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巫咒独尊-第1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门外马东苗拜见,经禀报之后来到了谷魈瞳面前,呈上几页纸张,道:“凶手的身份仍然在查,暂时还没有进展。另外,整个迎宾馆全部烧成了废墟,那些境修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废墟旁边,都在嚷着要散会回家。”
“回家!”谷魈瞳面容不善,“昨天晚上,应该有少人参与了纵火吧?”
“是,或多或少都有动机或是嫌疑。而且被目睹的也不在少数,除了一些小辈不计,境尊中就有薛不狂、施暮亭、谭琮等数十人,都被本殿弟子亲眼目睹了其纵火。”
“另外三殿是什么态度?”
马东苗道:“没有态度,除了少数几个小辈弟子之外,三殿基本都撤出了人手。负责维持秩序的涂南祖执事出殿追凶刚回,那些境修就像放羊一样扔在那里,没人管。”
谷魈瞳又好气又好笑,微微想了想,道:“让他们先散会回家去吧。”
马东苗闻言愣了一下,如此散会,大形殿可谓是威严尽失,他迟疑了一下,问道:“在送出去之前,要不要敲打一下?”
“不用,没必要。”谷魈瞳说得轻描淡写,随即又问道:“其它三殿都有什么动作?”
马东苗道:“南殿没什么动静,西殿大张旗鼓地开始缉拿凶手,场面铺得很大,全殿人力十之六七都散出去了,而且在不留余地地动用各种关系网。”
谷魈瞳想了想,南殿蛰伏很正常,西殿这么大力气捉拿凶手,若说只是为了蒙盈紫的死,这动作未免太大了,很显然,蒙默辰是想要做一场大戏,先造势,再借势搞事。
谷魈瞳心底冷笑,脸色不变地问道:“东殿呢?在干什么?”
“东殿没什么变化,跟原来一样。”马东苗答道。
东殿在大形四殿中,一直都是非常奇怪的存在,大部分的东殿境修,都仿佛是大形殿的客人,自顾自地研究修炼,大形殿出再大的事,他们也是当别人家热闹来看的。
马东苗说东殿照旧,显然还是如此了。
“杭九首呢?在干什么?”
“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马东苗答道。
“这个时候出门?”谷魈瞳纳闷,“知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
“据陆子坤说,是为了躲债。”马东苗脸色奇怪的回答。
“他躲的什么债?文苍原的债不是都还清了吗?”
“他说,迎宾馆被烧,重建肯定需要一大笔钱,这笔钱肯定要靠摊派,而且东殿肯定要摊上大头。他说他实在没钱了,所以先出去躲一阵子。”
谷魈瞳又好气又好笑。
早知这个下属智慧不足,胆识全无,却也没想到他能数十年如一日地不长进。
一个堂堂殿君,为了躲摊派,居然连面都不敢露,真是不怕人笑话。
“把他找回来,另外给谭邪发消息,也让他尽快回来。”谷魈瞳神情变得凝重,“你自己也小心一点,这段时间肯定有事发生,别让那些鼠辈拿你们做文章。”
马东苗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随即转身出门办事。
镜子的劳缺,一脸憔悴,一身狼狈,深呼吸了两口,酒气熏人,很好。
他平静了一下心神,仔细斟酌了下自己的神情目光,随即推门而出。
天空的云层不是很厚,却将刚刚露头的太阳再次遮掩了,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抬步向着北靖阁走去,步步如失魂落魄一般。
他要去争取成为谷魈瞳的棋子。
转过一个路口,眼前出现一个满脸方正的中年人,正是北殿八大执事之一的涂南祖。
“劳公子,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干什么呢?”涂南祖笑着问道。
劳缺满脸痛苦地道:“劳缺犯了大错,要去向殿主请罪。”
“哦,是什么大错呢?”
劳缺摇头,痛苦不堪,只是道:“劳缺真是死不足惜!”
“唉!”涂南祖摇头叹息,“其实以劳公子的才华,区区小错根本无足挂齿,就算是在大形殿杀上十几二十个人,殿主看在你的价值上,怕是也会法外开恩,可惜啊可惜!”
劳缺微一皱眉,眼前的涂南祖似乎意有所指,他镇定心神,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的是,劳公子的身份啊!”涂南祖满脸带笑地看着眼前的青年,语气神秘,“劳公子是西南人吧!”
劳缺心中巨震,脸色微变。
“本来以劳公子与西殿的关系,就算做错了什么,大家也会相信劳公子是无心之失。可惜劳公子来自西南,这就难说了。”涂南祖语气悠然,“这个身份,总会让人联想到查氏啊!”
劳缺一脸惨白
第215章 明路()
劳缺身形狼狈地站在枯败的林间,看着前边那栋灰白色楼房。
涂南祖对他一番恐吓,在他绝望之后,又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就是眼前的“大楼房”。
在劳缺看来,这条所谓的明路,也是一条万劫不归之路。只是选择的权利已经不在他手上了,他能做的,只是尽量体现自己作为一颗棋子的价值,以期望事后不被抛弃。
劳缺最后整理了一下心情,上前拍门,不多时大门被拉开,沙摆九从里边迎了出来,他看着形容凄惨的劳缺,诧异地问道:“小劳,你这是怎么了?”
