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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咒独尊-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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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邪看着伤势惨重的岑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接下来,该是去追敌,还是把这小子送去就医呢?随即便明白,这个选择题应该是岑肆故意给他安排的。
“敢拿性命来绑架老子,你小子倒是真有种!”
岑肆就是用生命来逼着他放人。
他是陆子坤的弟子,而且受谷魈瞳器重,这就是他加在自己身上的筹码。
这个筹码不算轻,但是谭邪毕竟是八大执事之一,所以这个筹码仍然有些不足,很可能选择将他扔在些地而继续追杀孙晏二人,那样子就彻底输了,三兄弟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但是这个赌局已经是他惟一的手段,不得不为。
为了兄弟,敢将性命压在赌桌上,而且是在胜率不高的情况下,确实是一条汉子。
谭邪哈哈大笑起来,道:“陆子坤倒是真收了个好徒弟!”
原本以他的性格,不补上一拳就算是心地善良了,断没有接受威胁的道理。但是岑肆很对他的性子,待遇自然不一样。
他给岑肆编织了一个治疗意境,扛起便走。
第179章 燃灵()
179
大形殿家大业大人员繁杂,一直以来都存在着许多不和谐人群,有吃闲饭的,有拖后腿的,有成天想着分家的,还有每时每刻都等着看别人笑话的。这些都是大形殿的痼疾,谷魈瞳虽然深恶痛绝,这么多年看下来也算是基本习惯了。
但是,连做事向来凌厉老到的谭邪,居然也开始不务正业了,正事不干,却跑去找什么孙氏后人,这种行为,简直比几十年屁事不干光趴在怀华井沿看凝丝牵的孙戏还要恶劣。
谷魈瞳看着眼前表情漠然的谭邪,语气微冷地问道:“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不想说。”谭邪目光平视,但是视线的焦点很明显不在谷魈瞳身上。
谷魈瞳眉头立即竖了起来,随即又无奈地舒展开来。谭邪不是杭九首,逼是逼不出来的。谷魈瞳懒得废那个劲,换了个话题道:“抓捕查氏那人才是你的任务,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这段时间人员紧张,想要撒网不现实,最好的办法是守株待兔。”谭邪道。
“守株待兔?你是说,左原镇。”谷魈瞳略想了想便明白了谭邪的意思。左原镇是巫咒村的遗址,如果那人当真是从查氏而来,就没有不去左原镇看看的道理。
“是。”谭邪答道,“前几天我去了趟左原,跟胡景枫说了一下,但他好像没往心里去。”
谷魈瞳听到谭邪的分析,怒火消散了一些。这个谭邪,做起事来毕竟还是靠谱。他想了想,看着谭邪道:“听七娘说,劳缺好得差不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带着他去左原镇?”
“让别人去吧,看见那小子心里就烦。”
谷魈瞳的怒火终究是没能压制住,破口骂道:“滚,立即给我滚到烟沙城去,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谭邪毫不留恋,转身便走,几步便出了北靖阁。
“王八蛋!”谷魈瞳冲着门口骂了一句,随即摇了摇头平息了一下怒火。
这段时间烦心事比较多,沟连大会召开在即,又有海外境修在四处活动的迹象,好不容易有件喜事,那群混蛋还在婚礼上吵成一团,连谭邪也来凑热闹,实在是让人心情好不起来。
想起那场婚礼,谷魈瞳立即想到一个人——洛次章,这是去左原的最佳人选。
这老头在西南两年苦大仇深,对西殿的怨气如积年不散的乌云,好不容易被压下去,在婚礼上又被勾了起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跟西殿的人吵一架,再这么下去,南殿和西殿非火并不可。
