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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十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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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灯的火苗忽闪了一下,闪过些奇异的绿色,蚀骨的香气就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鸠七娘恨得牙痒痒,这时候却不敢乱动。
她若再和十娘打斗起来,只怕几招下去,她真的就变会成真正的废材了。
若从一开始她就是废材,心里说不定还好受一些,可是当她经历过巅峰,享受过万众瞩目的荣光,再跌下神坛,这种心理上的落差,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她现在只有六级驭兽师实力这件事情,外面知道的人并不多,她得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失去的内元之气再练回来
这样的情况下,她就算被鸠十娘挑衅,也是不敢贸然乱动,闻见奇异的香气,她道:“鸠十娘,你又在搞什么?你到底想要怎样?”
十娘伸手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清冷的眸光却看向被绑在床上的乌氏:“乌姨娘,你身体里面的小虫子是不是都咬累了爬累了?我给它们提提精神,让它们都起来活动活动”
话还没有说完,乌氏就哀嚎起来:“痒,痒死了”
她大力扭动,身子带动了身后的床,床架都被她拉扯得咯吱咯吱快要散架了。
她眼中盛满痛苦和恐惧,想抓抓不得,想挠挠不到,连声哀嚎:“杀了我,杀了我吧,啊”
奇痒入骨,她偏过头往旁边的实木床架上面狠狠撞去:“杀了我,杀了我!”
咚咚的闷响在房间里面响起,配合着她的惨叫声,四周顿时笼罩起一层愁云惨雾。
十娘不为所动,面不改色看向旁边一脸纠结的鸠七娘:“鸠七娘,想不想救你娘亲?”
鸠七娘看了一眼披头散发,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母亲,不知怎的,心里竟升起嫌弃厌恶之意。
她转过头,垂着眸光不说话。
十娘被她的反应给逗乐了:“呵,鸠七娘,原来,你不想救你的娘亲呀?亏了你娘亲还一直把你当个宝贝的捧着!”
乌氏听了这话,回头看过来,凄然道:“七,七娘”
鸠七娘还是不说话,她知道若要救母亲,自己肯定要做出牺牲!
她不想牺牲,她不想为任何人牺牲自己的利益,哪怕是母亲也不行!
十娘双眸微收,看穿了她的心思,啧啧摇头道:“其实,要救你母亲很简单,只需要你跪在我的脚下,磕三个响头,我就会给她解药的!”
乌氏希翼的目光再次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哀声道:“七娘,七娘你救我,你救救娘亲呀”
鸠七娘面色阴鸷,不回答乌氏,却是召唤出了自己的噬天焱:“让她闭嘴!”
噬天焱听话的过去,从床上随便撕了一块布帛,狠狠塞进乌氏的嘴里。
乌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看向鸠七娘的眼神当中,含义十分复杂。
片刻之后,她的契约兽金背银蝎也从幻囊中被召唤出来。
金背银蝎见主人被虐,也是十分憋屈。
这时候被放出来,马上就气势汹汹的凝起土属性的元气,旋动着奇怪的形状,往噬天焱的身上击打过来。
十娘在夜兰息给的那本书卷上面看到过,这是土属性的灵兽当中,攻击力很强的一招,叫石化术。
噬天焱上次被摄魂术所伤,到现在也是同他的主人一样,修为大减。
这时候几乎是连躲避都来不及,就被金背银蝎给击中,整个人石化在当场,再也动弹不了。
鸠七娘本来想要出手制服娘亲的这只金背银蝎,只恨她自己现在不能妄动内元之气,虽有六级实力,却也跟个废人相差无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契约兽被石化。
眼见金背银蝎转身又往她这边看过来,鸠七娘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亲饶命!孩儿知道错了!孩儿真的知道错了,求娘亲饶命呀!”
声音颤抖,是被惊骇过度的样子。
乌氏身子里面百虫噬心,可是看着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女儿,薄情寡义,不肯为救她这个做娘亲的下跪,现在却贪生怕死,对着自己的契约兽下跪
心里顿觉颓丧如灰,流泪大笑起来:“鸠七娘呀鸠七娘,你可真是为娘的好女儿呀!”
十娘懒懒坐在圈椅上旁观,将这对母女的丑陋和恶心尽收眼底,她唇角微挑,嘲弄的笑了笑,忽然手指一挥,割开了乌氏身上的兽筋绳。
第68章身世谜()
乌氏一旦得了自由,马上就伸手往自己的脸上狠狠挠去。
紧接着,又在身上其他地方狠狠的抓挠了几把,动作粗鄙难看到了极点,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仪态。
从床上下来之后,她的目光并不看十娘,而是看向地上,对着金背银蝎不停求饶的鸠七娘。
这是她最宝贝女儿,曾经那么强大那么骄傲的女儿,现在却为了保全她自己的性命,对着一只契约兽下跪求饶!