劳缺满脸欲哭的表情,挤了半天,却没能挤出来眼泪,连忙低头呜咽,用左袖口一拭眼睛,泪水顿时便流了出来,嚎啕大哭道:“我我铸下大错了!”声音悲恸,几不能语。
沙摆九脸色微变,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杀了我吧!前辈,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劳缺满脸都是泪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沙摆九心里有些纳闷,见劳缺神情悲伤似将崩溃,不敢逼得太紧,将他拉进门来,“你进来,喝口水慢慢说,怎么就不能话了?”
劳缺被他强拉进门,按在坐椅了,强逼着喝了口水,泪水仍然止不住,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我我糊涂啊!”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沙摆九被他欲语还休的模样勾得急躁不已。
“杀蒙仙子的凶手,是我带进来的。”
沙摆九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向左右看了看,看着劳缺急问道:“怎么回事?你疯了?”
劳缺痛苦地摇头,哽咽道:“我被人利用了。”
“到底怎么回事?被谁利用?你仔细说来。”沙摆九脸色凝重,目光烱烱地盯着劳缺。
被人闯进门来杀人纵火,这是大形殿几百年未遇的奇耻大辱,沙摆九好歹也是大形北殿的高层之一,自然能够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心绪如大风吹湖面,难以宁静。
劳缺用右袖擦了把眼泪,缓了缓情绪,道:“去年年末,晚辈随洛次章去赤砾追查晚辈灭门案的凶手,其实,我们刚一到达赤砾,在赤砾分院门口看到了那个凶手”
“等等。”沙摆九连忙打断了劳缺的话,“你说的那个凶手,就是当初杀大形殿两个送函使者的查氏境修么?他怎么会在赤砾分院?”
“正是那个恶魔!事后晚辈才知道,他是赤砾分院新来的研究员。”劳缺仰起头,眼泪又差点流了下来,“晚辈立即向洛次章示意,洛次章却小声对我说,不要声张,装作若无其事。晚辈以为他是有所发现,便强压心中的仇恨,面对着仇人,却不敢妄动。
“当天晚上,我找到洛次章,问他为什么不将那人抓起来。洛次章笑着说:‘此人已经被老夫监控,正好留其为饵,将这些西南贼子一网打尽。’他让我耐心等待,说将来定会为我报仇。晚辈无奈,只能将仇恨压下,心焦如焚地等着仇人伏法。
“次日,那凶手却突然找到了晚辈,说想跟我冰释前仇,并且愿意赔偿损失,还说眼前有一个机会,想与我合伙做一桩大事。晚辈牢记洛次章的话,强忍着没有跟他动手,勉强应对,事后立即去找洛次章,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洛次章道:‘这是好事,你正好与对方深入接触,探听其同党。’晚辈一想到要与仇人共处,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便觉悲愤难抑,求洛次章道:‘还是将他抓起来,用刑讯逼供吧。’洛次章说:‘幼稚,像这一类秘谍人员,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除非是勾泽转世,一般刑法根本奈何不了他。’
“我又说:‘晚辈仇恨塞胸,怕是无法担当这个重任,前辈还是用其它办法尽快了结此案吧,晚辈想起大火中父亲妻妾,夜夜噩梦,实在不堪煎熬。’他却教训晚辈:‘老夫也是仇恨塞胸。被囚西南两年,受尽各种折磨凌辱,仇恨不会比你少。但是,人生就像做生意,想要大赚必须舍得投入。区区仇恨,有什么不能忍的?’晚辈无奈,虽是心中仇恨似火烤刀割,却也只能强自忍耐,与仇人虚与委蛇。又过了几天,洛次章突然给了晚辈一封信,说是谷魈瞳殿主对我的指示,信中说,让我配合洛次章,与凶手虚与委蛇,将查氏秘谍一网打尽。”
“信?”沙摆九听到此时,满脑子的弦都已经绷紧了,“信在哪里?”
劳缺连忙从储物囊中取出一封保存得很好的信,递给沙摆九。
沙摆九将信展开,只见上边笔势如龙,遒劲刚硬,确乎是谷魈瞳的笔迹。
他心中一震,继续阅读下去,只见信上写道:劳缺贤侄如晤,洛先生已将赤砾之事告知于我,仇踪已现,这是幸事,不过还请贤侄稍安勿躁。查氏在西北布置秘谍已有数百年,颇多作恶,只是由于其潜伏极深,本殿一直无可奈何。三十年前偶然暴露出一个台隐,却被其趁乱逃走。此次赖贤侄之功,发现一丝端倪,乃是侥幸。古语有云:除恶务尽。还望贤侄暂抑仇恨,以大局为重,顺藤摸瓜,将其一网打尽。若异日功成,大形殿上下将同感贤侄之功德,必报贤侄以琼琚。此次事机,须谨慎周密,洛先生处事周到老成,贤侄须多向其学习,辅其功成。盼贤侄早日功成荣归,吾当设宴为汝庆功。——明瞳。
信尾署名的明瞳,就是谷魈瞳的号。
劳缺咬牙切齿地道:“如今才知道,此信,定是那洛次章老贼的诡计了。”
这封信其实是劳缺自己伪造的,涂南祖原本给他准备了一些东西,只是都没有劳缺自己未雨绸缪准备的信件有说服力。此刻,他在旁边看着沙摆九看信,悲泣道:“我糊涂啊,错将此信当真。洛老贼欺我年幼,骗我铸下如此大错”劳缺摇头难言。
沙摆九看着那封信,脸色凝重,沉默了许久,最后才道:“后来呢?”