将他扔去左原,两边不见面,这个破事总可以消停了吧。
谷魈瞳又仔细思考了一遍,最终拿定了主意,就这么办。
刚做好决定,马东苗便敲门进来了,将一叠蛮牛皮纸放在谷魈瞳书桌上,道:“殿主,跟那如海的交易完成了,这是虎啸天崩的资料,据那如海说,除了一些不能外传的核心机密,其它内容基本都全了。”
谷魈瞳点点头,总算是有一件顺心的事了。
他主修的望天吼已经接近了性能的极致,不得不将主意打到了虎啸天崩的头上。他看中的是虎啸天崩的爆发力,而那家人也一直羡慕望天吼的控制力,双方都有交易的意愿,在谷魈瞳抛出橄榄枝后,那如海毫不犹豫便赶来了蛮人沟连,不到两天便完成了交易。
谷魈瞳翻了翻那些资料,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将资料搁下,对马东苗道:“你去把洛次章找来,我有事情要跟他谈。”
马东苗应了声“是”,随即转身出门去了。
谷魈瞳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感叹:要说办事靠谱,还得属东苗。
他一边等待洛次章的到来,一边随手翻阅着虎啸天崩的资料。
据说,虎啸天崩的原型就是虎啸,很平常的一个意境。但是这个意境到了那修手中,立即便升华了,甚至比大形北殿的顶级传承望天吼还要霸道,死在这个意境之下的宗师,不比死在火焰山之下的少。
将一个普通意境升华到如此地步,那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谷魈瞳遇到瓶颈之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也有过自己的猜测。如今拿到了虎啸天崩的具体资料,终于可以深入研究,印证猜测,为改进望天吼汲取灵感了。
那如海提供的资料很详实,除了核心内容,其它基本都全了。
这些资料并没有直接点明那修突破的根本,但是谷魈瞳翻看着这些资料,却仿佛看到了一条条无形的线索,每一条都指向自己的猜测。
果然如此啊!
谷魈瞳微眯着眼,呼吸平缓而深沉,手指缓缓敲打着桌面,许久之后终于睁开眼来,将资料收在象戒之中,取出望天吼的研究资料开始研究。
没过多久,洛次章便来到了北靖阁,微弓着腰站在谷魈瞳面前。
这是一个有些干瘦的老头,嘴巴有些歪,眼睛一大一小,看谁都像是讽刺,据他说这是在西南的时候被文苍原给打坏的,还曾为此向西殿讨要过医药费,当然是没能成功,于是他也就心安理得地到处用讽刺眼看人。
洛次章自西南回来后,就没停止过惹麻烦,而且还惹得理直气壮,所以谷魈瞳看着他的时候,实在是没什么好心情,勉强摆出个慈爱下属的姿态道:“洛先生,你”谷魈瞳说到这里迟疑了,他本是想问候一下洛次章的身体,但是又想,这句问出去,洛次章肯定要诉苦,这一诉苦,谈话就很被动了,所以便将问候语跳过,直接说差事,“前段时间,有个查氏境修跑来西北作案,杀死大形殿两名弟子。我原本想让谭邪负责此事,但是他向我推荐了你,说洛先生与查氏仇深似海,追杀查氏屠夫,非洛先生莫属。洛先生,你怎么看?”
洛次章满脸激动,啰嗦道:“若是能够报得此仇,老朽就是死也甘愿了。只是老朽年迈,又无端遭受两年牢狱折磨,油尽灯枯,搜捕之事奔波又多,老朽怕是难以胜任啊!”
谷魈瞳耐着性子解释道:“洛先生放心,谭邪的搜捕已有初步结果,确定凶手将会在左原镇出现,所以早为先生定下良策,只需带着目击者在赤砾分院暂住一段时间,静待凶手出现便可,如此也可省了奔波之苦,如何?”
“良策倒是良策。”洛次章嘟囔了一句,随即便开始抹眼泪,“老朽在西南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回到家里,如今又要被遣外出,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会不会客死它乡啊。当年在查氏狱中,每每就着孤灯思念家乡,家乡的风景还没看够,又唉,老朽失态了。”
洛次章原本就负责外交,天生就擅长耍无赖,自西南回来后,这无赖更是耍得肆无忌惮,让谷魈瞳听得胸闷气紧,强压下性子道:“先生,这次去赤砾分院,其实也是为了让您熟悉下环境,三五年内,那个地方便要改成意境学院。洛先生年高德昭,意境渊深,所以想请先生担任赤砾意境学院副院长一职,不知洛先生意下如何?”
