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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咒独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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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很完美的编织,没有任何一点偏差。
巫马夕强自平静心情,投入一下个结构的编织。
片刻之后,整个意境已经编织完成,熟悉的意识虚空又出现在眼前,看着眼前的灵气光点开始闪现,巫马夕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放松,随即心念一动,将整个修炼意境散去了。
这次的方案很完美,没有任何意外,编织完成得天衣无缝。
巫马夕坐下来,休息了片刻,重新看了几遍图纸,然后服下青丹和余漏丹,开始正式修炼。
马二爷站在银镜前边,对着银镜整理衣裳。
那天晚上他受的伤很重,但是好在老医师手艺精湛,再加上大量好药用下去,身体很快便好转了。到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一些虚弱。不过休养了这么多天,身体内不安的灵魂当真是蠢蠢欲动,按捺不住。
他招呼了几个团员作为随从,春风满面地向着养露秋的小楼走去。
好巧,这不是皇甫由公子吗?
西曲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能在自家赌场里边赌钱。马二爷选择了罗斯大帝旗下的翻番楼,皇甫由则选择了赤尊旗下的聚宝楼,所以两人从没有在赌场见面的机会。
但是这两人是天生的缘分,挡也挡不住,走在大街上总能遇到。
此时两人各据一方,冷眼对视,嘴角上挂着嘲讽的微笑。两人相互都有些忌惮,各自绕路离开,片刻之后,已经是背对背了。马二爷悠然吟道:“南城赌客拍桌怒,原来是个老农夫。”诗词是马二爷的优势,不能不用。
但是皇甫由与马二爷斗争多年,早已经有了丰富的应对手段,扯开嗓子道:“酸了吧叽,跟个破书生一样,难怪玩个娘们都要弄到吐血重伤。”
马二爷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边,好久都上不来,反应过来回头看时,皇甫由已经走远。马二爷一口气憋在心中,真真正正的郁气难出。
他新婚之夜重伤的消息,已经成为了西曲城的笑柄,经过口口相传,传得面目全非,各种离谱的说法都有。但是有谁知道,他马二爷之所以受伤,是被师级高阶意兽符纹豹给偷袭了。
还有这帮王八蛋
马二爷看着眼前的几个随从,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帮混蛋居然告诉他说,符纹豹的尸体自己跑了。操,当老子是傻子么?分明就是这群混蛋办事不力,让那只符纹豹给跑了,然后编了这么个荒唐的谎话来蒙骗自己。
马二爷带着火气,闷着头快步走着,总觉得周围人群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马二爷做事天马行空,一向都是别人指指点点的对象,但是这次,是真正丢人啊。
不多时来到了养露秋的院子,黑着脸一言不发地上楼,丫环上来给他脱鞋,被他一脚踹在一边,在桌旁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养露秋正独坐窗前,眉间锁着一抹愁绪,看到马二爷风风火火地上来,吓了一跳。虽然早知道马二爷骨子里是个粗鲁的人,但是他的粗鲁,很少在自己面前显露。
她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娉娉袅袅地走过去,素手执壶,轻轻为马二爷斟上一杯茶。
马二爷一口干掉,娘的,真烫。
火气加上热气,他觉得胸膛热得厉害,将领口扯开一些,一眼瞥到桌上摆着的折扇,随手拿起来,打开便扇,扇了几下,突然发现有内容。
男儿何不带吴钩,射干床上五十妞。
——二爷马行风
这么横行霸道的诗句,这么张牙舞爪的书法,除了他马二爷,还能是谁的作品?
马二爷从小记性就好,此刻看着这把折扇,往事历历在目。
三个月前,马二爷读到“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两句,觉得虽然豪气有余,柔情却不足,便起意想要修改。
“床上五十妞”五字很快便确定了,但前边两个字一直拿不定主意。
马二爷想找一个花名,但这个花名要好听,还要艳而不俗,柔而不弱,要是有点小闷骚就最好了。想了半天,始终无法决定,苦恼不已。
旁边的郁程独推荐道:“不如用‘射干’?”
马二爷摇头道:“不妥,虽然味道不错,但是过于粗鲁直白。”
郁程独道:“二爷,其实这‘射干’是一种花。”然后捧出一本本草纲目,指给马二爷,“你看,多漂亮,不单是一种花,还是一味药呢。”
马二爷一看果然如此,道:“善!”当即挥毫泼墨,写了这幅扇面赐给郁程独。
马二爷一边写一边问:“这个‘射干’,它补不补肾?”
郁程独道:“补,大补!”
