呢。”秦烈不大不小的开了一句玩笑,随后扭头向东方仙涯走去。
秦川翎愕然愣住不觉问道:“你干什么?”
秦烈微微一笑:“我这一去生死难料,总不能让血煞弟子白白等我,自然要叮嘱一番。”
秦川翎默然无语,指着秦烈笑道:“你这小子做事到是滴水不漏。”
“呵呵,没办法,身为一宗之主,不能总是为自己着想,就跟老祖您一样,也得为下面的人多想想啊。”
秦烈打着哈哈,片刻之后找到了东方仙涯,并且掐着东方仙涯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良久之后才跟着秦川翎折返。
二人路上再无话,数十息过后,秦烈站在天碑前,划破手掌,以鲜血渡天碑,穿过结界,进入天碑山。
只是在他身形没入的同时,秦川翎眼中倏地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光华,而这道光华,秦烈并没有看在眼中,但秦川翎也没能看到,秦烈在进入天碑山的一刻,眼底不由自主的掠过了一抹失落的意味。
同一时间,雪妖王带着三眼和白羊遁入树林中,良久之后,一只紫焰大火猴从远处走了过来,四人相见,除了雪妖王之外,纷纷笑了起来,一脸笑容的冬宝肩上扛着重达数百斤的森罗圣钧棒对雪妖王点头笑道:“妖王大人,多谢你带我过来呗。”
“泼猴,要不是因为你体内太焘并未完全炼化,让本王怜惜,本王断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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