乌氏只觉得心口气血翻涌,一生执念一生奢望,在鸠七娘下跪的这一刻全部幻灭。
她摇摇晃晃走过去,将鸠七娘从地上拎起,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没用的东西!为娘白养你十七年了!”
这一耳光很是用力,鸠七娘的嘴角很快就溢出血来:“娘,娘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乌氏怒声咆哮:“早知道你这般窝囊没用,为娘在十七年前,就应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
说着,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鸠七娘那张娇嫩的脸上。
“好啦!”
十娘懒洋洋出声,从圈椅上面下来,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懒得再看她们的表演了:“乌姨娘,你想不想要解药?”
乌姨娘急忙丢了已经被打懵的宝贝女儿,往十娘面前走过来:“要要要!十娘呀!以前是乌姨娘教女无方,才害得你,才害得你十年来受了那么多的苦!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别生我们的气”
十娘轻嗤出声:“我生什么气?我不生气!我早就说过,会把这十年来受的罪,全部都还给你们,你们只需慢慢受着就好!”
她说话的时间里,乌氏已经又在身前背后狠狠挠了几把,真真成了一个可怖的血人。
十娘见她一脸渴求的表情,便慢慢说道:“乌姨娘,你身上中的这毒,里面有索命藤和勾魂草,还有妖禽碧嘴鹤的口水,你现在还只是痒,到后来毒性渗入心脉,你只怕会连自己是人是兽都会分不清楚”
“给我解药,给我解药,求求你!”
乌氏只听了索命藤和勾魂草二种,就已经吓得说话结巴语气打颤了。
她转身拽过呆愣的鸠七娘,将她一把摁在地上,急声说:“十娘你看,你看呀,七娘已经给你跪下了,你快点把解药给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乌氏说着,也跟着要往地上跪下去。
“不必了!”
十娘懒懒出声:“不必跪了!乌姨娘,你只需回答我,我娘亲是不是被你杀死了?”
乌氏愣了一下,张口结舌半天,突然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杀死容南衣!我没有杀她”
“那她现在在哪里?”
十娘眸光一亮,急忙又问道:“是不是被你囚禁在什么地方了?带我去见她!我马上就可以把解药给你”
一想到母亲还活着,她身上那股懒懒的气息也不见了,恨不得马上就见到母亲。
抬手抓住乌氏的手腕,就要将她往外面拽。
乌氏却连连后退:“不不,我没有囚禁她,她,她”
她好似有什么隐晦,话在舌尖上面打转,就是不说出来。
十娘心里着急,情急之下,伸手就往乌氏血肉模糊的脖子上面掐去:“她现在在哪里,你倒是说呀!我娘亲现在到底在哪里?”
身后突然传来鸠摩雄的声音:“我知道她在哪里!”
这间原本并不宽敞的厢房里面,居然出现了第四个人?
十娘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鸠摩雄,心里生出无边的疑惑:“你知道?带我去见她,现在就去!”
鸠摩雄脸色有些怪异,盯着她看了半响,似有似无的叹息一声:“你跟我来!”
她急忙将一滩软泥一样的乌氏扔在地上,从瘫坐在地上的鸠七娘身边跨过去,跟着鸠摩雄到了屋外的院子里。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夜雨滴滴答答落在院中草木之上,鸠摩雄的话和着刺骨凉风,一起往十娘身上侵袭过来,无边的寒意自心底漫起:“你,你是说皇上?”
“没错!皇上!”
鸠摩雄此时提起皇上,语气当中也是再无恭敬之意,满满的都是嫉恨,那种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嫉恨。
他神色森然的一眼面色发青的鸠十娘,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十娘身子一软,在冰冷的石凳上面坐了下来,嘴里喃喃低语:“皇上?皇上”
魅影在黑玉里面听了好大一段风流情事故事,这时候打着哈欠出声说道:“你还真信了这老头儿的话呀?”
“能不信吗?他没理由撒谎的”十娘身子有些颤抖,信是信,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
魅影突然呵呵笑出了声:“说你没见识你还真的没见识!若真的是皇上,他会许诺说要纳你为太子妃?他,他这不是纵容你们乱那什么伦吗?”
十娘愣了一下,魅影说得很有道理,可是鸠摩雄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呀!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娘亲又到底去了哪里?
第二日,天气晴好碧空如洗。
一夜时间,十娘身上和脸上的伤疤都已经淡了好多。
不得不说,南宫采给的药物,不愧是皇室之物,效果真是极好极好的。
容兮把她打扮得水嫩嫩好似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花儿,可是她的脸上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愁云,这花,也就有些焉哒哒的没精神了。
她斜坐在秋千架上面,看着花丛中两只斑斓的大蝴蝶在花木之间穿来穿去,慢慢的有些失神。
南宫采今日兴致勃勃而来,远远的看见她坐在秋千架上面,青丝微扬,裙摆也在和风中扬起一圈一圈的波纹,这样的画面真是无比静谧,无比美好。
遂令身边的人都停步下来,自己放轻了脚步,往她身边走近过来。
靠得近了,才发现她不是在观花赏景,而是想心事想得出了神。
他站在旁边,突然不敢再上前,生怕会惊扰了她。
见她眉目之间萦着淡淡愁绪,他的心也跟着慢慢沉了下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如昨日那般简单明朗!
