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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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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千芒符()
从城南到城主府大街并不远,约莫两炷香后,秦烈出现在一品庐外。
原本属于沐府的宅子,经过祝松池悉心改良、大动土木变成了一栋背北朝南的大型商铺,虽然这里并非属于坊市范畴,但周围都是一些世家的产业,从来不缺少客流。
一品庐专注丹药多年,同时兼理药材生意,药材和丹药都是消耗品,一品庐的价格也公道,不说门庭若市,至少时有修士登门。
来到一品庐内,秦烈并没有发现祝松池的身影,铺子里只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和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打理铺子里的生意。
那花白头发的老头秦烈还是认识的,他是祝松池的管家刘胡,以前在一品庐担当记帐先生的角色。
至于年轻人,秦烈就不认识了。
背着手走进一品庐,秦烈走近刘胡道:“刘先生,祝掌柜不在吗?”
刘胡掀起两只疤瘌眼一打量,赶紧从桌子后面跑了出来:“原来是烈小先生,掌柜的在楼上呢,我帮您叫一声啊。”
秦烈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没有客人吧?”
刘胡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烈小先生楼上请。”
“好。”
秦烈大摇大摆的从铺子东南角楼梯上了楼,到了楼上,可以看到有几个雅间,中间一条走廊。
这沐府的宅子本是住人的,所以并不像普通的铺子邻街,可以说进了大门之后,前院的左右正南都是铺子,院子很大,而原来堂屋则是一个二层的小楼,楼上是祝松池私人的书房,还有几间会客的雅间。
秦烈直接走向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屋子,笃笃笃敲响了房门,随即里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谁啊?我不是说了要休息吗?”
等了一会儿门打开,祝松池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
秦烈见状打趣道:“祝老板好享受啊,怎么,生意做大了可以当甩手掌柜的了?”
“哎哟,是烈小先生啊,来来,快请进,快请进”祝松池睡意全无,丝毫不敢怠慢的将秦烈让了进来,随后伸着脖子冲楼下喊道:“鸣川,鸣川,快沏茶。”
他唤了两声,秦烈走进了书房,二人坐下,祝松池像见了恩人似的咧着嘴乐道:“烈小先生,我们可是有阵子没见了,上一次小店开张的时候都没能得您大驾光临,着实令人遗憾啊。”
听祝松池的口气他还记得是自己全力相助才有他的今天,看来这老头没把自己忘了,秦烈心中甚慰,笑道:“现在来了不是一样吗?再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应酬,那天人很多吧。”
“还可以吧,都是一些老朋友,给在下几分薄面,捧捧场而已。”
两人接着寒暄了一番,过不多时,房门响了,祝松池唤人进来,秦烈一看正是先前在楼下见到的年轻人。
祝松池见状将年轻人叫了过来,拉着年轻人的手对秦烈说道:“烈小先生,介绍一下,这是犬子,鸣川。”
“鸣川,这位是烈先生,为父跟你提过,快叫人。”
祝鸣川很有礼貌的冲着秦烈深深一躬,道:“鸣川见过先生。”祝鸣川说着拱手一礼,中规中矩,一身儒气,令秦烈眼前一亮。
须知道,举丹世家子弟,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娇气,平素里遇到陌生都会两眼朝天,过分的不可一世,可是那些劣性秦烈在祝鸣川身上一点都没看到,反而谦和守礼、本本分分,能拥有如此气质,看来跟祝松池的教导脱不了干系。
秦烈欣然的点了点头,果然有什么老爹就有什么儿子,这个祝鸣川倒是一个谦谦公子。
他没有用元神精神力窥查祝鸣川的修为,不过看来实力也是弱,秦烈道:“你们年纪相仿,不必如此客气。”
祝鸣川缓缓拔直身形,摇头道:“应该的,早便听父亲说过,先生与父亲妄年相交、信重如友,一品庐能有今日,还是先生全力相助,于鸣川而言,先生是父亲与鸣川的恩人,鸣川岂敢造次。”
祝鸣川说话的时候彬彬有礼,话语中更是带着几分感激,秦烈也只能答道:“我与你父生意往来、互惠互利罢了,恩人二字实在不敢当。”
祝松池把话接了过来道:“烈先生,以您与老朽的交情,让这孩子视您为尊长也不过分,您就别太客气了。”祝松池说完,对祝鸣川道:“鸣川,你先下去吧,我和烈先生还有事要谈,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祝鸣川嗯了一声,恭恭敬敬的退下。
直到他离开房间,祝松池才幽幽一叹,道:“唉,这孩子因为我的关系在祝家时常受到欺辱,多年来养成了自卑内向的个性,前几年我才把他交给一位友人照看,并授以修真法门,盼着他有一天能接掌一品庐,我年事已高,守不了他多久了,烈先生年轻有为、未来必定有一番作为,老朽今天讨个好,万一我不在了,一品庐有什么麻烦,还请烈先生照看一二。”
原来祝松池把自己的儿子叫来存了这么一份心思。
这到不奇怪,毕竟在上元城只有祝松池知道他的底细最多,这几年他是怎么修炼过来的,祝松池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也是能猜到一二,可是秦烈有些不明白,祝松池本身就是一个归真初期的高手,还需要别人照看他的儿子吗?