马二爷向来谋略过人,此刻看到这柄折扇在此处出现,立即便猜到了这后边的故事,原本还等着郁程独找来“射干”为自己补一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顶绿帽。难怪这几天都不怎么来跟自己请安了。
马二爷盯着折扇一直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养露秋看他没动静,也懒得理会他,独自走到窗前,盯着远处的山脊看,那一抹曲线隐约模糊,纵使有着豪迈的起伏,也被那朦胧给隐去了。
“你和他,真的好像。”她微微叹了口气。
马二爷看了许久,回过神来,脸色狰狞,突然站起来,冲到窗边,揪着养露秋的头发,将她扯了过来,几个耳光劈头盖脸地扇了过去,一边扇一边骂:“贱人,贱人,果然是从窑子里边出来的,”言语一句比一句恶毒。
养露秋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惊慌,用双手遮挡,挨了几下之后突然开始冷笑,也不遮挡了,双眼直直地盯着马二爷,眼中有些泪光,却坚持着不肯流下来。
马二爷被她盯着,心里渐渐发虚,手上也开始发软,打得越来越没有力气,咬咬牙,一脚将养露秋踹了出去,额头撞在案角,顿时血流如注。
养露秋靠着案脚坐着,血流了满脸,也不擦拭,任它向下流淌,只是冷冷地看着马二爷,嘴角带着冷笑。她从来都没有高看过马二爷,可是也没想到新婚便会遭到如此殴打。
本来就是嘛,自己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也不是什么小家碧玉,只不过是他从窑子里买来的,就算被打死,又能如何?
马二爷被她看得有些心里发虚,突然泛起来一股愤怒,看她的眼神,怎么倒好像是自己的错了。指着她骂道:“贱人,明天就把你送回窑子里去,做最下等的色妓。”马二爷手指颤抖,声音也跟着颤抖,抄起折扇,转身便下了楼。
等到房门一关,养露秋那颗泪珠立即就下来了,但是她很快便用手抹去,仰起头来,咬着牙,两片腮骨显得那么倔强。丫环过来给她处理伤口,她的眼睛也是一眨不眨。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丫环被她支到门外去了,她就一个人这样枯坐着。
房梁上垂下来一根白绫,她静静地看着,眼神越来越平静,站起来,向着白绫走去,用手轻轻抚摸。
窗外的光线已经在开始变得昏暗,傍晚到来了,紧接着要来的,就是无尽的黑夜了吧。
一缕袅袅的箫声从未知的地方飘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这么多年来,总会在这个昏黄的时候,响起在自己的窗外。
养露秋咀嚼着声音,忍不住双肩颤抖,泪如雨下。
马二爷带着七八个人,直奔郁程独的小楼。
郁程独一天一夜的赌局刚刚结束,躺下来不到十分钟,就被“咣咣”的砸门声吵醒,咬牙切齿地去开门,门一开,看到马二爷这个架势,睡意瞬间就没了。
马二爷当胸一脚,直接将郁程独踹进屋去,后边七八个随从立即抢上,瞬间便将郁程独制住了。
郁程独刚开始没弄清情况,不敢反抗,等到想反抗的时候,一个封境环已经套在了脖子上,只好叫起屈来,道:“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我倒底犯什么错了?”
马二爷将折扇在郁程独面前一亮,道:“这个认识吧?”
郁程独点点头道:“认识,可是,这怎么”
马二爷又是一脚下去,“认识你他娘的还问。”
郁程独在地上滚了两圈,又跪起来,继续叫屈,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随从搬过来一张椅子,马二爷坐下,指着郁程独骂道:“你他娘的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随即转过头对着旁边一个驭形道:“葛方,杀。”
葛方愣了一下,瞧瞧那些同僚,都是一脸的不知情。
郁程听到一个杀字,叫屈的声音抖然提高八度,叫道:“二爷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啊!”
马二爷重复道:“杀。”
葛方听命向前。郁程独吓得魂飞魄散,语速骤然快了一倍,道:“古有七步成诗,你不能这么杀我啊二爷。”
马二爷一愣,与一众随从目光交流。
郁程独接下去赶紧说道:“古人是七步之内作出诗来就不杀的,您得给我个机会啊二爷。”
这是他最后的一搏了,以他对马二爷的了解,这人实在愣到一定程度,求情怕是不管用,只有抬出古人和诗词来,才有几分胜算。
马二爷冷哼一声,道:“七步成诗,那是古人,谅你也没这个本事。二爷我给你宽限一点,六步,作不出来就是个死。”
这他娘的叫什么宽限?
但是郁程独不敢申辩,连忙叩头谢恩。
马二爷道:“开始。”
郁程独张口便来,道:“白日依山尽,天涯若比邻。大漠孤烟直,熏死太阳神。”(注一)
很陌生的诗,马二爷不知道该如何评判,转向旁边一个天象,问道:“怎么样?”
那个天象道:“前边三句没见过,应该是他的原创,但是后边那一句,分明是著名诗人赖不掉的作品,他是抄袭的。”
马二爷道:“糊弄我,杀!”