过了良久,那只色彩极为漂亮的大蝴蝶振动双翅,往南宫采面前飞了过来,轻轻落在他腰间一只绣工精致的香囊上面。
十娘的目光这才有所移转,看向不知道在身边站了多久的南宫采。
她心事重重,脸色本就不好,看见南宫采之后,更是难看了几分。
第69章小傻瓜()
却也没有从秋千架上面起身行礼,只是侧脸看他,艰涩开口:“你来了?”
“我来了!”受了她情绪的感染,他的心情也莫名有些低落。
想想,还是昨日那个脸上顶着伤疤,没心没肺顶撞他拒绝他的鸠十娘更加爽直可爱一些。
又看了看面前的她,他柔声问:“怎么了?谁惹你?”
十娘昨夜和鸠摩雄谈话之后,心里就压着一块沉沉的大石头。
看见南宫采的时候心绪更是起伏难定,听他询问,突然就觉得很是委屈,一张口,声音竟是抖得厉害:“南宫采,你,你有一天,会杀了我吗?”
他被她莫名其妙这一问,心里异样的动了动,有点酸,也有点痒,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又见她说话之间已经红了眼眶,急忙把声音放得更柔了些:“傻瓜,好端端的我杀你干什么?怎么突然想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说着,抬手在她的脑袋上面轻轻揉了揉,声音柔得风一吹,就散了:“放心吧,不会的!”
十娘看过他的心口,眼泪泫然欲滴:“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呢?”
长长的睫毛一扑扇,大颗的眼泪砸落下来。
南宫采见她这副样子,有些手足无措的开口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身份尊贵,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对他都是奉承巴结,谁人敢在他面前掉落一滴眼泪?
此时见她落泪,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和应对,想要捧着她的脸帮她拭泪,又生怕这样的举动会唐突了她。
怔怔的,只得柔声又问:“你哭什么?是他们欺负你了?”
十娘垂下头,低声饮泣,声音有些破碎:“若那一天真的到了,你,你先杀了我好了”
身旁花树婆娑,无数微卷的粉色花瓣,随风在他们身周旋转,飞舞,落下。
南宫采抬手,将她发丝上一片花瓣轻轻捻下:“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怎么不会?我”十娘心下着急,抬头正要把自己隐藏的秘密说出来,对上他眸光流转的眼,一时忘记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了。
南宫采心里升起冲动,想要将她拥进怀里
忽听得身后传来鸠七娘讥讽的声音:“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十娘惊醒过来,急忙往后面接连退了好几步,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凉湿,今日这是怎么了?居然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
被囚禁十年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被挖心而死她也没因为疼痛和恐惧掉过一滴眼泪,今日这是怎么了?
想起昨夜鸠摩雄给自己说的那些话,她顿时觉得这满园春色,瞬间全都黯淡无光。
鸠七娘款款走到他们面前,看看十娘脸上的泪痕,笑道:“太子殿下,我妹妹可是心硬如铁的人呢,你怎么把她给弄哭了?”
南宫采只觉这个鸠七娘是越来越讨厌了,说话讨厌,眼神讨厌,就连笑容看上去也很虚伪讨厌,真真是觉得她面目可憎了。
他看看身边鸠十娘,正要找话随意搪塞她两句,把她打发走了了事。
却听见十娘凉凉的声音道:“我不是你妹妹!我和鸠家也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南宫采急忙在身后叫住她:“鸠姑娘!”
她停下脚步,不说话也不回头,静静的等着他的后话。
南宫采生怕惹得她又不开心,遂斟词酌句道:“鸠姑娘,是这样的,昨日我回去把赤金火凰的事情告诉了父皇和左相,他们都甚是惊喜,今日在宫中设下酒宴,想要邀请鸠姑娘过去赴宴”
“好!我会去的!”十娘简单回答,又往前面走去。
她心里正有诸多疑问,想要找皇上南宫耀问问明白,今日,应该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南宫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惆怅。
旁边的鸠七娘却一脸倾慕的看着一身华衣,立于花树下的南宫采,他龙章凤姿,除了自己,还有谁能配得上?
十娘回屋换衣服,又被魅影好一阵嘲讽:“你是林黛玉附体了吗?在别人面前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什么玉?”十娘问。
想了想,觉得他的重点好似在后半句上面,便小声辩解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总觉得心里郁郁的,十多年都没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出什么事了?”
魅影在她心里轻嗤一声,语气好似还有些介怀她在南宫采面前的脆弱:“你连生死都经历过几回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你对一个男人哭个不停?”
十娘哼了一声,难得和他解释,出声招呼容兮过来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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