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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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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来的鸟生是怎样的?我是不是也该找只公鸟,谈谈恋爱,然后跟它搭个窝,生一窝鸟蛋,孵一窝小鸟等,等一下话说,在那之前,我是不是应该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公还是母呀?
是呀!虽然我见过绣眼这种鸟,但却从来没养过鸟,实在不知道鸟的性别是怎么区别,那那我的性别是什么呢?苦恼呀
虽然我为这个问题相当之苦恼,但这么弱智的问题我还是没好意思问琳儿和李平。
既然不能问他们,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看看左右。阳光晴好,几只麻雀落在围墙之上,琳儿在屋檐下满心喜悦地做着针线活。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离开一会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我飞回房间,用嘴从叠在床头的衣服里扯出一块手帕,然后飞到厨房,带着手帕飞进米缸。用翅膀扒拉一些米粒进手帕后,我用嘴将手帕四角叼起,打上两个漂亮的结。提着这个小包裹从米缸里飞出来的时候,我真心地为自己自豪,作为一只鸟,我的嘴和爪子已经灵活到接近人的双手,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琳儿看我忙乎,似乎有些好奇,转过头来看我。我不理她,径自用嘴解开包裹,将里面的米粒撒到地上,然后将手帕叼到一旁,飞远了些等待。
等了好一会,终于见一两只麻雀飞过来啄米粒,很快,三三两两,聚集了一小群。我高兴地飞过去。
那个大家好呀!我“哗”了一声。
没有人不,没有鸟理我。
我沉淀一下心情,转向一只看起来比较呃,和善的麻雀,叼起地上的一颗米粒,想凑过去讨好它。
正要过去的时候它突然抬起头来对上了我的眼。
我那个激动呀!同类呀同类,跟我说点什么,我们交流交流可好?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那个同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朝我飞过来,然后狠狠地啄了我一下,趁我吃痛松开嘴,抢走了我口中的米粒!
“哗!”姑娘我怒了!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死鸟!姐姐心情好拿米粒喂你们,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狗咬吕洞宾啄本姑娘?看姑娘怎么收拾你!
这么想着,我已经冲过去,朝那只麻雀飞了过去。
那麻雀一闪,退进身边的麻雀群中了。我只觉眼前一花,哪里还分得出那只麻雀是哪只,于是更怒,忍不住长啸了声,“哗”
那群麻雀听了叫唤,全都转过头来,然后,气势汹汹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见情势不妙,急忙撒腿就往后跑,那群麻雀居然紧追不舍,甚至有一两只飞得极快地,上来就是狠狠一啄,啄掉了我好几根羽毛。
我又痛又急,止不住大声呼救,“哗”救命呀,我遇到黑社会了
“全部都滚开!”
快飞不动的时候,陡然听得一声大喝,却是琳儿拿了把扫帚,横扫一下,将那群麻雀全扫到了后面。
那群麻雀吃了亏,立刻调转方向,飞走了。
“小翠,你没事吧?”琳儿将我从地上捡起来,小心地问。
“哗。”我虚弱地叫了声。我到底做错什么它们要这样对我,好想哭呀
晚上李平回来,看见我负伤的样子很是惊讶,问琳儿,“小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琳儿看看我,竟忍不住笑了出来,“它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到厨房去拿了些米粒去喂麻雀,还试图接近正在吃米粒的麻雀。后来那些麻雀好像以为它来抢食,围着它啄了好几口。”
“有这回事?”李平惊讶完毕,转向我,居然大笑出声,“没想到小翠还挺调皮的,居然会跟其它鸟儿打架!”
有什么好笑的!我愤愤地别过头去,哼!哼!哼!姑娘我的鸟生大事,你们怎么可能明白?
虽然第一次企图跟鸟类交流遭受挫折,但这一点也不能影响我试图弄清自己性别的决心。
我总结了一下,上一次的失败,主要源于沟通不良。试想,如果对方知道我是存心讨好而不是故意破坏,怎么会对我这样的长得这么呃,和善的鸟儿起敌意呢?所以有位伟大的哲学家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意,而是我跟你说国语,你却以为我说的是鸟语。
你看人类有这么多语言,国语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鸟类为什么不可以有各种语言呢?也许麻雀有麻雀的语言孔雀有孔雀的语言山鸡有山鸡的语言,所以说,那群麻雀不知道本姑娘说什么非常正常,本姑娘目前要做的,应该是去找一只像我这样温柔可爱纯良敦厚的绣眼鸟儿谈天说地交流思想。
下定决心,姑娘我便天天眼巴巴地看着天空,期待着有一只绣眼能从天空飞过,跟我说一句hello没办法,我答应李平陪着琳儿,在她生产以前我都不能离开她太远。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终于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从蔚蓝的天空飞过,然后然后落到了院中的一角!