秦烈不解,问道:“祝老高看在下了吧,以祝老的修为和现如今一品庐的地位,令公子还需要我照看?”
祝松池叹了口气:“烈先生有所不知啊,身为修真中人,首重天赋,没错,我的修为的确已经达到了归真期,但先生却不知,老朽突破归真期已经二十年之久了,这二十年来不曾再往前一步,老朽明白,老朽一生造化也就如此了,虽然还有几十年可活,但终究逃不了入归黄土的那一天啊。”
秦烈闻言恍然大悟,原来祝松池突破归真期已经有二十年了。
二十年,归真前期一步未进,说明祝松池的天赋只能让他修炼到这个程度。
修真中人,天赋是首重,没有天赋,便要靠机缘,秦烈明白,祝松池其实也不死心,可是二十年未得寸进,早就磨灭了他的心志,他已经放弃修行了,之所以还在守着一品庐作大作强,不是想谋求更高的修为,而是为了给儿子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
爱子之心、诚如祝松池,秦烈很钦佩。
相比之下,他又想到了秦一绝,冷漠无情的面孔,让他倍受打击。
为什么人家的父亲就能爱子如命,自己的父亲却可以视而不见,差距,差距啊。
秦烈点头道:“祝老之心,在下了然,不过我就怕我帮不上什么忙啊。”他也没那么傻,不是什么托付都会接的,况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修炼多久,凭什么乱答应人家啊。
好在秦烈情商也比较高,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用了一种婉转的方式将话题岔了过去。
祝松池是什么人?
一个精明的商人外加一个修炼有成的归真期修士,三言两语便明白了秦烈的想法,他没有继续执着下去,而是起身走到书架上扳动了第二格子上的一个烛台,轰隆一声,书架向右移动,后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格。
祝松池从暗格里拿出一只红檀木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书案上,慢慢将盒子打开,里面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张紫底金字的符箓。
祝松池打开红檀木盒子瞬间,秦烈就被盒子里的符箓吸引住了。
他也是钻研过符箓的修士,自然知道符箓的好坏可以根据符纸、符墨的质地区分。
在修真界,符箓分两类,一类,是普通的黄纸绘制而成,符墨用的大多数都朱砂融合兽血,这种符箓比较常见。
另外一种就是用紫色符纸绘制的符箓了。
这种符箓绝非普通符箓可比。
紫色符纸,乃是用一种修真界极其少见的幻尘树的制成,名为“幻尘符纸”,幻尘树本身就是一株通体紫干紫叶的奇树,汲取日阳月阴的天地灵气,将其锯断捣碎打磨成浆,熬制七七四十九日,制成符纸,可以容纳强大的灵气。
用紫符纸绘制会的符箓,本身就是强大的法术。
很明显,祝松池拿出来的符箓非比寻常。
不仅如此,秦烈还注意到绘制在幻尘符纸上的符墨用的也是一种名为“鎏金角兽”的二级妖兽的兽血。
鎏金角兽是二级妖兽中的异类,血是赤金色的,不但防御力极高,兽血也是极为珍贵的材料,用它的血绘制的符箓,品阶最次也得是二级法术,甚至更高。
幻尘符纸、鎏金角兽血
秦烈看着符箓上绘制的纹路,不禁惊呆了:“这是什么是符箓?”
祝松池微微一笑,道:“这是老朽不久前一个偶然的机会用坊中不少灵丹换来的符箓,此符名为“千芒符”,乃是二级符箓,请烈小先生笑纳。”祝松池说着,将盒子往秦烈身前一推。
“给我的?”
第70章 秦风遇险()
清静的书房里闪烁着幻尘符纸的紫色异彩和鎏金角兽血的金芒,二者交相辉映、熠熠夺目,整间屋子都因为“千芒符”的出现而镀上了一层若紫若金的光芒,婉转流离、异常绚烂。
紫金符芒映在秦烈布满惊愕的小脸上,这一刻他吃惊的不能自已。
“二级符箓?给我的?”秦烈问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么好的东西,外面可买不着,祝松池不自己留着,给我干什么?