劳缺眨了眨眼睛,他眼眶已经有些红了,道:“看到这封书信后,晚辈心中大定,收拾心情与凶手周旋,只是却一直未有收获。直到上月中旬,那凶手突然找到我,说想去沟连大会看看。我连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洛次章,洛次章自信满满地道:‘你手上不是有张令师车寒的邀请函吗?给他。不怕鱼儿胃口大,就怕鱼儿不咬钩。’那邀请函本是师尊之物,师尊失踪多年,晚辈本想留着那张邀请函以为纪念,听到他的话,却也只能无奈送给了那凶手。
“再后来,洛次章就把我打发回了大形殿,说让我早点回去做准备,好招待那个凶手,还说此事机密,让晚辈千万不可乱说,以免事泄。于是我就回到大形殿,默默地等待,一直到沟连大会开幕,那个凶手都没有联系我,再然后,就听到蒙仙子被杀的消息,还有迎宾馆的大火和诸位师兄的死讯。看完画影图形之后才知道,作案的人,就是那个被我带进来的凶手。”劳缺说到此处,泣不成声,伏在桌上悲恸难抑。
沙摆九的表情极其难看,道:“那人叫什么?”
劳缺哽咽着道:“据他说,他叫居寒松。”
“居寒松,居寒松,居寒松。”沙摆九连续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斜上方,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劳缺站了起来,来到沙摆九身前跪了下来。
沙摆九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干什么?”
“前辈,晚辈想求您一件事。”劳缺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
“说!”
“晚辈的父亲,年事已高,又经巨变,已是风烛残年。晚辈斗胆,想求您帮我照顾他。”
“你想干什么?”沙摆九目光森冷地看着他。
劳缺不说话,只是眼泪不停地流,他开始向沙摆九磕头,一个接一个磕得“咣咣”直响,几个之后便将头皮磕破,流出血来,混着眼泪一起,污了满脸。他没头没脑地磕了数十个,然后停了下来,突然取出一把匕首向着自己胸口刺去。
沙摆九突然手掌一扇,便将那把匕首扇飞出去,钉在左边柱子上边,直至刀柄。
他对着劳缺吼道:“那么想死吗?”
劳缺伏地痛哭,泣道:“晚辈,怎么还有脸活下去?”
沙摆九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劳缺大声道:“你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我现在就去赤砾,在老子回来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什么也不许做,老子回来时,你必须给老子活着,听到没有?”
劳缺说不出话来,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沙摆九也不耽搁,步履匆匆地出了门,迅速去得远了。
劳缺仍跪在原地,闭着眼睛一动,只是流泪。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房门突然被人从外边砸开,一个暴烈的吼声响了起来:“沙摆九,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劳缺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步蹿了进来,却是南殿长老常载,南殿第一号暴烈脾气,南殿与西殿的几次冲突,此人都是急先锋,比洛次章这个苦主还急。
常载看到了跪着劳缺,大声喝道:“沙摆九呢?说!”
劳缺看他眼中杀气沸腾,不敢耽搁,连忙答道:“沙前辈,可能去了赤砾。”
“嘭!”常载一拳将旁边的桌子砸碎,怒道:“好啊!果然如此。”
常载说完,转身便蹿出了房门,在门外想了片刻之后,直奔穆兰院,进门之后看到穆七娘正在给昨晚的伤员包扎,他几步蹿了过去,扯着穆七娘便往外拽,道:“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跟我走!”
穆七娘被他扯得胳膊生疼,斥道:“常长老,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那姓沙的王八蛋在干什么?”
穆七娘正色道:“常长老,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言辞?”常载一块冷哼,“那王八蛋都跑去赤砾杀人了,还言辞?”
穆七娘脸色一变,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常载说完,扯着穆七娘便出了大门,向着飞龙厩快速行去。
第216章 算计()
在清晨短暂的晴朗后,天气迅速转为阴郁,让天色反常地越来越晦暗。
上午时点多,巫马夕折回到左原镇。
左原镇依然平静,大形殿的搜索显然还没铺展到这边来。
巫马夕若无其事地进了赤砾分院的大门,向着院内从容行去。
他特地冒险绕回赤砾,是要去拜访洛次章,以此来陷害他。
那八个字的仇恨,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此次拜访,要点是隐而不秘,鬼鬼祟祟却又要让人发现。
等到大形殿顺藤摸瓜查到赤砾来的时候,洛次章就会自然而然地成为嫌疑人。再加上劳缺为了活命的全力攀咬,洛次章与蒙盈紫之间传得沸沸扬的仇恨纠葛,洛次章在西南两年不清不楚的经历,大形殿内部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