谷魈瞳这次是大出血,许下一个副院长的职位,只为了彻底平息西曲破事的余波。他继续劝说道:“还有,游景未的公子游白野不日将来西北,到时候肯定会去赤砾分院参观。我听说先生与游景未宗师交好,此次能从西南脱身,游宗师也出力甚多,此次由先生招待游公子,正好可以一叙故人之谊,也算是一桩佳话。先生觉得如何?”
洛次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殿主为老朽考虑得这么周全,真令老朽感激涕零。牢狱两年,老朽能坚持不垮,就是坚信殿主至仁,必不弃我。殿主待我以国士,老朽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将殿主的差事办好,绝不辜负殿主厚望。”
“如此甚好,那洛先生便先回去准备吧,明日与那目击者一同起程。”谷魈瞳满脸微笑,心中恨不得一个“滚”字把他打发了,无奈这老头是洛八都的人,只能这样好话好说。
待洛次章走后,谷魈瞳继续进行望天吼的研究,一晃便是几个时辰。
直到下午三四点,马东苗突然敲门进来,禀报说:孙式艺及晏一熊拜访大形殿。
谷魈瞳听完之后纳闷不已,问道:“他们是,来找谭邪的?”
马东苗道:“确是如此。”
还真是来讨要说法的啊。一个是孙氏后人,一个是白象境院副院长路任侠的弟子,背景都极为深厚,但是两个小辈,敢大马金刀地上大形殿找麻烦,这也太嚣张了。
谷魈瞳问道:“谭邪呢?还在殿中吗?”
马东苗答道:“飞去烟沙城了,都走了两个多时辰了。”
谷魈瞳微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两个小家伙呢?”
马东苗道:“在迎宾阁,正准备去穆兰院探望岑肆。”
谷魈瞳点点头,道:“由他们去吧。”
昨晚罗桑城漫天飞雪如乱絮之时,蛮人沟连只吝啬地下了点点小雪,在脚步的践踏和阳光的抚摸之下,迅速化作了雪水,流成满地污浊。只有在屋顶上、树枝上,还留着几许残存的素银,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着绯色的虹光。
晏一熊搀着身体虚弱的孙式艺,缓缓出了大形殿的大门,看着西边灿烂的云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伸手拦下一辆街车,在车厢中将孙式艺安顿好,又激活了一个取暖用的温华箓,舒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折腾完了吧?”
孙式艺笑了笑,脸色苍白,显得虚弱无比。
“接下来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在下蛮待着,好好调养身体,准备参加沟连大会。”熊一晏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我说啊,你们家的那个破意境还是少用为好,堂堂一个青年驭形境师,瞬间就给熬成个积年病号,太邪门了。”
“我的身体没事,七娘给我的药很有效,精神好多了。”孙式艺苦涩地笑了笑,声音细弱,“我还得出去一趟。”
“你这个破身体,再乱跑怕是让野狗给叼走。”
孙式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是神情很坚决。
“你还要去找谭邪?”晏一熊瞬间便猜到了孙式艺的想法,疾言厉色地质问,“为什么非要找到谭邪不可?从罗桑城追到蛮人沟连,从蛮人沟连又要追到烟沙城去,完全不顾自己的危险,为什么?”
孙式艺将头靠在车厢壁上,沉默了片刻,随后从储物囊中取出一根弯弯的长杖,上边还嵌着一枚兽珠,倒像是一根形状怪异的灵具。孙式艺道:“是不是好奇这里边装的是什么?”