祝松池微笑着点了点头,真挚道:“小先生与老朽相交多年,有些话老朽就直说了。”他顿一顿道:“想必小先生对沐家和汜水寨的事已然听说过,两大势力因为小先生而势成水火,摩擦不断,近年来更是有着愈演愈烈之势,此事全因小先生而起,虽说沐家守诺照拂魏坚三人,但难保哪一天,这场世家流派之争不会牵扯到小先生上,万一沐家出卖了小先生,小先生怕是要深陷九死一生的险境,呵呵,小先生与一品庐有恩,故此,老朽不久前将此符买下,相赠于小先生,就是希望小先生能化险为夷。”
秦烈刚要说话,祝松池又自打断道:“且听老朽说完,的确,老朽有托付鸣川之意,但并没有以此符相胁小先生之心,鸣川的事他能自己解决就解决,小先生若是有心相助自然更好,倘若无法分身,也不必纠结,总之,相赠此符,是为了聊表老朽寸心,还望小先生莫要拒绝”
“这”
秦烈张了张嘴,话都让祝松池说完了,他竟然没办法接下去了。
说实话,秦烈很喜欢“千芒符”,要知道上一次为了对付严寿,二级兽符影猫剩下的灵力已经不足以再发挥出最强大的威力了,再遇到危险的话,拿出来撑撑场面还行,真想跟人斗的你死我活,影猫能发挥的威力实在有限的很。
虽然眼下他准备闭关,短时间内不会发生危险,可福祸难料,总之有备无患就是。
这个时候,如果有一张可以让他越级挑战高手的宝物再好不过了,而千芒符的出现,恰恰满足了秦烈的需求。
可是千芒符的珍贵足见一斑,拿人手短,这张符箓接下来,以后他就很难无视一品庐、或者祝鸣川的安危了。
秦烈纠结的很,即不想欠人人情,又不想闲来无事给自己惹上不必要麻烦。
他没有满口答应,还在沉思
过了半晌,秦烈咬了咬牙,要了
修行游历,自家性命才是首要考虑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件宝物不收,岂不是太对不起祝松池一片心意了,先不管别的了,收了这张符再说。
如此这般的想着,秦烈释然的将盒子里的千芒符拾了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道:“祝老好意,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请祝老放心,倘若日后令公子需要在下,在下又力所能及,在下定会全力相助。”
他说话很有技巧,即没满口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说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全力相助,算是给祝松池吃了颗定心丸。
祝松池要的也不是将秦烈绑在祝鸣川身上,于是大喜,长出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唉,最近汜水寨闹的很凶,老朽也是有所担心,不得不及早提防啊。”
秦烈闻言轻咦了一声:“提防?你提防什么?汜水寨又怎么了?”
祝松池道:“小先生还没听说吗?就在七天前,汜水寨和沐家又发生了一次火拼,这次的规模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两方都出动了近百名好手,在郊外的官道上打的昏天暗地,听说有几个周边的世家也参与进去了,不过这次汜水寨派出了几个精英高手,将沐家杀的大败而归,而且还绑了几个人质,现在沐家正为救人的事而着急呢?”
“绑人质了?”秦烈震惊道:“汜水寨胆子也太大了吧,明目张胆的打劫杀人,就算跟城主府有交情,胡友敬也不能不管吧?”
祝松池苦笑道:“小先生有所不知,以前的汜水寨只是一个贼窝,现在则不同了,这阵子两大势力的摩擦不断升级,有心人看出沐府隐有大举围剿的势头,可是一年多来沐府不是一直没动吗?所以,大家都猜测,汜水寨已经投靠了皇室。”
“皇室?怎么还把皇室扯进来了?”秦烈越听越是疑惑。
祝松池道:“说到皇室,小先生可能不知情,这赵国现任皇帝赵弘膝下皇子共有七人,个个都想接登大宝,于是广招天下能人志士为其所用,我们眼中的沐府是二流世家,其实沐府是为六皇子效力的,可是上元城的胡友敬,却是四皇子的人,这些年皇室大张旗鼓围剿汜水寨,一直没成功,还助涨了汜水寨的嚣张气焰,以前大家看不懂,现在还不明白吗?”
说到此处,秦烈猛然间惊醒,小心翼翼道:“祝老的意思是汜水寨暗中成为四皇子的人了?”
祝松池揉了揉额头:“都是猜测,但八九不离十吧,否则一个个小的贼窝,岂会如此嚣张?唉,可怜了那些想抱大腿的三流世家,一个个为了沐府想冲在前面,以为汜水寨好欺负,最终害了自己啊。”
不问则已,一问惊心。
秦烈原本也以为汜水寨只是一个贼窝,现在才知道,这里面居然牵扯到了皇室。
秦烈想了想道:“既然两方势力都有背景,那多半是打不起来的,汜水寨如此张狂,是不是意味着四皇子和六皇子之前准备开战了?”
祝松池摇头道:“这不可能,赵弘正当壮年,包揽天下大权,又不到夺嫡的时候,他们绝不会轻易动手,在赵弘面前失了信任。要我说,汜水寒和沐家只是小打小闹,麻琛的目的无非是想从沐家将魏坚要出来,然后通过魏坚找到你,只是他没想到沐随吟一诺千金,死保着魏坚不放人,这才激怒了麻琛。呵呵,其实他们闹的再凶,四皇子和六皇子的其他势力也不会插手,无非是闲来无事练练族中弟子的身手罢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因为一些三流世家参与了进来,沐随吟不可能不全力相救啊,麻琛绑着人质又不放,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风波了。”
秦烈恍然大悟,其实话说到这秦烈仍然没有愧疚的感觉,还是那句话,他和沐家的关系只是一种交易,谁让沐随吟就答应了呢?
事不关已,了解了该了解的秦烈也没再多想,不过他好奇的问道:“对了,都是一些什么人被抓了?”
祝松池扬着头道:“啊人可多了,有金郡的方家、祈郡的周家,哦,还有一个是汴京的秦家吧,还有不少,大多记不清了。”
“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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