我急忙飞过去,靠近一些,看见了那只跟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鸟。
“哗!”我朝它叫了一声。
它缓缓抬头,看见我,回了声,“哗。”
我立刻激动得眼泪横流,终于,找到同类了呀!
第14章()
“哗!哗!哗!”我兴奋地一阵比划。
它“哗,哗”了两声。
我:“哗哗哗!”
它:“哗哗。”
我:“哗?”
它:“哗哗。”
我:“”
它:“哗哗。”
我泪流满面我说兄弟,或者姐妹,我对你很有鸡同鸭讲的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感觉?
我盯着它看,它也歪着脑袋看我。
我说,你能不能说句我听得懂的鸟语呀?
它盯我许久,终于朝我,“哗”了一声。
我彻底绝望了!因为我可以肯定它说的是鸟语不错,可可问题是我根本就听不懂!身为一只鸟儿,身为一只鸟儿,我居然听不懂鸟语,这是多么大的耻辱?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永不可能跟鸟儿交流,意味着我可能永不知道自己是公是母,意味着我不知道自己该找只公鸟还是找只母鸟,意味着不管我是公是母,都不会有鸟儿想跟我生一窝小鸟我的鸟生一片黑暗,一片黑暗!
失魂落魄的我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只绣眼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跟别提注意到它离开的原因。等我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腥臭,眼前是一条碧色的蛇,正张着粘着毒液的血盆大口朝我冲过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的老天爷呀,虽然我未来的鸟生是一片黑暗,你也至少先象征性地折腾折腾我,不用现在就帮我脱离苦海吧?
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我看见青蛇白色的尖细的毒牙一点一点地朝我靠近,惊愕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小翠”是琳儿的声音。
声音扬起的同时,我看见一只手飞到我和青蛇中间,然后白色的尖牙,毫不留情地刺进了那只手掌。那手狠命一甩,青蛇被甩了出去,钻进草丛不见。
“小翠”琳儿含着泪,扶着手落在地上,我仿佛看到,黑色的毒液,从那个细小的伤口,开始向手臂蔓延。
“哗”我听见自己的尖叫声,像要把声音撕破一般锋利。
一定要救她!我告诉自己,展开翅膀,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下山去。
我赶到山下的时候,李平正在给人写信,我大叫一声,冲过去抢过他的笔。
“怎么了,小翠?”李平吓了一跳,低声问我。
我叼着笔,在纸上下写个“蛇”字。
李平脸色立刻大变,“你说琳儿被毒蛇咬了?”
我“哗”了一声。
“我马上回去!”李平站起来就要往家冲。
“哗哗哗!”我将他叫住,飞快地在纸上写个“医”字。
“对对,先请大夫!”李平微沉口气,摊子也不顾了,转个方向朝医馆飞奔而去。
我拍拍翅膀,跟上。
“发生了什么事?”街上的人们看见飞奔而去的李平,都好奇地围过来问刚才让李平写信的人。
那人的声音,带着太多不可置信,“那鸟,还会写字”
李平冲进镇上的医馆,找到大夫后,便背着腿脚不便的老大夫,一路狂奔回家。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难看的脸色,一双长眸逼得通红,双唇紧抿,像死死咬住什么不让慌乱蔓延。
一进院子,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琳儿,李平脸色更差,忙将老大夫放下,奔过去抱琳儿。
“快!我看看。”老大夫走过来,看一眼,立刻从药箱里拿出一颗药丸放进琳儿口中,而后扯出一块布条,绑住琳儿受伤的手臂,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刀,抹过药酒,割开了琳儿手上的伤口。
浓黑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直到血色稍清,大夫才让李平将琳儿抱回房。
整个过程,李平一直白着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回到房间,大夫便拿出笔墨开了一张药方交给李平。
李平接药方的手有些抖,几乎是颤着声音说话,“大夫,琳儿她”
“还算及时,大人和小孩的命暂时是保住了。”大夫虽然这么说着,紧皱的双眉却未曾舒展,“你先去抓药吧,余下的等你回来再说。我会在这里守着夫人。”
“多谢。”李平道过谢,转身去了。
我飞到床头,看着昏迷中的琳儿,心里难受得要命。都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如果琳儿或者她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恨死我自己的。
我正埋头伤心的时候,老大夫伸过一只手来,点了点我的脑袋。
刚才看他救琳儿,可谓尽心尽力,我知道他是好人,对他很有好感,所以只是仰头看看他,并没有拒绝他的碰触。
“早听说李先生养了一只通灵的鸟儿,能听懂人语,引得镇上好些个公子哥都想买下,却都被李先生拒绝了。看来传言不假。”他朝我笑笑,“你别担心。夫人暂时没有危险了,都亏了你及时通报。”
我垂下脑袋,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心里好受一些。如果不是因为我,琳儿根本就不会被毒蛇咬到,更不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他似乎看出我的不虞,继续道,“李先生到镇上半年有余,平日为人和善,镇上人都喜欢他。相信天佑好人,必定能让他度过这个难关。”
天佑好人对呀,像李平和琳儿这样的好人,一定会好人有好报,遇难呈祥的。终于好受一点,我仰起头,朝老大夫“哗”了一声,权当感谢。
老大夫只笑,“想不到跟只鸟儿说话也挺有意思。”
李平很快回来,将老大夫开的药煎好了喂琳儿服下。老大夫一直守在一旁,直到琳儿喝下药,再次号过脉之后,才起身拿了药箱,并示意李平跟上。
李平自然听话,随大夫出了门口。我知大夫必定是要跟李平说琳儿的情况了,急忙拍了翅膀,跟在后面。
“李先生,”老大夫望着李平,居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方才那服药很贵吧?”