注一:本诗是大杂烩,第一句出自王之焕登鹳雀楼,第二句出自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第三句出自王维使至塞上,第四句出自赖不掉诗选。
第21章 台隐()
第二十一章
一场大雪过后,终于迎来了新的一年。
在境修界,春节算不上是重要节日。西曲城是境修之城,所以春节的气氛并不太热烈。但是,这毕竟算是辞旧迎新的一天,街上还是有了许多的新气象,各种彩灯条幅纷纷挂了起来,大小商店也趁此机会打折促销。汇珍阁也会在每年的这一天推出一款新义具。
马行疆在内堂的大门口立着,满是积雪的院中挂起了些许红绿,添了几分新鲜气象。但是这些新气象,他并没有心情欣赏,脑中被纷繁复杂的事情挤满了。
“腆颜忍作奸人眸。”马行疆轻轻念道。
这是郁程独写的诗,按字面意思来解,应该是说他做了奸人的眼线,但是这个奸人会是谁呢?马行疆将脑海中的几张面孔一一分析,古匕面容阴险,皇甫洵老奸巨滑,那个女人神秘莫测,每一个都有可能是这个奸人。
鲁未了踏雪而来,很快便来到马行疆面前,向马行疆行了个礼,道:“台隐进城了。”
马行疆点点头,道:“总算是来了。”话题一转,问道:“赵铁板有消息了吗?”
鲁未了摇了摇头,道:“我估计此人应该已经被灭口了。”
“王八蛋。”马行疆粗犷的脸上现出一丝狰狞,先有赵铁板,后有郁程独,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在算计自己。他长呼出一口气,转过头道:“驭兽的那个人查得怎么样了?”
鲁未了道:“大海捞针,根本没有线索。现在仅仅知道那头符纹豹,甚至驱使的人连面都没有露。根据记载,兽巫应该是喜欢纹身,但是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他们变成什么样子完全无法想象,所以这条也不能拿来作为参考。”
马行疆道:“找不到就算了,此人虽然能够驭兽,但也未必就是兽巫。当年简霜城将兽巫扫出大陆,据说整个兽巫一派,出海时只剩下六十余人,说不定在海外断了传承也有可能。吩咐下去,叫当晚在场的那些兄弟,不要再谈论这件事情了。”
鲁未了道:“那些兄弟我都已经吩咐过了,不过二爷那里,怕是会传出去什么风声。”
马行疆道:“我会跟他说的,免得他在外边胡说八道。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新婚之夜重伤,现在又把刚娶的小妾送进了窑子。”说罢,气不打一处来。
杜重山与台隐相携进门,一边走一边满脸笑容地互相寒喧。
进了客厅,两人分主客坐定,下人奉上茶来。
杜重山抿了一口茶,看了看外边的雪景,道:“尊者应该有三十多年没看过雪景了吧?”
台隐感叹了一声,道:“是啊,三十多年了,自打从北边回来,就窝在查氏一动不动,骨头都酥了。当年在北边看到雪景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乍一看到,还真是美不胜收。”
杜重山道:“你算是来得及时,要是再晚来两天,就只剩下残雪了。你应该去青巫塔看看,要看雪景,还就得在青巫塔。那几个孩子都看了许多次了,今天一早又去了。”
台隐道:“孩子们都还好吗?”
杜重山道:“都不错,就是太顽劣了一些。这几天都盼着你来了带他们去试炼,天天吵我,都快烦死了。”
台隐呵呵一笑,道:“我来之前,文老爷子拉着我交待了半天,看得出来,他是后悔了啊。当年反对得那么激烈,现在老来凄凉,想看看外孙女都不好意思。唉!”
两人都不说话了,各自饮茶,过了半晌,杜重山道:“对了,杜萌那事你打算怎么处理?现在整个西曲城为这事紧张得不行。二十年前游景未那下发作,把这些境修团都打成了惊弓之鸟,都怕你也跟游景未一样。”
台隐道:“我可没有游景未那份实力。”随即叹了口气,“这件事情透着古怪,先查查情况再说。”
两人喝茶叙旧,聊了大约一个小时,杜重山告辞离去,台隐送到门口,道:“重山兄,不如你跟孩子们也一起搬进来吧,总比客栈住得舒心。”
杜重山道:“算了吧,这房子也不宽敞,再说这是令徒的祖产,那帮顽皮鬼进来,不得把房子给拆了。”
两人相对一笑。
“对了,”杜重山突然从储物囊中取出一块小玉牌,递给台隐,道:“这块玉牌,感觉像是境修界的东西,不过研究了许久也没结果。你见多识广,对这个有没有印象?”
台隐拿着玉牌看了许久,脸色变得复杂,似乎伤感,中间又透着几分愤怒,道:“这是块箓,不过已经破损了,用料和雕刻手法都是西北的风格。你是在哪里得到的?”
杜重山道:“城外的雪浮河。”
外边银妆素裹的美景和新年的喜庆,都与巫马夕没有任何关系,这几天,他的世界中只有意境,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夏夜萤语的性能极为出色,巫马夕每天用这个意境修炼,几乎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修为的增长,以这种速度修炼,也许很快便可以晋级三阶。
虽然走火入魔的甩编路线已经被他修正了,但是他仍然会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天庶大陆上根据出生日期,将人划分为十二表征,巫马夕属于天蝎表征。这种表征的人直觉极其敏锐,这种天赋曾经让巫马夕避过不少危险。这次的心惊肉跳,巫马夕也认为是直觉对自己的警告。
但是,检查了数遍身体,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没有任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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