晏一熊盯着那根长杖,点了点头,道:“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扁担呢。”
昨晚两人逃进森林之后,孙式艺如野马一般狂奔了半个小时,身体炙热火红仿佛烧炭。当两人在大树上藏好之后,孙式艺第一时间便取出这根长杖,拧开上边的兽珠,将里边的小孔对着鼻子吸了许久,随后他的体温便开始迅速下降,回到正常温度之后仍不停止,一直降到冰点附近,落雪不化。直到今天早上,他的体温才开始缓慢回升,大约一个小时后终于接近正常温度,但是脸色的苍白却一直没有回复过来,而且身体极度虚弱,连走路都艰难。
晏一熊一直好奇那长杖里边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猜测这东西可能事关孙家机密,所以不好询问,强忍到现在。
“这里边是凝丝牵。”孙式艺道。
晏一熊疑惑道:“就是令曾祖每天研究的凝丝牵。”
孙式艺点点头,道:“我昨天用的那个意境,就是我们孙家的火焰山”他将长杖收好,继续说道,“世人光知道这个意境的强大,却不知道它的霸道和邪恶。它直接以灵力为燃料,一旦燃起之后很难熄灭,一直把人的灵力烧干,然后开始燃烧生命,生命烧完再烧肉体,最后烧得一点不剩。”
晏一熊脸色凝重,许久才道:“可是令曾祖三次使用火焰山,不是都没事吗?”
“曾祖当年得到这个意境时,同时得到了一炉阴寒属性的天成之境,能够将火焰山的燃灵之火强行扑灭。那炉境使用次数有限,所以曾祖费尽心力找到了凝丝牵作为替代品。但是经过数十年观察,曾祖发现怀华井中的凝丝牵是不可再生的,用一条便少一条。而我们的弯杖储藏成功率很低,往往近万条才能有一条储藏成功。在这种消耗之下,怀华井中的凝丝牵已经接近枯竭了,等到凝丝牵消耗完,火焰山意境就成鸡肋了。”
晏一熊想了想,道:“你是觉得,谭邪可能有新的凝丝牵的消息?”
孙式艺点点头,语气肃然,道:“谭邪似乎是吃了凝丝牵的亏,我必须找他问清楚。”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允许你去烟沙城。”晏一熊看着孙式艺,眼神很坚定,“大形殿还无所谓,有谷魈瞳压着,谭邪不敢乱来,烟沙城就完全不一样了。你可以向家中长辈传讯,让他们派人来调查,犯不上自己去烟沙城玩命。”
“一去一来,时间消耗太多,也许机会就错过了。”孙式艺叹了口气,“凝丝牵对我们孙家实在太重要了,就算赔上性命也不能放过。”
晏一熊闻言猛然站了起来,怒喝道:“咱们的命,是小四用命赌回来的,没那么廉价。”
第180章 邂逅()
180
斜纹笔锋在浅棕色的蛮牛皮纸上快速划过,勾勒出一个圆润而流畅的弧,随即笔锋反向一甩,以小弧线精确地切入到原有线条。巫马夕小心地将斜纹笔收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是他为闻微设计的第七条甩编线路,前边六条已经尽数失败了。
他的运气还算不错,前六条线路虽不成立,也没有带来什么太严重的走火入魔,只有“三阳开泰”的第三条出了点小小意外。这条线路崩溃之后,留下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后遗症,向来洁身自爱的巫马夕,突然之间变得酒气醺人,纵使没有喝酒也是酒香三百米,几乎整个赤砾分院都知道并编研究室出了一位大酒鬼。
简幽几乎被他的酒味逼得无处藏身,房门终日不开,里边挂满了各种熏香,上好的紫檀香一天二十四小时点着仍嫌酒味冲鼻,恨不得剁了自己鼻子。
这离奇的遭遇还为巫马夕带来了一位酒友,基础理论室的副室长朱画狐,赤砾分院第一酒鬼。某天上午,这位大酒鬼满身酒气地闯进并编研究室,拍着“壶中后辈”巫马夕的肩膀开始畅叙酒场之谊,最后总结:不会喝酒的,那都不叫男人。
在朱画狐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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