第15章()
“大夫,”李平愣了半刻之后,抓过老大夫的手,有点激动,“大夫,请您一定救琳儿,不管要花多少银子我都在所不惜。”
老大夫拍拍李平的手,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和声回他,“李先生,老夫敬重你的为人,自当为夫人尽力。只是夫人的情况”
“大夫请直说无妨。”李平见他犹豫,忙接上。
“那恕老夫直言。”老大夫打个揖,对他道,“一般而言,这种情况,都会以保住大人为先。但夫人孕期已经超过六月,以夫人的体质,此时流产,必定凶多吉少。因为顾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老夫的药断然不敢下重了,是以方才的药方,多以药性温和的名贵药材为主。而今夫人体内大部分蛇毒已经排出,但依旧有少量蛇毒留在身体里。为防万一,到夫人生产之前,都不能断药。三日一副,每副药二两银子,先生的情况,要撑到年底,恐怕”老大夫点到为止,没再继续。
李平听罢沉默一阵,而后自衣袖中拿出钱袋,倒出一块碎银,塞到老大夫手中,微笑,“如果只是钱的问题,我自然会想办法,还望大夫能多加看顾内人。这是诊金,请大夫收下。”
老大夫看他一会,将钱推了回去,“李先生既说有办法,老夫也就不担心了。这诊金,就算了吧。”
“请大夫务必收下。”李平很坚持,“若无大夫,内人今天可能大夫救命之恩,李平铭感五内,来日若有差遣,李平当仁不让。”
“好吧。”老大夫见推脱不得,只得拿了诊金,回去了。
李平折身回屋,坐在床边,将琳儿的手握住,痴痴看着昏迷中的琳儿。
满室静默。我以为今夜他都不会再说一句话了,没想到他竟突然低低地喊了声我的名字,“小翠,”他说,“谢谢。幸亏有你,琳儿才能得救。”
他一句话,我原本稍稍平息的内疚,立刻重新翻江倒海起来。
一直守到凌晨,琳儿终于醒过来了。
“小翠!”她惊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看见李平她愣了一下,而后似突然想起什么,抚向自己的肚子,大叫,“孩子,孩子,还好吗?”
“好,好,你和孩子都没事了。”李平将激动的她拥进怀里,低声安抚。
琳儿在他怀里,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吓死我了”琳儿哭出声来,抱着李平低低地哭泣,“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还有孩子”
“都过去了,你们都没事了。”李平轻抚她的背,低声回着话。
“小翠呢?”琳儿擦擦泪,从李平怀中起来寻我。
我闻言飞进她的手心,用嘴在她的掌心里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要说多少个对不起才能弥补我的过错?因为我的不小心,却叫你和你的孩子差点把命都搭了进来。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琳儿看着我,温柔地说,“我早把小翠当做我的家人,你有危险,我怎么可能不救?”
可这代价太大,我承受不起呀!我在心里说。
“怎么回事?”李平的声音插了进来,昨夜到现在,他终于随琳儿恢复过来,语调也沉稳不少。
琳儿有些忐忑,微垂了螓首解释,“昨天我看小翠被毒蛇缠住,情况危急,没有多想就冲了上去”
李平听得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你怎么这么冲动不过,”他叹了口气,“对象是小翠,你着急也是难免。好在现在,大家都没事了。”
琳儿小心地抬首看他,确信他确实没有生气,这才放心地重新倚进他的怀里。
我也叹口气,这两个人,是不是忘记了我不过是一只鸟,一只宠物鸟。
“你再休息一会,我先去镇上给你抓药。”李平放开琳儿。
“抓药?”琳儿不解地问。
李平微笑,“大夫说了,你身上还有些余毒。要吃一阵的药,慢慢地把余毒排出体外。”
“恩。”琳儿听罢释然,正要躺下,却听李平轻轻地对她说了声“对不起”,而后将手伸到了她的发间。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琳儿急忙压住了他的手,“李平?”
“家里”李平咬咬牙,“没什么余钱。”
“可是”琳儿犹豫着,满脸不舍。
“只是典当。”李平安慰她,“等有了钱,还可以赎回来的。”
琳儿挣扎一会,终于咬着唇,将压着李平的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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